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河流的散文诗(实用8篇)
无论是身处学校还是步入社会,大家都尝试过写作吧,借助写作也可以提高我们的语言组织能力。范文怎么写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作用呢?这里我整理了一些优秀的范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下面我们就来了解一下吧。
河流的散文诗篇一
故乡有条大河,日日夜夜,浩浩荡荡地从屋后流过。
河流像条巨蟒,涉过远方的崇山峻岭,一路逶迤向东,轻松滑过对岸的石狭洲后,竟一头撞向高高的八角岭,来不及喘息片刻,转身便没入了无边的苍茫中……。
儿时的河流,恰如眼中的万花筒,晶莹剔透,婀娜多姿!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无尽的魅力,引人遐想,动人心魄,总是那样让人流连忘返,沉醉其中!
最爱夏日的河流了,因为只有在此刻,我们才能零距离地与之相拥,更真切地感知它的博大,热烈和美丽。
每到春末时分,天气渐热,泛黄的河水慢慢退去后,河流便还原了它本来的面目,静静的河水清澈透明,即便一篙没及的地方,也能看得清清楚楚,有阳光的日子,站在高高的河岸上,很容易看见三三两两的野草鱼在水中游荡,鱼大的时候长可盈尺,鱼儿缓缓地摆动着尾巴,不紧不慢,悠闲的样子让人不禁想起在自家庭院踱步的老人,成片的水草一簇簇,一丛丛的,荫蔽在石缝中,随水波轻松荡漾,像极了大海里盛开的海葵花。有时也能看见一大群“选子鱼”溯流而上,赶上鱼多的时候,鱼群可连绵数十米,像赶着集儿似的急急前行,往往在游过浅滩时,好像在进行着一场表演,竟集体翻起肚皮,白花花一片,耀得使人睁不开眼,从高处投下一枚小石子,惊慌的鱼群倏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不多一会,又能在不远处看到它们熟悉的身影。河边有一渡口,离屋门口几步之遥,不知建于何年?半圆形的码头连着近百级台阶,斜斜地通向岸头,码头和台阶均由青一色的青条石彻成,大多数石块早已磨得平平的,滑溜溜的闪着光芒,仿佛在诉说着那久远的历史。一条方头的渡船连接着两岸的交通,无论刮风下雨从不间断。逢本岸赶集日,对岸石狭洲的村民便担着一筐筐瓜菜水果来卖,每船人都是满满的,嗡嗡地像一窝蜜蜂,渡口边便一下子变得繁忙、嘈杂起来。记得摇船人是一个驼背的老者,虽年过半百,却耳聪目明,腿脚麻利得很,摇起橹来咿呀作响,美妙得像管弦之声。但小时候大伙却讨厌他,原因是从不许我们上他的渡船,于是我们一班小孩便故意戏弄他,每当渡船快靠岸时,大伙趁其不注意,嗖嗖地从水中爬上船头,并有意跺着脚,故意晃动船体,常常会招来他一番番呵斥,待他放下手中的橹,弯腰拿篙来赶时,我们早已跳入水中,离船远远的了,留在船头的是一张气得变形的脸,还有一摊湿漉漉的水渍。现在想来,那时实在有点过份,也许那就是孩子的天性吧。印象中,码头边停过的最大船,恐怕要数客船了,当时大家都叫它轮船,轮船高约两层,船头高高的,插着一面五星红旗,风吹着猎猎有声,背上有一口巨大的烟筒,船起动时便冒出一股股浓烟,袅袅地飘得很远,船尾装有一把大大的螺旋桨,能搅起一大片水柱,可以把人推得老远,开动中的轮船常常会激起两排高一尺的波浪,从船尾漫延开来,波浪抵达岸边时,会溅起一朵朵浪花,美丽极了。
小时候常在轮船经过时,仰面躺在水面上,身体完全放松,随波浪上下起伏,一边享受水波的抚摩,一边尽情欣赏蓝天里的白云,那种感觉真是惬意极了。通常轮船每天只有一趟,正午准时抵达,那三长两短的气笛声,便成了当时最好的时钟,久之,也就成了大家中午做饭的参照。而能坐上轮船,自然成了当时一种奢望,直到多年以后,有幸考上了县城里的高中,才第一次了却心愿,可以想像当时是怎样一种兴奋!每年的端午节,是渡口一年中最热闹的时候,也是最让人难忘的,按照习俗,端午节那天,两岸会各出一龙船来比拼一番,记忆中的龙船平时就悬在村里正堂屋上,木制的龙头栩栩如生,且有专人养护,用桐油浆把船体涮得通亮,端午节前三天龙船方能下水,下水前定有一场庄重的仪式,需在正堂屋前焚香祭拜,再让村里年纪最大的二爹用朱笔在木龙的眼睛上点上两笔,一阵鞭炮声过后,一干人便抬着龙船欢天喜地下到河中。正端午那天,方圆几十里的人们,扶老携幼,早早就来得河边,相识的人热情打着招呼,两岸人头攒动,锣鼓喧天,鞭炮声、鸟铳声、欢呼声、呐喊声不绝于耳,响彻整个河流上空。渡口边上的人们,有站的、坐的,也有爬在树上的,有的人索性挽起裤脚立在水边,姑娘们穿着鲜艳的衣裳,像一只只美丽的蝴蝶穿梭于人群中,小孩们跟随着龙船在河岸上奔跑,追逐,每当龙船经过身旁时,轰然掀起一阵欢呼声。龙船上的水手多为村里的青壮年,个个有一身腱子肉,青一色的小马褂,头上包着一条毛巾,其中一人立在船头进行指挥,此人一手握住一面小旗,一手攥紧一根系在船上的绳子,身子后仰,屁股随龙船一翘一伏,看起来有点滑稽,却是河面上的一道风景,每当比赛最后冲刺,水手们仿佛全都被上紧了发条,个个像头发怒的雄狮,挥动的船桨根本看不清,只看见船舷边溅起的水花一浪高过一浪,龙船也仿佛要飞起来,非常让人震撼,待龙船离岸还有几米远,指挥人便率先跳上岸,一把夺下红旗,高高举起,那种威风凛凛的样子真让人羡慕。小时候对龙船的胜负关心得少,倒是挺希望长大以后,能成为立在龙船船头的那个人,然而时至今日,自己连上一次龙船的机会也没有,更别说当一回立在船头的那个人了,想来也算是一件憾事。在离渡口不远处的岸边有一块巨石,方约几丈宽,因像一只匍伏在水中的蛤蟆,故叫它蛤蟆石,蛤蟆石的身子大部分没在水中,只有头部露出水面,离岸却并不远,轻轻一跳就能上去,这里成了儿时最欢乐的场所,我们经常在这游泳,跳水,钓鱼,村里的女人们每天都会在这洗衣浆菜,嘻笑声,棒槌声时时从这儿传开,久久飘荡在河流上空。每当夕阳西下时,蛤蟆石便变成了最好的浴场,大人、孩子们便陆陆续续来到这儿,用清凉的河水洗去疲惫和烦热,孩子们在水中彼此打闹,大人们海阔天空地闲聊着,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浓郁的皂香味,直到月亮升起时,蛤蟆石才会慢慢恢复平静。
小时候总爱在夏日的清晨,一个人穿过屋后的甘蔗林来到河边,或在岸上合抱的樟树下读书,或赶着一群小鸭在河边放牧,或牵着一头水牛下河饮水,此时的河流寂静得像深闺里的处子,有着一种别样的恬静和安祥,河面上蒸腾起一层薄雾,如姑娘脸上的轻纱,朦朦胧胧,八角岭上初升的朝霞洒在河面上,焕发出金子般的光泽。当薄雾渐渐散去,河流便热闹起来,河中的各类船只往来穿梭,近岸的渔民或撒起网来,或放下一群鹭鸶下水捕鱼,渔民的吆喝声还有机器的轰鸣声彼此相和,谱成了一首美妙的合奏曲。此时下到河边,掬一把河水抚在脸上,感觉是那样的清爽,精神也为之一振,亲吻一口河水,凉透心窝。夏日的午后,酷暑难耐,河水便成了小孩们最垂青的地方,我们除了在河中打水仗,潜水摸鱼,有时便索性游过对河去,在对岸的海滩上晒起太阳来,不到大人们反复呼喊,肯定不会主动上岸。
生命如电,稍纵即逝,但岁月洗尽了铅华,当沧海换成了桑田,总有一方净土会安抚疲惫的心身,让记忆变得美丽,这个地方就是魂牵梦萦的故乡,就是养育自己的那片山山水水。
为什么总是一腔热泪,满怀深情?只因难舍那片故土,难舍那条河流,更难舍那些同饮一江水的父老乡亲!
河流的散文诗篇二
这是一条不知名字的河流,然而,它却默默流淌了两千多年;这是一条能洗涤心灵的河流,河面飞奔的雎鸠,发出的声音如天籁般,鸣唱了两千多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那最纯美的爱情,正是通过这一鸟一河,跨越千年的时空,向我们传递最美、最暖的情感。
然而,正是这纯真和单一,让我们透过纸背,了解了古人的爱情是那样醇美和质朴。整部《诗经》三百零五篇,而将《关雎》放在《风》之始,《诗经》第一篇,足见我们的先人对人类纯美爱情的向往和首肯。孔老夫子曾经编修过《诗经》,在评价《关雎》时说“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现在,我们无法了解孔老夫子的爱情,他被儒家尊奉为圣人。我想,圣人的爱情观肯定不一般。他能把这篇《关雎》作为整部《诗经》的首位,也可见我们的孔圣人对这篇诗歌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老夫子肯定不知吟诵过多少遍,感悟过多少次,才终于下定决心,把这篇《关雎》放在了《诗经》的开篇的位置。向往美好的爱情心理,从圣人到君王再到贩夫走卒,殊途同归。这是谁都不能否认,谁都无法否认,只要你是在用你的心和你的眼睛去说话。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相思之苦,跃然纸上,我们看到的似乎是一副因爱而不得终于导致面目憔悴的神情。可一旦求得,便会发出“琴瑟友之”,“钟鼓乐之”的誓言。恋爱中的人,总善于痴心妄想,越妄想,就越彻夜难眠。这个痴心的君子,看着面前可爱的淑女,一下子幻化出了他们结婚时的热闹场景(钟鼓乐之),和婚后琴瑟生活的感情十分融洽的情景(琴瑟友之)。虽说体现的是一种一厢情愿的单相思,但别无他法,那位痴情的君子面对淑女的.沉默此时此刻只能以丰富而圆满的想象来填充萦绕心中无法排遣的相思。读到这里,我们又要为多情君子的痴心和决心感到纠结和牵念。相思之甜,心领神悟。痛并快乐着的感受,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纯真的年代,产生纯真的爱情。这是真情的流露,是生命欲望和人性本能的自然流露。这是真正的“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让人倍觉心暖的情怀。全诗以追求和思慕为主旋律,展示了一个君子的痴情,中和平正中,蕴含着一股难以遏制的激情。
就这样,那位君子对淑女的思慕被我们的诗人以诗歌的形式流传下来。这也是我们最初有文字记载的爱情。两千多年来,《诗经》中描写因爱而思慕的缠绵情愫,清新纯正,历经金文、大篆、小篆、楷书等书写;从竹简到绵帛,再到纸张,再到今天的电脑时代,历经无数次的抄誊、印刷,这种根植于人们心灵深处的思慕,非但没有被书写的形式和书写的工具的更替所磨灭,反而在时间的打磨下,越发显得鲜亮,越发醒目,越发让人追思缅怀。
既然我们最初的爱情是以诗歌的形式记录下来的,那么流传在我们骨子里、血脉中的诗的基因就会永远保留,永远不会发生异变。只要情怀在,诗心就在,诗心在,诗歌就是永恒的。我们讴歌爱情,思慕美好,也是我们人生永不凋谢的主题。这就是诗歌的力量,更是爱情的力量。
河流的散文诗篇三
流着混浊的泪水,呜咽着。
这哪里是曾经喂养过我,喂养过无数田地、无数庄稼的清泉?分明是和着血泪与尘沙的泥浆。
流淌着,步履蹒跚着,身子趔趄着。
再也没有清亮的歌唱,再也没有明净的奔涌。
河床里,水草、沙子、泥土、垃圾袋,甚至畜粪,比比皆是。它们,分割了河流的心脏。河流,支离破碎。
空山
树木被砍光了,鸟啼被肢解了。被兑换成杯中的酒,盘中的餐,麻将的筹码;外出的行旅与那一叠叠的票根。
空。山山相望,老泪纵横: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总该留一点田子种孙耕!
老屋
老屋的土砖墙裂着一道又一道的伤口。
横一道,直一道;直一道,横一道。像一只只饱经风霜的眼睛,贮满泪水。雨雪袭来,老屋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摇摇欲坠拄着拐杖的老人。
乌鸦、老鹰、喜鹊,在老屋的眼里一点一点地消逝;炊烟、人迹、耕牛一点一点地稀少;山林变空;溪水渐瘦;月亮也总那么清寒着。
成吨的忧虑,郁积心头,老屋似含着晶莹的泪,裂开一道又一道的伤口。
伤口,还在继续。
父亲
父亲的腰,早已弯成一副犁弓。
父亲一生都在耕种。耕着,耕着,把犁沟耕上了额头;把风霜耕上了双鬓。
所有的悲欣,所有的日子,都在父亲的泥土上开花、结果。
父亲是个永远不允许荒芜的人。六十多年的历程,他收获得沉甸甸的。
读书呀,读书。这是年轻的父亲告诫我们的声音。而我们的田园,有多少收成,有多少杂芜呢?面对父亲,无言。
母亲
双手扶住母亲,像扶住一截快要倾颓的老墙;有些虚无。
满头的白发,像墙上的枯草。
母亲的眼睛,不再是清溪水。六十年的风尘,六十年的艰难困苦,一一写在眼睛里。甜酸苦辣、五味俱全的眼睛啊;风雨雷电濯洗过的眼睛啊;油灯下麻利地穿针引线的眼睛啊;思念儿女泪水洇渍过的眼睛啊。
河流的散文诗篇四
一、路过,路过的也被路过
最先路过戈壁(沙漠和绿洲之间的阔大存在)、居住区(单位机关所在地、生活区及其相应设施)。杨树(马路和田地边缘)、田地(种植棉花、玉米和苜蓿)。村庄(被戈壁边缘绿洲所包裹)。行人(农人居多)、流动的渠水(发源于祁连山弱水河河水),还有一些迎面或超越的车辆——我路过它们,它们也路过我。
一个人在飞速的行驶中,擦身而过或一闪不见,甚至相互看不清对方面孔——我们都是路过的,在各自身边,在风中,我们匆匆,而大地、天空安然不动。
安然不动的还有身体,在车子上,我坐在少有的安静里,感觉空无一物。心情干燥得似乎仿佛裂开。窗外大风飞行,石子和尘土,遮挡了视线。
然后是间隔距离不远的大小村庄,我可以一一说出它们的名字:东岔、东光、东胜、友好、新民、鼎新、东坝、西坝、营盘……村人都在黄土版筑的房屋里,紧闭门户,经受弥天风尘的洗礼。我想此刻,他们昂中肯定看着窗外,但不知道是否看到了我。
迎面的车辆,方向相反,其实也高度一致。我们相互路过,相互走远,尔后又必将回到同一个地方。
再后来是山,草木不生,绵延低纵。右边脚下是一座废弃的水泥厂,左边是公墓,黑色的墓碑,隆起的土堆。我路过,从他们的卧榻之侧快速行驶。我看见。我伤悲——在河西,我看到的村庄和梦想没有墓碑多。
再之后是鸳鸯池,蓝色水面,四周村庄被众多的杨树包围,草滩上仍旧散落着数匹牛羊和马匹,毛发翻飞,而嘴巴始终向下,它们的嘴巴在路过青草,在湖边,路过水,在水里,路过自己的影子,影子路过鱼和水藻,还有摔落的尘土,曾经涉足的人。
它们路过我,路过车子。这里村镇稍显拥挤,信号塔、房屋和田地在风中失身,人在风中被穿透。两边的杨树高大,身体发响。进入城市时,大风骤停,或者还在身后,阳光新鲜,打在鼻子上,感觉灼热。下车,在路上,众多的人和车辆,楼宇和烟尘,我们相互交错,路过,从这条街道到另外一条街道,在这里也在那里。
二、在黑夜沉醉
我时常想起那些饮酒的诗人,想起酒。白色的液体,黑色的夜晚,忽闪的灯笼,将军的马鞍,骑士的刀锋,高关的城堞和风中的鼓楼,敲钟的士卒,盔甲的光亮幽暗,但仍可以照见近在咫尺的太守府邸:他在夜夜笙歌,流离的杯盏有着玉石、葡萄、玛瑙和珍珠的颜色。在黑夜发光,在手指之间,滴下边城风霜。
这就是酒泉,朝代的酒泉,沙漠和雪山之间的边塞城市。我在其中,在外围。我只是一个过客,从里到外都是。我一直觉得,这个城市本来就属于贬臣、商贾、刀客、英雄与土匪、僧侣、诗人和野心家的,但没有一个人真正可以在此停留,包括遥远土著。我无数次在黑夜来到,在酒泉的数条街巷、酒吧、商店、宾馆、市场、烤肉摊前,或者某个饭店的某个房间,和一些人,或者一个人。
更多的时候,我一个人,我喜欢一个人的状态(一个人就是自己,自己的自己,没有人干涉,不去靠近,也不疏远。)我饮酒,红色的,我喝着,眼睛在看别人,心里在想自己;灯光是霉暗的,谁也看不清谁,在角落,在嘶喊和低语当中,我不愿意旁观,也不愿意自守。我不敢确信自己就是自己,也不敢否定自己就是自己。
我疼了、累了、绝望了,就在房间哭泣、叹息,自己给自己洗澡,拿着书本在床上做样子,想心事,想心事的种种背后,想现在和以后有没有一条路可以供我去走。而外面是黑的,在鼓楼一侧,我一个人来来回回走,脚步在瓷砖地上敲着、敲着,在众多人的`脚印上重复。对面的霓虹灯有点色情,广告牌上的男女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
而这一次来到这里的夜晚,我也醉了,很醉的醉,但还能站起来,那就是意识清醒的醉了。不过,我喜欢这样的境界。
已经深夜了,我在马路一侧走来走去,和一个人说话,对着虚空,沉沉的黑,偶尔的行人只看到电话在我耳朵上。有情或者交易的男女一对一对,在黑暗中说话、拥抱、喘息和呻吟——我经过,我听到了,却又好像是虚无的。我知道那是他们的身体,不是我和我们的。这些人在用身体说话,黑夜是他们的外衣,薄薄的外衣,却挡住了那么多东西。我躲开他们,在宾馆台阶上坐下,身下的凉升起来,心仍旧暖着。
河流的散文诗篇五
我时常沿着河流的岸旁,一个人静悄悄,茫然地徘徊,看着河流中的石头。浪花无休止地扑向石头,每一个浪都被石头打成碎沫,散开……。石头被浪花侵蚀了,但它依然立于河流湍急之中,含一着微笑,迎着浪花。
河流在唱歌,恰若黄莺嘀呖啼啭;石头在沉默,恰若天空飞翔的鹰群。白云在天空中,懒懒地飘来荡去,偶尔投影在河流之中。石头在柔波里静静沐浴。河流在它的身躯上流淌,它永远的恋着河流,甘心在河流中守护,守护那河流紧掩的心房。
我久久地凝望着河流、石头,让灵魂走向深远,走向童年。童年的我性情无常,时而纵一情地笑,时而沮丧地哭。我拥有静谧,也拥有疯狂。我命非永恒,又何以会有永久的单纯、透明。我将成熟,将朴实、坚毅、深沉、刚强……我将由河流的透明与清纯,走向石头的多面多菱与凹凸不平。
浪花比一切欢快的音符,更加甜蜜美妙,和谐、清雅与激|情都无法形容它的乐曲音流。我曾无数次地走进你的灵魂深处,我曾无数次聆听世界上最美妙的乐章。
石头是一个强者,一个从历史走过来的强者,阅尽人间春一色,饱经沧海桑田。每一块石头都记载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每一块石头都具有担当日月、抗击雷霆、风暴、洪流的胆略和力量。
给每一条河流,每一块石头,取一个温暖的名字。让他成为一刹那间的永恒。
河流的散文诗篇六
花儿再美,终究只是花儿,回到田埂,回到阡陌,才发现自己喜欢的依旧是桃花的那一抹粉色,究其原因,实在单纯得可爱,只因为记忆中残留有一段与青春有关的岁月!
面对这份似是而非的情感,我一直隐忍着,沉默着,无语着,木纳着,从少年一步一步走向青年,经历了太多的牵绊,洗礼了太多的苦难,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舍不得,难以忘却的依然是最初人面桃花的那份感觉。
最是一厢情愿的情感最愁人,单相思的苦一直像幽灵一样纠缠着一个不善言语的心灵,二十余年间,经历过很多事,遇到过很多人,痛过,苦过,失落过,寂寞过,从玉成桥到西门桥,从绛溪河到九曲河,一番折腾之后,最最难以割舍的依然是那一枝多年前种下的人面桃花。
思念一个人,会疼痛却不会孤独。
我曾经把这份难言的单相思写在纸上,寄托在花开花谢的春天里,拾取在朝花夕拾的路上,也曾往返于草池与三岔之间静静的看着一袭长发的你飘然而过,不惊不吵。
一生中只喜欢过两首唐诗,一首是听花开寂寞的“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另外一首是柔肠百转的“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巫昌友曾经说过,青春不堪百度。
回首那些草长莺飞的日子,我没有采拮过南国的红豆,却在院内种过不少春来发几枝的桃花,什么山桃,水密桃,夹竹桃,四月桃,只要是能找到的.品种,我都把她养得像情人一样,花枝乱颤,蝶儿翻飞!
一番心思,终究是辜负了若水的年华,恐怕连她也不知道我与桃花有这么一段痴缠的纠葛吧。
每次听黄鹤翔的《九妹》,心总会微微一动,晕起一圈圈的涟漪。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这样的感叹不仅仅只有作者才有,其实每一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人面桃花,一杯水,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可能演绎成美好的桥段。
窝居在成都,躲在一片一片的玻纤瓦下,我用一台老旧的台式电脑,第一次把她的名字写进了自己的文章,没有特定的故事情节,没有如沐风雨的三月桃花,只有散淡如水的岁月痕迹,我想,这些文字是安静寂寞的,没有风浪,没有涟漪,不管怎样痴缠绵长,你一辈子读不到,也不会懂的。
“春天的桃花依旧放,而我已不再种桃花”,是的,错过了花季,谁还有心情种一枝桃花;错过了花季,谁又会去深究梅子酒的味道;错过了花季,谁又懂得几枝桃红带来的愁绪。
你呀你呀,终究还是去了。
纱窗日落,人面已去,没有雨的黄昏,桃花悄然凋谢,曾经以为少年时的心事早已搁浅在时间的浅滩之上,拭不去一重一重的尘埃,未曾想到,一枝桃花就可以呼啸整个三月。
从烫起煲到两个人的电影一个人看,我的情绪阴晴不定,为一个人欢喜,为一个人忧愁到了不管不顾的地步。
想表达什么,又闪烁不定,不知道心中沉睡的那一枝桃花,是否已经被唤醒?
关于这段旧事,我也曾向朋友倾诉过,朋友满脸吃惊,半天才挤出了几个字,这是一场躲不过的桃花劫,生死劫。
桃花劫,生死劫,多么形象生动的比喻。
我愿闻其详,朋友却再也不说一句话!
听《人面桃花》,我枕着桃花梦,渐渐入眠!
河流的散文诗篇七
村子紧挨着这条河,村子里的人也没有给河取什么名字,每当提起它的时候,村子里的人都叫它河。
河把村子一分为二,一座桥连接起了村南和村北。这座桥挺古老的,怎么说它古老呢?这么讲吧,我太爷爷的爷爷出生的时候桥就架在河上,而现在,桥还静静地守在那里,一副地老天荒的样子。
也正是有了这条河,整个村子都光鲜了起来。
河两岸栽满了树,密密麻麻的住户临水而居。河说不上大,也不是很小,村庄里祖祖辈辈的人看着河里的水在汛期时涨、枯水期干涸。水涨水落的情状,像极了人生中的浮浮沉沉。一年中的大半个光景,河里的水刚到人的腰里。河长年累月就那样:不紧不慢地流着,同庄稼人过的日子一样,细水长流,温温吞吞。
记忆里河还是还很清澈的时日,紧挨着河的人家的主妇端着洗衣盆出来在河边洗衣服,孩童们看着水中泛起的肥皂泡随着河水流向远方,心里就生出一段念想:什么时候也出去闯荡闯荡,去那远天远地的地方,比那些肥皂泡要行得远多了。慈祥的王奶奶就曾经很诗意地说:“等我死了,就把我的尸体放在一个摆满鲜花的木筏子上,让我随着河继续前行,永远陪伴着这条河。”而我太奶奶的遗骨,就在河坡上埋着,后来农业学大寨时要休整河坡,爷爷赶紧到河坡上去寻太奶奶的遗骨,要给她迁坟,可怎么都找不到,也许太奶奶的遗骨已经流进了这条河里,成了河的一部分。每当想起太奶奶的时候,爷爷总会望望那条河,以此来寄托自己对母亲的思念之情。
光阴的年轮转了一圈又一圈,旧日的往事都付与了似水流年,如同河上泛起的一簇簇水花,然后一切恢复了平静,一如宁静的岁月,人们依旧在这条河上生活繁衍。
当河的水位说不上深也说不上浅的时段,总会有人在河里支上几张网,横着穿过河的两岸。河里的鱼儿总是小的,它们大都是野生的,鱼儿被网住的第二天清晨,捕鱼人就会赶早把它们拿到集市上卖,以此换来为数不多的票子补贴庄稼人日常的生活开销。旱季时,整个河床都干涸了,于是无比茂盛的野草迅速在河床上生根长大,这些草成了村里养羊养牛人家喂牲畜的极好饲料。潮湿的地表再加上丰富的植被,河床就成了青蛙、水鸟及各种昆虫的乐园,用书本上的词形容那就叫“湿地生物多样性”。
四震叔家就临河而居,他年年都下网捉鱼,河也养育了他的一家。四震叔对这条河极有感情,给儿子取的名字就叫大河。古人说:“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河水长年流着,有那么多的人用网捕河里的鱼,但河里的鱼生命力总是那么顽强,只要河水还流着,河里就有鱼儿。村里的人们从不去想河里鱼儿的来历以及鱼儿被捕捉而生生不息的原因。“有水就有鱼呗!”村人这样想着,仿佛流动的河里没有了鱼,那才叫不正常。说来也是,河里面有了流动的水,河就能如母亲一样孕育数不清的生命,滋润着沿岸的自然生灵。
关于村边的这条河,还有一个很悠远的传说故事。说的是很早时候的一个盛夏,很多的村里人都从家里出来到河堤上纳凉。夜幕渐渐深了,都已经很晚很晚了,纳凉的人多半回家,只有一个人嫌热,还在河堤上坐着。就在这时候,他看到了两条大蟒蛇,有十多米那么长,身子粗得像水桶,蛇眼睛灯笼那么大,幽幽地泛着绿光。看到大蟒蛇的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心里想这样的大蛇自己以前从未见到,它们长这么大想必已经成精了。那两条大蛇极快地从河堤上一闪而过,从此再未露过面。有关大蛇的传说却在村人中口耳相传,但真正见过的人少之又少。只是每当夜晚有人在河堤上走过的时候,一想起大蛇,就心有余悸。
汛期时河里的水很凶猛,河汛大的时候,河水几乎与河堤持平,水就快要漫出来。所幸这样的年份很少,不然就要闹起水灾,就民不聊生了。河里的水位很深时,每回都要淹死几个在水里洗澡的孩子,村里的人就说这些孩子被河神召了去,做看护河的小水鬼了。
河里有水的时候是有很多小鱼小虾的,有一次河水变浅的时候上游的人药鱼了,弟弟竟用渔网逮住了一条半斤多重的八胡鲶鱼。孩子们擅长找一个河边的小水潭,然后用河泥将小潭与河水分隔开,再把水潭里的水排干,然后鱼就乖乖地束手就擒了。
我喜欢等到河水快要干涸的时候在河底淤泥中挖泥鳅。永远忘不了一个下午,和本家的几个孩子一块拿着盆盆罐罐从家里出发,往河床下游走了一个半小时的路,选了一处还有水未蒸发完、淤泥表面上有孔的一处水洼。我们排干了水,顺着那些大大小小的洞挖下去,果然就挖出来了很多泥鳅。那些空洞是泥鳅在淤泥中的出气孔,它们借着洞孔呼吸。那一次我们收获颇丰,足足挖到了十多斤泥鳅。回来后几个人将劳动成果一分,晚上都吃到了八九条香喷喷的炸泥鳅。每次想到在河中捉鱼捕虾挖泥鳅的儿时经历,我都会深深地感激这条河带给我的'美好馈赠。如果没有了这条河流,我们这些孩子的童年生活会失掉一半色彩。
其实是有两条河环着村子的,只不过这条河大,离村子近,村人们叫它河。而另一条离村子远的河,因为有一座小木桥在桥上,村人们提起那条河来都称它为“小桥”。要是谁在村子里问某人去哪了,他说去小桥了,人们就知道他是到另一条相对较小的河坡上去了。村人们过惯了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他们的活动范围很小,平常的日子顶多从村子的最东头转到村子的最西头。大部分的时日,他们爱坐在家门前的空地上,守着自家房前的一亩三分地,一副怡然自得、地老天荒的样子。至于村边的那条河里的水究竟最后流到哪去了,这条河地理学家管它叫什么名字,村人们懒得去思量这些问题,得过且过的日子使村里人的生活懒散而又恬淡。
爷爷喜欢沿着河堤走,蹬着三轮车找寻童年逝去的印迹。有时候他会寻儿时那棵古老的黄槲树,有时候他会带着羊群在河滩上寻觅茂草。村子里比爷爷年纪大的人不多了,唯有在这条河面前,爷爷永远是个小孩子。一次我兴致突来,骑着自行车沿着河坡一直顺着河往下游走,想看看河到底要流到哪去,看看下游那些和我们共同拥有一条河的人们过着怎样的生活,只当是溜达溜达,踏青去了。我全身振奋,意气风发地行走在河流的岸边,远方究竟是什么,对我而说是个未知数,那一次的旅程使我感到前方既神秘又遥远。我一直走,一直走,将近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
河的下游和村子里的人情风物差不多,只是河在下游水面更开阔了,我还在河堤上碰到了水芝,听说她这朵村花嫁到河下游的一个村子里去了,想不到这次竟这么巧碰上了。我俩热情地说着话,水芝一脸的满足与安恬,一脸幸福小女人的样子,她牵着五头羊在河堤上放羊,整个河堤被绿色包裹着,如同一块巨大的绿宝石。她告诉我再往前走,有一个大水闸,挨着水闸的村子叫夏庄。我顺着河流的方向继续走,果然看到了水芝所说的那个水闸,更令我惊喜的是,小桥上的那条河也在水闸处与这条河汇在一起,呈人字形。原来我们祖祖辈辈嘴里念叨的河与小桥,在下游流在了一块,两条河最终成了一条河。
水闸处的夏庄比我在的村子小多了,更让我吃惊的是,村口紧挨着河的小卖部的名字竟叫“代销店”。这么个富有历史感的名字使我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要知道现在早已是二十一世纪了,原以为这样的名字只存在历史书里,想不到会在这儿看到活化石。跟店主交谈了几句,才知道村里就这一家卖东西的小店,“代销店”向村民提供着日常所需,店面虽小,却五脏俱全。夏庄里静得吓人,能听到鸡鸣狗叫声。我看到一个年轻的少妇从红瓦房的家里探出头来,非常寂寞地伸了个懒腰,这个小村子只不过百十户人家。河像一个围裙,小心地呵护着这个世外桃源般的村子。
河下游的视野越发开阔,一马平川似的将各种景象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分明看到了不远处的河面上有一座雄伟的大桥,桥上不时有大巴穿行而过。我朝那座在阳光映射下金光闪闪的大桥奔去,到了桥上,果然有气魄,如此牢固的钢筋水泥桥我还是第一次实实在在地看到。桥上竖着一个超大的牌子,上面写着“汾河大桥”。看到这个牌子上的字时,我心里既激动又有些失落。激动的是终于知道这条河的名字原来叫“汾河”,失落的是我们村人祖祖辈辈嘴里念叨的河名原来叫错了,河也是有真正名字的。就在这儿,我停住了,河还在前方行进,无休无止的样子。
等我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喜地说这条河是有名字的时,村人们好像没有听到我说话似的,仍旧干着手中的活计,仿佛在听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故事——他们只认心中那条河的名字,如同无论多大的孩子从远方归来,慈母唤的依旧是他的乳名。
河流的散文诗篇八
从前,有一片骄傲的大海天天赞美自己,嘲笑那些小溪、河流。
有一天,大海对小溪说:“你算什么东西。”小溪并不生气,而是笑呵呵地说:“我可重要啦!我门将水送到河流里,河流再将水送到你那里,才会有你呀!”大海恼怒了,说:
“你还没我的一根小拇指厉害呢!”小溪说:“如果没有我,你迟早会干旱的。”“对呀!对呀!”河流说,“没有我们你迟早会干旱的。”“你有没有听说过‘精卫填海’?”大海听了说:“听过,听过。”小溪说:“一只小鸟都能把你填成平地,没有我们你还能活这么长时间吗?”大海听了,急的要死。忽然,它说:“是海里的鱼太多了,把我的水都吸走了。”小溪见大海说了谎话,也就没跟它争辩了。于是,大海就想:嘿,它哪敢跟我斗。
小溪和河流商量了一下,就决定不在和这个骄傲的大海在一起了,自己找个“新主人”。小溪和河流趁大海睡觉的时候逃走了。它们又找了一个和蔼可亲的大海。从那以后,那个骄傲的.大海一天不如一天,最后,水深不到一丈,它急的只好回来求小溪和河流帮助它,小溪和河流答应了。但要叫大海不准再嘲笑它们。
从此,大海、小溪和河流成了和睦相处的好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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