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老屋门前的那棵树图片 老屋门前摄影作品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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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门前的那棵树图片老屋门前摄影作品篇一
在日常生活或是工作学习中,大家对作文都再熟悉不过了吧,作文是由文字组成,经过人的思想考虑,通过语言组织来表达一个主题意义的文体。相信许多人会觉得作文很难写吧,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老屋门前的`月光作文,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又是一年月圆之时,疯玩了一天,到晚上却下起小雨,不免有些失望,更令人沮丧的是今天不会老屋过中秋了。今夜漫天乌云,哪里有月亮的影子,而记忆中老屋的月光永远是那么皎洁。
老屋的中秋很有特色。舅舅、舅妈,还有表弟,表妹都赶回来过中秋。晚饭后我与表弟会带着月饼去邻居家串门,之后,邻家小孩会跟着我们去其他人家。接着,孩子的队伍越来越强大,最后全都躺倒山坡上看月亮。男孩们玩了一天,满是汗味,招来了蚊子,女孩们一边抱怨,一边抹上花露水。最后,小山坡就变成一个大香包了。
晚些时候,各家妈妈就来领孩子了,还带着各式的月饼,大家都会分到一点,剩下的孩子便打着饱嗝回家去了。家长们通常聚到一块,唠唠话长。说得最多的莫过于孩子的学习。若孩子成绩不错,家长会自豪地告诉邻家妈妈。碰巧孩子回来,母亲便假意嗔怪,却一脸幸福。
我最喜欢在老屋的阳台上看月亮。记得小时候,老屋是当地最高的建筑,晚上满是看月亮的孩子,妈妈与舅妈会为他们准备点心。而现在,邻家房子都有老屋的两倍高了,爷爷却不打算重修,到了中秋晚上就显得冷清极了。
突然想到老屋院子里的那滩水洼,就在水井边上,小时候费了好大劲才挖成的,偶尔养些小鱼之类。每到中秋夜晚,我便洒下些月饼末儿,鱼儿们冒着泡泡欣赏月光。
而现在被爷爷修葺了一下,铺上一层水泥,养了一只大乌龟。
似乎,乌龟被老屋前的月光所感动,浮出大半个脑袋。
于是,我看见了乌龟背上流淌着月光。
那是,老屋留下的月光。
老屋门前的那棵树图片老屋门前摄影作品篇二
今天,我站在老屋的门前。
秋天的傍晚,寒意逼人,冷涩的风吹来一阵寒意,吹得人不禁打起寒颤。风吹呀吹,吹来老屋的记忆。
老屋还是老样子,墙上的泥土已经松散,风一吹就散了,飘飘洒洒仿佛对我说什么。
老屋的门依旧紧锁。木门扉上难免留下岁月的裂痕。那一道道皱纹般的深沟,看上去十分苍老。还记得,小时和爷爷躲猫猫,弄得一身脏还调皮的朝着爷爷摆鬼脸,弄的爷爷哭笑不得。
还有那窗,也是木的,好像爷爷亲手做的`,但现在已经烂掉了。当年,我坐在窗前,时而眺望远方,时而低头沉思。一旁的爷爷,端茶送水,偶尔看着我笑。
厨房还是当年那么白,只是多年没有打扫,已经沾满了蛛丝。要是爷爷在,是不允许有一根蛛丝的。那是的饭菜都是爷爷亲手做的,不管吃多久,总是那么香,那么开胃。
爷爷在的日子多开心啊!
好想进去看看,但门上这块烂铁却无论如何都凿不开,锈得不成样子了。
我努力想,使劲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频率最多的是爷爷那一次次和蔼可亲而慈祥的笑脸,笑得比笑佛还灿烂,比天使还温和。而关于老屋的结构,却怎么也不能忆全。
无奈,只有走开,可心里总有一份不舍,老屋里装满了爷爷的记忆呀。但永远存在的,是爷爷那张笑脸。
老屋门前的那棵树图片老屋门前摄影作品篇三
儿时的记忆中,这是座小而温馨的木屋……
而现在,我站在一座破旧不堪的老屋前,它经历了岁月的洗礼,油漆已经脱落地斑斑驳驳。我喉中涌起一丝苦涩,想起了一些平常往事。
老爷爷的笑声还回荡在耳边,只是他不能再陪我玩捉迷藏了。
我也对老屋也有感情,每次放学都去那儿写作业,随顺便与老奶奶作伴,她总是给我拿几块面包吃。又过了几年,常常有几个年龄大的老太太,与老奶奶一同坐着小板凳在树下谈论家常儿,又或是谁先去世。老奶奶轻叹一口气,苦笑着。不知是老奶奶倚着门,还是门倚着老奶奶。
我已有好几年听不见老屋里传出的笑声了。
爷爷驼着背,双手背在身后,嘴里叼着一根短烟,我手里拿着根雪糕,跟在爷爷身后,我们又走到老屋前。
挺着大肚子的秃头村长,来我家商量:“要不把那个破屋拆了吧,又不值钱!”我狠狠的瞪着他,他忙改口道“赔钱也行,你看这屋都这么多年了,也不结实……”至于他后来又说了些什么,我记不清了。
总之老屋还在那儿,爷爷还住那儿,一切都还在那儿。
“当然记得啊!”
我设想过我的未来,在无数个美好的夏夜,我就站在老屋门前……
老屋门前的那棵树图片老屋门前摄影作品篇四
这辈子,我并没有去过多少地方,见识颇浅,不过对于树,我倒也算是爱过几棵。
七岁之前,是我在生活的近处能够见到树最多的时候。当然,我这里指的是树的棵数多,而不是树的品种多。那时,我和祖父母生活在一起,祖父的农家小院四周就都是树,高一耸的杨树,低眉的柳树,包围着祖父的三间土坯房,环绕着房前房后的菜园子。菜园子里还有几棵沙果树,李子树,樱桃树,毋庸置疑,这几棵能让我们吃上果实的树,更是我们小孩子的最爱。不管冬夏,树上都会有鸟鸣,淘气的男孩子不但会喜欢拿弹弓去打鸟,还能轻轻松松地爬到树上去玩。那时候,日子很穷,可是能在这树下跑来跑去的童年倒是非常令人想念的。
祖父的小村子离山很近,即使慢走,都用不上五分钟,那山上的各种树,像杨树,柞树,白桦树,一棵又一棵,并没有什么严格的秩序,肆意的生,自一由的长,因为这些树都是原始的,并不是人为栽种的。是祖父让我初识这些树的,我不但记住了它们生长的特征和名字,更重要的,是这些树密集在一起,第一次让一个小孩子懂得了什么叫森林。小时候,我从来都不会感慨山村的空气是多么的好,我以为人活在世上,我们所呼吸的空气就应该是那样的。我并不知道其实是这些树木的功劳,是森林让山村有了那么清新的空气,让空气有了野生的味道。我想,我的童年应该算是天赐的,我降生在农村,就是老天爷为了让我能更多的吸取一些大自然的养分。
七岁之后,我进城了,成了城里的人。城里也有树,城里的树在我眼里都是很有规矩的,它们整齐地站立在街道两侧。它们长的都不算太高,也不会太粗,枝条会被定期修剪得有模有样。不过,我发现它们的叶子总是很脏,如果没有雨水的冲刷,它们就会尘埃满面。树,想必也是有命运的。树长在了城里,就得和山里的树不一样,城里来来往往的汽车,冒着黑烟的那些工厂,哪个不都是刽子手一般,都在欺负着树,把树当成了吸尘器。可城里的树能埋怨谁呢?它们只能一边为人们遮着阳光,一边接受着尘埃。
进城以后,我遇到过一棵很顽强的树,是一棵老得不能再老的柳树,有的地方树皮都掉没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老树竟然都不会死。第一次见到这棵树时,我才八九岁,听长辈讲,这棵树那时就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这棵树上系满了红布条,母亲告诉我,这些红布条代表着许多小孩子认了这棵树做干妈。可能会有许多人都听说过这样的习俗,有的小孩子打小生活就不太顺利,总是会发生事端,或者小孩子命里缺这少那的,要是认了这棵树做干妈命运就会改变。所以我猜想,这棵树虽然貌不惊人,八成就是因为它的顽强,才被许多人寄予了厚望。看系在这棵树上的红布条,具体有多少根已经数不清了,最先系上的红布条经过风吹日晒早就变得发白了,估计着那根已经发白的红布条保佑的那个小孩子都已经变成中年人了。小城里的这棵树妈妈,命真好,我常常这样想。不然,这小城建设来,建设去,这棵树的周围,一片又一片的平房都变成了楼房,一棵又一棵原本很高大的树却接二连三地不见了。因为盖楼的需要,这些树成了障碍,所以都被砍掉了。可这棵饱经沧桑的树妈妈至今还站立在那条老街上,一副唯我独尊的架式,瞧上去反而越来越乍眼了。这棵树妈妈的`位置现在一看,恰恰是一个十字路口的正中央,来往的车辆得绕它而行。为什么这棵树没有被砍掉呢,我大胆地猜想也不见得是因为它的树龄长,就冲那些数不清的红布条,或许是有人怕了它的仙气吧。
近几年,不知怎么的,年纪越增长,我竟然越发喜欢起树来了,可是我每天走在路上,因为根本看不到几棵有模有样的树,我常常会觉得万分失望。城里那几条主要的街道,有一阵子,街道两侧竟是光秃秃的,只有一排排的新式路灯立在那儿。不知道过了多久,又被人种上了小树。小树苗太小了,瘦的像麻杆似的,既不能遮风,也不能挡雨。有一天,我和夫出去晨练,见到这些小树苗,我问夫,这些小树苗啥时候能长大呀,还不得等到我的孙子辈儿呀。夫说,也不一定,没准儿哪天又被砍掉了,这样砍了种,种了又砍的,就算是到了孙子辈儿,也很难见到一棵参天大树。这话听着真是让我倍感郁闷,夫可能也感受到了我的心情,马上又说,别难过,咱家门前不是还有三棵大树嘛,够你今生享受的了。
是啊,我家门前的确有三棵树,就在我住的这座楼房前面,而且就在我的单元门口,不超过五米远。这三棵树,我极爱。能有幸在这三棵树下生活,令我觉得自己是很有福气的人。
自从离开了山村,我就几乎没见过这么又高大又粗一壮的树。走遍城里大大小小的居民区,如今,像我家门前这样的大树还真是不多见了。一个人张开双臂,都已经不能把树完完全全地环抱起来,树的高度,已经和这座六层小楼差不多并肩而立了。且不说这三棵树夏天给人多少荫凉,冬天雪后的树挂有多么美,只说这楼里的居民,天天在这棵树下坐着聊天,下棋,打两一毛一钱的麻将。尤其是那些退了休的老人们,他们都曾经是一个建筑单位的职工,有着多年交往的感情,不会像许多住楼房的人,即使住在一个单元都彼此不相识。这些老人不但了解这座楼的一砖一瓦,而且整个楼五个单元,每个单元住着谁家,他们都了如指掌。他们每天在楼前走过来,走过去,既是锻炼身体,又当了巡逻兵。我在这座楼里已经住了二十多年,从来没听说谁家丢过东西。这些老人聚在一起聊天时也经常会骄傲地和人讲,这三棵树就是当年他们盖这座楼时亲自栽种的。楼有多少年,树就有多少岁了。是啊,住着自己盖的楼,享受着自己种下的树的荫凉,这份快乐还真不是一般住楼的人所能拥有的。
记得我的儿子刚出生时,母亲说,要把男孩的胎一盘埋在家中的门槛下面,那样将来等孩子长大了,就能顶立起门户。可我们住的是楼房,哪里有什么能埋东西的门槛呀?想来想去,我决定把儿子的胎一盘就埋在门前那三棵大树下面。不管何时,只要我经过这树下,或是在树下休憩,我都会不由自主地就想起当年埋胎一盘的事情,想象着那胎一盘早已经化作了泥土,作了这三棵树的养料。我常常和儿子打趣,这三棵树能成长的这么好,我们也是有一份贡献的。
可是,我越来越担心这三棵树了。
我们这座楼临街而立,向外辐射百余米,都是学校,这也就成了开发商念念不忘的好地点。前些年,要动迁的呼声此起彼伏,还曾经开过好几次动员大会,可每次,这座楼里的老人们都是不同意,别管开发商的规划图设计的多么漂亮,老人们都不曾动心。他们联合起来签名,按手印,去政一府找,说别看这座楼看上去破旧,但质量绝对的好,是他们亲手盖起来的,绝不会歪,绝不会倒。所以,我们这座楼的左右和楼后,都接二连三地盖起了新楼,尤其是楼后,一座高层大厦已经拔地而起,看上去又豪华又气派,相比之下,把我们这座甩出来的旧楼显得更加破旧不堪了。
事实上,不得不承认,我们这座楼是真的老了。每天晚上,能在三棵树下像巡逻兵一样散步的老人再也不会成群结队,甚至五个手指头都用不上就能数完那剩余的几个。时光像是一把剪刀,已经把许多老人的生命一点一点的给剪掉了。虽然三棵树依然在,但我们再也看不到那些老人像护着孩子一样护着这座楼房和这楼前的三棵树了。单元里的住户来了搬,搬了又走的,换了一茬又一茬,面孔越来越陌生。偶尔,也会听到新来的年轻人会埋怨那些曾经拒绝动迁如今已经离世的老人们,说假如不是他们反对,这座楼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破旧。我想,那些老人曾经的苦心,曾经想要过的那种日子,或许这些年轻人根本无法理解,恐怕也只有门前那三棵树会更懂吧。
我知道,我们这座老楼总有一天会消失,会变成新的模样。门前与这座老楼同生死,共命运的三棵树,也总有一天会被人砍掉。一想到会被砍倒的那份痛楚,我竟有些可怜在我眼里最像树的这三棵树了,转念又一想,我又何必空叹这可怜之情,既然觉得这三棵树,最像树的样子,那不妨趁着它们如今还在,我要更加用心地,好好去爱。
我相信,这么做,才是我今生对树最好的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