铁皮男孩读后感(汇总20篇)
读后感不仅仅是表达对作品的喜欢或厌恶,更是深入剖析其内涵的一种方式。写读后感时,要注重语言的准确和表达的清晰,避免模糊和含糊不清的表述。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一些优秀读后感范文,希望能够给大家提供一些思路和灵感。当然,这些范文仅供参考,请大家根据个人的观点和感受进行自由创作。读后感是一种独特的表达方式,通过它,我们可以记录自己的成长和思考,同时也可以与他人进行交流和沟通。希望大家可以发挥自己的创造力,写出有思想、有温度的读后感作品。
铁皮男孩读后感篇一
一九五二年春季与夏季,我搭车旅行,周游法兰西。我没有谋生的职业,只是在包装纸上画素描,并且不停地写作。我文思泉涌,下笔千言,除创作了模仿宗师巨匠的颂歌《昏睡的舵手佩林努鲁斯》之外,还写有一首臃肿的长诗,长诗的主人公柱头修士就是奥斯卡·马策拉特的前身。
囿于时尚,我将长诗的主人公确定为一个年轻的存在主义者。他生活在我们这个时代,职业是泥瓦工。他狂野而博学,经常引用名言。就在富裕生活到来之前他已厌倦了富裕,恶心成了他的嗜好。他在无名的小城中砌起了一个高柱,蹲在柱头上坐禅。他的母亲对他骂不绝口,用一根长木棍挑着饭盒将饭菜递上去供他食用。她力图引诱他回家,她甚至获得了一个带有神话色彩的少女合唱团的支持。小城的社交圈子环绕着高柱,敌友皆麇集于此,最终形成了一个仰望高柱的团体。了无牵挂的柱头修士俯视下方,沉着地变换重力腿与虚立腿,找到了他观察世人的视角,并且满口隐喻。
这首失败的长诗被我束之高阁。从它仅存的断片中可以窥见:当时特拉克尔里尔克和蹩脚的加西亚·洛尔卡德文译本,对我的影响多么巨大。唯一有趣的是诗中对一种超然的视角的寻求。高高在上的柱头修士的视角太静止了,而奥斯卡·马策拉特三岁男孩般的身高则恰到好处,这种侏儒视角既灵活多变,又可造成距离感。我们可以说矮子奥斯卡·马策拉特是柱头修士的对极。
同年夏末,当我离开法国经由瑞士前往杜塞尔多夫时,我与安娜初次相遇,并且通过直观废除了柱头修士的形象。一天下午,在一个普通的'场合,我看见在喝咖啡的成人之中站着一个脖子上挂着铁皮鼓的三岁小男孩。男孩的神态引人瞩目,深深地嵌入我的脑海之中。这个三岁顽童对他的乐器相当痴迷,甚至达到了忘我的程度。与此同时他对午后边喝咖啡边聊天的成人世界作出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
这次“发现”被遗忘了整整三年。我从杜塞尔多夫迁往柏林,认了一位新的雕塑老师,与安娜重逢,次年结婚,将误入歧途的妹妹从一座天主教修道院中接出来,画素描,制作飞鸟雕塑、稻草人和用金丝编成的母鸡。我的第一部长篇散文习作《栅栏》采用卡夫卡的小说模式,并且借用了早期表现主义者丰富的隐喻,然而这部习作却失败了。随后我一挥而就,创作了第一部结构松散的即兴诗集。这些简洁明快的诗歌逐渐脱离了作者的控制,获得了相对的独立性。这就是《风信鸡的优点》,是我出的第一本书,它采用平装本形式,包括诗歌与插图。
此后,我在主要从事雕塑家职业的同时,还完成了一些短剧,例如独幕剧《叔叔,叔叔》和《洪水》。当我应邀出席四七社(注:四七社,联邦德国的文学团体,主要创作倾向为批判现实主义。)的聚会时,我朗诵了这些短剧,取得了一点点成功。因为安娜是个舞蹈家,所以我也为她创作芭蕾舞剧脚本。我尝试着起草了几部芭蕾舞剧,舞剧的情节后来成了小说《铁皮鼓》的章节,例如小说的开篇“肥大的裙子”、关于船艏石像“尼俄柏”(注:尼俄柏,希腊神话中的底比斯王后,她的十二个子女被阿波罗和阿耳忒弥斯杀死,因此她整日哭泣,最终变成石像。)的故事和“末班有轨电车”,在小说中,奥斯卡·马策拉特和他的朋友维特拉乘坐着这班电车穿越夜幕下的杜塞尔多夫。此外还有波兰骑兵进攻德国装甲车的场景。这些芭蕾舞剧草稿被我弃置一旁,均未发表,最后都化作了史诗般的小说《铁皮鼓》的章节。
我全副武装,携带着长期积累的素材、不明确的计划和确凿无疑的功名心,开始了长篇小说的创作。安娜想接受更为严格的芭蕾舞训练,因此我们于一九五六年初离开了柏林,前往巴黎。虽然我们此时一无所有,但是我们的旅行却无忧无虑。在皮加勒广场附近,安娜拜诺拉夫人为师,诺拉夫人在安娜心中是一位令人尊敬的俄罗斯芭蕾舞教练。就在我为剧本《恶厨师》作文字润色的同时,我写下了一部长篇小说的初稿,这部长篇小说的标题屡经变更,从《鼓手奥斯卡》到《鼓手》直至《铁皮鼓》。
铁皮男孩读后感篇二
作者说也可以把这本书看成是桑桑的中学时代故事。我就这样看待了。林冰就是油麻地小学毕业后进入油麻地中学的桑桑。
这是一个关于林冰和他的几个同学们之间以及各自的命运的故事,读完了有种挥之不去的哀愁,就是很难受。
林冰在那个下午在那片草丛中捡的那只铁皮狗也许就是他拿来回忆的青春,回忆完了,故事讲到这,最后他又把铁皮狗放回了草丛中,也把他的那份青春放在了记忆里。
比起《草房子》的温暖和感动,《铁皮狗》择充满了疼痛和遗憾。前者是无忧无虑的童年时期,后者是迷茫慌乱的青春期。后者比前者多了孤独和难受。
赵一亮犹如杜小康,家道中落,磨难接踵,刚开始挣扎着,后来就认命了。太让我牵挂和难受的俩人。和林冰关系最好的马水清也失去了爷爷奶奶后坐上邮轮去当兵,离林冰远去。
林冰也没能和暗恋的陶慧终成眷属,成长就像把一串崩断的珍珠项链,原本穿在一起的珠子落向四面八方。纵然再多不舍,再多遗憾,再多难受,在兵荒马乱的青春里茫然无措的成长了。
故事里的人各自被命运安排的明明白白,都经历了生活的千锤百炼,熄灭或是燃烧着。太怅然了,成长真的很残酷,我们像故事里的人一样都会长大,会腐朽。想到这样的结果,就很怅然。
真实而又残酷,才是生活,世人形色,成长纷杂,遗憾和难受也是一盏灯,指引着我们努力通往幸福的路。
铁皮男孩读后感篇三
一九五二年春季与夏季,我搭车旅行,周游法兰西。我没有谋生的职业,只是在包装纸上画素描,并且不停地写作。我文思泉涌,下笔千言,除创作了模仿宗师巨匠的颂歌《昏睡的舵手佩林努鲁斯》之外,还写有一首臃肿的长诗,长诗的主人公柱头修士就是奥斯卡·马策拉特的前身。
囿于时尚,我将长诗的主人公确定为一个年轻的存在主义者。他生活在我们这个时代,职业是泥瓦工。他狂野而博学,经常引用名言。就在富裕生活到来之前他已厌倦了富裕,恶心成了他的嗜好。他在无名的小城中砌起了一个高柱,蹲在柱头上坐禅。他的母亲对他骂不绝口,用一根长木棍挑着饭盒将饭菜递上去供他食用。她力图引诱他回家,她甚至获得了一个带有神话色彩的少女合唱团的支持。小城的社交圈子环绕着高柱,敌友皆麇集于此,最终构成了一个仰望高柱的团体。了无牵挂的柱头修士俯视下方,沉着地变换重力腿与虚立腿,找到了他观察世人的视角,并且满口隐喻。
这首失败的长诗被我束之高阁。从它仅存的断片中能够窥见:当时特拉克尔(注:乔·特拉克尔(1887—1914),奥地利表现主义诗人,作有诗集《塞巴斯蒂安在梦中》(1915)等。)、阿波利奈尔、林格尔纳茨(注:乔·林格尔纳茨(1883—1934),德国作家,作有《体操诗》(1920)等。)、里尔克和蹩脚的加西亚·洛尔卡德文译本,对我的影响多么巨大。唯一搞笑的是诗中对一种超然的视角的寻求。高高在上的柱头修士的视角太静止了,而奥斯卡·马策拉特三岁男孩般的身高则恰到好处,这种侏儒视角既灵活多变,又可造成距离感。我们能够说矮子奥斯卡·马策拉特是柱头修士的对极。
同年夏末,当我离开法国经由瑞士前往杜塞尔多夫时,我与安娜初次相遇,并且透过直观废除了柱头修士的形象。一天下午,在一个普通的场合,我看见在喝咖啡的成人之中站着一个脖子上挂着铁皮鼓的三岁小男孩。男孩的神态引人瞩目,深深地嵌入我的脑海之中。这个三岁顽童对他的乐器相当痴迷,甚至到达了忘我的程度。与此同时他对午后边喝咖啡边聊天的成人世界作出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
这次“发现”被遗忘了整整三年。我从杜塞尔多夫迁往柏林,认了一位新的雕塑老师,与安娜重逢,次年结婚,将误入歧途的妹妹从一86.座天主教修道院中接出来,画素描,制作飞鸟雕塑、稻草人和用金丝编成的母鸡。我的第一部长篇散文习作《栅栏》采用卡夫卡的小说模式,并且借用了早期表现主义者丰富的隐喻,然而这部习作却失败了。随后我一挥而就,创作了第一部结构松散的即兴诗集。这些简洁明快的诗歌逐渐脱离了作者的控制,获得了相对的独立性。这就是《风信鸡的优点》,是我出的第一本书,它采用平装本形式,包括诗歌与插图。
此后,我在主要从事雕塑家职业的同时,还完成了一些短剧,例如独幕剧《叔叔,叔叔》和《洪水》。当我应邀出席四七社(注:四七社,联邦德国的文学团体,主要创作倾向为批判现实主义。)的聚会时,我朗诵了这些短剧,取得了一点点成功。因为安娜是个舞蹈家,所以我也为她创作芭蕾舞剧脚本。我尝试着起草了几部芭蕾舞剧,舞剧的情节之后成了小说《铁皮鼓》的章节,例如小说的开篇“肥大的裙子”、关于船艏石像“尼俄柏”(注:尼俄柏,希腊神话中的底比斯王后,她的十二个子女被阿波罗和阿耳忒弥斯杀死,因此她整日哭泣,最终变成石像。)的故事和“末班有轨电车”,在小说中,奥斯卡·马策拉特和他的朋友维特拉乘坐着这班电车穿越夜幕下的杜塞尔多夫。此外还有波兰骑兵进攻德国装甲车的场景。这些芭蕾舞剧草稿被我弃置一旁,均未发表,最后都化作了史诗般的小说《铁皮鼓》的章节。
我全副武装,携带着长期积累的素材、不明确的计划和确凿无疑的功名心,开始了长篇小说的创作。安娜想理解更为严格的芭蕾舞训练,因此我们于一九五六年初离开了柏林,前往巴黎。虽然我们此时一无所有,但是我们的旅行却无忧无虑。在皮加勒广场附近,安娜拜诺拉夫人为师,诺拉夫人在安娜心中是一位令人尊敬的俄罗斯芭蕾舞教练。就在我为剧本《恶厨师》作文字润色的同时,我写下了一部长篇小说的初稿,这部长篇小说的标题屡经变更,从《鼓手奥斯卡》到《鼓手》直至《铁皮鼓》。
铁皮男孩读后感篇四
《铁皮狗》我已经读完两遍了,每当我看完总觉意犹未尽。读到最后一段时,鼻子总会不由自主发酸和抽抽,我使劲抑制自己不哭出来。
其中我最想说一说马水清这个人。他是吴庄里最有钱的`人家,他家栽着数也数不清的柿子树,他的祖母早年瘫痪,一直在床上默不作声地生活了十几年,全由爷爷来照顾。马水清很爱美,没事就拿着小镜子,要么是拔拔胡子要么是挤挤青春痘(因此一学期他弄碎了接近十个镜子)。但他也是一个大方的人,他的爸爸妈妈在外地打工,每个月都会往家里寄三十元钱作为爷爷的生活费。可是爷爷不需要,就给了马水清。因此,马水清总会带上林冰和谢百三,或者刘汉林上街去吃猪头肉。有一次马水清发了慈悲,带着整个宿舍五个人和其他宿舍的几个人一起上街吃猪头肉,还在街上逛,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俨然一个阔佬的样子。
其实我还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该怎么说,这就是"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啊。
铁皮男孩读后感篇五
这个暑假,我又一次和表弟表妹一起出去旅游,在旅游的时候,我看到了表妹的新手机,这是她妈妈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认为这是最好的礼物,当时的我在羡慕之余,也颇有同感。甚至还气势汹汹的“责问”妈妈,为什么表妹成绩那么差舅妈都给她买高档手机,而我考得比她好,却只有一个只能打电话的老式手机。直到看了这本《手斧男孩》,我心目中对于“最好的礼物”一词的理解才有所改变。
最好的礼物总不可能是个摆设吧?所以,最好的礼物一定要实用,像男孩布莱恩,他的妈妈在送她手斧的时候说:“店里的人说了,你和爸爸待在森林里的时候会用到它的。”果然,手斧成为了被困森林的布莱恩活下去的信念,他也曾在飞机来了又走后绝望过,他也想要自尽过,但是手斧帮助了他,为他制作弓箭来射鱼,在他第一次用自己削出来的弓箭射中了鱼儿时,别提有多高兴了!在他第一次用手斧和岩石碰撞生起了火时,他觉得自己又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他马上回到自己的“家”里,用火把鱼烤熟,一口一口的品尝自己的劳动成果,手斧对于在野外生存的布莱恩来说是必不可少的伙伴,而不像手机,手机上的游戏是可有可无的,只要可以打电话就可以啦,所以也不需要花费重金买什么苹果、三星,完全不需要!
手斧带给布莱恩的是一种挑战,一种锻炼,一种精神上的鼓励、支持。手斧帮助他度过一次次难关,他和它早就成为密不可分的伙伴了。
妈妈其实也送了我一个最好的礼物——去龙脊梯田。在龙脊,我们走的全是山路,而这,就是妈妈送给我的礼物,锻炼!因为我要防止肥胖引发的各种疾病,我爬上爬下,出了许多汗,有效的控制了体重,真棒!
在湖南大学里,我看到了一个比我小的小女孩在卖绿豆棒冰,我问她这是自己做的吗?她说这是姐姐们做的,让她来卖,我认为这也是最好的礼物,锻炼了她的独立生活能力。
其实,生活中最好的礼物有很多,只要你有一颗善于体会的心,就能找到属于你的那一份。
铁皮男孩读后感篇六
终于看完了电影《铁皮鼓》,整个影片虽有些黑色幽默,但看完之后还是有些沉重的。奥斯卡的家庭,其实是那些几个民族的之间的矛盾的缩影。
波兰历史上三次被分割,每个熟悉欧洲史的人都知道。一战德国战败,波兰得到的德国的大片土地。但泽,这个德国人占据绝大多数的城市也被从德国强制独立出来,成为波兰控制的一个附属港口。这其实为后来的仇恨埋下了祸根。波兰在但泽发行了邮票和货币,因此片中的邮局也成为波兰对这座城市控制的象征。印象很深的一个尽头,当邮局被德军轰炸时,一个邮件的波兰老人捡起了散落的邮票,整齐地放在柜子里,随即一炮过来,老人死了,邮票散落一地,象征着波兰失去了这个城市。奥斯卡的表舅,一个比较懦弱的波兰人。但他最后是勇敢的,勇敢的为自己的民族战斗到底了。还有一个镜头,当德军轰炸邮局时,应该还是那个老人,在念诵圣经。而在外面的攻打的德国人,同样是信仰同一个上帝的,却在互相杀戮!
玩具店的老板,一个暗恋着奥斯卡母亲的犹太人。爱情的力量是巨大,他最后选择留下来,没有离开去伦敦。
当玩具店门口大卫之星被德军摘下之时,我就猜他也已经死了。犹太人是服毒自杀的,戴着犹太教的小圆帽。犹太人,这个特殊的民族。在欧洲,几乎没有一个民族喜欢犹太人。无论是德国人,还是波兰人,还是所谓正义的苏联人(苏联在二战也杀了很多犹太人)。犹太人想进入墓地看奥斯卡的母亲的入殓仪式,被德国人、波兰人给赶出来了。最后只能自己一个孤身一个人来墓前祷告。犹太人一次次被奥斯卡母亲拒绝,也许是暗喻着犹太人在欧洲社会的不被接受吧。可怜的犹太人。
看过几部与二战德国有关的影片,《元首的末日》、《辛德勒的名单》,《德意志的胜利》,每一部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关于德国,这个二战的发起国,却有着深深的同情。这场战争其实没有胜利者,而作为战败国的德国,败得尤其惨烈。上千万的德国的普通百姓死了。他们没有太多思想,渴望德国的强大统一,最终被纳粹所胁迫,成为战争的受害者。父亲最后吞了纳粹勋章而死,除去讽刺,更多的是体现了德国人对战败的无奈。
一个不想长大的小男孩,最终却选择了长大。
奥斯卡与铁皮鼓总是形影不离,奥斯卡很少讲话,大部分时间都在默默地观察着这个世界,但通过他的鼓的声响和节奏,把他的情绪,快乐、忧伤乃至恐惧都表现出来。
在但泽广场的阅兵式,奥斯卡用铁皮鼓打乱了这个会场的秩序。黑色的幽默,透露出奥斯卡对纳粹的反感。可当纳粹节节胜利的时候,灭了法国,打到了莫斯科的时候,他却也加入了纳粹军队的表演团队。
二战结束之后,整个德意志的东部领土都被割让出去了,就包括但泽,活下来的上千万的德国人被迫离开的自己的`家园。奥斯卡也就是这千万个失去家园,失去土地的人之一。但生活还得继续,作为一个家庭的唯一的男主人,他还必须承担起一切,因此,他选择扔掉了铁皮鼓重新长大。
其实重某种意义上来说,奥斯卡选择重新长大也可以看作德国人战败后正面失败,重新开始的一个象征。德国败了,但很快又迅速崛起,直至今天,德国仍是世界第四经济强国。
土豆暗喻土地。影片中数次强调外祖母是与世无争的卡舒比人。她最终没有离开。影片的最后,她在广袤的草原上烘烤土豆,一辆满载着德国人的火车开向遥远未知的远方。
铁皮男孩读后感篇七
铁皮鼓一直贯穿整个故事,主人公奥斯卡从三岁就开始背着它。
铁皮鼓陪同奥斯卡见证了无数的历史瞬间。
铁皮鼓见证了奥斯卡三岁从十九级地窖摔下来的时刻。
从那一刻起,奥斯卡今后十几年的人生里没有再长高一厘米,维持在九十四厘米。
铁皮鼓随着奥斯卡一起经历了波兰邮局保卫战,德国入侵波兰、苏军炮轰但泽等等历史事件。
奥斯卡不停的敲鼓,他用鼓声敲出了她可怜妈妈的死亡故事,用鼓声敲出了他所经历的荒诞又魔幻的一生。
故事里,奥斯卡颠沛流离,他经历战争、去前线表演、做石匠、当艺术院校模特、在爵士乐队演奏,通过这些事情,奥斯卡充分参与了一系列历史事件。
于是,随着奥斯卡的转变,当时的社会环境也一点点展现在眼前。
这本书有着深刻的政治隐喻,通过奥斯卡经历的荒诞表现出来。
要理解这本小说,一定要对相关的历史事件有充分的了解。
我对这些历史的了解并不深刻,于是并没有产生亲历过这些事件人们看本书时产生的共鸣。
但是这并不影响我继续读这本书,故事的脉络还是很清晰。
随着奥斯卡的视角,故事虚实结合,有真实的历史事件,也有奥斯卡唱碎玻璃的荒诞。
奥斯卡身边的人接连死去,他的生父布朗斯基参与波兰保卫战被处死,他的名义上的父亲马采拉特身为纳粹被反攻的苏军击毙。
他跟随“继母”玛利亚来到新城市,经历经济低迷时期、物资匮乏时期。
奥斯卡一直在两个极端摇摆,一方面他是撒旦化身,用鼓声送走了人们的生命亵渎神灵;另一方面他是耶稣的化身,用鼓声展示了他全知全能的上帝视角。
鼓一直伴随着他,敲响在每一个历史节点,故事的节奏就是鼓声的节奏。
通过读这本书,似乎也听到借由鼓声发出的历史的咆哮与低沉。
这是本多视角多层次展现历史的不可多得的好书,可惜我也没有完全读懂,读完后只留下一声赞叹。
铁皮男孩读后感篇八
每个男孩都有一个冒险梦,每个男孩都有一个英雄梦。
阿布萨隆是机械人制造专家,他会根据客户需求来调整机械童的外观、活泼度、感情拟人度。孤儿克里斯托弗是阿布萨隆的助理,跟阿布萨隆相比克里斯托弗更有人情味,他看不惯阿布萨隆的虚伪、唯利是图。
这是一个关于亲情和友情以及男孩子们的冒险故事。杰克是一个机械童,他渴望有爸爸妈妈的爱、有家庭可以依靠。所以当他被阿布萨隆和克里斯托弗带到丧子家庭查普曼夫妻家时,为了被留下来拼命去表演。然而他终究不是他们的儿子,当他喊出“妈妈”时却被愤怒的查普曼先生一脚踹飞。无论是玩具还是宠物都无法替代自己的孩子带给家庭的亲情,这也是为什么查普曼先生在独子丧生后会那么难过,哪怕有一个机械童可以模仿各种行为,但仍然不能替代他的儿子。
杰克和同样是机械人的圆萝卜、抓佬、曼达一起住在废品堆里,圆萝卜听到杰克被带出去卖的时候一整天都处在惊惧中,知道杰克被带回来脸色才缓和下来;抓佬是这里最年长的机器人,尽管他外表看上去凶悍但是从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出他的温暖和善良。他们每一个机械童都各有千秋,他们在一起互相关爱。这里有善良的克里斯托弗,他总是善解人意的帮助遇到麻烦的机械童,帮圆萝卜装脑袋剪头发。这里还有埃丝特尔,一个很特别的女孩。
有长头发的温柔妈妈棕色眼睛的爸爸,和爸爸妈妈一起生活的画面温馨记忆却很少。克里斯托克需要睡觉、吃饭、有记忆、会思考、有情绪,他一直当自己是真人的,当一次偶然的车祸意外克里斯托弗发现自己只是一个机器人,他太震惊和恐惧了。当布莱克每把他身上的一块补丁取下时,克里斯托弗便痛苦一分。原来他的记忆全部是被别人用补丁制造出来的。
传闻菲利普.柯米尔利用“精炼推算法”,把灵魂转移到一个机器人身上,并在一次公开演出时机器人突然失控杀死了几十人。从此禁止制造成年机器人否则就是犯法。
克里斯托弗既然是一只机器人为什么会有记忆?他有着怎样的身世?当克里斯托弗被抓走时,他的朋友们愿意不顾一切的去救回他。他们纯真的友谊从这里得到放大,他们开始了成长也开始了冒险之旅。几只普通的机械童想要救出一只高级机器人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但是杰克和他的朋友们从来不愿意放弃。他们之间的纯真友情特别能够打动人。
铁皮男孩读后感篇九
《铁皮狗》出自于作家曹文轩笔下,并在20xx年和20xx年被修改过。
《铁皮狗》我已经读完两遍了,每当我看完总觉意犹未尽。读到最后一段时,鼻子总会不由自主发酸和抽抽,我使劲抑制自己不哭出来。
其中我最想说一说马水清这个人。他是吴庄里最有钱的人家,他家栽着数也数不清的柿子树,他的祖母早年瘫痪,一直在床上默不作声地生活了十几年,全由爷爷来照顾。马水清很爱美,没事就拿着小镜子,要么是拔拔胡子要么是挤挤青春痘(因此一学期他弄碎了接近十个镜子)。但他也是一个大方的人,他的'妈妈在外地打工,每个月都会往家里寄三十元钱作为爷爷的生活费。可是爷爷不需要,就给了马水清。因此,马水清总会带上林冰和谢百三,或者刘汉林上街去吃猪头肉。有一次马水清发了慈悲,带着整个宿舍五个人和其他宿舍的几个人一起上街吃猪头肉,还在街上逛,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俨然一个阔佬的样子。
其实我还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该怎么说,这就是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啊。
铁皮男孩读后感篇十
今年暑假,读了《铁皮狗》,我的童年似乎多了一份感动。
《铁皮狗》是著名作家曹文轩写的的林冰的童年。它描写了少年林冰在油麻地镇中学六年的美好时光。在那里,他尝到了酸甜苦辣的人生四味;体会到了友谊的纯洁和宝贵;见识到了形形色色的人物。其中那只陪伴他整个的童年“铁皮狗”,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我看来林冰的少年时代是幸运的,因为在他迷茫无助的时候,那只“铁皮狗”一直忠诚地陪伴在他的身边,出现在他的梦里,陪他度过了无数个繁星点点的`夜晚……就像“小白”于我。
不像林冰在操场捡的铁皮狗,我的小白是一只普通的白色毛绒熊,有一双黑宝石色的眼睛。“小白”是妈妈送我的。第一次放开妈妈的手独自行走,小白在前方给我加油鼓劲;离开妈妈的怀抱一人睡觉,小白温柔地看着我,我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安然入睡。每次不管我心情不好或是心情很好,小白都是我最忠实的听众,陪着我一起哭泣和欢笑。现在我长大了,小白还是原来的模样。身边的玩具越来越多,但我对小白的珍爱却从来没有变过,她是我童年成长的见证,也是我的童年带给我欢乐与微笑最多的朋友。
铁皮男孩读后感篇十一
这是整本书的故事情节,离奇而透着古怪。扭曲的人性在其中很明显的表现了出来,联系当时的时代背景,我们可以看到小说中穿插讲述了但泽的多灾多难的历史。俄、奥、普第三次瓜分波兰时,这个海港城市划归普鲁士。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但泽成为自由市,由国际联盟代管。希特勒以但泽走廊问题为借口,入侵波兰,燃起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战火。战后但泽划归波兰。
这是作家对希特勒统治的强烈不满,也是对当时德国的现状的感慨与悲痛。
此书分为三个章节,其中第一章可以看出故事发生地点是但泽,时间从一八九九年到一九三九年,主要以一九三三年纳粹党魁希特勒出任德国总理后纳粹势力在但泽抬头为背景。
在第二章中,故事发生地点仍是但泽,时间从一九三九年到一九四六年,背景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主要军事行动,纳粹党的安乐死计划(把精神病患者、痴呆儿童等病人作为“不值得活的生命”予以消灭),集中营煤气室屠杀犹太人,一九四四年军官暗杀希特勒的“七。二”事件,反抗运动,以及战后划归他国的原德国领土上的德国人被驱逐。
而在第三章中,故事地点位于杜塞尔多夫,背景是战后美、英、法占领区即西德的物资匮乏时期,老百姓的黑市交易,帝国马克贬值和以美军香烟为商品交换计值单位,西德货币改革,通过基本法和联邦德国成立后的经济复苏,时间从一九四六年到一九五四年。这些是小说发表时三十岁以上的德国人都亲身经历过的、想忘也忘不了的往事,而作者偏要勾起人们对这些往事、尤其是个人在这段既往历史中所扮演的角色的回忆。而以但泽为故事发生地本身,就涉及到当时一个敏感的政治问题。
铁皮鼓用几个关键词来分析就是疯狂,绝望,无奈以及残酷。现实的情形反映到了作品之中,这是作家的反思,也是人民的反思,更是对当权者的讽刺,这是一本很有现实意义的小说。
铁皮男孩读后感篇十二
《铁皮鼓》的作者刚修改完最终校样,这本书就离他而去。最终校正发生在十四年前,从此我就失去了《铁皮鼓》。这部小说被译成了克罗地亚语、日语和芬兰语,我料定它会使各国的小资产阶级坐立不安。但泽市郎富尔区是我失去的故乡,它的声名在世界各国不胫而走。
评论与成见堆积如山,它们似乎阻挡了我通往此书的道路,因为我从未首尾连贯地阅读过印刷好的《铁皮鼓》。五年以来,《铁皮鼓》的写作计划或底稿,它的第一稿、第二稿和第三稿决定了我的生活习惯乃至睡梦。现在这一切都已结束。随后出版的几本书,例如《猪年月》和诗集,当时都已近完稿,唾手可得。
迄今为止我从未读过装订好的《铁皮鼓》,这可以归因于职业习惯所产生的厌恶感。即使是现在,当有人要求我讲述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的产生过程时,我也只是漫无目的地翻阅某些章节的开头几页。起初我并不太情愿回顾我往日的状况和写作《铁皮鼓》的起因,我害怕作茧自缚。《铁皮鼓》的作者谈《铁皮鼓》,而他是一位可疑的见证人。
正因为我承认自己没有资格评述这部小说,所以我可以成堆地清扫垃圾,并且可以避免有益的谎言。这些谎言像插枝一样使日尔曼语言文学的温室欣欣向荣。
既不是创作欲(诸如我肯定要写并且知道怎样写),也不是蓄积已久的决心,(诸如我现在要动手写了!)更不是某种高尚的使命感或指标(天赋的义务之类),促使我坐在了打字机前。小市民的出身也许是我的最可靠的推进器,因为我要缩短自己与上流社会之间的距离。我雄心勃勃,立志要干一番惊天伟业。时断时续的文科中学教育(我以五年级高中生的身份肄业)更助长了这种臭不可当的雄心。这是一种危险的动力,它常常通向傲慢。恰恰因为我了解自己的出身及推动力,所以我在写作时总是轻松而冷静地控制这种动力。我将写作视作一种有距离感的、带有讽刺色彩的过程。这种过程是个人的,而它的结果(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则是公开的。
一九五四年我的母亲海伦·格拉斯溘然长逝,享年五十六岁。因为她不仅怀有小市民的情感,而且热爱戏剧,所以在她的儿子十二三岁时,她就不无嘲讽地叫他培尔·金特(注:培尔·金特,易卜生的剧本《培尔·金特》的主人公,利己主义者。)。她的儿子喜欢虚构故事,并且向她许诺将给她带来财富、送给她波斯羊羔皮大衣和去尼泊尔以及香港旅游的旅费。《铁皮鼓》在她去世五年之后面世,并且获得了培尔·金特所想象的那种成功。母亲在世时,我总想向她证明自己的能力;然而直到她谢世之后,我的能量才得以释放。
铁皮男孩读后感篇十三
与那些具有社会责任感的作家相比,我肯定处于劣势。这类作家在社会义务的旗帜下敲着打字机,他们毫不关注自我,而是以社会全局为出发点来履行他们的职责。根本没有什么高尚的企图促使我为战后德国文学奉献一件璀璨的珍品。我不想,也不能满足那时文学界提出的“澄清德国历史”的合理要求,因为我的努力无法给人带来慰藉,无法使人释怀。我试图丈量我自己的失去的乡土,并且首先一层一层地铲平所谓的中产阶级(即无产者与小市民的泥砾)的垃圾堆。《铁皮鼓》的作者也许成功地发掘了某些新的认识,揭穿了某些人的伪装,用冷笑实实在在地打破了国家社会主义的魔力,瓦解了人们对它的虚假的敬畏感,并且重新赋予了迄今为止被缚的语言以行动自由。但是他原本不想,也不能够澄清历史。
鄙人满足于艺术创造的快乐,欣赏变幻的形式,喜欢在纸上描绘反现实。简言之,艺术尝试的器官早已存在,它期待着克服阻力,吞食庞大的素材。然而素材也早已存在,它等待着基础代谢。出于对大规模的素材的恐惧,加之本人自由散漫,心不在焉,所以我未作大的努力。
私生活的诱因再次解放了我的创造力。一九五四年春,就在我母亲去世后不久,我与安娜·玛佳蕾塔·施瓦茨结为伉俪。婚后的我专心致志,恪守市民的劳动道德与奉献精神,并且下决心要向突然闯进我的陋室的姻亲们证明我的才能。我的姻亲都是循规蹈矩的瑞士公民,他们像清教徒一样质朴,宽容大度,用艺术鉴赏家的眼光注视着活蹦乱跳的我在过于庞大的器械上作体操表演。
这是一种可笑的冒险行为,因为安娜刚挣脱大资产阶级的保护,转而寻求不安定的生活,并且小心翼翼地在战后柏林的艺术家圈子中初试身手。那时她肯定没有作一个所谓的大作家妻子的野心。
尽管小市出身的飞黄腾达者的兴趣经常与大资产阶级家庭出身的豪门闺秀追求妇女解放的愿望发生有趣的碰撞,与安娜的结合还是使我坚定不移地朝着自己的目标奋进。虽然创作《铁皮鼓》的文学契机发生在我们相识之前,但是我们的婚姻为我树立了一个明确的目标。
铁皮男孩读后感篇十四
这几天,我们借了一本《雕刻男孩》,这本书主要讲了4大内容,我最喜欢马戏团一部分内容的。
故事主要讲了,初二(1)班的学生帮马戏团的人整理用具,谢百三看见了一个美丽的少女,她是马戏团的人,谢百三干活更卖力了,其他人也不甘落后,努力的帮马戏团整理场上用具。
这让我想起了我帮姐姐洗衣服的那件事,姐姐出去前把所有洗衣顺序说了一遍,然后把洗衣粉给我就走了,我把衣服放入盆里,左搓搓,右搓搓,终于洗完了,姐姐来了连夸我,数我最开心。
这本书很难读懂,建议有这本书的小朋友多读几遍。
铁皮男孩读后感篇十五
早晨,金黄色太阳高高地挂在天空中,为湛蓝的天空增添了一道绚丽的风采。我走在公园路上,向新华书店的方向前进。
一到书店,我立马奔向二楼,寻找着一本书――《雕刻男孩》。突然,不知怎地,眼睛一亮,便看到了它。拿到书后,我在茶餐厅找了个位子坐下,就开始了“品味之旅”
在作者的那个年代,在初中时要在红瓦房里读书,而在高中时就要在黑瓦房里读书。可是那时人们大多数都非常贫穷,有的人读到了初中,因为付不起学费,就辍学了。有的人甚至还没有上初中就被迫回家。
一个个少年在作者曹文轩的笔下飞快掠过:身体壮实的谢百三,憨厚老实的刘汉林,独具一格的赵一亮……给我们留下一个个模糊的身影。
铁皮男孩读后感篇十六
君特.格拉斯是当今德国资历最深、作品最丰、名声最大的作家。在1999年10月,他凭借长篇小说《铁皮鼓》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小说《铁皮鼓》共分三篇,现在我只读了其中的第一篇,我就我读的这一部分简单讲讲我的感受。
君特.格拉斯以其非常丰富的想象力塑造了主人公小奥斯卡这个形象。小奥斯卡一生下来就能听懂大人说话。在他出生的时候,因为两只飞蛾挡住了灯光,使他感觉到人世昏暗,便想回到娘胎里去。只可惜为时已晚。这也为小说的后文作了铺垫。因为小说的背景正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当时时代的黑暗和社会的动荡造成了小奥斯卡对社会的不满,对生活的不满。他在三岁的时候自己从楼梯上摔下,将自己变成了不会说话的“痴呆”,而且不再长个,但他却依然拥有很高的智商,而且他还获得一种特异功能,能用尖利的叫喊声震碎一切玻璃制品。这样他可以隐藏自己,保护自己,远离了复杂的成人社会。他开始整日敲打他心爱的铁皮鼓,躲在一旁冷眼观察这个世界,用他的方式回避和面对这个黑暗的社会。
小说采用的是第一人称自述的方式来描写奥斯卡的生活,并且用了回忆的方式。在小说的开篇,就写奥斯卡居住在精神疗养院里。他居住在完全与世隔离的病房里,只通过护理员与外界联系。由此也体现出奥斯卡对当时社会的厌倦和不满。他依旧整日敲打他心爱的铁皮鼓,在鼓点中回忆他的往事,然后让护理员为他拿来“清白”的纸,写下他的回忆。这里为什么要用“清白”一词呢,我觉得这也是奥斯卡对当时黑暗社会的一种讽刺和鄙夷。
在小说的第一篇中,当奥斯卡目睹了社会的黑暗后,便产生了厌恶之感。他不停的敲打着他的铁皮鼓,从而发泄他对畸形社会的不满。他也常常用他可以唱碎玻璃的能力,去“扰乱”社会的秩序。在他眼里,这个社会是混乱的,怪异的,无可救药的。
小说的很多地方都是由君特.格拉斯本人的经历和见闻写的。他也借小说表达自己对一战时期德国的黑暗的不满。
铁皮男孩读后感篇十七
这是整本书的故事情节,离奇而透着古怪。扭曲的人性在其中很明显的表现了出来,联系当时的时代背景,我们能够看到小说中穿插讲述了但泽的多灾多难的历史。俄、奥、普第三次瓜分波兰时,这个海港城市划归普鲁士。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但泽成为自由市,由国际联盟代管。希特勒以但泽走廊问题为借口,入侵波兰,燃起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战火。战后但泽划归波兰。
这是作家对希特勒统治的强烈不满,也是对当时德国的现状的感慨与悲痛。
此书分为三个章节,其中第一章能够看出故事发生地点是但泽,时间从一八九九年到一九三九年,主要以一九三三年纳粹党魁希特勒出任德国总理后纳粹势力在但泽抬头为背景。
在第二章中,故事发生地点仍是但泽,时间从一九三九年到一九四六年,背景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主要军事行动,纳粹党的安乐死计划(把精神病患者、痴呆儿童等病人作为“不值得活的生命”予以消灭),集中营煤气室屠杀犹太人,一九四四年军官暗杀希特勒的“七。二”事件,反抗运动,以及战后划归他国的原德国领土上的德国人被驱逐。
而在第三章中,故事地点位于杜塞尔多夫,背景是战后美、英、法占领区即西德的物资匮乏时期,老百姓的黑市交易,帝国马克贬值和以美军香烟为商品交换计值单位,西德货币改革,透过基本法和联邦德国成立后的经济复苏,时间从一九四六年到一九五四年。这些是小说发表时三十岁以上的德国人都亲身经历过的、想忘也忘不了的往事,而作者偏要勾起人们对这些往事、尤其是个人在这段既往历史中所扮演的主角的回忆。而以但泽为故事发生地本身,就涉及到当时一个敏感的政治问题。
铁皮鼓用几个关键词来分析就是疯狂,绝望,无奈以及残酷。现实的情形反映到了作品之中,这是作家的反思,也是人民的反思,更是对当权者的讽刺,这是一本很有现实好处的小说。
铁皮男孩读后感篇十八
《铁皮鼓》的主人公奥斯卡就是一位有特异功能的小孩,声音能震碎玻璃,哪里不爽吼一嗓子,玻璃杯、窗玻璃、灯泡全都能报销了。这项特异功能一向到他30岁才逐渐丧失。
如果把这部小说完全看成历史和政治的隐喻是不公平的(即使能够说得通),我更愿意把它看成一部写给大人的长篇童话。童话当然是带有奇幻和吊诡色彩的。其实我想说是魔幻现实主义,但我只看过莫言,没看过马尔克斯,不敢轻易下这样的结论。
我是用kindle的pdf影印看完此书的。用kindle的缺陷就是无法自由标记,细读中引起的感想只好放弃或者零星散落在便签。阅读过程其实也是另一种形式的创作,这个过程会激发起无尽的联想力(非想象力),将生活中遇到的事件、看过的书籍、甚至是个人性质的畅想统摄到感性思维升起的时刻。我大概一个多月之前看完的这本书,由于没有细致的标注和笔记,只好借助便签的只言片语来恢复我当初阅读的真实感受。
将格拉斯称作“德国的莫言”是我的独创,是我即将恢复文学自由身的自由。将二人放在一齐,自然有我的理由。如刚才所言,我不会说得那么复杂那么充分(没时间也懒得费事),只把一个多月前模糊的感性阅读印象作稍微书面化的呈现。
一、缺陷或傻子的视角。
“诸君请勿问我是从何得知这一切的。奥斯卡当时差不多样样事情都明白。”
“之后,大家都在谈论这件事。音乐家迈恩明白蔬菜商的种种事情…”
叙述者站在第一人称的位置,而为了叙述的方便,不得不重拾全能全知的视角,但“我”与“全能全知”是矛盾的,怎样办呢?作者狡猾地以一种看似“魔幻”“吊诡”的口气直接说出“我”的名字,颇为无赖。莫言在《丰乳肥臀》《檀香刑》中没少用这样的技巧。
上官金童成为乳罩专家,奥斯卡成为绘画裸模,其实这些有缺陷的主人公拥有自卑与自恋的双重身份意识。我早在大学时就对傻子视角感兴趣,表面上傻子迷迷糊糊,血肉里却是聪明之极,往往叙述者还会对这种自以为是的聪明洋洋自得,比如阿来《尘埃落定》中傻子所想的这段话:
我突然明白,就是以一个傻子的眼光来看,这个世界也不是完美无缺的。这个世界任何东西都是这样,你不要它,它就好好地待在那里,持续着它的完整,它的纯粹,一旦到了手,你就会发现,自己没有全部得到。
这就好比作者的宣言,傻子视角虽好,但往往需要凌驾于“我”之上才能到达叙述的完整。
这种缺陷或傻在一些特定场合却能产生惊人效果,是心智正常、身体健全的人所达不到的。《铁皮鼓》有一次是奥斯卡与护士在公共场合跳舞,尽管奥斯卡是个“古怪”的侏儒,但详细描述舞姿以及由于身体缺陷带来的惊险动作,但是最后最后是“有了观众”“听到了惊呼声”“回到座位上时,还始终有人在鼓掌”。这种缺陷与成功的反差不禁使人想到《闻香识女人》中艾尔帕西诺跳舞时气质的优雅、动作的娴熟,《盲探》中刘德华的那一段舞步绝对受到了《闻香识女人》的启发吧。
二、多情女人多情郎。
看看《丰乳肥臀》的女人们,命运的杯具赋予她们坚强的性格,但在男性话语主导的社会,收获的却是不对等的感情。《铁皮鼓》的两个最重要的女性主角母亲阿格奈斯与玛利亚,都与不止一个男人发生感情纠葛。当然不是说作品中出现这样的情节就拿来放到一齐比较。而是按量化来看,莫言是热衷于叙述这样多情的主角的。我没看过格拉斯的其他作品,但是《铁皮鼓》人物的感情之热烈,让我想起以前看过的获过法国龚古尔文学奖的罗歇·瓦扬《律令》,对于感情,有一种野蛮的强力涌动在人性的地表。
女性主角是个大方向,感情线索也值得考究,仔细揣摩会有很多话能够说,但说多了,好像又成了车轱辘话。
紧之后想说性或性器官的频现也是二人能产生联系的元素。大概是对女人、感情而起的浓烈而不可自持,所以经常在作品中肆无忌惮地抖露私货一样的性暗示。在这一点上,不少作家还真是构成了独特的个人气质,比如茅盾的“乳房”,冯骥才的“金莲”,初读就留下了深刻的感受。
三、泥沙俱下的叙述语气。
叙述语气是我自己发明的词语,真正的文学评论者大约是不会这样说的。但我总觉得《铁皮鼓》中洋溢着一种信马由缰的语气,或者叫腔调。这在我阅读莫言的《丰乳肥臀》时有相似的感受。“泥沙俱下”这个词是我同学在课堂上提出的对莫言的评价,我觉得极恰。据说58万字的《丰乳肥臀》八十多天就完成了,所以感情是饱满的,但是语言上欠收拾,不简洁、弱化语言美感几乎是绕不开的评语。《铁皮鼓》以地点的不同共分三部分,每部分再用十多个小标题来组织。由于新人物中有旧人物的影子,那么在说到新旧人物共同经历的事情上就必然陷入不厌其烦地反复叙述之中。有些重复是创新,但是弱化审美的重复还是少一点好。
但《铁皮鼓》的语言也有心酸的幽默(我发明的词),这是在阅读中间隔几页就能发现的。举个例子,把死人在地底下的腐败说成“分解自己”,当时我就有一种异样的感受,这是怎样的一种修辞呢?是双关还是戏谑?其实书中有不少这样的言语,以至于译者思考到外语国家的人群可能体会不到其中的妙处,不时用注释来解释原语言的内涵与用法。即便如此,我想,也不能完全展现原文语言强大的本土性。这就像我一向认为《围城》被译到国外,但其中的中文限制的幽默能被发散出十之一二就不错了吧。
就在我这篇读后感写到中途的时候,突然想到别人是否已经注意到了莫言和格拉斯的可比性?于是以“格拉斯”“莫言”为关键词在中国知网搜索全文,得到了验证。看来这一次我的感性阅读感受还是有可信度的。
是的,我将恢复文学自由身了,所以放肆了起来。
铁皮男孩读后感篇十九
这本书写什么?写一个傻子。《尘埃落定》也写傻子,那是个傻子加先知;莎士比亚写了若干傻子,统统是傻子加智者;《喧哗与骚动》也有个赫赫有名的傻子,傻到没个性,读者很难“角色代入”;《狂人日记》的傻子,则完全是作者的传声筒。《铁皮鼓》的傻子怎么样呢?那是个非常合我心意的傻子,几乎和《尘埃落定》的傻子一般钟爱。奥斯卡,侏儒,铁皮鼓手,是个傻子加撒旦。
君特·格拉斯长于大战期间,同期涌现的文学大师非常多。奇怪的是,《铁皮鼓》没有历史的“现场感”。最近也在读埃利亚斯·卡内蒂的三卷本自传,有所比较。这位用德语写作的欧洲作家,同样生于20世纪初。大战开始时,卡内蒂还是孩子,有个强大的保护者——母亲。他回忆中的战争,没有战火,没有死亡。卡内蒂只关注自我,精妙而不厌其烦地将自己层层剥开(这才是真正的“剥洋葱”)。然而,这个紧紧围绕“自我”的小世界,不断吸附周围事物,不断扩大,使一切随之旋转。这种磁力和能力,给所有喋喋不休的私密叙述,赋予了宏大意义。有人说卡内蒂的自传,虚构多多,那又如何,至少战争爆发时,他那厢勾勒几位身边的平常人,我这厢立即闻到了销烟。《铁皮鼓》的奥斯卡也经历战争,君特·格拉斯替他枚举数据史料,描述死人、伤人、在战争中失去孩子的人,甚至让奥斯卡亲历波兰邮局保卫战。但作为读者的我,仍没有“现场感”。我——作为读者,被禁锢在奥斯卡3岁的身体里了。这不是叙述方式的问题,《尘埃落定》也傻子视角,但有历史现场感;《大师与玛格丽特》也夸张荒诞,也有历史现场感——甚至有着作者布尔加科夫的血与肉。
相比之下,俄国人写作像在掏心掏肺,想想陀斯妥耶夫斯基,想想帕尔捷斯纳克。读《日瓦戈医生》时,我不仅看见战争,还在亲历战争。而德国人君特·格拉斯——擅于运用匠心的、知识分子写作的君特·格拉斯,却是那么不动声色。我看不到血,听不到炮火,感知不到奥斯卡的身外在发生什么,只有那个声音——平静、冷酷、乖戾的,是奥斯卡也是格拉斯的声音,顺着一条平缓的甬道上升。这种写作风格,正是我想象的制造“纳粹事件”的君特·格拉斯可能的风格。但在《铁皮鼓》面前,“纳粹事件”一点不重要。因为君特·格拉斯本人如何,一点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塑造了小奥斯卡!
这部作品中,战争不是主角,而是背景。真正的主题是人类灵魂的一次漫游。像典型的欧洲知识分子写作那样,这部层次丰富的作品,离不开希腊和希伯来两大传统,有神话原型如弑父,也有上帝与撒旦。事实上,撒旦是奥斯卡的一部分,奥斯卡是撒旦的一部分。格拉斯帮助我们理解撒旦。在此意义上,这部作品比绝大多数战争写实小说来得伟大,它接近了战争的本质——恶。
作家需要发现、探索、理解恶。他首先要看到自己的恶。恶应该是文学的重要主题,但长久以来它不是。恶是有罪的,不该的。所以被忽略,摒弃。文学史出现萨德这号人物,完全是压抑过久的大爆发。只有正视恶,才能更好地理解善。我想,这是《铁皮鼓》的伟大。
君特·格拉斯是我迄今最喜爱的知识分子作家。我对那帮“新寓言”的知识分子,没有太大感觉。法国人,喜欢玩精妙。可惜无论法国人的精妙,还是日本人的暧昧,我都感觉不强烈。我需要的是当头一棒,让我震撼与晕眩。力量感,是我个人评价作家的重要标准。俄国作家、美国作家,总体而言力量感强。前者的力量来源偏重于精神,后者偏重于现实。中国作家中,北方作家的力量感比南方的强(想想莫言和余华的作品差别)。回到“知识分子写作”,几年前,《玫瑰之名》让我对这个词倒尽胃口(依据上述,该作品力量感为零)。我一边阅读一边疑惑:《玫瑰之名》作为一部文学作品,意义何在?不能带给我任何感动、震撼和启迪。如若一些捧臭脚的知道分子说的那样,这是一部“引人入胜的侦探小说”,我真想把书中的大段理论以及更为大段的注释剪下来,叠起来,戳到他们面前,让他们摸着心口说说,这么一堆聱牙诘屈的东西,是否真对“引人入胜”一词没有致命杀伤。如果知道分子们捧起另一只臭脚,说该书阐释了某种关于亚里士多德的理论,因此它比只知夺人眼球的侦探小说深刻许多。那我倒想问:为何不直接读论文,岂不更深刻清晰、节约时间?最终,我意识到了,《玫瑰之名》——以及其他可以想见的艾科制造——被写出来的唯一意义,就在于展示作者风采:这位学者小说家拥有相当的知识,掌握相当的写作技巧。至少,他比侦探小说作家深刻,比哲学论文作者会写小说。这种穷凶极恶的知识炫耀,让我想起北京话的一个词:提人。指提及各路要人,并作熟稔状。事实上,提人不能使提人者本身成为要人,就像炫耀知识的小说家,不能使作品本身具备知识或者成为好小说。我曾被迷惑过,但越来越认识到:知识不是用来炫耀,而是用来帮助认清世界的。
最后,扯一下另一位知识分子作家米兰·昆德拉。我曾将他贬至一无是处。但这有感情色彩。就像初恋,开始期望得完美,结束未免失望得惨烈。米兰·昆德拉,就是我的文学初恋。
铁皮男孩读后感篇二十
小说《铁皮鼓》共分三篇,此刻我只读了其中的第一篇,我就我读的这一部分简单讲讲我的感受。
小奥斯卡一生下来就能听懂大人说话。在他出生的时候,因为两只飞蛾挡住了灯光,使他感觉到人世昏暗,便想回到娘胎里去。只可惜为时已晚。这也为小说的后文作了铺垫。因为小说的背景正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当时时代的黑暗和社会的动荡造成了小奥斯卡对社会的不满,对生活的不满。他在三岁的时候自己从楼梯上摔下,将自己变成了不会说话的“痴呆”,而且不再长个,但他却依然拥有很高的智商,而且他还获得一种特异功能,能用尖利的叫喊声震碎一切玻璃制品。这样他能够隐藏自己,保护自己,远离了复杂的成人社会。他开始整日敲打他心爱的铁皮鼓,躲在一旁冷眼观察这个世界,用他的方式回避和应对这个黑暗的社会。
小说采用的是第一人称自述的方式来描述奥斯卡的生活,并且用了回忆的方式。在小说的开篇,就写奥斯卡居住在精神疗养院里。他居住在完全与世隔离的病房里,只透过护理员与外界联系。由此也体现出奥斯卡对当时社会的厌倦和不满。他依旧整日敲打他心爱的铁皮鼓,在鼓点中回忆他的往事,然后让护理员为他拿来“清白”的纸,写下他的回忆。那里为什么要用“清白”一词呢,我觉得这也是奥斯卡对当时黑暗社会的一种讽刺和鄙夷。
在小说的第一篇中,当奥斯卡目睹了社会的黑暗后,便产生了厌恶之感。他不停的敲打着他的铁皮鼓,从而发泄他对畸形社会的不满。他也常常用他能够唱碎玻璃的潜力,去“扰乱”社会的秩序。在他眼里,这个社会是混乱的,怪异的,无可救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