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故乡的散文随笔(优秀9篇)
人的记忆力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衰退,写作可以弥补记忆的不足,将曾经的人生经历和感悟记录下来,也便于保存一份美好的回忆。大家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写一篇比较优质的范文吗?这里我整理了一些优秀的范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下面我们就来了解一下吧。
故乡的散文随笔篇一
车路蜿蜒,迤逦入山,过迷塘沟穿向覃坪。迷塘沟细流清浅,河石光润,河草依岸,两边木棉花开似火烧。我,欣喜之情从内心油然而生,外露于形,笑颜嘻嘻,手舞足蹈,还险些碰掉车师傅的烟斗。
时隔九年,重回老家,心里装填的是故乡可能变可能不变的遐想。因为它只与童年捆绑在一起,与今天有如梦与现实的暌隔。
有时,突如其来的思潮,在不受理会的境遇里遥为轻云进而飘过头顶,散在天边。而此行,我确定将会获得再好没有的满足。
山路陡峭难行,坎坎坷坷,众人一路饱受颠簸之苦,当然也在曲曲折折中感受万山圈子里和柳暗花明的意味。至于我是在心里把故乡的样子一点一点地塑起。
终于到了覃坪,踩到真正的童年的园地上。还能看到像谩骂不绝的妇人的怪石和其侧苍老奇曲的桃树,还能看到石子羊路和防牲口的围栏,只是它们变窄变矮有情有感了似的。我开始嗅到了梦寐的气息,从而极力地去求索一切能够修复我记忆的钉钉镙镙。对,我要去看旧房子,可是我最终发现童年温暖的记忆就在一个片瓦不存乱草丛生的乱墟下苦苦呻吟。如今,看一回对面山顶与瓦檐间徘徊的皓月已属奢想。正当我面对这片败景黯然伤心之时,有人轻拍了一下我的左肩。“你是比斯?”大概是看到我讶异茫然的表情他又说:“遝子,八坛子呀,不认识啦”。这时我才半信半疑地应着转过身来。
站在我面前的这位穿风衣戴围巾修眉俊脸的青年正是我童年的伙伴。老朋友相见嘘寒问暖、悲喜交集自不必说。但是慢慢地彼此的话都变少。静而无觉,动则万变,身旁的和前所未知的中间往往很难感知到时间的变动,时隔多年才相见的我俩跟前便显出时间足迹的.沧桑了。同朝霞的绯色和天空的蓝色的衔连一样微妙地让我们从童年度到了青年。此时,惟有,在思想里,在记忆里,将所有联系他和我的像珍珠一样的过往翼翼小心地串起,可是到某处,线断了,已串的珠子散落一地。此刻我们又只有呆定。
童心恝然,灿若向阳葵,正是吉卜赛姑娘唱悲歌也唱得欢天喜地。我们,本是无话不谈的,就剩各自皱眉敛唇的心事;本是开诚布公、推心置腹的,也只剩支吾与默然。最后我俩还是在有话未吐中挥手作别了。
天空雪意涔涔,我再度离开老家,与上次相比,除却翻山越岭时坐车之与徒步的感受外,便是过客之与出门的心情了。
大概生活的组成就是:一份回忆的温暖,一遭现实的尴尬,一段未来的盼念罢。
故乡的散文随笔篇二
见惯了三亚碧蓝的晴空,便思念起故乡的春雨了.
故乡的春雨就像多情的少女,来时缠绵,去时悱恻.雨丝拂过脸颊,滑滑的带着暖意,犹如母亲的亲吻.透过雨帘总会见到那些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大人们,他们穿梭在田间地头,忙碌的身影时隐时现,那些赶着牛儿的大爷们,正用响亮的吆喝声来表达对春天的豢恋.雨儿一停,儿时的我们就像破茧而出的蝴蝶,呼朋引伴地相约河边,折一枝长竹杆,尖端系一麻线,把一枚大头针折弯做成鱼钩,鱼钩上串着蚯蚓,大家便一齐伏在河岸上,屏住呼吸静候鱼儿上钩,身旁青草茂密,草丛中镶嵌着无数不知名的`野花,红的,白的,黄的,煞是好看,随手摘一朵放在嘴边,一阵清香便扑鼻而来.每当有谁钩上了鱼儿,大伙便会争抢着鱼杆,满河岸上追逐着,打闹着……一天的时光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
长大后,远离了故乡,也曾在迷离的春雨中回来,近乡情怯,一放下行囊,便独自漫步在记忆仅存的小路上,故乡一切都变了,一切都显得陌生,记忆中的许多美好都在渐行渐远,儿时的一些伙伴也不见了消息,但春雨过后河岸上的那些喧腾却如在昨日,始终难以忘怀.
哦!儿时渴望长大,总是向往着成人的世界,殊不知其实人生中许许多多精华就浓缩在童年里,人大了,那曾拥有的纯真也就失去了.就像如今面对那一场场春雨,便再难有徜徉的心绪,心中涌动的却是一种不愿提及的淡淡悲.
故乡的散文随笔篇三
梦回故乡。离开故乡多年了。年深外境犹吾境,日久他乡即故乡。梦里花落知多少,梦里频频回故乡。
梦回故乡,古风悠悠。我的故乡是一个古村落。一曲悠久的叙事曲古老而年轻:数百年间,魏氏耕读的土地,古老的故事与缠绵的曲子相应和,锅碗瓢盆交响曲回响在家家户户。古老的街道悠长,从家谱的字里行间时不时走出乡贤,一路走来,跫音悦耳。翻开家谱,那古老厚重的历史经卷,如椽如柱,时光的纬编悠长,岁月的链扣闪光。
梦回故乡,寻根问祖,被一缕源头的风唤醒本真。梦见故乡的亲人,走过四季轮回、大地循环;从那镌刻在心中的家谱上读懂乾坤:太阳的源头垂爱,在植物上落脚,最后,收束在农人的锄头上;从节气里寻到大自然的规律和秘密,用这把金钥匙打开农耕岁月的田园诗篇。她承载着麦香谷黄,引导着蛙鸣蝉唱;她演示着叶落花黄,沉淀出蜜甜酒香;她浸润着淳朴农人的丰收之梦,也润泽着知性文人的华美诗章。
梦回故乡。故乡是流香的宴,是酣醇的酒。故乡是朴素的,大地袒露着顺应四季而蓬勃或凋敝,谷仓张开着等待节气来填满粮食;故乡是浪漫的,谚语音韵婉转,仄起平收,是一首首民间的诗歌,在传唱中将美和善传递。故乡是柴米饱满琼浆溢芳,滋润着绵长而实在的日子;故乡是芬芳的花朵,被人们过成节日,装扮着有梦的日子。故乡是严肃谨慎的家史,在魏氏族谱的血脉中传承;故乡是平平仄仄的诗行,在大地上蓬勃生长,随着季风四野吟唱。
梦回故乡,春风又回头。故乡是时光的碑刻,心中的花朵。并肩毗连的老房子,在古老土地的怀抱里沉静地矗立。那些洁净如洗的砖瓦,在日月俯视下传响着诗的韵律。多么令人高兴啊,纷至沓来的游人的脚步声和谈笑声。这是人们发自心灵的对于人类文明的赞美与呼唤。眼前的风景摇曳生姿,勤劳的双手、智慧的创造时刻在动人地歌唱。
梦回故乡,会发现故乡的美。故乡有旖旎之美,它是一把折扇,竹骨纱面,掩映着一折一折的流光,寒来暑往,秋收冬藏,绿了杨柳红了芙蓉;故乡有韵律之美,民间小调,悠远轻快喜庆淡薄,四季交替炎凉对接,世间更迭,年轮往复,斗转星移里,蕴气象万千;故乡有朴素之美,泥土芬芳,那是百姓的烟火日子,那是北雁南飞春红秋黄的'风景。梦回故乡,我的血脉更蓬勃,我的骨头更坚硬,我的精神更昂扬,我的家族、我的基因、我们的灿烂历史,被披上了一身灿烂的霞光。
故乡的散文随笔篇四
重游福州鼓山,游玩间,抬头见优雅苍劲兰花圃三字,情不自禁,想起故乡的兰花。
故乡古时称兰水县,现在是全国规模较大兰花集散地。故乡的兰花园好几处,我家就住在兰花园,可这是小区,住人不种兰。真正种植兰花的兰花园面积大,有模有样。兰花大棚,既通风又阴凉。专用的兰花种植袋,美观又适用。种植兰花用的专用土,粗放又神秘。排排的兰花架,整齐划一。放置有序的盆盆兰花,看那叶子颜色,或墨绿,或金边,或金嘴,或金丝,或光亮,或亚光,袭人眼球,让人着迷。看那叶子形状,或宽阔,或纤细,或直立挺拔,或柔软弯曲,或成枞茂盛,或孤独矮弱,千姿百态。看那花,无奇不有,无辞描绘。这就是故乡的兰。故乡的兰花优良品种主要是建兰和墨兰。
建兰俗称四季,是指主花形在盛夏金秋时节,在故乡也能生根开花的兰花,是现代家庭中最常见的一种盆栽花卉,具有很高观赏价值。墨兰又名报岁兰。报岁报岁,说明是在报告您又长了一岁的时候开花的兰花。好吉利的名字呀!建兰叶姿大多为直立性或斜立性,个别品种呈微垂半月弓形,刚柔相济。墨兰的叶片剑形,深绿色,具光泽,丛生于椭圆形的'假鳞茎上,很有向心力,寓意团结。建兰有四季开心建兰、奇花建兰、素心中华寒兰、春兰出土香等等。墨兰有矮种墨兰、山采达摩、叶艺墨兰、晶艺墨兰、奇花墨兰、山城绿。建兰的花有正格花和异形花之分。正格花有荷瓣、梅瓣和水仙瓣。异形花有蝶花、奇蝶花和爪花。看那名称,便略知花的优雅造型了。墨兰花茎通常高出叶面,花瓣短宽,唇瓣三裂不明显,先端下垂反卷。越看越美,很是耐看。若再细说去,不是专业的,反而听乱了。故乡的兰花品种繁多,品质优良,倍受欢迎,不但畅销多个省市、还远销韩国及东南亚国家。
兰花,无论建兰还是墨兰,全身心散发着清香,有奉献精神、有爱的情怀;最能陶冶情操,高尚脱俗;最人性化,忠贞又爱国。因此,文人雅士情有独钟的就是兰花。兰花,在中华文化中被看着坚贞高洁的象征。新中国最痴迷兰花的伟人就数朱德。幽兰吐秀乔林下,仍自盘根众草傍。纵使无人见欣赏,依然自得自含芳。 朱总司令有四十几首诗颂扬兰花,给兰花极深寄思。早年他到福州鼓山,漫步间忽闻兰香,众人寻找,竟是枫树上寄生着兰花,随后写下兰花圃,现在雕崁在离涌泉寺不远的门洞上。朱总对兰花的挚爱,有人说那是对他的革命伴侣伍若兰的怀念。伍若兰确实值得怀念,她早期组织农民起义,井冈山邂逅朱总,结婚仅一年,为掩护战友被捕,受尽酷刑,坚贞不屈,赣州遇害,年仅二十三。我每每上井岗,都到雕塑园瞻仰井岗烈士那英姿飒爽的光辉形象。伍若兰光荣伟大,故乡兰素雅高贵。
故乡的兰,其享誉海内外,得益于国泰民安,得益于太平盛世,其价值才能最大化得到展示。兰花,以其奇花奇叶为尊贵。早先,一担兰花几十元。现在,一盆叶茂花盛的就几十元,一株看似半死不活、仅有三、五片叶子的兰花,也许就几万几十万元。那年,一株下山水晶墨兰以二十六万元人民币被内行人竞得,创下故乡兰花售价最高纪录。
我的故乡是兰花的故乡,我喜欢兰花,我热爱故乡!
故乡的散文随笔篇五
我小时候最喜欢的事就是跟着大人去赶集。早早地起床,大人准备好盛东西的口袋,准备好几张毛票子,就拉着我去赶集了。路上碰到已经赶集回来的人,大人们就站着打着招呼,若买到什么好种子之类的,大家就一起摊在手掌里东瞧瞧西看看,然后急急地赶去人家说的那卖家的位置,去晚了可能就买不上了。
翻过几座大山,拐几个弯就到了集上,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好像从静静的小溪里一下子被冲到了大河里,而且里面挤挤挨挨地都是张嘴吵的大蛤蟆。我那时个子小小的,只到大人的大腿根儿,满眼都是腿,密密地不透风,所以只能紧紧地拽着大人的衣服,在人缝里钻啊钻。大人总是在赶集的时候来买酱油和醋,有时会用找回的一毛钱给我换几颗糖果,嘿,美极了,尽管那叫做“梨膏”的东西总是粘粘地沾着一层糖纸,尽管有时糖少人多,大人会先咬开再分我一半,在嘴里吸溜起来,还是觉得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嘴里含着它都想直接跳起来。
来这集上的都是我们村的人,再远的临村的也不会超过五里远,大家的交易也只比比物物交换高级一点儿,除了用钱买卖,也有时会拿自家的黄豆直接换人家的绿豆,各有所需。牲口的买卖是大事,所以在某个角落里,那些老爷们儿都表情严肃,抽着烟卷,站着,蹲着,认真仔细地查验着要买的驴、羊、牛,拉着遛遛,然后沉默一会儿,彼此拉着价格的锯。通常来买牲口的都不是自己来,一定要找几个知己的懂行的,帮着看看,要是走了眼买了有病的或者是上了年纪的牲口,真是熬心的事,因为买牲口的花费可不小。所以,记忆中的某个角落,太阳暖暖地照着,牲口们懒洋洋地站着,无辜的大眼睛忽闪,男人们穿着一身黑乎乎不分年纪的衣着,蒙着白毛巾,在烟雾中静静地思考,决定着人生的大事件。
故乡的散文随笔篇六
似乎早已被人们淡忘,久违的它带着强烈的不满和成倍的疯狂横扫八月,冰城不再是冰变成一锅沸水,滚烫滚烫。连续的高温让前来避暑的人们防不胜防,哈尔滨以这样的热情欢迎南方来客,着实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
北方人的豪爽是众所周知的,一桌丰盛的宴请为你接风,爽口的扎啤让你忘记一路颠簸,早晚清凉的风为你增添一丝惬意,冲淡了旅途的疲劳。
夏日的'松花江是人们休闲避暑的好去处,中央大街人来人往,马递尔冰棍格外走俏,排着长队的游客等待着分享它的奇妙。游鱼戏水涛声阵阵,绿草青青禅跳蛙鸣,游泳健儿舞姿轻盈,喝着冷饮围坐在柳荫下,松花江一览无余,码头热闹非凡,游轮穿梭,浪花里飞出欢乐的歌,一曲太阳岛上令人神往。伴着哈尔滨之夏的乐曲人们载歌载舞。
东方小巴黎给你的惊喜过目难忘,洋式格调衬托着中西建筑,索菲延教堂像一尊亭亭玉立的修女,俊哥靓妹穿着时尚,冰城让你耳目一新,人群里闪动着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姑娘。哈尔滨享有音乐之城的贵冠,哈夏会连任几十年宝刀不老。人们更不会遗忘,那些曾经战斗在黑土地的青春年华,知青 ,为哈尔滨之夏音乐会又谱写了一曲新的乐章!
太阳岛冰雪文化驰名中外,面包石垒积的马路风格独特历史悠久,像一幅油画崎岖蔓延坐落在松花江畔,又好似一位久经沙场胜利归来的勇士,它传承着中苏文化,象征着中苏友谊朋友加兄弟!漫游在步行街你会有一种幻觉,仿佛来到了异国他乡,俄罗斯艺术品流光溢彩,大列巴、里道斯红肠,还有那醉人的酒糖任你品尝。中央大街琳琅满目,水阁云天取代了燥热的伏天,人们谈笑风生流连往返。
夜色阑珊月光明媚晚风送爽,霓虹闪烁 流水潺潺繁星点点琴声悠扬,远处传来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故乡的散文随笔篇七
久居城里,却独自喜欢端坐在楼顶纳凉。平目远眺,高楼耸立,参差起伏,如山峦浅壑,姿态千样。远处呢,平顶上散落的人群稀松可见,犹如稀世珍奇异宝般一般雕刻在晚霞里,偶见金黄的琉璃瓦从楼顶尖端,向四周斜铺开来。但所见甚是不多,偶尔几处点缀,稀松如锥,在夕阳下,反射出的光芒,橙亮而微黄。此情此景,不免如无际的心涯上堆砌起一块难以目睹的块垒,不禁怅然若失。啊,另一幅奇异的图景跃入心扉:清晨的村野,瓦楞间,炊烟织起一张灰蒙蒙的网,醉梦里声声犬吠鸡鸣。哦,那是几十年前的记忆了。
唯独,沟沟壑壑的瓦,在我路途中铺设了长长的轮痕,屋外潺湲,滴滴答答,任我流淌泪花和记忆的幽香。
是呀,她是青灰色的,如炊烟一样,铺满我心的屋脊,幻化成了我难以抹去的一缕乡愁。如根发芽,如树成长,如伞,遮蔽我心头的阳,任岁月的风雨侵袭。
小时候的乡村,难得有做新房子的事情,那时,如果哪家做房子,是件轰动一时的大事。街坊邻居都乐意帮忙,而最快乐的数我们的小孩。那时真的是找到了玩耍的乐土,贺梁与传瓦是件很快乐而温情的事情,左邻右舍,亲朋好友都来帮忙,场面好不热闹!
传瓦一般在夜晚进行。乡村的夜,在新屋落成的映衬下,热闹而宁静。几架楼梯斜靠在新墙上,后面排成一字长蛇阵。大人,小孩,秩序井然,一摞摞瓦从一人的手中,依次传递,直到屋顶,铺满屋顶的扁木支架,深浅有序,瓦沟略浅。而隆起的呢?如卧在屋顶的苍龙,远远望去,每一片瓦如龙鳞色,在墨黑的夜色笼罩下,又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画。是谁在挥动笔墨,创造了如此天籁的图景?图景下,主人宜室安居,酣然入梦。
而绝妙的却是数三九寒冬的雪天。江南的冬日,一场大雪骤降,房前屋后,田野间皑皑一片。上天仿佛是刻意装点纯净的乡野,皑皑中露出青色,尤其是瓦楞间白中透出青灰色,斑斓可见,这是不是一篇天然的散文?布局合理,轮廓分明,尤其是色彩的调和,青白相间,仿佛是悬念与呼应的搭配,那样毫无瑕疵。孩子们用竹竿轻轻一扫,屋檐瓦旁的积雪,一大片,一大片地扑扑直下,丝丝有声。有时,冷不丁的一大朵落在头顶,如灿开的梨花,流动的白云,一股春意在孩子的心灵盎然流泻。手通红如酥,也无碍于孩子们那玩耍的疯劲。当雪霁天晴后,微暖的阳光斜射在瓦沟的积雪上,折射出七彩的霞光,金光闪闪的,仿佛在倾斜的瓦槽建设置了一个滚动的球,舞出了绚丽的光芒,又点点滴滴散落在雪褥上。看着,看着,一切如粼粼的波光,微微荡漾起来,如妃子的嫣然含笑。此时,怎不动情?而瓦楞的雪似乎在青灰色的映衬下,似乎寻找到古色古香的意蕴,安稳的歇息。没有鸟的聒噪,没有风声的鹤唳,偶尔微风漾过,只要有了瓦楞的俨俨呵护,它便安稳入眠,何况还有袅袅炊烟的依偎呢。暮色四合,炊烟渐起,从瓦的缝隙中溢出,弥散开来,轻声漫语,委婉如歌。远远望去,微微发白,朦胧而薄如蝉翼,好一副暮霭炊烟雪景图。以其纤尘未染,而妙得天然自成。
而我更依恋屋檐下潺潺的雨滴。嘀嗒嘀嗒声,如一曲清越的古诗,是丽人的'清泪,一任阶前雨,淅沥到天明,缠绵婉约。有时是细如垂线,仿佛是丈量屋苍老的年轮。有时呢,大雨倾盆,从沟壑间奔泻而下,如咆哮的白龙,嚄然有声。无论雨线的巨细,都穿过时间,穿过人们所有的记忆。久了,墙角的边缘留下了浅浅的沟痕,将整屋包裹的严实,如美人的娥眉之印,那样明晰婀娜,宛如美目翘盼,凝视一排排探出半股身躯的瓦片。相守便在这里多了一份痴情,不远不近,不离不弃。孩子们便有在岁月中镶嵌进去了,成了一个个玲珑的音符。站在屋檐下,仰头承雨,洗个头,一抹,一挥,晶莹的雨滴,珠玑圆韵般滑落,噗嗤,噗嗤地如水面的鸭子欢快的四散。哦,童年便是在这里多了一份难忘的惬意,一份心灵的彻底洗濯。“浪沧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浪沧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而这里,永远是经过瓦片的拦截与沉淀后,流进人们心灵深处最纯洁如玉的记忆之珠,如黛玉的泪,令人遐想,令人神往。那个年代的孩子,哪个没有经历屋檐雨滴最痴情的泼洒呢?这份种植在心灵田埂的秕谷早已殷实,灿如粉嫩的桃花,灼灼开放。美总是和岁月相连的,越久越加香醇可人,尽管岁月之手不断推着我们朝寂寥的边际走去,但有了幽兰般的回望,在我们不断行走的荒原上,内心的泉水不断奔涌,汩汩而出,洗去遮蔽我们眼的荫翳。
哦,故乡的瓦,何时能回到故乡,请您将古朴的青色镶进我心的夹缝中,长成亭亭中直的荷莲吧,摇曳在这旷野的池塘中!
故乡的散文随笔篇八
老屋
故乡的老屋,是一间低矮的平屋,记忆里总是蒙着一层暮烟,黛瓦与屋脊,像匍匐的老人的背影。
老屋的结构是简易的川东民居,片石垒基,四角是木柱、中间的墙体是楠竹柱头、墙壁是竹笆夹泥,斑驳的泥墙里夹杂着一些谷草,棕榈和人畜的毛发。屋面,里屋靠山的一面,称为阴面,盖的是小青瓦;阳面,门庭向西的一面,盖的是洋瓦,颜色都是陈旧的烟蓝色。还有一间偏屋,生火煮饭的地方,是砖砌的厨房。接近屋瓴的瓦槽里安装着两片亮瓦,是透明的玻璃瓦。用来采光,是老屋的天窗,也是一家人生活的天窗。它通往着,或者是连结着一家人心里的希望。
小时候,我顽起皮来,妈妈常笑话我,说我是垮房子垮来我们家的野孩子。笑意里流露出拿我无可奈何的原由:“穷人家的孩子野一点好,野孩子骨头硬,少受人的欺负。”妈妈说。
事实上,我家的老屋年生太久了,是我爷爷在世时兴建的,加上我出生那天恰好遇上了狂风暴雨,我的第一声啼哭接上了最响亮的一声响雷,震垮了半边屋。重新建的半边屋便盖上了洋瓦,变成了现在的屋。
临近春节,家里要打扫扬尘,我们会把平时收集起来的旧报纸用来糊墙壁。报纸上有一段文字我记忆得特别清楚。
在《妈妈的藤条箱》里,我写过病中的妈妈躺在床上,常常用手指在我的手板心上教我写字,验证我学习的效果,除了念书给妈妈听,就是读墙上的报纸。
我是长江边的孩子,印象里河流的样子都像眼前的长江。我问妈妈这是真的吗?
妈妈躺在床上笑了,说:“古时候有一个叫庄子的人,他有一条鱼,名字为鲲,它之大,不知有几千里;化成鸟,名字为鹏,鹏飞起来呀,垂翼若云,把地球都包起来啦,一振翅便能鹏程万里。”声音转着弯,神情好得意,接着喊我:“来,到妈妈这儿来,妈妈教你鹏程万里的写法。”
遇上漏雨,小青瓦叫捡漏,就是爬上屋面摞一摞瓦,把盖得密集的瓦片摞到破损的地方来。我家屋上的小青瓦,爷爷造屋时盖得密,几乎是一匹叠着一匹,用我爸的话来说,捡一辈子的漏也捡不完我家屋面的瓦。
现在体会到爸爸对爷爷的感激。
洋瓦麻烦些,洋瓦是一匹瓦扣着另一匹瓦,屋面上没有多余。屋漏了,只好用塑料薄膜、油布、油毛毡代替瓦,盖在漏雨的地方。为了防风,要弄一些砖头、石块来压住。否则,风要吹跑。这样的屋面看起来,像衣服上补的补丁,样子难看。
我是雨水里出生的孩子,一生牵连着雨水的情结,直到如今我常常故意忘记带上雨伞,行走在雨中,任凭雨水淋在我的头上、脸上、以及三十七度的体温上。
仰望着雨水飘飞的天空,任由清冷的、温暖的、苦涩的、甜蜜的雨水落进我的眼里。
多么幸运啊,我这个经历过雨水淋湿浸润的孩子,生长到现在,生长到成为人之父亲的年龄,眼里还会流出雨水一样的泪水,内心里依然抱有着一份雨水一样柔软的情意,一副人性柔软的心肠。
此刻屋外下着雨,下着深秋苦寒的雨。我准备朝雨中走去,走回到童年记忆里最为深刻的一场夜雨里,那是一场疼痛与饥饿的夜雨,苦难的夜雨。
就向那里走去吧,向童年的内心走去,童年的内心有人性最柔软的东西。
支撑人生的并不是其它什么理想与信念,而是人的内心里本来就固有的人性的闪光。
如果人生非要有一种理想与信念,我愿意把它作为我的理想与信念。
记事不久,妈妈第一次生病,吃饭的时侯,突然昏倒在地上,家里一遍慌乱,无论父亲和我怎样呼唤母亲,她都人事不省,脸色发青。邻里的陈伯伯赶来见状,他一边叮嘱一边向医院跑去:“按住仁中,我去叫救护车!”
凄狞的笛声在雨夜里嘶鸣,我尾随着追赶,跌下又爬起,直到救护车的影子和嘶鸣的笛声消逝在茫茫的夜雨里,消逝在黑洞一样的夜雨里,我才蹒跚着童年的身子回到家中。空荡荡的老屋里剩下了一个末满三岁的孩子,他坐在床沿上,坐在白炽灯昏黄的光线里,双脚吊在床沿与地面的空中摇晃,双手拍打着床沿上的木栏,一遍又一遍地哭泣,盹一会,醒来,又开始哭泣,哭到他的气息发不出声音,依然还在哭泣。
婆婆把我抱在她的怀里,她要把我抱回她的家中去。
是啊!这温暖来自婆婆的心灵,是婆婆心灵里的爱。
原来泪水是心灵的爱。
人类所有的爱都来自于母性的心灵。
婆婆给我洗了脸,洗了泥泞的泪脸;婆婆给我洗了身子,洗了血淋淋的身子。用药棉签细心地给我清洗了摔伤的伤口,抹上了药水,把我光溜溜的身子放入到还留有她体温的被窝里,“等倒婆婆,婆婆给你下碗面来。”
婆婆下来的是一碗“阳春面。”加了一只煎鸡蛋。
真香啊……碗里冒出袅袅的香烟。
“春”是“葱”吗?“葱”太俗了吧。婆婆的的声音我没有听清,心里铭刻下了“阳春面”这个美好的名字。
春,曙为最。春阳是万物复苏的能量,童年是生命朝阳般初升的时代。
食物的美味并不取决于食材、厨艺,它取决于饥饿、肠胃的需要、人间的温暖!
接下来的日子,妈妈住进了医院。我要邻里的小萍姐姐带我去找妈妈,医院的门卫不让小孩子进入病房,我们绕到后面去,从病房的窗子里去找妈妈。住着妈妈的病房靠近着围墙的边沿。那扇窗户沐浴着耀眼的天光。小萍姐姐抱起我,让我趴在窗台上,妈妈躺在洁白的病床上。“妈妈!”我喊出了声音,小萍姐姐连忙用手来捂我的嘴巴,说:“小声些,你妈妈在睡觉哩,带你玩一会再来看你妈妈?”我不愿意,继续趴在窗台上,阳光照在我的背上,影子溜进了妈妈的病房,我耸了耸头,让影子朝妈妈的床边靠近。
啊,那是一段多么遥远的距离呀。
影子的距离是那样的遥远。我趴在窗台上让时间在童年的守望里消失,让童年的心灵种上守望的种子,——是爱的种子吧,等到时间的春天回到了原野上,回到人间的原野上,原野会长满爱的小草、爱的鲜花。童年和她的妈妈会像鸟儿一样飞翔在绿草葳蕤,鲜花盛开的原野上,天空里。
妈妈好像听见了声音,妈妈的眼睛看见了窗户射进来的阳光,看见了一张孩子的脸,一双孩子的眼睛。妈妈,我的妈妈以为自己还在梦里哩,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眼睛。她挪动着虚弱的身子,把她的头,整个上半个身子挪出了白色的被盖,让自己朝着窗外倾斜,朝着窗外的那个孩子。待她确定那个孩子是一直依偎在她梦里的孩子的时候,她决定要从病床上站立起来,来到窗边,来到她的孩子面前。
妈妈在病床上开始侧身,她的双脚己经从病床上滑落到了地上,她的双手撑着病床的床沿,妈妈站起来了,她扶着床栏、扶着墙壁来到了窗边,伸出双手,那双白皙柔弱的双手抚在透明的玻璃上,抚在我的脸上,她顶上头来,用她的额头顶着隔着玻璃的我的额头,那一刻的温暖刹那间传递遍了母亲和儿子的身体。妈妈流泪了,她转过了头颅与她泪流的脸面,用双手紧紧地捂住双眼,把泪水捂进心里。
妈妈呀,人类的每一个母亲都是柔弱的,唯有她们的爱是执着与坚韧的;人类的每一个母亲在她们心里都蓄满了泪水,泪水是母亲井里的水,母亲井里的水永远不会涸竭!
妈妈向小萍姐姐招了招手,从荷包里摸出了两张钱,“来,一人一毛。”妈妈要让我们去买糖果吃。
来到糖果店的柜台前,我买了一角钱的糖衣花生仁。糖果店的阿姨用谷草颜色的包装纸给我包好,糖包的形状像一只粽子,打开封口像举起来的小喇叭——“啦啦向啦西啦,向啦西啦索法索啦,多索啦,来咪来多西啦索啦,啦——啦——向啦西啦……”我唱着童年的歌谣回到了妈妈的窗前,踮起脚敲响了窗子,妈妈伸出头来,我拈起一粒糖衣包裹的花生仁喂进了妈妈的嘴里,妈妈含着花生仁露出了白色的牙齿,嘻嘻地笑着,她用拇指和食指的指尖也从糖包里拈出一粒喂进了我的嘴里,“甜吗?妈妈不在家的这些天,你不要乱跑,就在村子里玩,饿了呢,就到小萍姐姐家去,或者到坎下的婆婆那儿去,爸爸下班回来好找你。”
……
妈妈这次生病后落下了病根,隔三差五会犯昏病。记忆里,妈妈常常被单位的同事用门板抬回家来,也有在大街上犯病的经历,那时的人们普遍都有纯朴善良的情感,会把妈妈送进医院,或者帮忙把妈妈送回到家里来。只有一次例外,妈妈自己苏醒过来,发现衣兜里的五斤粮票不异而飞了,妈妈坐在大街上痛哭了好一阵子。要知道在荒年里,五斤粮票换回的大米能够维持三口之家个余月基本的生存。当然这样的粮食不能拿来当白米饭吃,米粒要掺进草根菜叶熬成稀粥,绿隐隐的粥面能映出因饥饿而菜青色的人影。
妈妈告诉我,能够度过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的“三年自然灾害”全得多亏你爸爸,那时他在乡下给农民修房砌猪圈用辛苦的'劳动挣回一背一背的菜蔬或杂粮,维持了家里的温饱,让我们没有被饿死,同时还接济了一些困难的乡邻,以及我们家的一些亲戚。
妈妈的病伴随着我的童年,我的学生时代,直到我高中毕业,妈妈的昏病才没有犯过,而今我的妈妈已是八十高龄的老人了,虽然她的头发找不出一根黑发,但是即使在暗夜,只要有一丝光亮,妈妈的白发也会反射出来把暗夜照亮,尤如山后的落日返照出来的天空比白天还要绚烂。年轻时身体健康的父亲、把我妈背上背下的父亲,一身都是臭毛病,反而要我妈伺候他了。
曾经喜欢阅读小说的妈妈,现在常常阅读爸爸的病历,爸爸的病历有厚厚的五卷,每卷有三百多页。妈妈数落着:“嗯,这是下井挖煤落下的、这是爬屋顶不小心摔伤落下的、这是打石头、抬石头用力过猛落下的、这是与人打赌出蛮力落下的、这是急着赶路蹚冰凉的河水落下的、这是担忧家里的困难落下的……”
听妈妈数落爸爸的病历,如同聆听一个人生命的历史,生活的历史。
小时候我也是一个馋嘴的小孩,在那个食物匮乏的年代,哪个孩子又不馋嘴呢?我家老屋的墙壁上,是在里墙,有三根楠竹柱头,栗色里泛着釉光,每根在竹节的上方都开着小碗般大小的孔洞,靠在左手边的开得高些,几乎接近了屋樑,里面放的是:铜钱、板扣、洋钉、备用的钥匙,一些陈旧的什物。妈妈有时会掏出一两枚铜钱,做毽子,给我们玩。中间一根开在顺手的高度,坐在床上伸手就可以拿放,里面放的是:针头、线脑、布头、纽扣等日常用物。最里面一根,孔洞开得高些,我要站在床上,用叠着的铺盖垫着伸手才能够着,里面放的是零钱,是金属的硬币。趁家里没有人的时候,我会“偷”出几枚来,用来买糖果,买冰糕解我的嘴馋。每次当“小偷”的时候,心里慌慌的,生怕着被妈妈发现,拿了钱后,手指总要在里面薅几下,听见还有硬币与竹节碰撞发出叮、叮、叮的响声,才收回手来。奇怪的是竹孔里的零钱总是没有被我“偷”完过,而且不时还会多出几枚来,竹孔里的钱自己会生出钱来?我当“小偷”的劣迹也从未被妈妈发现。都说小孩粗心,没想到大人比孩子粗心多了,自己存放了多少钱,一点也记不住,真是太好笑了。妈妈也笑过我,她丢钱到竹孔里时回过脸来笑我,我转过脸跑出去玩了。屋里传来妈妈“咯、咯、咯……”的笑声。
老屋拆除有十余年了,前些年,陪年迈的父母回去看望过老屋的遗址。整条河街、周围的邻舍、以及老屋后山上的一所村学,都被围在了围墙里,成为了一片废墟。江上的清风吹动着废墟上腐朽的气息。
父母的眼里流出了泪水,一双阅尽了苦难岁月的双眼留下泪斑,留下了时间的印痕。
门庭向西的老屋,沐浴着余晖与晚霞的老屋,每年春天,落满尘泥的瓦脊上都会生出亭亭的寸草,茵茵的草尖上开一些白花、红花、蓝花、黄花,在日影里、月影里、江上清明的风里摇曳,摇曳着我梦里的乡情。
前些天,打听到老屋的旧址开始动工了,要兴建滨江生活小区。我要为父母购置一套住所,陪他们回到老屋的故园去生活。
让我的父母站在故园复兴的高楼上:眺望日出、眺望大江东流、眺望天边的帆影——他们年轻时困难又欢乐的生活。
父母才是心灵的家园。
无论你在什么地方漂流,只要父母在,只要父母在你的心灵,家园就永远不会消失。
原来心灵是父母的家园,父母的爱,乡愁的爱。
故乡的散文随笔篇九
北风起,秋雨至,嘿,好家伙,下起来就不停了,它带着我回到了童年的故乡...
小时候故乡下秋雨是我最快乐的事,听着连绵不断的秋雨,几个小伙伴一起躲在收获的粮仓里偷偷摸摸的把浅黄色的花生、金黄色的大豆、浅紫色的地瓜什么之类的塞满了口袋、袖子,还不满意,干脆就连手里、嘴里都是,然后从门缝里偷偷的向外看,先用小手捂着紧闭的眼,然后手指露出小缝,小眼眨了又赶紧闭上,发现没人的时候就睁大眼,探出头赶紧扫一下院子,发现没人时就赶紧一溜烟的跑出去,消失在雨里,如果不幸背大人逮到就该挨骂了,然后再趁大人不注意干着同样的事。
秋雨里的故乡是最美的,有一股清香的泥土的味道,还有小溪里肥肥的鱼,树上金黄色的柿子,又黑又肥的野水鸭子,长着长长的五颜六色的羽毛的野鸡成双成对的飞掠刚收获的田地里,还有白白的胖胖的鹅在水里唱着欢快而又令人羡慕的歌声,地上还有一层层厚厚的枯枝败叶,偶尔还有一群群叫不上名字的鸟向南飞,田地里还有一头老牛拉着犁慢慢悠悠的.耕耘着...
几个小伙伴蹿到了早已破败不堪的土地庙里把早已挖好的坑和藏好的柴火和火柴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接着就是忙碌了,点火的点火,放柴的放柴,等到火烧旺的时候就把小铁盒放在火上,花生、大豆、地瓜就这样被我们烧的半生不熟的时候就已经被我们一张张饥饿的小嘴消灭个干干净净...
雨后的小溪停止了喧哗,恢复了平静,这个时候就是我们下河摸鱼逮虾的好时候,什么竹篓,鱼竿,渔网,有的性急的干脆什么都不用,裤腿往上拉下就下河。“你吓着我的鱼了,离我的鱼竿远点”,“你踩着我的脚了”,“快帮我下,我就快逮到这条鱼...”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就上岸提着自己的小桶和小伙伴们边走边比谁逮的多。到了家,提着自己的战利品到家就冲向忙碌了一天的妈,冲着她就是“妈,快点来看我逮到的鱼和虾,你赶紧跟我炸了,我要吃...”鱼和虾炸好了就端着碗冲出去,和小伙伴们比比谁家做的好吃,都是边吃边夸自己的妈妈做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