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的故事范文(18篇)
通过总结,我们可以反思自己在一段时间内的表现以及所取得的成绩。如何写好一篇议论文是许多人感兴趣的问题,下面给出几点参考意见。小编为大家推荐了一些总结的要点和注意事项,希望能给大家带来启示。
老家的故事篇一
我们这个小村庄是隶属于洪琴村的,家家户户的木板院门总是向着几条迂回的石子路敞开,四面环绕的大山形成一只密封的碗。郑坑店的土房子院落就稀稀拉拉地像秧苗一样插进碗底,仿佛一阵干瘦的河风就能像削土豆皮一样让这一圈圈石瓦房全部腾空于土地,足足能有半尺之高,碗底只留下一些还不够捅破窗户纸力道的鸡鸣狗吠和不知哪儿随意刮来的几缕稀疏淡薄的夜笛声。从郑坑店到洪琴村就是从一只山碗摇摇晃晃或走或骑行到另一只山碗的过程,中间的米驼色小路紧紧挨着两座馒头麦谷堆形状的茶树山,像是大山坑坑洼洼的上嘴唇,下嘴唇呈现出晶莹淌着游走的清蓝色,那是一条还未命名的小溪河谷,大山每在天刚放亮时就张开一张嘴,分开两瓣唇,打个困顿的哈欠吆喝着,村民们也包括我的外祖母立马扛上锄头铁锹子,把沿壁满嘴露水的茶叶和野菜苗全摘进竹箩筐里,他们都清楚,又是一年好的收成,茶树山含笑露出一排光秃秃的牙齿。
我童年的梦境全像郑坑店许多窜出嫩尖的玉米苞谷一样在这块土地上拔根生长,在茶树山坑坑洼洼的嘴唇边,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那两片又蓝又黄双胞胎一样搂在一起的嘴唇,就是几十年来葬在茶树山顶部我的曾祖父壮实的臂膀,连接着郑坑店和洪琴村的交际往来,一个村庄的鸡鸣接连唤起另一个村庄的狗吠,虽谈不上市井里的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也自然少了那么多铁壳机器管子里吐出的黑炭大烟圈。
小时候,我将整个身子和头颅扎进给阳光嚼得香喷喷快要发酵的被窝里,即使窗外飘荡着油彩一样亮堂堂像曾祖父额头光明饱满的晴空,还有卖炸鸡冰糖葫芦烤蒜苗的吆喝,又甜又辣的声音钻进发红发烫的耳蜗,仿佛是从嗓子眼里硬生生给扯出来的无数根彩条带子,藤板床在我身子底下飘忽晃荡了起来,我好像正抱着石月亮中央的那棵桂树,听外祖母说过,只要抱紧那棵树,就可以听见整个村庄里的奇异之声,但桂树里头是漆黑无光的,它把自己的光芒像蚕蛹全裹织在烤蛋酥皮一样的月亮表面,照亮了几千万里之下的郑坑店和洪琴村村民们黑里透茄红的皮肤,也照亮了藏在柴火堆草垛里的狗吠声和鸡喉咙。我稍微挪动一下慵懒的身子,便往黑黢黢的桂树洞里钻进了拇指宽度的一小寸。
惺忪睡醒的时候,我发现蓝网格子纱窗外,天已经黑透了,彩色的村庄调子此时像一部黑白哑默片,村庄闹腾腾的拉杂音也许全藏在了一块电影黑幕的后面,没有一个人来招呼我,我如履薄冰地踩在茶树山的嘴唇上,踩在曾祖父河湾一样熟睡的臂弯里,从布口袋中慢慢拉出一根细得晶莹透亮的鱼线,我没能量过它有多长,似乎缠绕着就能裹住我全部的生活和世界,那是外祖母留给我的,她每天都会从十几里外的教堂里捧回一粒金灿灿的大麦子,外面用发亮的糖衣裹上一层细软的薄纱,像是在打扮一位新嫁娘,她将大麦用手掌搓揉成一根很细很细的鱼线,第一天鱼线就缠绕成一个好看的结塞进我的衣兜,第二天就接上前一天鱼线的尾巴,我从来没有尝过它的味道,不知道它是石月亮的味道,是狗尾草高粱的味道,还是茶树山的味道。
熟睡了一个白天的我终于可以在三更木梆子回音游远时,偷偷地溜出一直没有关紧的木栅房门,穿过苹果柚子花挂满窗檐的院落,险些碰醒了鸢尾上的几颗露珠,然后来到茶树山的嘴唇上,四野静默无人,乡村的黑风穿透我干涩发甜的喉咙,又不知从身体的哪个部位溜回乡野地。我将大把蝴蝶一样缠着漂亮小结的鱼线抛往郑坑店没有尽头的夜空,它们被月光全松解开了,又将线头系在一辆咿呀乱叫的老水车胳膊上,另一头缠在中指,便沿着这片村庄奔跑,从郑坑店的山碗底部一直跑到洪琴村山碗底端,跑进麦浪油菜翻滚的地方,围着两个村庄跑了几十圈,几百圈,没有一个睡熟的村民跑来唤醒这个似乎清醒又似乎在梦游的孩子,郑坑店和洪琴村也没有因我的奔跑而改变它们原来的形状,我可能就是这样跑出村庄的吧,远远跑丢了我的童年,外祖母留给我的鱼线紧紧缠在中指,像几只咬疼我手指的花鱼。
本文作者:饶佳(微信公众号:南湖文学)。
老家的故事篇二
灵宝市老城村,古时叫枣灵镇。那是我的爷爷奶奶父母长大的地方。中秋时节,我带着崇拜的心情,携同妻子寻根拜宗。让故土的亲人们惊喜地知道他们几番流离的孙子辈没有忘本。
一下车,我被一望无际的枣林惊呆了。一串串挂满树上的大枣,像一盏盏各种颜色灯笼,有全枣红的,有半红半绿的,还有全绿的。稠密的大枣把一个个鸡蛋粗的树枝都压平了。可是,令我敬佩的是那一株株,一排排扎根沙地里的大枣树。
你看它那种粗糙朴素,生机勃勃,傲然挺立,扎根沙土,不畏严寒酷暑的姿态,却使人油然而生的敬意,久久不忘。
我对枣树怀有敬佩之心久已。曾有许多文豪在笔下赞美过大枣的品质和贵重,把它作为家乡人民厚重朴实的象征。
我要赞美的是枣树。你看它不管是在硬土上也好,不管是在贫瘠的土地上也好,只要你把一颗枣核埋进土里,沙里,他就不选择地势地发芽,随处茁壮地生长。黄土高原的半坡上,梯田的半埝上,悬崖峭壁的石缝里,西部戈壁滩上,茫茫沙漠之中,黄河滩地的沙地和沙堆上,都能看到他们的身影。狂风暴雨催不垮它,严寒冻不死它,干旱旱不死它。它一味地无忧无虑地生长。它那繁茂的枝叶,能为生物遮阳避雨,它那深扎泥土里的根系,盘根错节,互相施力牢牢粘住土沙,防止水土流失。成为人类保护自然水土流失的法宝。枣树的生命力可谓强也!它要求于人的可谓少亦!这就是我看到枣树油然而生敬意的原因。
要求于人甚少,而给与人甚多,这就是老城大枣树的崇高的品质。
妻子不解地看到我激动,甚至无意言表的形态,就追问我到底想说什么,我冲口而出:"想到大枣树的崇高的品质时候,就联系到为了国家三门峡水库的宏大建设,从这里搬迁出去的千千万万黄河移民。
我想:谁都不愿意舍弃家园,本赴他乡生存,更不想背井离乡,四处漂泊度日。1953年,我的父辈们,为了全力支持三门峡水库建设,把爷奶托付给有知识有文化在铁路上工作的四叔和婶娘,变卖在后地的家产,带着兄弟,儿女十几口人,西入函谷关,过潼关,穿过汾渭平原,河西走廊,翻过祁连山,来到大漠之城敦煌。由于生活所迫,五叔当兵加入新疆兵团,姑姑手巧会绣毯留在敦煌,父母和三叔二叔返回灵宝。三叔安家函谷关,二叔客死他乡,父母安家燕子山南麓大山。他们虽然几经周折,一贫如洗,分散祖国各地,依然克服重重困难,不抱怨,不推脱。为当地的农业生产和建设做出了巨大贡献。
就是那场父辈一样的黄河大移民们,就是为了人民的利益和国家建设,做出了巨大的牺牲。仍然艰苦奋斗,克服困难,坚守自己的本分,用尽毕生精力建设自己所在的新家园。
每一个热爱中华民族的移民,应该像大枣树一样,永不被困难吓倒,永不屈服于恶劣环境。每一个盼望祖国富强的移民,应该具有大枣树那样崇高品质,为了国家和民族利益,牺牲自己的毕生精力也在所不惜,毫无怨言。
目前,中国正处在繁荣复兴的征途中,为了改善民生,改变人居不利的生活环境,为了推动日新月异的经济变革和农业转型,需要大量的建设和环境改造,多少移民不顾个人的得失,不顾个人的辛劳,为了适应国家建设升级,舍小家,为大家。在他们的意念中,一切都是为了把我国建设成为繁荣富强,不再任人宰割,福泽子孙后代的社会主义强国。为此,我不由得使我想到故乡大枣树的崇高品质。
美丽的故乡枣树林______父辈们的移民,我赞美您!
老家的故事篇三
能够寻找到一处穿透的缝隙。
来照临那些滋生霉菌的角落。
望着秋雨连绵不断的抽泣。
我祈愿它的每一滴坠落。
都能开出纯洁的花朵。
让那些被荒芜漫延的心田。
全馥郁成一片生机勃勃的春卷。
远山雨雾中的浓秋啊。
我愿你层次分明的显现。
遥远非洲的村落啊。
我愿你骨瘦伶仃的孩子没有。
贫穷。
而那些于硝烟中漂泊的灵魂。
我更愿你担惊受怕的心房。
住的尽是花草香甜的安宁。
望着天空被厚云蒙蔽的深邃。
我双手合掌的恭敬。
是一颗尘世之心的卑微。
是一腔念念誓愿的重诺。
是祈愿那温暖之光降临的臣服。
因为。
阴暗,冰冷,以及那些看不见的争斗。
都将在那慈爱的光中。
所一一地被照亮,融化,汇集。
并潺潺流淌成一汪清溪。
欢快成一首。
微笑的悠曲。
在沟壑。
在山林。
在清晨充满希望的原野。
本文作者:雷秀玲(微信公众号:三贤文苑)。
老家的故事篇四
昨夜做了个梦,梦里妈妈病了,急得我大声呼喊,手忙脚乱,惊出了一身冷汗。此后,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似睡非睡,迷迷瞪瞪一直挨到天亮。家里有什么事?正心神不宁,不想,一早妈妈就打来电话,说是老家的枣子红了,前几天多雨,枣都裂口、腐烂,跌泡儿,让我回家取枣吃。
老家的枣树什么时候栽的我已记不得,记事时它已一个人合抱不过来。它从墙角斜刺而出,嘶声竭底一般,然后向东、西方向各抛出一干,向南伸出一枝,三大枝皆粗壮而有力,随后一头直插蓝天而去。像是绝壁上一迎客松,咬定青山,倔强而顽强向上生长;又好像一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手握旗帜,振臂高呼。粗糙的树干上挂着一片片鱼鳞似的铠甲,更是平添些许悲怆的感觉,纵横捭阖的枝条,疏疏密密,错落有致,蔚然成片。
和熙的春风里,我们沐浴在沁人心脾的枣花香里,用粗绳系在它你粗壮的臂上,做成小秋千,和小伙伴们说着、笑着、闹着、荡着,就像妈妈牵着婴儿的小手,在摇篮里一漾一漾;蜜蜂在其间哼着小曲,来回穿梭,辛勤劳作;在那天天馍夹辣子的日子里,用刚蒸出的新馍蘸着刚摇出的枣花蜜(那时爸爸在家养了三箱蜜蜂),那滋味,甜软绵长,无与伦比!
炎炎的夏日里,它顶着毒辣的阳光,迎着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我们一家在它的庇护下,拉来刺棘槐条,爸爸破条,哥哥编篓,我踩盖儿。在它的见证下,我们家走过了那段艰苦的日子,生活因此慢慢好起来,兄弟姐妹的学费也因此有了着落。晚上,屋子里又闷又热,蚊虫肆虐,可我们却一点不怕。因为蚊子最怕枣树枝干的缝隙流出的琥珀般的汁液,那定是它劳累一天而流下的汗珠吧!如弦的月光下,拿着小褥、凉席铺到枣树下,既凉快又没蚊子,稳稳地一觉睡到天亮!
天高云淡的秋日里,枣树像刚出嫁的藏家新娘一样,身上挂满闪光的珍珠、玛瑙,有红的,绿的,红绿相间的。在人们的招唤下,枣子们像长大的孩子,依依不舍地离开母亲的怀抱,绽着笑靥,追着风儿,驾着伞儿,溜着冰儿,拉着手儿,蹦蹦跳跳来到你身边。收获的枣子,除留一点晒干做过年的“枣山”外,其余都在妈妈痴痴的眼神下卖掉,以贴补家用。
送走自己的孩子,本该清闲的它,却被我们无情地套上沉重的枷锁,替我们挑起生活的担子,腿上、脖子上,肩膀上,胳膊上挂满拧成串的玉米棒,压得它腰也弯了,背也驼了,昔日被可恶的大风撕破的腰间,血色的汗珠潸潸地渗出,那一定是你伤心的泪哟!
寒冷的冬日里,万物凋零,生机全无,只有它在凛冽的寒风中,挺着头,仰着胸,伸着不屈的虬枝,暗暗地积蓄着力量,计划着翌年的蓝图,并坚信来年会更加绚烂!
老家的枣,质、脆、甜,皮薄,核小,果肉细腻,不留渣,一声嘎嘣脆,甘甜的汁液顷刻溢满舌间,要是搭上锅一蒸,盈香满口,甜糯如蜜!集市上的晋枣、媳妇枣、梨枣,冬枣都曾吃过,但总觉得少点什么,也许就是靠时间的积淀而来的枣的魂吧。
回到家,妈妈照旧将摇好的枣子分成五份,哥哥一份,姐姐一份,我和弟弟各一份,我隔壁赵婶一份(给我看孩子的时候结识),叮嘱,不要放,回去就吃。看着这一颗颗红枣,我不由哽咽,刚下过雨,那么高,那么滑的枣树,瘦弱有病的父亲是如何爬上的啊!
岁月流逝,风吹雨打,如今它已折枝损叶,瘦骨嶙峋,我们已不再需要它遮风蔽雨,承压担重,但它仍一如既往地花开花落,奉果送蜜,不知疲倦!一如我们的父母。
老家的故事篇五
原以为如今扮演的角色便是每日上班下班、买菜做饭、操持家务、陪伴孩子老人......年复一日,日复一年的在这个陌生小县城里普普通通生活着,做着渐渐被故乡遗漏,也渐渐要把故乡淡忘的外乡人,直到那一日收到老家村里的庙会邀请函,才颠覆了我以前所有的思想。
老家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小山村,进入村中只有一条小到只能通行一辆小轿车大小、并且还有些坑坑洼洼才可直达到村庄的水泥路,小村庄东西南三方向倒也整整齐齐各座落着几排新旧相错交的民居房,而那条唯一一条马路旁沿着的一条小河,河水常年清透见底,小时没出过村中的大门,眼中的世界就如井底之蛙,那时这条小河在我眼中的世界里,就如上海的黄浦江一样广阔奔腾,如今人近中年,眼中真正领略过许多大河山川、尤其是海,再回乡看家中的小河,倒如母亲的血管那般细小啦,连河水流淌都成了慢节奏,再也感觉不到昨日那奔腾的豪放气派,它就如这静怡的小村庄,慢细慢细的跟着时光缓缓的流。
小河靠北的对岸,是一片农田,大概有一百公顷左右面积,一半用来种烟草,一半用来种稻谷,所幸并无荒田,然后四周就是层层叠叠的小山,山中覆盖着杉树林,还有松树,参杂着一些大大小小的不知名的灌木,靠西边的方向,一座小丘,记忆中原是杂草灌木丛生,如今不知被何人开伐出一片竹林,葱翠林立在蜿蜒的小河边,美了那一片的地,我想开伐这块地的主人应是懂得热爱生活的人吧,要不哪能心细到改变自然原景的模样。
北边靠东的山脚下,一名叫“再兴寺”的寺庙就坐落在山脚下,依山傍水,是村里人自己花钱组织建立起来的家庙,里外三层,前院与中厅外围是用普通砖头堆砌而成的平顶瓦房,后院大厅却是使用原木搭建而成,屋顶还镶上雕花,以塔尖形状设计凸显,属于一种新型的仿古建筑,比前院跟中厅稍高出一层。从正门进入庙宇内的第一层大堂正中央,供着一尊笑脸迎客的弥勒佛,而他的背面朝北是黑口黑脸的韦陀,大厅左右两边依次分别供着八大金刚:金刚手菩萨、妙吉祥菩萨、虚空藏菩萨、慈氏菩萨、观自在菩萨、地藏菩萨、除盖障菩萨、普贤菩萨。而后在进入中厅,中厅左右两边分别立着的是四大天魔(封神演义里的东方持国天王、南方增长天王、西方广目天王、北方多闻天王)。中厅与后院中间只隔着一排台阶,上了台阶,就直接进入第三层的后院大堂,后院大堂的地基比前厅与中厅填得略高一米左右,正中央并排供着三宝如来佛,靠左方向是一塑观音送子,靠右边方向是地藏王,与正堂的右方向有一墙之隔还另开一侧间,分上下厅,上厅塑着千手观音神像,下厅塑着观音修仙的葡萄山,葡萄山里大大小小容纳有将近百来尊神佛,这些雕刻的泥塑菩萨,不论是笑弥勒佛陀还是天魔,抑或是观世音菩萨,尊尊被雕塑师雕塑得形象如生,看那弥勒佛的笑让你一解千日愁,还有那如来佛哀妙雄朗言有威信的尊容,让你顿感佛门的威严肃净,而观音的慈眉善目,让你心立生向善,我想所谓善男信女,正是因佛陀形象在人心构筑起来的威严与神秘感,加之神话辅助作用,从而催生了世间的这一善男信女群体。
当你站在远处眺望故乡,后山连绵起伏,前门良田错连,民房齐齐整整错落有致,一条小河蜿蜒的如丝带团绕中央,而“再兴寺”容乃于此中间,威严静静肃立于风雨中,那一刻你所有的怀疑,所有的信仰,在它面前是那么不堪一击,微之甚微,而当佛门香火之日到来那日,原本平常静怡的小村庄,只有老人、孩子看护的小村庄,似乎一夜之间来人冒出无数,车水马龙呼啸而来,近靠于县城,远处于省市的中老少,全凭着一颗虔诚的心赶来朝拜,当炊烟渺渺升起,使得平常毫无生气的小村庄一下犹如注入新鲜血液,热气腾腾,超越了所有节假日的热闹氛围,只有那一刻,你方才觉醒,我是这一方人,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故乡并无遗忘我们,景色依然还是原来的风景,河流、山野、田地依然还存在于原本的世界,只是如今耕田者、伐木者、开荒者、不再是青壮年,而是迈入中老年的爷爷辈。原来是我们自己把这片美丽清透的村庄渐渐遗忘,为了去寻找所谓的更好前途,把守护故乡的责任交给了父辈与佛陀,使得这片生养我们的乡土,渐渐将要被我们遗忘,而让我们记起故乡,记起为故乡出分力,尽是通过虚拟的信仰“神佛之光”。静想、细想,这是悲还是喜........
本文作者:何宝金(公众号:南粤作家)。
老家的故事篇六
早春,或者立秋前后,下几阵小雨,再晴两天,林子深处和田野某些不为人知的角落就会长出很多菌子。春天,每一滴雨都是种子,雨打在哪里,哪里就会长出东西来,植物们纷纷选择在这个季节复苏,大地生机蓬勃。春天长菌子是容易理解的,我不明白的是,秋雨过后,山里也长菌子,而且长得比春天更多,种类更繁杂。
马屎炮。
秋天的某个早晨,父亲从山上放牛回来,他从斗笠中神秘兮兮地掏出一捧东西。是野生的黑木耳。它们肥而小,稚嫩,黑亮,模样可人。我问父亲,这么多木耳,哪里捡的?父亲不说话,只露出骄傲的表情。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在桐树坪捡的,那里桐树多,木耳通常只长在桐树的蔸蔸边。关于菌子的秘密,我知道的远比他多,平常都是我和母亲从山上捡回来菌子,他吃现成的,好不容易碰上一回,我得让他高兴高兴。
红头菌。
父亲的菌子确实是在桐树坪捡的。他说,那里有几棵桐树,不知被谁用刀子在根蔸上砍了几刀,削去了很多树皮。“那长势,啧啧,跟专门种的一样。”父亲说到这里,忍不住嘿嘿一笑。我没告诉他,那是我前段时间故意用刀子削的,把桐树的皮剥去一半,让里面的木质露出来,日晒雨淋,木质腐朽,最容易长木耳。这样的秘密,我不揭穿,父亲永远不知道。
鸡枞菌。
我特别喜欢吃菌子,也特别喜欢捡菌子。五六岁,就跟着母亲进山。母亲挎竹篮,我,则像猎狗一样,竖着鼻子,在林中钻进钻出。在母亲的指点下,我很快认识了各种菌子,绿豆菌、石灰菌、奶浆菌、电杆菌、红菌子、白粉菌等等,它们有着各自独特的生活习性和分布规律。
红奶浆菌。
我们村产量最大,吃得最多的是奶浆菌。奶浆菌必须是有松林的地方才长,身体通红,或者金黄。它最大的特点是,弄断任何一个部位,都会流出一种像牛奶一样的乳白色的浆汁,这是辨别真假奶浆菌的根本标志。奶浆菌因地形土壤的不同,有高矮胖瘦之分。高脚的,伞盖小,菌杆细长,像窈窕的舞女;中脚的,黄金比例,是长得最好看、样子最标准的菌子,标准的亭子模样,我一直觉得菌子就该是那个样子;矮脚奶浆菌,质地僵硬,口感不是很好,只能用来熬汤。奶浆菌是群聚,天女散花一样分布,往往一长一大片。我们一到山上,首要目标就是寻找奶浆菌。不管前面怎么落空,不用着急,只要发现一处奶浆菌,就是收获的一天。有一种菌子也有奶浆,却几乎是不能吃的,那是石灰菌。石灰菌随处可见,一到秋天,丛林深处遍地皆白,走路,抬脚,随便一踢就能踢碎很多,它们也是群聚分布,只可惜,这种菌子质地太硬,吃不动,味道也有点辛辣,没人理睬它们。
绿头菌。
绿豆菌长在山路旁边或者光洁的土坡上,属于散兵游勇,数量少,不扎堆。有绿豆菌的地方一般也会散落几朵白粉菌,它们一绿,一白,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像一对孪生兄弟。这两种菌子炒着吃特别好,味香,肉质细软。
雁来菌是唯一一种不长在山上的菌子。深秋大雁南来,或者早春大雁北归之时,是采雁来菌的好时节。一阵小雨之后,山地上土壤肥沃的草坪就会陆续长出这种菌子。它们娇小玲珑,颜色好看,粉嫩,淡紫,接近于荞麦馒头的颜色。开汤,或者放少许肉沫清炒,没有比这味道更鲜美的了。
菌子王:枯炭菌。
茅草菌长在布满茅草的田埂上。通常是一朵,顶多两三朵,少有群聚的,是名副其实的独行侠。茅草菌个头很大,伞盖撑得很高,亭亭玉立,下雨天碰上了,会看见它的头上顶着一碗清水,满脸窘迫,像一个没完成作业,被老师单独罚站的孩子。茅草菌个头大到什么程度?捡两朵就能做成一个菜,有人夸张地说:“一朵菌子开十二碗汤!”
有一种菌子模样奇特,也许将它归为菌类并不准确,可它确实是菌子,它叫马脖,更多的时候我们喊它马屎泡。它们似乎是一夜之间长出来的,前一天路过什么也没有,第二天再去,山道中很可能猛然站着三五个白色的包包。个头椭圆形,像一尊尊不倒翁。马屎泡也是群聚的,通常发现一个,周围一般还有三五个,就算没有,过几天再去,也必然会长出来。叫它马屎泡是因为,他们都说,这种菌子只有在马拉过屎或者牛拉过粪的地方才长。马屎泡适合蒸着吃,撕成几块,浇上豆豉、酱油和蒜瓣,用小碗盛着,放在饭面上,饭一熟,菜也就好了。马屎泡蒸熟之后,味道极香,整锅饭都被浸了一股绵远益清的香气。
菌类中最与众不同的,还不是马屎泡。枯炭菌,其身漆黑如炭,质地僵硬,表面看丝毫不像是能够食用的东西。然而,它却是人们心目中的“菌子王”,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据说,它能解一切菌毒,一锅汤放入一朵枯炭菌,那么,即便里面有很多有毒的菌子,同样可以照吃无妨,绝不用担心吃错东西中毒。它到底有没有这么强的功效,没人能说清,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过去那么多年,我们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从未发生过任何纰漏,所有人都把捡到枯炭菌作为一个重要时刻。枯炭菌并不是一开始就黑,最初,只是伞盖黑,背面白色,它是慢慢变黑的,等完全长开时,才彻底成了黑炭。枯炭菌不易得,每次上山采蘑菇,能采到几朵就算走大运了,煮菌子的时候,放一朵进去,喝汤时就安心了。枯炭菌主要生长在落叶堆积的斜坡上,落叶越多越好,年头越久,散发出腐烂的气息越浓,那种地方才可能长。
雁来菌。
关于菌子,村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之处,到了特定时节,偷偷地独自进山。如果他心软,只采那些长开了的菌子,刚冒出来的小包尖儿会有意放过。今天他去采了,隔两天沿着他的老路仔细翻找,往往会有意外收获。最初,我就是靠这个办法逐渐明白哪些地方最容易长什么菌子的。不过,有的人下手如秋风扫落叶,他们走过的地方往往片甲不留,大小老幼统统赶尽杀绝,跟在这种人后面,是什么都找不到的。我们村菌种的分布情况,我心里一清二楚。那些年,独自在山林穿越,踏遍村庄的所有角落,很多地方,如埋了坟的山坡、阴森可怖的转角之处等等,别人不敢去,我却胆大包天,毫无顾忌。
我们村,公认为最好吃的菌子是电杆菌。电杆菌清炒,开汤,或者晒成菌干,跟腊肉一块儿炖着吃,都行。原材料质地太好,怎么做,味道都无可挑剔,全在一个字:鲜!电杆菌是菌中极品,对生长环境要求苛刻,既要有松林,但林子不能过深,红土,黄土,都不怎么长,要那种松林底下灌木次生的碱性土壤。电杆菌也群聚,一旦发现,往往会成爆炸状分布。每次只要捡到一朵,我们会把周围很大一块地方扒得溜光水滑,不翻找几遍,绝不轻易离开。电杆菌分两种,一种黄中带红,一种呈紫麻色,味道都非常地好。多年以后我才知道,我们口中的电杆菌,就是重阳菌,要重阳节前后才有。
作者和马屎炮。
那是一个夕阳将坠的傍晚,我和几个孩子在屋后的晒谷坪折纸飞机玩。不知道是我折得好,还是风大的缘故,飞机飞得很远,一直飘啊飘,最后,晃晃悠悠,扎进了离晒谷坪五六十米远的柴禾蓬里。那个柴禾蓬旁长了一棵松树,是村里最大的一棵,地上经年累月,积了很厚一层松针,蓬松凸起,一脚踩下去,像踩进了厚厚的雪地。用手扒开一看,嗬,松针下密密麻麻长了一排电杆菌。我心中不禁一阵狂喜。不过,很快,我便将这种情绪平复下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现,捡起纸飞机,若无其事地回到晒谷坪继续玩。天黑下来,大伙散了场,我才一个人从家里拿了手电筒去扒拉电杆菌。平日,大家找得那么辛苦,没想到眼在皮底下藏了这么多。一切得感谢那棵大松树,松针落得那么厚,菌子在下面盖得死死的,不扒开,绝不会发现,当然,更要感那架谢纸飞机,要不是它飘了过去,这个秘密永远无人知晓。
从那以后,一到秋天,我就偷偷去大松树下查看,有电杆菌就捡回来,捡完之后,再小心地将一切恢复原状,免得被人瞧出破绽。村里人见我们家有电杆菌吃,都很好奇。“你们在哪里捡的?”我才不会告诉他们,别说他们,就连母亲我都没提起过。那些年,不知从那里捡回多少菌子吃,我绝对是村庄最幸福的人。
村庄到处都是秘密,而最终,如果它们不被揭开的话,就不能算是真正的秘密。
本文作者:陈词(微信公众号:草根叙事)。
老家的故事篇七
我从来没有离开过老家,却无时无刻不在思念老家。
这是我的老家生活,确切的说,是我关于老家的记忆。
一晃几十年过去,姐妹们次第出嫁,偌大的院子里孤零零地,一对老人相对无言,在夕阳里慢慢老去。
如今,父亲走了,大姐走了,三姐走了,娘已白发苍苍,再也转不动擀面杖。娘家早就盖起了大瓦房,房前屋后修起的水泥路,干净得连一粒土都找不到。多少年了,远离了泥土的乡亲,只把乡情种在房前屋后和水泥包裹的花池子里。村东村西村南村北的大湾不见了,盖上了工厂,满湾的荷花在梦里也寻不见,连黑夜也被灯火俘虏,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到哪里去找魂萦梦牵的那湾水?到哪里去找满塘的荷花,干净漆黑的夜?家乡生活水平提高了,却变得我认不出她来了。离开了泥土,在钢筋混凝土浇筑的楼房里,我,把老家弄丢了。
把叹息收起,与乡愁叠在一起,锁在记忆的柜子里。
直到——。
走进狮子刘,走进西纸坊。
狮子刘村前村后亮晶晶的水,透着灵气,透着温润;狮子刘满塘的莲生长得泼辣而旺盛,悠长的小巷里乡音袅袅,正如多少年前我的莲花,我的村子。在西纸坊,隔了尘世的记忆,我看到了石头地基土坯泥墙的屋子,双脚重新踏在了透着湿气的泥土路上。我还看到了穿土的孩子,闻见细细的沙土散发的带着奶香的婴儿的气息。老人慢悠悠地行走在大路上,享受着暖暖地阳光。房前屋后的果树开花,菜蔬碧绿,鸡鸣狗吠牛羊反刍,熟悉的乡情扑面而来。这原生态的村落,竟把我所有关于老家关于乡村的记忆一下子拉到了眼前。
去世的父亲,隔世的姐姐,还有干净利索的娘,贪玩的妹妹,都在记忆的甬道里渐走渐近。
老家味道。
作者|盖建红。
公众号|甘宁界。
老家的故事篇八
我的老家非常美,如仙境般,不信?那就跟我来!
早上,一下车,就会听到一片鸡啼之声,此起彼落,接连不断,好似一派清新的晨曲。远处的小山上的雾是那样朦胧,象轻纱,像白乳,像瀑布......真美呀!农家的爷们儿出去干农活,小孩唱着欢快的歌声步入知识的殿堂。这一切是多么美丽和谐呀!
时值中午,春阳温暖的直射地面,照得大地一片明艳。有名的月亮湖被阳光一照,闪闪烁烁,似滚动着千万粒金珠。两岸的农家庄家沐浴着阳光,散发出馨香,令人陶醉。
傍晚,晚霞烧红了天空,给远方的湖水抹上了一层玫瑰色。山山水水,都蒙上了一层红色的纱幔。徐徐晚风送来一阵花草的清香,使人心旷神怡。河边的捣衣妇三三两两地回家了,农家小院里飘出缕缕?烟,传来诱人的香味,使人流口水。
这是个美丽的夜晚。花儿在微风的吹拂下拢住花瓣,甜甜的睡着了。群星吐着清幽的亮光,孤月也藏在云间。我迷茫在夜的暗影下,寻找生机。
家乡的美景我永远也不会忘掉,因为它已烙在我的脑海中。
老家的故事篇九
春耕的时候,父亲常常扛着一把铁锹,去到山间空旷处,不停地播种。我穿过吐绿发芽的果树,摘一捧野花,在小鸟婉转鸣唱的歌声中,心疼地张望。我想父亲停下手中的辛勤劳作,与我一起,静听远处河水,叮叮咚咚。
母亲也在嗅泥土的芬芳,吻春天的气息,与父亲一起,植着快乐的种子,好让它在春雨中发芽,好让它在春风中摇曳,好让它在阳光里成长。然后,在沉甸甸的玉米地里,在满盈盈的稻田中,弯腰弓背挥汗如雨。然后,休息时赞叹树荫下的白开水,甜甜蜜蜜。然后,回家时的歌声,在夕阳的斜辉中,收获着喜悦的心情。我却盼星快闪,月亮快圆,好让父亲母亲,早点躺床进入梦乡。
记得覆盖着积雪的院坝中,父亲教我堆雪人。我却喜欢听母亲的脚踩到地上,嘎吱嘎吱的响。
本文作者:肖莉(公众号:南粤作家)。
老家的故事篇十
最近我每天都去小区的游泳池里游泳,今天也不例外。不过倒霉的事太多了!
准备出发的时候,倒霉事就来了:因为我要出门的时候我的包里只有游裤、泳帽和泳镜,没有学员证,所以妈妈训了我一顿。没办法,我只好又去找学员证了。
到了游泳池,我发现杜鑫锐也在这儿游泳!我高兴极了,可还是发生了倒霉事:我刚进游泳池时,突然脚下一滑,摔倒了。幸亏当时妈妈不在场,否则他一定会笑得前仰后合的!我刚爬起来,结果又摔了一跤。
然后,我在浅水区游泳,可倒霉的事又来了:我游泳时不知怎么了,鼻子老是进水,害得我只能游两三米。
唉,游一次泳就有这么多倒霉事啊!
老家的故事篇十一
当岁月让我们感觉到时间的珍贵时,说明我们是真得长大了懂事了;当时间在我们的额头留下深深的皱纹时,不得不接受年龄带来的种种感慨。我们,早已不再年少!
开始时常回想走过的路经过的人,那过往的点点滴滴偶尔会清晰地浮现在眼前。一山一水一村庄,一房一院一童年,时常想起爹娘在耳边唠叨的话,却会选择遗忘当初那不耐烦的模样。村子是标准的小山村,偏远而又贫穷,左邻右舍却又是难得的朴实人。多年后的今天,还是特别想念那生养我的小山村!
冬天的小山村没有了秋季的热闹与喜悦,多了一份淡淡的感伤与萧条。走进冬天也就走近了年关,每家每户都开始默默地打算着如何安排日日临近的“年”。光秃秃的树了无生机地随风摇曳着,那偶尔匆匆飞过的几只麻雀,似乎也没有了秋季的活力。如此风景如今想想真是难得而又值得收藏,可是,对于奔波忙碌的爹娘来说,没有什么比得了吃喝拉撒睡一家老小的生活重要。所以,爹娘眼里从来没有什么斜阳余晖什么落叶飘零。
如果你问我什么是故乡的味道?我会告诉你:故乡的味道便是家的味道!
无论你离开多久,无论你经历过什么?只要走进村子,便会感受到那只属于家的味道。曾经健步如飞的挺拔身影,被岁月烙印上深深的痕迹,佝偻的腰身蹒跚的脚步,言语之间的迟钝,无不在告诉我岁月真得是把无情的刀!幸好,那笑容永远是那么的真诚,幸好,那问候永远是那么的实在。几句话便拉近了几年的时光,往日的记忆便轻易地被翻出一个新的话题,似乎我们一直都在一起一般自然。路边的野草早已干枯,一丛菊花独自绽放着属于它的美丽,记忆中的狭窄石子路早已被拓宽成几米宽的大路。年轻人宽敞干净的院落与老年人那窄小却又不乏温馨的院落成显明的对比,偶尔的几声狗叫在告诉你主人不在家。
行走在冬天的村子里,遇见最多的便是老人妇女与孩子。秋收一完家里的男劳力便会外出打工,利用这难得的空闲时间去挣钱补贴家用。回一趟家需要一天的时间,走一条街道却需要半天的时间,遇到谁都会手拉手站一会聊几句,那时间一晃便溜走了。看到哪家的门开着,便不由得站在门外喊一声,主人便会惊喜地哈哈大笑着拉住手向家里拉。这也许便是家的感觉!没有隔阂没有距离没有顾忌,家门永远为你而敞开。
想起那街道宽阔高楼林立的城市,想起那住在对门几十年都不熟悉的陌生邻居,想起那人与人之间冷漠的表情,真有一种不想离家的念想涌动心头。
本文作者:苹果(公众号:做文与处世)。
老家的故事篇十二
在距离我们村南边几百米的地方有一条河槽三四米深,河道几十米宽的河,我们习惯称它为大河,它的源头就在我们村西边更远的山沟里,沿途有很多泉眼渗水,所以它一年四季流水潺潺。为了浇地方便,大集体的时候,队里面曾经组织村民从村子的西边开了一条渠,把大河里的一部分水引到我们村东的地里,我们习惯称这条渠为小河,大河和小河中间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全大队村民集体种植的一大片杨树林。
记得小时候每年夏末秋初之际,老天爷的脾气就变得特别暴躁而诡异,有时就在太阳红彤彤的大中午,天空不经意飘过一小块乌云,接着一股扫地风窜了过来,之后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就是一个“咔嚓”的响雷,响雷过后就忽然噼里啪啦掉下了硕大的雨滴,没等人们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瞬间又变成了疾风暴雨,几分钟过后,除了地皮上泥水四流,花草树木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外,天气又变得风轻云淡,阳光温暖了,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还有一次,大概那是我少年记忆中最大的一次山水了,发生的具体年月记不得了,但绝对是秋初某一天中午一点到两点这个时段发生的。那天好像天气有点阴沉,中午时分洒过一阵细雨,但一会儿就有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穿了过来,猛然一阵怪风吹过,阴云也就被撕裂开来,再无法把天空遮得严严实实了,菜园子里刚被浇过不久的蔬菜被这点细雨洗得光亮鲜嫩。那天我们家的午饭还没有接近尾声,父母一边吃还一边给我们安排下午要干的活儿,一阵微风拂过,几个雨点趴在了玻璃上,我刚放下碗筷,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就趴在耳窗上向南眺望,突然觉得很不对劲,就见有很多很多的水夹杂着“哗哗哗”的声音漫过小河向村口爬了过来,待我真真切切看清楚是水后,大惊失色地叫了起来,我们一家人因我的惊叫都站了起来。只听父亲叫了一声:“哎呀,今年这天气奇怪,这是要往死整治人了,这水是要刮咱们村了……”说着他就急急忙忙跳下了地,不顾外边还飘着的零星细雨,拿了一把铁锹向街上跑去,接着母亲和哥哥也跑出去了,母亲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安顿姐姐把妹妹看好不要出来。
街上已经出来许多人了,一些房屋地基比较低的人家大水已经冲进了院里,一家人正在奋力用门扇、案板等堵塞大门,而更多的人是拿着工具向村东边的公路跑去,他们要尽快疏通公路上已经被堵了大半的涵洞,给洪水开一个出口,经过人们的拼死奋战,没用太长时间,村东路基上的两个涵洞全部被打通,此时正向北边村里极力冲撞的洪水,突然像接到命令似的极不情愿地拐弯向东滚去,没用太长的时间,到下午三四点的时候,一来由于洪水缺少了强有力的后援,二来冲进村里的洪水被顺利引退,这样曾经被洪水侵占的村口就剩下了厚厚的一层淤泥。而村东的庄稼地可遭大殃了,齐刷刷的莜麦、小麦和花季正旺的土豆蔓子被淤泥压了一尺多厚,再也没有了重见天日的机会。
洪水过后十多天,被洪水侵蚀过的土地就干燥发硬了。村里的人只要勤快点,一年的烧火柴就可以解决了,河道里零零星星就会发现被挂在石头上的树桩或树根,甚至还有整棵的小树,把这些东西拉回去劈开都是极好的柴火,尤其取之不竭的是澄在地里淤泥顶部的那些“淤渣”,东边的庄稼地里到处都是,把它们搂起来晾干了,一车一车地拉回家里,堆在闲置的圐圙或粪房里,一年的烧柴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而且这些淤渣又好烧火又硬,无形中还减轻了女人们的家务负担。
老家的故事篇十三
记得每年快要到春节时候,总要回老家看看,看看那个曾经养育我长大的小村庄,今年也不例外。
凌晨五点,天还没亮就起床,去赶回老家的中巴车,也是唯一辆从华西村到到西吉县城的中巴车了(如果错过了,只能辗转倒车到银川南门汽车站坐到西吉县城的车,这样浪费太浪费时间,也许你们不知道,西吉县城没有直达我们村的班车,只有到庙山的班车,从庙山走到我王咀,至少要走两个小时的路)。
看着沿途的新农村,再想想我的老家,什么时候才能像这样一样……。
11:30,终于到了西吉县,远远的望着西吉二中,那么近,却又那么远,那就是曾经上了三年的高中吗?如今怎么成了一小?什么时候成了一小?那我原来的二中呢?搬到哪去了?那些年给我代过课的老师还在吗?心里满满的都是疑问。
在车站附近匆匆忙忙的吃了期待已久的西吉麻辣烫,阿姨端上烫好菜,再端上一碗芝麻酱,配点辣油泼辣子,简直就是人间美味啦。吃着还是以前的那个味,就连清汤都是那么香,比自己在任何地方吃过的都香。
吃饭午饭,终于坐上了回庙山的班车了,车还是那辆车,只是比以前破旧了许多。咣咣铛铛17:10到了庙山,我们该下车了,却还没到家,正愁着怎么回家,碰上村里的三轮车,终于可以坐着三轮车回家了,终于不用走路了。在这样的寒冬腊月,能碰见三轮车已是万幸。
一路颠簸终于于19:20到了老家,夜幕降临了,村里显得格外安静,但可以看出,我的老家依然是土墙,土院子,到处都是土窑,只是没有住人的土窑都塌了。也许是移民搬迁导致村里本来就没有几户人家吧!碰见村里的李家妈,寒暄了两句就匆忙回家了。
到家了,看着炕头,再也没有爷爷的身影,再也听不到爷爷说:“回来了么,我的女娃”?是啊!再也听不到了,看着爷爷的遗像,心里说不出话来。因为晕车,一点也不想尝五爸早已为我们准备好的肉菜了,喝了点白开水就早早睡了,睡在热炕上,放松极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看着玻璃上窗花都是那么亲切。记得小时候听大人说玻璃上的窗花像什么,来年就能丰收什么?我仔细端详着,狠不得亲吻一下这窗花。心想,这是像麦穗吗?希望如此吧!
吃过早饭,便从上庄走到下庄(我们一直都叫庄里),从下庄走到上庄,溜达了一圈,却稀稀拉拉没碰见几个人,以前那么热闹,如今却无事人非。
傍晚跟随着叔父们到爷爷的坟前送纸烧香,祈求远在天堂的爷爷不再受病痛的折磨。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随着大人们走亲戚。随时拍些照片,以便想念的时候可以随时拿出来看看。
很快到了回城的时候,看着渐行渐远的庄子,心里五味杂陈,想要快点离开,却又害怕离开。虽然这个村庄一年比一年破旧,人口一年比一年少,可毕竟是我长大的地方,这里有太多太多的回忆,我就是农村娃,生生世世都是农村娃。城里是农村人奋斗的地方,,农村是城里人最牵挂的地方。
如此一别,不知再一次回老家又是什么时候?愿家乡一切安好。
作者|王变宁。
公众号|甘宁界。
老家的故事篇十四
小时候特盼望远方的亲戚回老家来过年。记得幺幺一家每次回来,总带很多老家没有的稀罕物,最喜欢的就是各式各样的焰火。幺幺他们要上班了,总舍不得让他们走,悄悄把他们的包包藏起来。但藏包包是没有用的,就看着母亲给他们装一些土特产,把他们送到河边。
我们站在院子里,看到船走了好远,才依依不舍地回屋,然后又是下一年的期待。妹妹参加工作比我早,一个人在外,一年才能回家一次,总把假攒到过年。那时从沙市回家一趟,先转车再搭船,要一天半的`时间。妹妹晕车,每年仍急急地往回赶团年。回到家,坐在火塘边,聊得多的除了工作上的事就是如何买礼物、买票、挤车船。家里这边呢,母亲夏天晒干土豆片、苕泡,秋天做豆豉、鱼乍广椒,冬天熏腊肉、香肠,年前扫扬尘、洗被子,不知几时买的板栗放在布口袋里,挂在我和弟弟可望而不可即的地方,专等着妹妹回家过年。那时就想,外面的世界真好,啥时能到外面工作,也一定买大包小包的东西回老家过年。等我参加了工作,就喜欢回老家过年,不管是回娘家还是婆家。买礼物,挤车船,做年饭,烤柴火,话家常,藏包包,装特产,一一再现,不过我成了主角,想必侄儿们也如我当年盼亲戚回老家过年一样盼我再回老家吧。移民了,我们的亲戚都住进了县城,三天两头就能见面,便一点没有了过年的感觉。常听别人说,今年回老家哪里哪里过年,就特别羡慕。见到熟悉的人,总爱问;“今年在哪儿过年?”
得到的答案总是回老家。就想,我们也找个老家的亲戚去过年吧,在这儿没意思。可想想两边的父母都在身边,又怎好跑到亲戚家去呢,回老家过年的感觉就只有久久回味了。老家已经不在了,老人都搬到了身边,想找个老家过年当然只是说笑的。再近的距离也是距离,再短的团聚也是团聚,能陪着老人过年,回想老家的年味也是乐事。妹妹现在回来也方便了,四个小时能到。
妹妹就说,两年回一次吧。她婆婆通情达理,每年腊月二十七就早早团了年,催他们回来。母亲还是习惯每年腊月初就打电话,不过不是问几时回,而是问回不回。妹妹一边说不一定,一边又在问侄儿穿多大号的衣服合适。想来总是想回的,因为老家的年味醇厚,老家的情味温暖。
老家的故事篇十五
夜空笼罩下的小院极其安详,以前在此穿梭过的生命已成为过往。月光将温柔洒满了静谧的院子,听到的只是虫儿与草儿的对话。
奶奶的屋子坐北朝南,农村称之为“堂屋”。屋子里的那面大炕现已被床代替,我在这屋子里所有的记忆都与大炕相连的。寒暑假我都在那里度过,尤其是过年时节,每到晚上,我们几个孩子总会围在炕火周围,等待着奶奶从上了锁的箱子里拿出一个或是两个的苹果或梨子,用小刀给我们切出几份。那时候放在嘴里的苹果与梨子远远比此刻美味了许多。夏天酷暑的中午,为了不让毒辣的太阳伤及到,这面大炕便成了我们孩子玩耍的天地,我们尽情的在这炕上疯着闹着。偶尔乖了,便趴在窗台上写会儿作业。发呆了,还会把奶奶的窗户纸给戳破。
将本文的word文档下载到电脑,方便收藏和打印。
老家的故事篇十六
老家,是我最怀念的地方,小时后的回忆,在我心中一直保存的好好的,直到如今,关于老家得种种,仍深映在我心。
还记得,旧家对面有一家杂货店,我经常去那儿买气水塘和泡泡糖,每次经过那儿,杂货店爷爷的鹦鹉便叫啊叫的,好像在说:“生意上门了!”爷爷待人和善,经常弹吉他给大家听,大家都会听的很陶醉。每次买完糖果,我都会塞一颗在嘴里,在跟邻居旺旺一起骑自行车,嘴里填,心里也甜。
我家客厅哩,有一张红红的大沙发,我经常在上头跳啊跳得,有些还被我跳到裂开了,海绵都跑出来了。走进卧室木头地板发出“嘎嘎”的声音,每当走进我的'房间,反而有种亲切感,老家的厨房虽然不大,但我依然很喜欢,厨房里的灶,虽然又脏又不耐用,但他能见证妈妈煮饭时的辛劳;厨房的桌上,我一个小木盒,里面放妈妈年轻时学的食谱,就算都已经褪色、泛黄,妈妈还是舍不得丢。
旧家的窗口,放眼望去,是孩子嬉戏和一颗颗健朗的大树,从新家的窗口,放眼望去,是一栋栋的大楼、水泄不通的车子,以前走路上学的时光,可以踢石头,现在只是开车上学,下雨、阳光、芬多精,我只能在车上,隔着一到车窗,看外面的世界。
我时常想起旧家对面的杂货店和邻居旺旺,也时常想起家里与弟弟追逐打闹的情景,虽然如今旧家是空荡荡的,但旧家永远留在我心深处,与旧家的种种回忆,我会保存的完好如初,并在我心中不停播放,老家再我心中,是温馨的代名词。
老家的故事篇十七
爸爸这几天又吵着要回老家,我昨晚做梦回到了老家,梦到家里的老房子,老同学,还有我家的那片竹林。
我最喜欢的是老家的`春天,山也绿了,水也暖了,空气中都是香甜的味道,黄昏时袅袅炊烟,偶尔几声狗叫,那是我心中最美的山水画。且不说一片一片金黄的油菜花,雪白的槐树花,山间点缀粉色的樱桃花,火红的映山红,单是路边的野玫瑰,它们就那么懒懒的一趴,开出几朵小花,在春风中随意摇摆,就姿态万千,我常常纠结到底掐那一朵呢?还有路边特别香的金金花(学名金银花),上学的路上摘几朵放在书包里,连书拿出来都是香的;还有栀子花,也非常的香,在屋里养几朵,整个屋子都是香的。有时还能通过香味在我家后山上找到兰花,它的香味独特,只要鼻子够好就能找到,我小时候号称是狗鼻子,家里吃的闻一闻就能知道藏在哪里,在外呆久了弄了个过敏性鼻炎,现在鼻子再也没有那么好了,不知道回老家还能找得到兰花吗?兰花特别奇怪,那时看开的香的兰花挖过几株回家养,结果第二年要不不开花,要不开的花是臭的,估计它们还是喜欢长在大山里吧!
春天下雨是我们最兴奋的时候,因为可以抓鱼,我大姐她们小时候鱼特别多,据说她们都是一桶一桶往家拿,我们那时候鱼已经没有那么多了,每次下完雨,我们拿着渔网在各个田埂的流水的缺口处忙碌,因为鲫鱼最喜欢迎着水往上跳。其实我的手挺笨的,抓鱼不行,不过直到现在我都记得,有一次我姐她们在池塘摸鱼,我无聊的在水边走,结果踢上来一条不小的鲫鱼,她们都笑我瞎猫碰个死耗子。还有一次我去姑姑家,路过一条小河,上面的田里有水往河里流,我是习惯性的跑过去看看,哈哈,看到了一串鲫鱼正在逆流往上游,那天我用草穿着一串鲫鱼去了姑姑家。
天慢慢的热了起来,我们上学的路上也不忘找各种吃的,比如那种酸酸甜甜的叫茶月泡,直到现在我都没看到水果店有卖的,也不知道它的学名到底是什么,想吃再也吃不到了~我家菜园的篱笆就是好多楼豆果(沙棘),路过时折一枝,边走边吃,还有莲蓬子,还有野樱桃不过有点苦,我家种的果树有梨树(好几个品种),桃树,枣树,樱桃,李子,柿子,还有板栗,随手摘了洗洗就吃,纯绿色水果。夏天的夜晚,大家累了一天,收拾好了就三三两两的去我家前面一块高的地方乘凉,那时我们那里还没有电扇,电视,那时住的挺远的都过来闲话,我们小孩就在月光下玩游戏,有时太困了就躺在边上的草地上睡一会,大人走的时候喊我们,那时真的是以天为盖地为席,月光洒在身上,四周是青蛙的叫声,风中有稻子的清香,月光下的村庄披上了一层轻纱,朦朦胧胧,如梦如幻。
一天吃完早饭后,我们四个小伙伴无所事事,我们合计去摘点山楂吃,我的干侄女,不过就比她大一岁,她说她姥姥家(在离我们挺远的更大的山里面住)那边的山楂特别大还很多,并且那边还能捡到大的板栗,那边我们学校春游的时候去过,映山红都长成了大树,于是我们提着框就出发了。家里没人就没打招呼,路上碰到一个邻居跟他说了。我们走的是山路,一路走一路找吃的,越往那边走山越大,路边的树也越高,我们都是在树林里穿梭,太阳有时都看不见,那时好像也没有害怕,也不觉得累,其实据说那里有人还看到过狼,一路都有鸟叫陪伴我们左右,我们终于在下午走到了她姥姥家,姥姥赶紧给我们做了饭,我们吃完饭就往山里去摘山楂去了。第一次看到一片山都是山楂树,上面都是红红的大山楂,我被震撼到了,又跳又叫,提着框往山上跑,草帽都被风吹到了背后,曾经那个背着草帽,扎着两根小辫子像风一样的小女孩再也不见了。那天我们都摘的满满一筐才回去,吃完晚饭,她读师范的小舅舅在月光下给我们吹笛子,忘记吹的是什么,只记得那晚的笛声非常好听,心里有花开的声音,还有一丝羞涩,不敢去看他的小舅舅,可是又想偷偷去看,也许是笛声太美,也许是月光太美,我的第一次怦然心动在我多年后想起来依然那么美好。
千言万语说不尽老家的美,我的童年就在这如画一样的村庄度过,童年的趣事还有很多很多,一件一件都珍藏在心底,轻易不敢去碰,因为回忆太美,小时候那种简单的快乐越发让人想念,今天我放纵自己,好好追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我要继续生活在冰冷的钢筋混凝土堆积的城市中,怀着梦想,继续前进!
老家的故事篇十八
我的老家在七里河畔,有山、有水、有树林,有鸟鸣、有蛙叫、有蝉噪,四季如春,风景宜人,但我最爱她的秋天。
秋天的天空,天高云淡。站在巍巍的高岗上,回首仰望蓝天,白云朵朵,心旷神怡。什么事都可以忘却,都可以抛却,只有心中这一片广阔、洁净的领空。微风掠过,远方的邢台市尽收眼底,高楼大厦,鳞次栉比,仿佛是小孩手中玩的一堆积木;一声汽笛,一条蜿蜒的“飞龙”瞬间向北驰去,那是邢台的高铁。
岗坡上是一排排的柿子树,老干虬枝,挂满了似灯笼的柿子;一簇簇富士苹果,压弯了枝头,露出鲜亮欲滴、红诱惑人的“脸蛋”,真想啃她几口,以解口渴。
翻山越岭,跋山涉水,不是游山玩水,而是来收秋。老父母已近七十古稀之年,早早的来到北山的坡上掰玉米。我从市里赶来,稍晚一点。二话没说,赶紧钻进玉米地,掰起自家的玉米。
母亲问起我的女儿来没来,我说:“去逸夫上学了,刚开学,挺紧张的,来不了。”父亲淡淡地一笑,说:“上学好。咱老李家的孩子脱离农村了,不再干农活儿了,到市里享福了。这可是咱家的光荣。”
我说:“可不能这么说。农村也有农村的好处。星期日,我带她回来帮忙收花生。”“今年的棒子不算大呀!”我又说。父亲说:“今年雨水少,没浇一次水。全村都是这样,靠天吃饭。水库里有水,都不浇,省钱。”我安慰父亲说:“咱家的棒子还长的不错,比别家的棒子大多了。你收拾的地干干净净的,一棵草都没有。”父亲说:“多亏了你媳妇推荐的那几袋化肥,货真价实,才有咱家好收成。”一家人,二亩地,说说笑笑,不一会儿,玉米掰完了。只是手上满是黑乎乎的米米虫,脏兮兮的;额头上的汗珠,滴滴答答的;口渴的很。
这时,母亲拿来一个苹果,说:“儿子,吃吧。”我说:“拿了几个苹果?”她说:“好几个呢,都有,你先吃吧。”苹果不大,但水还挺多。吃完,我把棒子装上车。父亲开三马车拉回了家。
老家前院有一棵冬枣树,枣还青青的.,一束翠绿。后院里是一棵赞皇枣树,一簇簇红红的“火焰”,一颗颗珍珠玛瑙,压弯了高高的枣枝。与院子里的一棵山楂树争奇斗艳。垂涎三尺,望而迷人。
父亲早已爬上房,拿起扒钩摘那红彤彤的枣子。说:“给孙女多摘点,让孩子吃,聪明、漂亮。”摘完枣子摘山楂,说:“孩子吃了,开胃。”摘完山楂摘葡萄,那是八月十五剩下的几串红得发紫的葡萄,说:“让孩子吃吧,不然,今年再也吃不到咱家的葡萄了。”我看着老人小心翼翼、慢慢腾腾的动作,脸上欣慰的笑容;听着老人嘴里一次一次甜甜地说着“孙女”名字;我眼睛瞬间湿润了。
这一天,我很累。但收获了许多,比如玉米、枣子,还有浓浓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