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人的散文名篇(模板9篇)
在日常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总少不了接触作文或者范文吧,通过文章可以把我们那些零零散散的思想,聚集在一块。写范文的时候需要注意什么呢?有哪些格式需要注意呢?接下来小编就给大家介绍一下优秀的范文该怎么写,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
写人的散文名篇篇一
月若有情月长吟。
“你选文科还是理科?”
“我选文科啊”。
“为什么呢?”
“感觉吧,我比较喜欢文字。”
“其实,选择什么都没有退路,换句话说,作出任何选择都要冒失误的险,人生的失误是不可避免的,即使这次不失误,下次也说不准。”班主任做出了最后的分离。
与许多的同学交流后,走到楚迎迎面前,问她选什么科,她说“文科。”
“好耶,我们又可以在一个班了,一定会在一起的。”
“还有我,小纤……”
“好滴,好啊……”。
纵然没有完美的相逢或离别,没有完美的成功,但那些真实经历的存在是回忆,它用情感的力量,填满了成长中的那些缺憾,永远在心底。
我们都没有在一个班,一层楼。
“哼,我们竟然不在一个班,我定要在没有你的世界活的精彩自在。”这信好沉,心更沉。
冷战,一直在沉默,一直在沉默。
一张张陌生的脸,有趣的自我介绍,还是有讨厌的物化生,但是却可以在物化生课堂上说着“我是文科生,这个我实在难以接受。”
“有吗?你肯定记错了,绝对没有……”
听说楚迎迎要表演跳舞,只是排在了后面,一个个结束,她终于出来了,我真的好激动。舞后对她说:“你真棒,好看极了,像个天女下凡。”
友谊有个时候需要主动,尤其是冷战之时。
我们又开始形影不离,还有长大以后住在一起。
明白了,以前很难交到一个真心朋友,现在,真心的交每一个朋友,因为这个世界什么都在变。这个年龄,友谊就是全部。
写人的散文名篇篇二
冰心散文《霞》的赏析,由收集,希望有关于冰心散文《霞》的赏析的文章冰心散文《霞》的赏析能对您有所帮助!
霞,是我的老朋友了!我童年在海边、在山上,她是我的最熟悉最美丽的小伙伴,她每早每晚都在光明中和我说“早上好”或“明天见”。但我直到几十年以后,才体会到云彩更多,霞光才愈美丽。从云翳中外露的霞光,才是璀璨多彩的。
生命中不是只有快乐,也不是只有痛苦,快乐和痛苦是相生相成、互相衬托的。
赏析:
在这里,冰心把“快乐”比作“一抹微云”,把“痛苦”比作“压城的乌云”,说它们“相生相成、互相衬托”,共同构成了生命的“美丽的黄昏”。这就使她的作品不再停留在以往那种纯理想主义的'诗美人生的追求上,而直面生活的多种色调,正视人生的痛苦。与悲观主义者不同的是,在冰心的世界中,痛苦亦成为人生的一种景象,成为美丽人生的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这种体验意味着冰心正不断走向深邃。
冰心散文以文字的典雅、思想的纯洁率真、感情的纤细幽深打动读者。而最属于她个人的、最能显示她艺术个性的还是她唱出的动人的爱的颂歌。她用艺术拥抱人生,她的作品的意蕴正是其人生的意蕴。她从现实人事的种种纠葛烦恼中超越出来,而乐于从总体上品尝人生况味。把自然人生化,使之有了可触摸的实质性的生命;把母爱、童真作为体认人生美好底蕴的一条通道。她含着微笑看人生,相信“爱”能引导人们向善向美。母爱、童贞、自然,这三者构成了她爱的世界。她赞美母爱,曾深情地说,“这样浓深,这般沉挚,开天辟地的爱情啊!愿天下一切有知,都来颂赞!”她认定,母爱可以引导人类走向新的文明,靠着它,便能建造一个“个个自由、个个平等”的世界;她赞美童贞,描绘儿童稚气娇憨的情态,欣赏他们的智慧聪颖。她觉得,大人的世界充满互相残杀、争权夺利,而儿童的世界是纯真无邪、互爱互怜的,她多么希望人类能再观这美好的童年;同样,冰心倾心自然也表现了一种追寻,希望在自然的清新里,平息人间的恶斗,融化人类的怨嗔。为此,她常常徜徉于大自然,流连忘返,与大海为友,与湖泊作伴。春风、秋云、碎雪、微雨、明月、星晨,无不倾注她美好的情思和善良的祝愿。她对人类的光明前景充满信心。她希望人们真挚地去爱、去共同创造理想的社会,理想的人生。
写人的散文名篇篇三
早就答应我的发小(云儿)到她的新居地看她,却一直因各种杂事缠身,无法成行。在这个深秋的上午,我来到了她所工作的地方。事先,我没有告诉她,我想亲眼看一看她现在的处境。
“您要多少豆腐,我帮您称。”云儿对站在菜摊前的顾客说,顾客说出数儿,她麻利的用刀为顾客割出她想要的斤数,再用她一贯的热情口吻说:“您还需要啥?我来帮您。”她浅笑着的嘴角始终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这个菜市场是距她的新家四五十里的地方,她每天早起要骑四五十分钟的电动车才能到达。整个上午,她几乎没有清闲的时候,她的手要不停地帮人取菜,两只脚在各种菜架子之间来回移动着。
深秋的阳光软软地洒下来,随着云儿的转身、扭动,一晃一晃地闪耀在她的身上、脸上。她的脸还是我记忆中的那张脸:鹅蛋型。黛色、细而弯的眉,略呈蒜头状的、小巧的鼻子,那张嘴尤其有特点——似乎,总在笑。即使她生气的时候,你也看不出是在生气,那嘴角总是轻微上扬,那弧度便给人一种一直在笑的感觉。她的笑声,依然是那么爽朗,犹如一串响铃飘过,清脆悦耳,不由得让人的心情也跟着舒畅起来了。
岁月真是个让人无奈的家伙,它悄无声息地就把人带过了二十年,二十年前,云儿作为新娘的一幕在这个金色的上午,再次跋山涉水来到我的面前。
“起来,快起来!鞭炮都响了,娶亲的都来了,你还睡得着?”姐姐推开云儿的卧室门,用她的大嗓门咋呼着。云儿揉着惺忪的睡眼,用白眼珠子瞄了她姐姐一眼,说:“又不是你的事,你瞎咋呼个啥呢?”说着,慢悠悠地穿起前些日子已经穿过的旧衣服,娘来了,看着她把那些早就准备好的新嫁衣随便团在一旁,却在穿已经穿过的旧衣服,上下嘴皮子不由得巴咂着,她是,一大堆话,都被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那儿了。憋了半天,巴咂了半天,到底说出来了:“你穿那些新衣服吧,今天穿旧的衣服,会一辈子不吉利的。”娘的口气软软的,是商量,或者是,恳求更为合适。
这时的云儿,刚好十九岁,如花似玉的年纪,那肌肤嫩的吹弹可破,肤色是极为健康的白中泛红的颜色,再衬了高挑的个子,那真是,活脱脱一美人坯子。最为重要的还是她的脾性了,绵绵的,柔顺得很。然而,今天,就在她结婚的大喜日子里,她平日里那些好脾气却没有了踪影,换成了极为的没耐心、不耐烦。她始终恩都着一张脸,自顾穿着自己的旧衣服,没有理睬娘的话。娘在亲戚们的注视下,边自言自语地叨叨着“这小妞,真犟,真不听话”,边讪讪地一瘸一拐地走开。
关于这场婚礼,云儿是憋了一肚子气的。或许,那是潜意识里对某种观念的反抗吧。或许,这种憋屈应该追溯到她的父母辈,或者更久远点。
云儿爹是个放牛娃出身,因家里穷,兄弟二人都三十出头了还没讨上媳妇,腿有先天性残疾的娘经人说合嫁给了爹。娘接连生了四个女儿后,因一场大病断掉了生儿子的愿望。没有儿子,让爹把一个无形中的包袱永远背在了身上。他说,没儿子就是绝户头,没儿子就该垂着头在乡亲面前走路,没儿子就得弯下腰来做人。爹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爹垂着头拖沓拖沓走在村子里的石板路上,见人打招呼“吃了吗?干啥去呢”语气中明显地带着一种没有底气的自卑。家里头,爹对女儿们倒还算慈爱,只是,那种无处无时不在的烦恼,常常搅闹得他时不时就发出一声声唉叹声,这种发自内心,被爹用沧桑的岁月,无奈的人生反复烘焙过的唉叹声,便每每像一记记小锤动不动就敲在云儿的心上。云儿就把这声声叹息悉数收起来,藏到了心底深处。一方面,她觉得爹好可怜,一方面又深为自己身为女儿身感到不安,仿佛因此欠了爹什么似的。她暗暗下决心,男孩子能办的事,自己一定也要办得到,爹无论提出什么要求,一定要尽力顺从,以弥补自己不是男孩给爹带来的遗憾。
十二岁那年,娘因病住进了距家百里之远的新乡医学附属医院。这一住就需要大半年,大半年的医药费,爹得出去打工挣。刚刚识得abc的云儿不得不含泪悄悄藏起自己的小花书包,与姐姐一起轮流到医院伺候娘,或者在家里照管尚年幼的两个妹妹。新乡医学附属医院位于卫辉市,姐妹俩为了省路费,每每都是骑自行车往返于家与医院之间。百里路,云儿常常要骑上整整半天才能到达。一路上,到处是青竹翠柳,姹紫嫣红,溪流潺潺,花丛中翩跹着风情万种的花蝴蝶。云儿特拉特拉,把老旧的加重飞鸽牌自行车蹬得飞快,她的心是急着飞到医院里,看到躺卧在床的娘才能够心安。眼前的无限风光,她无暇欣赏。
在医院里,云儿为娘打饭、伺候她吃饭,为她洗刷,推她去做各项检查,那麻溜的身手,一点也不亚于成年人。
在家里,云儿刷锅洗碗,洗衣晒被,蒸馒头,做饼子,照管妹妹们,这一切的一切也都不在话下。如果这样即可以掌控自己命运的话,那于云儿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然而,无形中,有一双云儿看不见的手在推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往她不想走的路上走。
或许,人一生下来就被贴上了某种标签。你的出身,你的境遇,便决定了你的'际遇,你的人生。
十五岁的云儿已经出落得有模有样了,素衣薄衫挡不住她那曲线分明的身材,青春可人的云儿顾不上好好欣赏一下自己青春勃发的身材,她像大多数农村女儿一样随着打工大军到处打小工。
铲沙子、搬砖头、和泥浆、抬泥浆斗……所有小工干的活计,云儿都一一干来。那双稚嫩的手上布满了一个个水泡,水泡破后,又磨出了血,经过反复结痂、破裂,最后成了像爹他们的手一样布满了胼,云儿咬牙挺着,把这一切看做都是应该的,是她必须承受的。
深秋,潮湿阴冷的工棚里不时有凛冽的风从宽大的缝隙里钻进来,大家都冷得瑟瑟发抖,天生爱干净的云儿依然要用冷水把自己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净。
天不亮,云儿和一群小姐妹们就在一阵尖锐的哨子声中被催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起床、匆匆洗漱完毕。手里拿着工地专门用的那种外面镀了一层黄漆的铁碗,站在那口能做数百人饭菜的大锅旁边,看着无一例外的,没有几滴油的胡萝卜大白菜和用劣质大米焖成的干饭,一点食欲也没有,为了能有力气干活。云儿总是勉强盛一点。不到中午,肚子就用声声咕噜抗议了,饿得有点晕的云儿有次差点从脚手架上掉下来。所挣得的钱,她悉数交给爹娘,只留一点点为自己买极便宜的衣服。
那个冬天,无雪,干冷,北风呼呼地吹到人脸上,割得人生疼。
云儿到我家时,那张平时如鲜花一样活泼、清丽的脸阴沉着,像被霜打过,细看,脸上隐约可见泪痕。我邀她到我屋里,我们一起上床,用被子盖了腿脚,趔趄在床头,我知道她有话要说。
“昨天,长林到我家提亲了。”她幽幽地说。
我“哦”了一声,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评说这件事。
“是锁柱家的老二俊子。”
我脑海里迅速搜索着关于那个锁柱,关于他家老二俊子的所有信息。我只知道他家在村西头,父母都是极老实的人,俊子那个男孩,印象中高高的个子,紫膛脸,脸上布满大大小小的青春痘,年龄比我们大好几岁,我对他所有的印象仅限于此。
“爹说了,要么就答应人家,这孩子挺会抓钱的,家底也殷实,像姐姐当年定亲时那样,要他一些彩礼钱,好将来盖房、养老用。要是不答应,就等着招上门女婿。”
村里头,我见过的,还有我听说过的关于上门女婿的故事迅疾在我脑海了里闪过。那都是娶不上媳妇的、存在一定短处的男孩才走的下策,稍微差不多的人家是绝不会做上门女婿的。
我和云儿都沉默着,这样的大事实在不是小小年纪的我们考虑的。但十六岁的我和十五岁的云儿还是郑重其事地考虑着。良久,云儿问我:“到底怎么好?”问这话时,她那双平时清澈如水的明眸显得浑浊了,像一潭清泉被什么东西污染了。我的脸扭向对面用报纸糊过的墙壁,眼睛死死盯着一个大标题——冲出父母包办婚姻的牢笼,自由恋爱成风尚。我不敢接她的话,我怎么知道怎么好?我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在她止不住地哭得一塌糊涂时,抱着她觳觫个不停的身子,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说:“别哭,你别哭啊!”或者,同她一起流泪。
云儿还是定亲了。十六岁那年秋天。
那是个天高气爽的明媚天气,天空碧蓝,洁净如洗,三五朵云彩翻卷自由,美丽得宛如一幅水墨画。而同为云的云儿却像一瓣浮萍,一阵风吹过,一场雨下来,便被搅得没了形状,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从云儿十六岁定亲到她十九岁结婚的三年中,云儿曾多次找我商量关于退婚的事。云儿说,他人善良、勤劳、诚实、中规中矩,可是,跟他在一起却从来没有一点心动的感觉。每次有必要的礼节上的见面,她都感觉就像在完成一个必要的任务一样,只想着快点完事,快点走开。至此,我评价道:这个人只适合做朋友,却不适合做伴侣。而云儿像所有青春少女一样,是多么渴望有一场真正的爱恋啊!就这样,三年中,云儿曾多次提出过退婚,有几次甚至把接他家的彩礼钱都用自己辛苦打工挣来的钱如数退还了。然而,云儿的周围却分明布了一个看不见的网,凭她怎么挣扎,到头来还是没有挣出去。
那个男孩铁了心要娶云儿,那个媒人是村里一霸,他是把云儿当做了网中鱼,在云儿这个柔弱的少女面前,他总是软硬兼施,旁征博引,意思就是不嫁给俊子就是不行。爹娘用他们祈求的眼神暗示她,用“让他们难在村上为人”之类的话要挟她。云儿就像一个孤军奋战的战士,在对方强大的攻势面前全然溃败,缴械投降。十九岁,还应该是一个少女正做着五彩斑斓的梦的年龄,还是一个女孩正贪玩的年龄,云儿却被过早地定型了,她成了人妻,儿媳。一年后,女儿的呱呱坠地,让她过早地成为了一个妇人、母亲。
如果说人生就像一件破洞百出的袍,而云儿则是一个出色的裁缝,破袍硬是在她巧手的缝补下变得完美了。
婚后,云儿安然接受了所有的事实。云儿骨子眼里的与人为善使她很自然地成为一个好妻子,好儿媳,好妈妈。她上孝敬公婆,下体贴、尊敬丈夫,与妯娌、大姑所有的家里人都友好相处。她用心抚育幼女。婆婆见人就夸:“我家二儿媳妇没说的!”到今天,云儿与丈夫结婚已经二十年,跟夫家所有人从来没有过任何别扭或不快,云儿用她的善良、大度和宽容化解着生活中必不可少的矛盾。她跟她婆婆的感情尤其深,去年婆婆去世后,她哭得比婆婆的亲生儿女还伤心,说至今婆婆的身影还常常走入她的梦中,梦中的婆婆还是那么慈祥、亲切,醒来她常常要发好一阵呆,恍然觉得婆婆没有走。
云儿在我眼里,更像一处耐看的风景:阳光、踏实,安详、泰然。
前几年,云儿也像小山村的大多数人家一样把房买到了新乡市郊。每次接到她的电话,她都喋喋不休地跟我说起她的难处:眼看着女儿又到了说婆家的年纪了,儿子也得到那边上中学了,可是这边,年迈的公公需要照料,日益苍老的爹娘和终身未娶的伯伯让她放心不下,都接走他们,显然是不现实的,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又像多年前她问我她的婚姻应该怎么办一样——她总是抛出一些我根本无能为力的问题,让我跟她一起作难。
直到今年暑假,为了儿子上学必须前往新房居住了,云儿又开始了老家与新乡的两地辗转。
中午的阳光暖洋洋的,照着我和云儿回家的路。云儿又像电话中那样,滔滔不绝地跟我说起她的工作,她的女儿。她告诉我,她这是上半天班,一月挣一千多元。女儿已经二十岁了,已经有人上门提亲了,她说她毫不犹豫地拒绝说女儿还小。
“我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你说,我怎么一直觉得自己还没长大,我女儿居然又该找婆家了。”她说。
“这是自然规律嘛!咱们四十,女儿二十,该说亲了,很正常啊!”
她说她知道必须面对女儿已长大这个事实,必须尽快进入新的角色。
与云儿分手在即,我使劲儿攥了攥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说:“我相信你会把生活这道菜烹饪得最香、最美,一如我期待的那样!”
是的,我是坚信,云儿一定会凭着她特有的对生活的热爱,在新的人生征途上踩出扎实的脚印!这是多年来,我从云儿踏出的人生脚印里找到的答案。
云儿用她的善良、宽容扭转着人生,改变着生活,完美着人生。她是那么热爱生活、珍惜生活啊!她比任何人都更加懂得爱的含义!
如花的云儿,用美丽,芬芳,为这个难逃的俗世增添了无限色彩与芳香。
雪飞扬 笔名雪飞扬,江山文学网签约作者、编辑。有作品刊于《林州文学》《安阳晚报》《红旗渠报》《林州党史》等。
【本文作者:雪飞扬。(公众号:芝兰园)】
写人的散文名篇篇四
这是十几年以前的事了。
在一个春节前一天的下午,我到重庆郊外去看一位朋友。
她住在那个乡村的乡公所楼上。走上一段阴暗的仄仄的楼梯,进到一间有一张方桌和几张竹凳、墙上装着一架电话的屋子,再进去就是我的朋友的房间,和外间只隔一幅布帘。她不在家,窗前桌上留着一张条子,说是她临时有事出去,叫我等着她。
我在她桌前坐下,随手拿起一张报纸来看,忽然听见外屋板门吱地一声开了,过了一会,又听见有人在挪动那竹凳子。我掀开帘子,看见一个小姑娘,只有八九岁光景,瘦瘦的苍白的脸,冻得发紫的嘴唇,头发很短,穿一身很破旧的衣裤,光脚穿一双草鞋,正在登上竹凳想去摘墙上的听话器,看见我似乎吃了一惊,把手缩了回来。我问她:“你要打电话吗?”她一面爬下竹凳,一面点头说:“我要××医院,找胡大夫,我妈妈刚才吐了许多血!”我问:“你知道××医院的电话号码吗?”她摇了摇头说:“我正想问电话局……”我赶紧从机旁的电话本子里找到医院的号码,就又问她:“找到了大夫,我请他到谁家去呢?”她说:“你只要说王春林家里病了,她就会来的。”
我把电话打通了,她感激地谢了我,回头就走。我拉住她问:“你的家远吗?”她指着窗外说:“就在山窝那棵大黄果树下面,一下子就走到的。”说着就登、登、登地下楼去了。
我又回到里屋去,把报纸前前后后都看完了,又拿起一本《唐诗三百首》来,看了一半,天色越发阴沉了,我的朋友还不回来。我无聊地站了起来,望着窗外浓雾里迷茫的山景,看到那棵黄果树下面的小屋,忽然想去探望那个小姑娘和她生病的妈妈。我下楼在门口买了几个大红桔子,塞在手提袋里,顺着歪斜不平的石板路,走到那小屋的门口。
我轻轻地叩着板门,刚才那个小姑娘出来开了门,抬头看了我,先愣了一下,后来就微笑了,招手叫我进去。这屋子很小很黑,靠墙的板铺上,她的妈妈闭着眼平躺着,大约是睡着了,被头上有斑斑的血痕,她的脸向里侧着,只看见她脸上的乱发,和脑后的一个大髻。
门边一个小炭炉,上面放着一个小沙锅,微微地冒着热气。这小姑娘把炉前的小凳子让我坐了,她自己就蹲在我旁边,不住地打量我。我轻轻地问:“大夫来过了吗?”她说:“来过了,给妈妈打了一针……她现在很好。”她又像安慰我似地说:“你放心,大夫明早还要来的。”我问:“她吃过东西吗?这锅里是什么?”她笑说:“红薯稀饭――我们的年夜饭。”我想起了我带来的桔子,就拿出来放在床边的小矮桌上。她没有作声,只伸手拿过一个最大的桔子来,用小刀削去上面的一段皮,又用两只手把底下的一大半轻轻地揉捏着。
我低声问:“你家还有什么人?”她说:“现在没有什么人,我爸爸到外面去了……”她没有说下去,只慢慢地从桔皮里掏出一瓤一瓤的桔瓣来,放在她妈妈的枕头边。
炉火的微光,渐渐地暗了下去,外面变黑了。我站起来要走,她拉住我,一面极其敏捷地拿过穿着麻线的大针,把那小桔碗四周相对地穿起来,像一个小筐似的,用一根小竹棍挑着,又从窗台上拿了一段短短的蜡头,放在里面点起来,递给我说:“天黑了,路滑,这盏小桔灯照你上山吧!”
我赞赏地接过,谢了她,她送我出到门外,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又像安慰我似地说:“不久,我爸爸一定会回来的。那时我妈妈就会好了。”她用小手在面前画一个圆圈,最后按到我的手上:“我们大家也都好了!”显然地,这“大家”也包括我在内。
我提着这灵巧的小桔灯,慢慢地在黑暗潮湿的山路上走着。这朦胧的桔红的光,实在照不了多远,但这小姑娘的镇定、勇敢、乐观的精神鼓舞了我,我似乎觉得眼前有无限光明!
我的朋友已经回来了,看见我提着小桔灯,便问我从哪里来。我说:“从……从王春林家来。”她惊异地说:“王春林,那个木匠,你怎么认得他?去年山下医学院里,有几个学生,被当作共产党抓走了,以后王春林也失踪了,据说他常替那些学生送信……”
《海恋》
许多朋友听说我曾到大连去歇夏,湛江去过冬,日本和阿联去开会,都写信来说:“你又到了你所热爱的大海旁边了,看到了童年耳鬓厮磨的游伴,不定又写了多少东西呢……”朋友们的期望,一部分是实现了,但是大部分没有实现。我似乎觉得,不论是日本海,地中海……甚至于大连湾,广州湾,都不像我童年的那片“海”,正如我一生中最好的朋友,不一定是我童年耳鬓厮磨的游伴一样。我的童年的游伴,在许多方面都不如我长大以后所结交的朋友,但是我对童年的游伴,却是异样地熟识,异样地亲昵。她们的姓名、声音、笑貌、甚至于鬓边的一绺短发,眉边的一颗红痣,几十年过去了,还是历历在目!越来越健忘的我,常常因为和面熟的人寒暄招呼了半天还记不起姓名,而暗暗地感到惭愧。因此,对于涌到我眼前的一幅一幅童年时代的、镜子般清澈明朗的图画,总是感到惊异,同时也感到深刻的喜悦和怅惘杂糅的情绪――这情绪,像一根温柔的针刺,刺透了我的纤弱嫩软的心!
谈到海――自从我离开童年的海边以后,这几十年之中,我不知道亲近过多少雄伟奇丽的海边,观赏过多少璀璨明媚的海景。如果我的脑子里有一座记忆之宫的话,那么这座殿宇的墙壁上,不知道挂有多少幅大大小小意态不同、神韵不同的海景的图画。但是,最朴素、最阔大、最惊心动魄的,是正殿北墙上的那一幅大画!这幅大画上,右边是一座屏幛似的连绵不断的南山,左边是一带围抱过来的丘陵,土坡上是一层一层的麦地,前面是平坦无际的淡黄的沙滩。在沙滩与我之间,有一簇依山上下高低不齐的农舍,亲热地偎倚成一个小小的村落。在广阔的沙滩前面,就是那片大海!这大海横亘南北,布满东方的天边,天边有几笔淡墨画成的海岛,那就是芝罘岛,岛上有一座灯塔。画上的构图,如此而已。
但是这幅海的图画,是在我童年,脑子还是一张纯素的白纸的时候,清澈而敏强的记忆力,给我日日夜夜、一笔一笔用铜钩铁划画了上去的,深刻到永不磨灭。
我回忆中的景色:风晨,月夕,雪地,星空,像万花筒一般,瞬息千变;和这些景色相配合的我的幻想活动,也像一出出不同的戏剧,日夜不停地在上演着。但是每一出戏都是在同一的,以高山大海为背景的舞台上演出的。这个舞台,绝顶静寂,无边辽阔,我既是演员,又是剧作者。我虽然单身独自,我却感到无限的欢畅与自由。
还有,我爱了童年的“海”,是否就不爱大连湾和广州湾了呢?决不是的。我长大了,海也扩大了,她们也还是我们自己的海!至于日本海和地中海――当我见到参加反对美军基地运动的日本内滩的儿童、参加反抗英法侵略战争的阿联塞得港的儿童的时候,我拉着他们温热的小手,望着他们背后蔚蓝的大海,童年的海恋,怒潮似地涌上心头。多么可爱的日本和阿联的儿童,多么可爱的日本海和地中海呵!
一九六二年九月十八夜,北京。
写人的散文名篇篇五
1.狐假虎威续写:
自从上次狐狸骗了老虎,老虎回到了家越想越生气。这天老虎碰到了狐狸,说:“狐狸啊我们真是冤家路窄啊!”狐狸眼珠子一转想出了一个妙计!连忙趴在地上虚弱地说:“老虎大哥上次是我不对,我现在生了一种病如果你吃了我你也会染上这种病甚至会死亡的,我知道那边的山上有一棵桃树你只要转三圈就可以掉一个桃子。我吃了这个桃子我的病就好了,那你就可以吃我了。“狐狸的话刚说完老虎就跑走了,等老虎拿桃子过来时候狐狸跑得无影无踪。
2.狐假虎威续写:
如果,是一只小兔子看见老虎来了大叫老虎来了。大大小小动物都跑了,这是老虎才回过神来。狐狸肯定说:“你还敢吃我”老虎说:”这次我为什么不敢吃你?“狐狸说:“你信不信我是天神派下来的?’这次老虎有点害怕,把狐狸放了。
3.狐假虎威续写:
狐狸借着老虎的威风把百兽吓跑了,老虎回到家里越想越不对劲,他终于明白狐狸在欺骗他了,于是他怒气冲冲的去找狐狸,老虎说:“好你个狐狸,原来你是借着我的威风,把百兽吓跑了,刚说完,老虎又一把摁住了狐狸,狐狸眼珠子一转,说:”你误会了,他们不知道我是老天爷派来的',所以被你吓跑了,我这就去跟他们说,老虎又被蒙住了,糊里糊涂的把狐狸放了,老虎放了他以后,狐狸直奔自己的巢穴,狐狸白天在家,晚上出门寻食,就这样狐狸靠着机智的头脑,又一次逃脱了老虎的魔爪。
写人的散文名篇篇六
三儿背着一个大筐子,拿着一个带钩的树枝儿,歪着身子,低着头走着,眼睛却不住的东张西望。天色已经不早了,再拾些破纸烂布,把筐子装满了,便好回家。
走着便经过一片广场,一群人都在场边站着,看兵丁们打靶呢,三儿便也走上前去。只见兵丁们一排儿站着,兵官也在一边;前面一个兵丁,单膝跪着,平举着枪,瞄准了铁牌,当的一声,那弹子中在牌上,便跳到场边来。三儿忽然想到这弹子拾了去,倒可以卖几个铜子,比破纸烂布值钱多了。便探着身子,慢慢的用钩子拨过弹子来,那兵丁看他一眼,也不言语。三儿就蹲下去拾了起来,揣在怀里。
他一连的拾了七八个,别人也不理会,也没有人禁止他,他心里很喜欢。
一会儿,又有几个孩子来了,看见三儿正拾着弹子,便也都走拢来。三儿回头看见了,恐怕别人抢了他的,连忙跑到牌边去。
忽然听得一声哀唤,三儿中了弹了,连人带筐子,打了一个回旋,便倒在地上。
那兵官吃了一惊,却立刻正了色,很镇定的走到他身旁。众人也都围上前来,有人便喊着说:“三儿不好了!快告诉他家里去!”
不多时,他母亲一面哭着,便飞跑来了,从地上抱起三儿来。那兵官一脚踢开筐子,也低下头去。只见三儿面白如纸,从前襟的破孔里,不住的往外冒血。他母亲哭着说:“我们孩子不能活了!你们老爷们偿他的命罢!”兵官冷笑着,用刺刀指着场边立的一块木板说:“这牌上不是明明写着不让闲人上前么?你们孩子自己闯了祸,怎么叫我们偿命?谁叫他不认得字!”
正在不得开交,三儿忽然咬着牙,挣扎着站起来,将地上一堆的烂纸捧起,放在筐子里,又挣扎着背上筐子,拉着他母亲说:“妈妈我们家……家去!”他母亲却依旧哭着闹着,三儿便自己歪斜的走了,他母亲才连忙跟了来。
一进门,三儿放下筐子,身子也便坐在地下,眼睛闭着,两手揉着肚子,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这时门口站满了人,街坊们便都挤进来,有的说:“买块膏药贴上,也许就止了血。”有的说:“不如抬到洋人医院里去治,去年我们的叔叔……”
忽然众人分开了,走进一个兵丁来,手里拿着一小卷儿说:“这是二十块钱,是我们连长给你们孩子的!”这时三儿睁开了眼,伸出一只满了血的手,接过票子来,递给他母亲,说:“妈妈给你钱……”他母亲一面接了,不禁号陶痛哭起来,那兵丁连忙走出去,那时——三儿已经死了!
写人的散文名篇篇七
《写给何娉》是和庐所写的,由接到了何娉的邀请然后就联想到了之前发生的一件事情,在初三时批评了她。到最后作者决定送她一副自撰的对联的一件事情。
十一假期,接到了何娉的邀请,说是为了她女儿的满月。
见到她的时候,发现她还是那样的瘦瘦小小,一如当年;只是皮肤白了许多;想来这几年在阿里巴巴,做得应该是风生水起吧!这么多年了,难得还记得我这样一个曾经把她几次骂得眼泪在眼眶里转的老师。
其实,她是一个很有能力,学习也非常努力的女孩,小学阶段一直担任班干部,能力颇得小学班主任的认可。再加上我教了她姐姐何婷三年,对他家的情况比较熟悉;一进初中,我就什么都交给她,美其名曰“委以重任”。说实话,有了她,我这个班主任,班里的`事情基本可以不管,什么大扫除、运动会、自习课的管理等等繁杂的事务,她会组织得井井有条,清清爽爽。
真奇怪,现在想想,和她相处三年的光阴里,记住的只剩下初三时批评她的画面:
那是一次阶段考刚过去吧,那一次,她似乎有一两门发挥的不是很好,直接影响了她自己的名次,也影响了班级的排名。我把她叫到班级外的走廊里,进行个别谈话。(这种谈话,在初三的那一年,我也不知谈了多少,谈的重点,除了分数,还是分数。我忽然很为当年的我感到可悲,眼界怎么就针眼这样大呢?)
我瞬间就后悔了。我突然就想,在他们的眼光里,我会不会就是一个怪物,一个满脑子只知道分数的怪物。那一瞬间,我的脑海里全都是鲁迅《狂人日记》里的两个大字——“吃人”!而我曾经诅咒过千万次的那个吃人的人,竟然变成了我自己!
还好,醒悟得快。我随便编了个理由,利用她对我原先的好印象,半是玩笑半是解释一般,苍白地歪解了那句话,便匆匆让她回了教室。
但我实在不能原谅自己。
于是,我想到了逃离,先是逃出语文;继而逃离讲台……
而今,在我告别讲台的一年之后,她却叫她姐姐带来邀请,让我去喝她女儿季钰和的满月酒,并且再三嘱咐:千万不要包红包!
既如此,就送她一副自撰的对联吧,说是对联,其实就是我自己玩的文字游戏。这个游戏填出的句子,嵌入了她女儿的名字;他丈夫季先生得到了她和他女儿这样两个宝贝(钰);等到他的“两个宝贝女儿”开口咏絮之时,家庭必然和睦、融洽等几种意思。不如再用我粗陋的书法写出来吧。但愿她喜欢,文曰:
季氏才高终得钰,
何姝咏絮始协和。
【本文作者:和庐。(公众号:和安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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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人的散文名篇篇八
突然之间我不认识了自己,生活里的我好像和文字里的我是完全的两种性格,在一些事情面前,我依然很冲动,是我修养不够、也是我经历的太少吗?我的棱角总是不自觉如刺一样的树立,是太害怕自己受到伤害了,真的。我是个很敏感的女生,对花繁、对叶落、对雨、对雪…对生活中有关乎我的事情,我总是就这样做出令人出乎意料的第一反应。我不知道自己为何成了这个样子…真的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反思,如何真正安静从容地去对待生活。
写下上面这段文字,其实并不是我的初衷,因为在这之前,我的心情异常糟糕,没有什么事情比当“贼”更让我生气与疯狂的了,我真的不假思索的.就写下了“我的自尊心不允许任何人来玷污!”几个字,字迹醒目的在屏幕上站着。一连串的思想与回忆疯狂如潮涨,那一刻的我除了生气,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碰上当“贼”的事情,我怎么都安静不了,真的无法从容与淡定。
事情发生在今天一早的7:50,当我刚刚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一个同事脱口而出的问题便塞进了我的耳朵,“我的马甲呢?见我马甲了吗?”我一头雾水的满脑子灌着惊疑回答“你没了马甲?我不知道啊”,由于陆续来上班的同事中我只听到她问过我,我便马上冲她嚷到“调监控!监控里有答案!”接着我便写下了“我的自尊心不允许任何人来玷污!”醒目大字。等到监控室的同事来,我又说到“马上去!立刻!监控!”,当然我没有去,我在自己的置坐着,气汩汩的涌动几乎让我落泪,“为什么只是只是问我?为什么我只听到了问我?为什么问我的时候语气是那样逼仄?”那一刻大家的谈论对我来说异常刺耳。不一会儿,大家都纷纷去了监控室,只留下了我,还有一个领导(因为他姓火,我管他叫火官),火官从我座椅后经过,反复两三次(我也没数过),我告诉他,“火官,我对这种事情很敏感,因为曾经也发生过一次,那是在高中第一年的初冬,同宿舍的同学没了800元钱,她直接把毛头攻向了我,后来由于她欺人太甚,我便写文章刊登在学校的报刊上,通知了全校,再后来她在自己的床上找到了那丢失的800元钱(是她忘记了搁放钱包的位置),她向我道了歉,我也就原谅了她,事后的态度显然转变了180度。其实当时不是我故意把事情闹大,只因她欺人太甚,三翻几次与其他同学责论于我,我是出于无奈才做出这种举动,后来因为她的道歉我又借语文考试的题目写了一篇“青春里的误会妙不可言”,恰好碰到老师点名朗诵的机会,我便在班上读了这次青春里的误会,读完后,大家异手同声的鼓起了掌,可惜那位误会我的同学早已退学,她没听到,还好我同宿舍的下铺在,她回头为我竖起了大拇指。当时我真的很感慨,如果她在,听了这篇文章会是怎样的反应?现在我只有猜测了。”“你来办公室一下,”当然也交了那个同事。经过谈论,我才知道,原来她的马甲被另一个同事拿回家了,至于原因......我连听都没听,只是清楚反正不是我,也就对下文不感兴趣了。原来她知道我是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所以因为激动而口不择言的这样问了我,其实她也问过其他同事,是我没在的时候,所以我的耳朵才更为敏感了。
活到现在,两次被误会为“贼”,都是因为我是最后一个离开,唉......我总是那么倒霉也罢,生活总是向我们开玩笑,让人生气、误会、甚至吵架的玩笑,也总让我们事后感慨。青春里,失败是甜蜜的蜂糖,烦恼是暂时的忧虑,误会是妙不可言的玩笑,如诗如画的年龄,所有的事情都填满了色彩,这样的生活才够五彩!
写人的散文名篇篇九
他,伫立于一切之上;号令天下。
他,被所有人所憧憬;又被所有人所惧怕。
他,一身庄严锦袍,威严于万众之前;身之后,却还是抵不住满心寂寞。
他,被记载于史书之上,撰写于画卷之间,勾勒的完美的曲线,掩盖了无奈的感伤……
每个人,都憧憬着那至高无上的权力,踏碎了那一片繁华,衣襟沾染了曾经说笑的人滚落的鲜血,不停地背叛和杀戮着。他们想得到,所以染指杀伐。然后,荒凉纷扰的最后,是怎样将他推上了那长阶之上,握紧着那染得殷红的剑,高高看着那所臣服的万千,那双经历过那么多残忍的眼里有着怎样的千思万绪,在身后背负的又是多少的痛苦离别。
登基。他,半夜无眠,手边的奏折一页一页地叠;微服出行,手挥之间再造一片盛世年华。人们高兴地,拥护着他,高呼着他的名字,太史令一笔一笔地抒写着他的事迹,笔触之间流淌着他的模样,忘却了之前的那场残忍的战争,抹去了曾经流淌过的鲜血。
可是,有过的怎会消失,他躺在那曾经浸在鲜血中的床榻之上,耳边还是那曾经不歇的迸溅血液的声音,揉着那干涩的眼眶,他还记得起那曾经亲切的亲人在那一瞬间的惊恐,那一瞬间的疯狂,他处在的是那曾经破碎的宫阙,背负了曾经人落下的痛苦。
他尽力安抚着逝者遗留的伤痛,维持着蜿蜒万里的江河,他尽力想让所有人都满意。可是,总还会有人,那些在民众之上却在他之下的人,他身边的人。他们嫉妒了那富丽堂皇的宫殿,嫉妒了那锦绣雕龙的衣袍,嫉妒了那只手可擎天的权力。然后,他们编造了谣言,动摇着他的江山;发起了叛乱,践踏着他的土地;重翻着生死背叛,折磨着他饱受苍凉的情感。
他无法发泄,只能将这些压抑在心里,然后将自己掩埋在堆起的奏折之中。他知道他不能恐惧,肃立于万众之前,眼里透出冷峻坚决的光线。他让自己变得无情,像是没有感情,坚断地处决着不顺民意却是他亲人的人,毫不动摇的看着那和自己的一样的鲜血流淌,听着人们欢呼的声音,望着那叛乱后的血流长街,谈什么权力,他连自己的亲人也不能留住,只得在身之后一人轻抚曾经的回忆;谈什么权力,他连自己也不能表露,只得在内心默默流下泪水,默默消化着恐惧。
他,拥有了每个人都想有的,却失去了每个人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