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怀工作 老屋情怀随笔(精选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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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怀工作 老屋情怀随笔篇一
一把渐渐生锈的铁锁,挂在锈迹斑斑的铁大门上,它似乎想要锁住墙内的一切,院里的杂物以及老屋内的温度。一把铁锁,分开的是墙内和墙外,分开的是过去和现在,它锁住了老屋里曾经的温暖,也锁定了昔日时光里的快乐,不管时光如何变迁,这些锁进心底里的暖是不会随风消散,这些流淌在岁月里的记忆不会遗失。
打开锁,推开门,记忆的闸阀随之被拉开,熟悉的草木,亲切的杂物,在美好回忆的作用下争先恐后地挤到了我的面前。院内砖缝里硬长出来的杂草愈发蓬勃,如同记忆在心中种下的思念,割过一茬又一茬,时光不歇,思念不老,根深蒂固地密植在心中。无人料理的院落,显得有些落寞与孤独,也许这就是荒草有机可趁的原因。有些窗户上的玻璃,已在年久失修中慢慢变老,上面出现了许多岁月的裂缝,能挡住的是前来落脚的飞鸟和偶尔会有的大雨,却隔不住风沙带来的尘烟。
走近那间曾经宾客满座的上房,因为不常打开,所以木门已经在沧老中改变了容颜,不带点力气还是难以推开变形的门。案几上已落下一层厚厚的灰尘,似乎岁月将要带走曾经属于我的一切,赶快找到院子中还完好无缺的水龙头,端上一盆水,要让本来清晰的面目重新摆放在我面前。看着方桌上落满灰尘的祖母遗像,我轻轻地用手擦了擦,怕伤着了祖母的毛发,又怕惊醒劳累了一生的祖母的梦。一张覆盖在相片上的玻璃,挡住了从外面吹来的尘埃,却隔不断从里面散发出来的温暖。时间已经把笑容与皱纹锁定,无论身在何处,那些笑容早已定格为我心中一道绝美的风景。即使路遇风雪,心底里无声流淌出的暖流足以融化撞击身体的寒冰。
那一年,我在西安为祖母买的龙头拐杖,失去了主人的陪伴显得落寞无助,静默在沙发背后的一个角落里,我用手摸了摸,粘上灰尘的手心里似乎有一股暖流通过,也似乎握住了那双青筋暴起,骨瘦如柴的手。我明白:它的守望是没有归途的,它的主人早已离它而去。对面墙壁上挂着的拧车,是祖母用来拧麻绳的道具,现在仅成了摆设。只记得那时农村人拉鞋底,都是自己做细绳,拉鞋底的麻绳都是来自于这个拧车。当时,我们家里每年都要种上麻子,一般进行密植,这样可以保证长势高,分叉少,秋天成熟季节割下,晒干后通过人力使其种子与秸秆分开。将秆用水浸泡数日,再将皮剥下,即成麻。然后祖母就用这种叫麻的东西一搯一搯整理好,最后用这个叫做拧车的东西拧成麻绳。现在,拧车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以利用的价值,若干年后,有谁还会想起它是因为什么才来到这个世上的。
走出上房,对面可以看见的是鸡房,当年这里可有繁华与热闹并存。那时的小鸡是在鸡妈妈精心苛护二十一天以后,自己破壳而出,毛茸茸的小鸡迈着蹒跚的脚步跟在鸡妈妈的后面叽叽个不停。如今,鸡房顶上有了草的痕迹,鸡房里仅仅成了一个空巢,几片残余的烂瓦歪歪斜斜地靠在一起。那些住过的小鸡早已不知身在何处,只留下一地的回忆。
牛房里早已不再有牛的味道,只是堆满了老黄牛曾经用过的那些枷锁,弯弯曲曲的牛犁辕被挂在了墙上,和那些牛一生走过的道路一样,充满了艰辛和苦难。拉过犁的麻绳早些年已在岁月中被打磨得光滑闪光,如同牛一生无怨无悔的金子般的心。曾经播下满地希望的铁犁,斜靠在墙角,已站成一个时代的印记。那些一手扶着铁犁的手把,一手执着牛鞭的日子已在脚下的这块土地上渐行渐远,也许,如今生长很旺盛的农作物就是那些年庄稼人淌下的汗水在几十年后获得滋润的结果。望着一件件淹没在岁月里的老物件,心中竟有千般种滋味,却不知从何说起。
院子里父亲那年栽的柿子树,本身很直的身子挺了还要再挺,也许就是为了给予它生命的人最后嘱托的一种坚守,墙角的那朵月季开得正好,也许就是为了一生一世不可辜负的情义。屋檐下的燕子去了又飞回来,叽叽喳喳在老屋的上空,似乎在留恋什么,又似乎在期盼什么,那些坐在墙角的蜘蛛,上面结满了思念的网,再用力的昆虫怎么也飞越不出思念的城池。
抬头望望老屋的天空,色彩和当年的一模一样,只是上方少了热闹,多了些寂静。日月还是原来的日月,光辉和原来一样炫目,只是身边少了同看日月的人,似乎少了些许温情。
我的老屋,里面承载着我童年的点点滴滴,我的老屋,亲人的温暖和爱已经占满了角角落落。也许,有一天,我的老屋连同我一起老去,老去在岁月的长河里,但永远不会改变的是一家人在艰苦日子里不离不弃中生出的亲情和关爱,老屋在与不在,就让住在老屋的亲情和关爱沿着笔下的文字缓缓流向远方。
情怀工作 老屋情怀随笔篇二
曾祖父的父亲十五岁时因为家里贫穷便离家出走,自谋生计了,开始的时候以乞讨为生,后来到了天津一家工厂做工,再后来被征入伍,成为清政府的一名海军,十九岁参加了中日甲午战争,并在战争中落下了腿疾,成为一名跛子,甲午战争失败后回到了家里,用剩余的抚恤金建了这个老屋,并置地养家。
老屋建成后在当地也算得上是一处豪宅,因为那个时候在农村建房子几乎很少用砖做基础,可是我家的老屋却是六行肩角(就是六层砖的地基),并且还是青砖,墙体则是麦秸秆和泥再用木制的板子垒起来的,俗称“板子墙”,屋顶则是用杉木、芦苇杆蓬起来的,上面再栅以麦秸杆以防漏雨,这样的房子俗称“草屋”,草屋共五间,中间的为客厅,两头的即为卧房和储物间,然后曾祖父的父亲在这个老屋里娶妻生子,就有了曾祖父。曾祖父的父亲、母亲死后曾祖父也是在这个老屋里娶妻生子,就有了我祖父及其兄弟姐妹六个孩子。
由于遥远的记忆老人们很难回忆院子里的情形了,现在看到的只有一口老井,一盘石磨是老一辈人赖以生存的物象了,老井当然是曾祖父的父亲挖的,并用青砖从井底砌的井口,当然了现在已经被一块磨盘盖住了井口,已见不到当年的清澈了。至于石磨则记不清楚是谁的了,但随着现代化科技的日益发达,石磨便失去了它原有的功能,静静地躺在人们的视线以外;那棵枣树是祖母嫁到这个老屋的第二年栽植的,枣树结了果子,每年春节曾祖母和祖母都用枣子蒸几大锅枣糕和枣馍,祖母在世的时候,每到春节都能远远的闻到我家的枣糕的香味呢!
这颗枣树虽历经半个多世纪的风雨沧桑,依然旺盛如初,至今还在季节里飘香,每到秋季里红通通的果实缀满枝头,但也引来好多调皮的孩子。因为枣树是在院子的中央,从我上了初中,每到春节都要在树的顶端挂一个大红灯笼,里面装上灯泡,以显示节日的喜庆。
随着年龄的增长,祖父们也到了成家的年龄了,曾祖父便用积攒的财物在原来老屋的基础上建了一个完整的四合院,曾祖父住了间上房,其余的就按年龄大小安置了祖父及其他兄弟们居住。再后来随着人口的增多,大祖父,二祖父,四祖父也相继由老屋搬了出来,留下了曾祖父、曾祖母和祖父、祖母以及很小的父亲、叔叔在老屋里。
在我四岁的时候曾祖父、曾祖母因年老体弱相继去世,离开了老屋;祖父、祖母和叔叔一家也搬到了村南头的、曾祖父开茶馆、饭店的地方。老屋就留给了我们一家。
父亲接过了老屋,便开始把一些闲置的房子、储物间及配房拆除了,只留下了曾祖父的父亲建造的、也是我们居住的那五间北屋和两间厨房了,多余的老屋拆除后,留下了一片空地,每到节假日父亲代领我们剜地、起隆、施肥,种上日常食用的菜蔬,比如茄子、辣椒、豆角、西红柿等等,有了这些,母亲就不用去镇上的菜市场买菜了,节省了老大一笔费用。
老屋在以前的半个多世纪里迎来过无数次的喜悦,从曾祖父的父亲娶亲生子,到我娶妻生子,每一次的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每一个新生婴儿的啼哭都让老屋有过异样的兴奋和喜庆,每一次喜悦过后又是那么的肃静和安宁,老屋里的老少男女也和中国的其他农民一样过着平常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这个老屋里的人们一个常年不变的规律。
我从出生到参加工作、结婚典礼,都在这个老院子里,老屋也历经一个多世纪的风雨洗礼几经修补,成为我们一家六口的港湾,也成为我童年的摇篮,直到我上小学的时候父亲才把茅草编织的屋顶换成清一色的红瓦。
随着年龄的增长,求学,考学,找工作,结婚生子占据了记忆的大部分空间,只有青涩的、无忧无虑的童年的记忆清晰地镌刻在灵魂的深处,让人挥之不去,也成为人生当中一段难以忘怀的回忆。
我的童年是在大字报的飞舞和大辩论的喧嚣声度过的,据祖母说,当时为了清除内部的保皇派,那些为所欲为的人们就是从这个老屋里把父亲带走的,大辩论的喧嚣,加上深夜的犬吠,抄家惊扰的鸡鸣,曾经让这个世纪老屋发出过正义的哀鸣,在那个风雨飘摇的动乱年代,老屋也显示出了太多的无奈和无助,继续用岁月的刀刻画他沧桑的容颜。
二十年前,母亲因病离开了老屋,母亲出殡的那天,我们兄妹四人及亲属“惊天地泣鬼神”的哀嚎也使老屋苍老了许多,但那两颗由母亲亲手栽在老屋窗前的梧桐树依然枝繁叶茂,每年都在春风里飘荡着我们的思念,她淡淡的花香和婆娑的声音就像母亲生前谆谆教诲的话语,每次回老家看到这辆棵梧桐树的时候就像看到了母亲的身影。
祖父也在我读高一的时候离开了老屋,祖母在十年前离开了那个老屋和院子里那棵她亲手栽的枣树。
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一口口棺木,一个个亲人,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哀嚎,老屋也在这个规律里历经亲人的离去曾经老泪纵横,每一次的喜悦,每一次的离伤都让老屋有过许多的沧桑。
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就随我去镇里帮我打理那个五十平米的商店了,老屋便成了无人眷顾的闲置处所,后来我因工作调动来到了市里便把商店转让了,父亲也就被他所在的中学聘为书法顾问,老屋也在岁月的沧桑中静静的守候在老地方十五年之久。
五年前,父亲从中学回到了老屋。我打算把老屋拆掉给父亲重新盖几间新屋,但老父亲坚决不同意,“这个老屋是几辈子人居住过的,承载了我们这个家族太多的风雨和血泪,虽然破旧,但也能遮风挡雨,就将就着住吧!”我于是就顺了老父亲的愿,用大白粉粉刷了一遍,甚是整洁;老屋及其老院子在父亲的打理下,变得有条有理,菜园比以前大了两倍,老屋内的客厅里挂满了父亲的书法作品,那个曾祖父留下来的老式桌子成为老父亲龙飞凤舞的舞台,笔架上挂满了大小不一的各式毛笔和我去乌镇时买来的砚台,那个自制的简易书架摆满了父亲喜爱的书法理论及古书,走进老屋始终有一股刺鼻的书香味道沁人心脾。
说起这个砚台还有个小故事呢。
十年前,我被单位派往上海学习,学习结束后我就去了向往已久的乌镇一趟,由于时间紧迫没买更多的纪念品,当时想,父亲喜欢书法给他买个砚台吧,兴许老父亲高兴呢,我于是便买回来一个精致的、价值不菲的砚台,当我回到家里把砚台交给老父亲并告诉他价格的时候,老父亲把我训了个遍体鳞伤,板着个脸,三天不和我说话,依然使用那个玻璃的烟灰缸当砚台,直到一年以后才拿出来用,好多书友,同事到老屋和父亲探讨书法的时候都想给父亲要这个别致的砚台,老父亲总是以一个微笑,一个无语的表情回绝他们。后来我和老父亲谈起这个砚台的时候,老父亲说,“这个东西太贵了,你一个月才千把元的工资,这要花费你一个多月的工资!我当时很生气。”现在这个砚台已成为父亲的亲密伴侣了。
去年初冬的一天,我征得老父亲的同意把老父亲接到了城里,临来的时候老父亲曾几次回头顾盼老屋,但在我的催促下依依不舍得离开了老屋,其实当时我看得出来,老父亲是不愿意离开老屋;春节刚过,天气稍有转暖,父亲就闹着要回老家,在父亲的严词要求下我只好在清明节前把老父亲送回了老屋,继续过着和老屋相依相守的生活,也把我和家人的牵挂带回了老屋。
前几天,我回老家看父亲,走进老院子,一幕春天的景色被老父亲浓缩在了老院子里,那个扩大了一倍的菜园也碧绿了,院子的南半部摆满了各种花草,并呈现出生机勃勃的样子,有的开出了好看的花朵,有的枝叶繁茂,东边的那两棵梧桐树下那曾经的枯叶残花被父亲收拾得很是干净;院子中央祖母亲自栽植的那棵枣树也露出了嫩黄的花骨;走进老屋更是一派欣欣然的摸样,客厅里原来的书法作品也更成了父亲的新作,但缺少了往日的遒劲健拔,更多的是沧桑,与世纪老屋是多么的和谐啊!
情怀工作 老屋情怀随笔篇三
阵阵秋风吹来,田野里的棉花随风摇摆,放眼望去,大片大片的地里缀满了白花花的花朵。
正是摘棉花的好季节,随着干嘛来到了棉花地里摘棉花。
“干妈,种这么多棉花是干嘛用的?”我问道。
老布,我知道,那是崇明人对土布的一种亲切的叫法。
我扯下一小团棉花,在手里扯了扯:“这东西这么软怎么织啊!”
“织老布可麻烦了,快些摘棉花,回去给你看看织布机。”干妈应该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便想着带我去看看。
直到傍晚我们才回去,路上我听见小虫子的叫声,很清幽很悦耳。
干妈告诉我,那时纺织娘的叫声,他们的叫声就像乡下女人织布的声音。
我之前在书上看到过描写纺织娘的文章,却不想这小小的虫儿竟能发出如此美妙的声音,我暗想,那纺织女定能织出极好看的土布来。
很快就到家了,我缠着干妈让她带我去看织布机。
十几匹老布,十几种图案!
干妈告诉我,很早的时候,崇明人就会织土布了,崇明土布从前是十分有名的。做工精细,花色繁多质地软式,价格低廉,使它在各地的土布中脱颖而出,名满天下。
当时,民间还有一个习俗:哪家的姑娘出嫁了,就会有一大群人来看嫁妆,因为那嫁妆就是十几匹精致的土布。
谁要是织出了新花样,一连好几天都会有人去拜访学习。
“现在还买得到吗?到哪里能买到呢?”我突然很想去买一匹土布放在家里。
“嗯……现在应该没有卖的了。”干妈想了想说。
不由得,我想起以前看到关于土布文化的文章,土布从洋布的进入便逐渐湮没了。
情怀工作 老屋情怀随笔篇四
瑞雪纷飞,玉蝶弥漫大地。每到冬季,漫天飞舞的雪花如期而至。置身于银装素裹的自然空间,让风雪尽情的拍打,思绪也随着片片的雪花飞舞。
仰望苍穹,飞舞的精灵无声的扑落面颊,感受到的不仅仅是大自然纯情的淋浴,灵魂也似乎在风雪中得到了净化,捧一把晶莹的雪花,泌人心脾的凉意,便冲开记忆的闸门,思绪趁机挽住往事的手臂,自由的漫步在无限的雪野上。此时此刻,虽然体味不到春的和煦,夏的轻柔,秋的凉爽,但生命却在寒风瑟瑟的逆流中,懂得了存在的价值。
走在风雪中,用心聆听足下发出的生命的律动,心灵便挣脱喜怒哀乐的纷扰,去领略大自然无私的馈赠和洗礼。尽管风雪有时暴虐,但它不矫揉造作,粉饰人生,它总把世界的污浊荡涤,覆盖,留给世间一片洁白。
流连于雪野中,细细品味人生,让风卷走积郁心灵深处的尘埃。渴望生活的种子,孕育在纯洁的土壤里,当春风吹来是,萌发勃勃生机。
多少次百转千回,在纯洁净白的日子与雪共舞。怀着思念与依恋的心情,牵着雪的衣襟,漫步在如诗如梦,置身于漫天雪舞的日子里,感受雪的情怀,倾听雪的呼吸与心跳,然后走进晶莹童话般的世界。挥挥手,托起心中的那份轻盈,感受雪在空中洗去前尘往事的滞重,欣赏雪用宽阔的胸怀包容了山川与大地。
这些冬天的天使,这些来自天空的六瓣精灵,将忠贞和无私奉献给了世界万物,多情的季节,穿起晶莹剔透的舞裙,当冰封北国时,挽着风的臂膀亲吻大地,胸中燃烧的热血,穿行在岁月的风雨中,诉说着生命的感动。
啊!漫天的飞雪,你是那样的圣洁,你是那样的宁静,尽情的张开你想象的翅膀,在诗意的季节里飞翔。在你敞开的胸怀里,珍藏的是生命的启示,升华的是世间的真爱。
情怀工作 老屋情怀随笔篇五
秋妹妹轻轻地走了,冬姑娘悄悄地来了。一切都那么悄无声息。
早晨醒来,发现外面的天灰蒙蒙的,不带一丝太阳的痕迹。和烈日炎炎的夏天形成了鲜名的对比。我想这就是寒冷的冬天带来的信息。坐上爸爸的车,外出买菜,突然觉得,街上的人是那么稀少,和那凉风席席的秋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大概人们都讨厌寒风剌骨的冬天吧。回家的路上光秃秃的大树无力地向我们招手,焉黄的小草不情愿地向我点头。这和生机勃勃的春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回家以后,打开窗户,呼吸着寒冷而清新的空气,我感受到了初冬早晨的那一分美好。
这里,虽不如北国那样寒冷,不如南国那样温暖,而是恰到好处。
初冬的早晨,清新、甜美、凄凉,让我们一起,感受时间带来的初冬,带来的早晨,带来的几许乐趣与那一丝的悲伤。
我喜欢这初冬的早晨!
情怀工作 老屋情怀随笔篇六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虽然没有那么早当家,却也早早地离开了家乡。
前几天因为喝喜酒回了趟家,家乡的变化让我这个在外多年的游子不敢相信,通过飞驰的汽车车窗,一栋栋整洁干净的二层小楼让人目不暇接,一条条宽阔平坦的水泥马路让人赞叹不已,这是我的家乡吗?这是通往村里的那条路吗?我不禁问坐在一旁的弟弟:“是不是走错路了?当得到确切的答案时,我的眼眶不禁湿润起来,曾魂牵梦索多少次的家乡啊!原来你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水泥马路直接修到了家门口,家是一栋三层的小洋楼,很漂亮,但此家已非彼家。爸爸在五年前随村里人一道将家搬到了距离老村庄二里远的小学旁,说是为了新农村建设。于是我记忆中的熟悉的老村庄、老屋也就随之空闲起来。空闲已久的老屋变成了什么样呢?我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趁妈妈去老屋祭祖时也跟着,走过长长的田间小路,十分钟后我已置身老屋前。天哪!这那里还有半点记忆中老屋的影子,我眼前出现的是一片杂草丛生,除了一条可勉强通过的小道外几乎都是比人还要高的杂草。老屋因年失修和长期的日晒雨淋变得灰败不堪,老屋后的土瓦房也倒了一半,只剩下包括祖厅在内的两间房是好的。那些记忆中的树和花因为太久不曾下雨显得毫无生气,有些已经枯到只剩下树枝。那记忆中的桃村,梨树、桔树和樟树呢?我看不到,也走不动,杂草又密又多又高。赶紧打开老屋门走到屋前,想看一看记忆中的小水塘是否依然水流潺潺,清彻见底。可是眼前看到的又是什么?依然是一片比人还高的杂草,野生的矮个子树因为无人管理乱七八糟地散开着它的枝丫,阻挡着人们的通行。放眼望去,记忆中的水塘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浅浅的小水坑,无半滴水。拉着妈妈走遍了空无一人的村庄,看到的除了杂草还是杂草,那参天大树呢?那陪伴我长大的葡萄和桂树呢?难道都叫杂草掩没了吗?我不想去找,不想去看;怕找不到,怕失望,唯有静静地站着,任由记忆回到从前,回到孩提时代。
老屋是在爸爸手上做的,为了做这栋房子借了不少钱,所以它很漂亮,由红砖钢筋水泥组成。屋前是一个小土坡,土坡上有很多的树和一些不知名的野花,顺着土坡往下走是一个不大的水塘,水塘是由流经村里的一条终年水流不息的小溪挖出来的,旁边种着一棵柳树,柳树旁放着男人们从山上直接采下来的石块,这些石块是为了方便妇女们洗东西用。顺着水塘再往前就是一大片稻田,稻田中一年四季都可看到辛苦劳作的人们。屋后是一栋很老的泥土结构的瓦房,据说那是爷爷带着爸爸和大伯从田里取土自己盖的,有六间房,我和二个弟弟都是在那里出生的,瓦房的后面有一条人工挖的沟渠,用来排雨水。
记忆中的村庄是很漂亮的。草地四季常青,几百米高的大树比比皆是。春天红的桃花、夏天白的梨花、秋天黄的稻谷、冬天青的樟树,还有妈妈们种的各种爬藤蔬菜。
可是现在呢?一切都已经面目全非了。我明白这个村庄现也回不到从前了,没有人住,没有人打理的地方只能是杂草丛生,甚至都没有人再愿意从这里经过。我的心揪紧了,很痛、很难过,为那再也找不到痕迹的童年;为眼前这片杂草丛生;为自己的无能为力。
情怀工作 老屋情怀随笔篇七
什么是家?家不是一个简单的概念,社会学家说家是社会的最小细胞。士兵说家就是祖国里的一滴鲜血。那么家究竟是什么呢,许多人认为这并不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那么先让我们来听听一个小故事吧:
家是情感的港湾,是成长的摇篮,是灵魂的栖息地,是精神的乐园。当你拥有它时,他平凡的如柴米油盐酱醋茶;当你失去她的时候,掏心掏肺也找不回来。
有一种情感每个人都会有,即使你不承认,他也依旧依附与你。那就是爱国情,即使你向往彼岸富饶的国度,也依旧抵不过对故土深深的眷恋。当你成功的时候,你会与他分享。当你失败的时候,也会希望他的富强。当你身处异乡时,它会在你梦中萦绕;当你重归故土,它会将你紧紧的拥抱。
同学们你们都是中国这一条巨龙中的一员,用你们对祖国,对家的热爱来化为巨龙前行的力量吧!
情怀工作 老屋情怀随笔篇八
在我有一张照片,是一截残存的土墙。一个朋友看到后留言问我,这是一截旧城墙吗?我告诉她,是,这就是我记忆中无法抹去的一截城墙。
原来经往老屋的小路已被疯长的杂草和小树淹没,照片是我站在老屋脚下往上拍的。光秃秃的黄土坡上长满小树的地方就是原来老屋的位置。几年前,父母搬离了这里。在父母离开后的日子,老屋愈发的破败和沧桑。看摇摇欲坠的土房,母亲喊来一个专门从事此行业的师傅,以三百元的价格卖掉了老屋上凡是能值钱的东西。而值钱的仅仅是老屋上的瓦和些许的木料。在师傅揭了屋顶的瓦和木料后,很长一段时间那些土墙依然存在。后来,经久裸呈的土墙经受不住风雨的袭击和浸润,最终,垮塌了。仅剩下那一堆堆高低不平和斑驳的瓦砾。从此,老屋不复存在。
关于老屋的记忆,并未因着老屋的垮塌而消失或走远。
房屋垮塌后。残垣断壁上疯长着各种小树和杂草,一片荒芜。后来,随着杂草的疯长和小树的增多,我已无法从原来的小路爬上那片残垣断壁。路已不见了。再后来我回去,就只能站在光秃秃的黄土坡下仰望那一片残垣。
老屋在一个低矮的山坡上。屋后是一片楠竹林,右侧是一所小学。屋的前面是一小片果林,有父亲载的桃树、木李子、茶树和桔子树。每年三月,桃花盛开。紧接着,木李子、桔子相继争芳吐艳,房前屋后花红柳绿,一片花的海洋。在老家,几乎每家每户都种桃树和木李子,每到春暖花开的三月,整个小山村都被花海包围。当第一缕阳光缓缓的从东方升起,睁开眼,能听见布谷婉转嘹亮的歌喉,走出房,便可闻见花的芬芳。
屋后的菜园里有一棵柑子树。树是我小的时候去三叔家玩,和堂姐在菜园的竹林里发现的一棵一尺多长的柑子苗。在乡下,吃完柑子后随手丢弃隔年生长出来的幼苗到处都是。只是在那一刻我突然想亲手栽下那棵幼小柑苗,于是,那棵柑子苗被我从堂姐家的菜园移到了我家菜园的入口处,刚开始,我的家人并不知道那幼苗的存在。也许是因为亲手栽下的缘故,对那棵树我格外的亲近或用心。不下雨的日子,每天早上,我会把洗过脸后的水给它浇上,用锄头给它松土。在我的精心照料下,那棵柑苗郁郁葱葱长满绿叶和粗壮着枝干。几年后,开始结出果实。我们当地人叫它“袍柑子。”每到三月,柑子树上开满一朵朵白里透黄的嫩黄小花,随风摇曳,花瓣纷纷坠落于树下,房前屋后一阵清香。
小时候,吃得最多的是桃子、木李子、桔子和柑子。桃子是我的最爱,果肉白里透红,味道甘甜且多汁。木李子酸涩,桔子酸甜,所以我不太喜欢。每到秋天,柑树上结满了那果肉酸涩且表皮粗糙的“袍柑子,”绿叶中一片金黄。这种果子到处都有,所以无人那它当宝贝,想吃了,往树下一站,伸手摘一个剥开表皮取出几片果肉往口中一扔就行。有的人家无人喜欢吃,就任凭这一片金黄在雪花中飘摇,直至纷纷坠地也无人问津。也有喜欢吃的人家,会在秋收时把柑子从树上全部摘下来,装进木箱或是箩筐里,上面铺上一层细细的松树叶,然后用旧的棉衣或是木板进行密封,等到来年春暖花开之季,从木箱或是箩筐里摸出几个柑子,蹲在自家门前,闻着油菜的花香,看蜜蜂嗡嗡的在土墙密集的小洞里欢快的忙碌,吃着酸甜且带一丝丝苦涩的柑子,皱着眉用手擦去嘴角溢出的汁水,看天空的云缓缓的飘过。
菜园里的黄瓜、长豆角、西红柿甚至是小小的棉桃都成了我们的零食。离我家约一公里远的山坡上,有一种带刺的滕条植物,每到夏天就会长出一种红红的、满身如菠萝状的小果实。不知何时,我知道了那个地方,我一个人曾去了几次,就为了吃那个红红的、到今天都不知道名字的果实。那种果实只能是摘下来就吃掉,我站在山坡上边摘边吃,等果实吃完,我的双手也就被果实的汁水浸染红了。
盛夏的晚上,各家都搬出竹床,板凳到水塘边的纳凉。我家那时候有一个比竹床还小的木床,每到傍晚,我都会背着小木床到水塘边,和很多人躺在一起,摇着蒲扇,和小伙伴们嬉戏,或听大人们拉着家常讲着故事。一阵风吹来,水塘里泛起层层涟漪,夜,顿被渲染开来。躺在小木床上,眯起眼,开始细数天上的星星,和伙伴们争吵着,这颗是牛郎星,那颗是织女星,直至睡着。记得有天晚上,迷糊中,咚的一声响把我们惊醒,年长的长辈赶紧打开电筒寻找,原来,是堂妹在睡梦中从竹床上滚入了水塘中,水潭不深,堂妹被打捞上来后回去换了套衣服又来和我们睡了。
很怀念那简单且快乐的童年。比如,蹲在鸡窝旁等母鸡下蛋,然后把热乎乎的鸡蛋装进书包或是口袋,飞快的跑到学校的小买部去换取一根麻花或是一个发饼几颗糖之类的。现在,农村的高楼多了,当年的土墙已不见踪影,房间里大多有电扇或空调,再也不用到水塘边去纳凉,再也不用去菜园里找吃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山村也悄悄发生了改变。现在回去,村里已是一栋栋高楼和宽敞的水泥路。下雨天,再也难觅那头顶戴塑料薄膜赤着脚的孩子了。只是,那逐渐多起来的荒芜土地仿佛在诉说什么?愈来愈多的年轻人已不屑于侍弄那几亩薄田,纷纷背上行囊告别妻儿父母踏上异乡的土地,他们心中装满对父母的牵挂和对妻儿的思念去异乡追求梦想。而留下的老人依然坚守着几亩薄田和家园,打理着的孙子孙女们的生活。每次回去,看到的不是老人就是小孩,村里已不见年轻人的身影。尽管楼房越做越高,孩子的衣物是越来越新,我想,无论外出的父母还是留守的老人和孩子,他们已是越来越孤独。
现在越来越多的城里人向往田园生活。经常听到,谁在农村买了地修了四合院,谁承包了山林或鱼塘,谁又修了座别墅。每当听到这些,总是很困惑,我不知道到底何为理想的生活?过惯了简单、纯朴田园生活的人向往城市里的灯红酒绿,而城里人则更向往农村的新鲜空气与安静。
我不算城里人。骨子里我更向往童年的土屋,春暖花开,屋前屋后有大片的油菜花、桃花还有洁白的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