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满庭芳·归去来兮翻译汇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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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芳·归去来兮翻译篇一
归去啊!我的归宿在何处?
苏轼 《满庭芳》
元丰七年四月一日,佘将去黄移汝,留别雪堂邻里二三君子,会李仲览自江东来别,遂书以遗之。
归去来兮,吾归何处?万里家岷峨。百年强半,来日苦无多。坐见黄州再闰,儿童尽、楚语吴歌。山中友,鸡豚社酒,相劝老东坡。
云何,当此去,人生底事,来往如梭。待闲看秋风,洛水清波。好堂前细柳,应念我,莫翦柔柯。仍传语,江南父老,时与晒渔蓑。
雪堂──在黄州东坡,苏轼于元丰五年春所建的居室。
会──恰好。
李仲览——李翔,兴国人(今湖北阳新),受杨绘(时知兴国军)所托至黄州,邀请苏轼赴汝途中往游其地。
遗(wèi)──赠与。
岷峨:指苏轼故乡四川的岷山、峨眉山。
百年强半:韩愈“年皆过半百,来日苦无多。”此用其句,意为人生已过大半。
再闰:苏轼于元封三年(1080)二月到黄州,元封三年闰九月,六年闰六月,故为“再闰”。
楚语吴歌:黄州在春秋战国时属楚地,三国时期属吴地,故称。
鸡豚社酒:豚,猪。社酒,祭祀神祗时所用的酒。
莫翦柔柯:不要砍伐柔嫩的枝条,此处谓要珍惜彼此的友情。
思归不得归,有家不能归,我将何去何从呢。人生已过大半,将来的日子不多了。来到黄州已经两个闰年了,那时出生的孩子都学会了此地的语言。山中的邻里拿出了祭祀用的鸡和猪肉,与我聚会宴饮,互相劝酒。
临行之际说些什么呢?人生就是这样到处奔走,好似织布的梭子一样往来不停。我马上就要到汝州去观赏秋风中的洛水了。好在堂前有柳树,应会想念我,请不要砍伐那柔弱的柳条。也请转告江南的父老,要不断为我晾晒所穿的蓑衣,我一定还会再回来的。
词前小序已将写作背景说得很明白,大意是说:元丰七年(1084)四月一日,作者将离开黄州,移居汝州(今河南临汝),向东坡雪堂的两三位邻居告别。恰好李仲览从江东来告别,于是写了这首词赠他。
归去呵归去,可我到哪里落脚?我的家远在万里,在那岷山和峨眉山所在的地方。“归去来兮”,直接引自东晋陶渊明《归去来辞》。陶写弃官归隐,苏轼也希望像他那样,但却不可能。因为他此时仍是带罪之身,不得自由。“万里”一句不过是托辞。苏轼这次由黄州改任汝州,罪名并未撤销,官职也仍是一个“不得签书公事”的州团练副使,政治处境没有任何实质上的改善。如果说陶渊明的“归去来兮”是在摆脱尘网樊笼后的悠然吟唱,作者此刻只能是悲叹飘荡无依,有家难归。
人生百年已过了大半,我余下的日子不多了。韩愈《除官赴阙至江州寄鄂岳李大夫》诗:“年皆过半百,来日苦无多。”此用其句。其时,苏轼四十八岁。“强半”,过半,大半。一个“苦”字,流露出作者对生命空自流逝的惋惜之情,以及对眼下生命的珍惜。这一句加深了失意思乡的感情氛围,是作者经历二十多年宦海生涯、尝尽人生苦味之后的惋叹。
我已在黄州经过了两次闰年,孩子们早学会了当地方言和歌谣。作者于元丰三年(1080)二月到黄州,元丰七年四月离开,历时四年多。其间过了两个闰年,故说“黄州再闰”。前面着一“坐”字,表明光阴虚度。黄州在战国时属于楚国,三国时属于吴国,故称当地语言为“楚语吴歌”。
山中友人用猪肉、鸡、酒款待我,并劝我在黄州长住下来。“豚”,猪。“社酒”,春秋社日祭祀土神所用的酒。“老东坡”,终老于黄州东坡。作者将笔锋一转,抛开上文生命短促、人生无常的感叹,转而叙述起黄州山川人物。这几句承上启下,在技巧和章法上并无奇巧,却以真实感人的情绪和浑然天成的结构取胜,表现了作者与黄州父老之间纯真质朴的情谊、依依惜别的情怀。
对这次离别,我能说些什么呢?人生一世,为何要东奔西走,来往如梭?“云何?当此去”,正常语序为:“当此去,云何?”“底事”,何事。“人生底事”二句是黄州父老的问话,也是苏轼借他们之口自抒感慨。以下都是作者的答词。
对离开黄州一事,作者这里没有多说,但在《与王文甫书》中,说得很明白:“前蒙恩量移汝州,比(近)欲乞依旧黄州住,细思罪大责轻,君恩至厚,不可不奔赴……本意终老江湖,与公扁舟往来,而事与心违,何胜慨叹!计公闻之亦凄然也。”所谓“量移”,指的是被贬谪远方的官吏,遇赦酌情移近安置,并非平反复官。
等到了汝州,我要悠闲自在地欣赏秋风中洛水清波荡漾的景色。“洛水”,即洛河,源出陕西,经河南,流入黄河。汝州与洛河相去不远。
作者瞻望未来,表现出随缘自适的心理。一个“闲”字,将上阕哀思愁怀化开,全词一直徘徊低沉的气氛终于变得开朗起来。“秋风洛水”,化用贾岛“秋风吹渭水,落叶满长安”诗意,暗合作者渐趋明澈的心境。
这几句是作者对黄州父老的嘱托:雪堂前的柳树枝细叶嫩,请为我照管好,不要让人剪伐。“柯”,枝条。因为是朝廷命令,作者不得不去汝州,但他是很不情愿的。这几句是表示自己以后还要回来。
并请转告大江南岸的父老,经常为我晒晒打鱼时披戴的蓑衣。这些交待越是琐细,便越发表现出作者对黄州的感情。尾句收束全篇,与上阕所叙与黄州父老的纯真友情相呼应,于平直中见含蓄婉曲。“渔蓑”,在诗词中往往指隐逸江湖,过一种平静自由的生活。作者并不明说自己留恋黄州,而不舍之情、欲归之意已充溢于字里行间。
在这首词中,作者通过娓娓的叙事和抒情,抒发了人生失意、宦海浮沉的感慨,表达了对黄州的留恋之情。
这首词的语言十分质朴,感情却非常真挚。“将去”之叹,寄慨遥深,怨而不怒。“山中友”挽留之语,实际也是苏轼的自白。尤其是上下阕的后半,不但情致温厚,属辞雅逸,而且意象鲜明,含蓄委婉,是构成这个抒情佳篇的两个高潮。南宋周辉《清波杂志》论曰:“居士词岂无去国怀乡之感,殊觉哀而不伤。”正宜于概括这首词的情感特征。
这首词,于平直中见含蓄婉曲,于温厚中透出激愤不平,在依依惜别的深情中表达出苏轼与黄州父老之间珍贵的情谊,抒发了作者在坎坷、不幸的人生历程中,既满怀悲苦又寻求解脱的矛盾双重心理。
宋神宗元丰七年(1084),因“乌台诗案”而谪居黄州达五年之久的苏轼,奉命由黄州移汝州(今河南临汝)。对于苏轼来说,这次虽是从遥远的黄州调到离京城较近的汝州,但五年前加给他的罪名并未撤消,官职也仍是一个“不得签书公事”的州团练副使,政治处境和实际地位都没有任何实质上的改善。当他即将离开黄州赴汝州时,他的心情是矛盾而又复杂的:既有人生失意、宦海浮沉的哀愁和依依难舍的别情,又有久惯世路、洞悉人生的旷达之怀。这种心情,十分真实而又生动地反映在词中。
上片抒写对蜀中故里的思念和对黄州邻里父老的惜别之情。首句“归去来兮”,搬用陶渊明《归去来辞》首句,非常贴切地表达了自己思归故里的强烈愿望,暗含了思归不得归、有家不能归的怅恨。接下来“百年强半,来日苦无多”二句,以时光易逝、人空老大的感叹,加深了失意思乡的感情氛围。上片的后半部分,笔锋一转,撇开满腔愁思,抒发因在黄州居住五年所产生的对此地山川人物的深厚情谊。“坐见黄州再闰,儿童尽、楚语吴歌”句,于平和的语气中,传达出生命短促、人生无常的沉重哀伤。“山中友,鸡豚社酒,相劝老东坡”,这三句,真切细致地表现了作者与黄州百姓之间纯真质朴的情谊,以及作者在逆境中旷达超脱、随遇而安的淡泊心态。
词的下片,进一步将宦途失意之怀与留恋黄州之意对写,突出了作者达观豪放的可爱性格。过片三句,向父老申说自己不得不去汝州,并叹息人生无定,来往如梭,表明自己失意坎坷、无法掌握命运的痛苦之情。“待闲看秋风,洛水清波”二句,却从未来着笔瞻望自己即将到达之地,随缘自适思想顿然取代了愁苦之情。一个“闲”字,将上片哀思愁怀化开,抒情气氛从此变得开朗明澈。从“好在堂前细柳”至篇末,是此词的感情高潮,以对黄州雪堂的留恋再次表达了对邻里父老的深厚感情。嘱咐邻里莫折堂前细柳,恳请父老时时为晒渔蓑,言外之意显然是:自己有朝一日还要重返故地,重温这段难忘的生活。此处不明说留恋黄州,而留恋之情早已充溢字里行间。词的下片,深沉蕴籍,含蓄委婉,情真意切,将惜别、依恋之情表现得动人肺腑,令人回味无穷。结尾的临别告语,奇峰突起,收束全篇,与上片的纯真友情相呼应,将惜别之情推向高潮。
满庭芳·归去来兮翻译篇二
满庭芳
元丰七年四月一日,余将去黄移汝⑴,留别雪堂邻里二三君子⑵,会仲览自江东来别⑶,遂书以遗之。
归去来兮,吾归何处?万里家在岷峨⑷。百年强半⑸,来日苦无多。坐见黄州再闰⑹,儿童尽楚语吴歌⑺。山中友,鸡豚社酒⑻,相劝老东坡。
云何,当此去,人生底事⑼,来往如梭。待闲看秋风,洛水清波⑽。好在堂前细柳,应念我,莫剪柔柯⑾。仍传语,江南父老⑿,时与晒渔蓑。
⑴去黄移汝:离开黄州,改任汝州。
⑵雪堂:苏轼在黄州的居所名,位于长江边上。
⑶仲览:指李仲览,即作者友人李翔。
⑷岷峨(míné):四川的岷山与峨眉山,此代指作者故乡。
⑸强半:大半。这年苏轼四十八岁,将近五十岁。
⑹坐见:空过了。再闰:阴历三年一闰,两闰为六年,作者自元丰二年贬黄州,元丰三年闰九月,六年闰六月,故云再闰。
⑺楚语吴歌:黄州一带语言。黄州古代属楚国。此言孩子已经会说当地话。
⑻社酒:原指春秋两次祭祀土地神用的酒,此泛指酒。
⑼底事:何事。
⑽秋风洛水:西晋张翰在洛阳做官,见秋风起,想起故乡吴郡的菰莱,莼羹、鲈鱼脍,便弃官而归,此表示退隐还乡之志。
⑾柔柯(kē):细枝,指柳条。
⑿江南父老:指作者邻里。
回去啊,我回到哪里?故乡在万里岷峨。
人生百年过了一大半,苦于来日不算多。
眼见黄州五年两闰,孩予会唱楚语吴歌。
山中友备上酒赛,盛情款待相劝老东坡。
要走了,我说什么?人生就像那织布梭。
等到闲暇时候,再去琉赏秋天洛水清波。
好在堂前细柳应念我,我从不剪你柔柯。
请传话左右邻里,时不时为我晒晒渔获。
归去啊,归去,我的归宿在哪里?故乡万里家难归,更何况劳碌奔波,身不由己!人生百年已过半,剩下的日子也不多。蹉跎黄州岁月,四年两闰虚过。膝下孩子,会说楚语,会唱吴歌。何以依恋如许多?山中好友携酒相送,都来劝我留下。
面对友人一片冰心,我还有什么可说!人生到底为什么,辗转奔波如穿梭?唯盼他年闲暇,坐看秋风洛水荡清波。别了,堂前亲种的细柳,请父老,莫剪柔柯。致语再三,晴时替我晾晒渔蓑。
宋神宗元丰七年(1084),因“乌台诗案”而谪居黄州达五年之久的苏轼,接到了量移汝州(今河南临汝)安置的命令。邻里友人纷纷相送,苏轼作此词以示告别。所谓量移,指的是被贬谪远方的臣子,遇赦酌情移近安置,并非平 反复官。对于苏轼来说,这次虽是从遥远的黄州调到离京城较近的汝州,但五年前加给他的罪名并未撤销,官职也仍然是一个“不得签书公事”的.州团练副使,政治处境和实际地位都没有任何欣喜之感。这一年他已四十八岁,在二十多年的宦海生涯中,由于政治上的风云变幻,他不断地西去东来,南迁北徙,赏够了人生的苦味。当此再一次迁徙之际,政治牢骚与思乡之情交织在他胸中,使他思绪万千,心潮难平。不过苏轼毕竟是豪放旷达之士,他不愿也决不会在牢骚与哀愁中沉沦下去。他很快地恢复了自我感觉的平衡,转而用亲切平和的笔调,向黄州父老娓娓动听地倾诉起依依难舍的别情来。以亲密的友情来驱散迁客的苦情,以久惯世路的旷达之怀来取代人生失意的哀愁,这,就是本篇的感情波澜的酝酿过程,也是词章思想内容的核心。南宋周辉《清波杂志》论曰:“居士词岂无去国怀乡之感,殊觉哀而不伤。”此评正适合于阐释这首词的情感特征。
苏轼作词,有意与“花间”以来只言闺情琐事的传统相异,而尽情地把自已作为高人雅士、作为天才诗人的整个面貌、胸怀与学问从作品中呈现出来。一部东坡词集,抒情方式与技巧变化多端,因内容的需要而异。其中有一类作品,纯任性情,不假雕饰,脱口而出,无穷清新,它们在技巧和章法上看不出有多少创造发明,却专以真实感人的情绪和浑然天成的结构取胜。这首留别黄州父老的词即其一例。
上片开头三句,起势十分陡健,作者翘首西望,哀声长吟,乡情浓郁感人。首句“归去来兮”,一字不易地搬用陶渊明《归去来辞》首句,非常贴切地表达了自已思归西蜀故里的强烈愿望。这三句中,还包含了一段潜台词,让读者自去想象补充,这就是:当年陶渊明高唱“归去来兮”,是归隐之志已经得以实现之时的欢畅得意之辞,而东坡虽然一心想效法渊明,无奈量移汝州是不可抗拒的“君命”,此时仍在“待罪”之中,不能自由归去,因此自已吟唱“归去来兮”仅仅是表示欲归不得的怅恨而已。接下来“百年强半,来日苦无多”二句,以时光易逝,人空老大的感叹,加浓了失意思乡的感情氛围。上片的后半,笔锋一转,撇开满腔愁思,抒发因在黄州居住五年所产生的对这里的山川人物的深厚情谊。楚语吴歌,铿然在耳;鸡豚社酒,宛然在目。黄州的语言风俗,黄州的父老乡亲对东坡先生敬之爱之的热烈场面,以及东坡临别依依的情怀,都在这一段真切细致的描写中展露出来了。
词的下片,进一步将宦途失意之怀与留恋黄州之意对写,突出了作者达观豪爽的可爱性格。过片三句,向父老申说自已不得不去汝州,并叹息人生无定,来往如梭,表明自已失意坎坷,无法掌握命运的痛苦之情。“待闲看秋风,洛水清波”二句,却一笔汤开,瞻望自已即将到达之地,随缘自适的思想顿然取代了愁苦之情。一个“闲”字,将上项哀思愁怀化开,抒情气氛从此变得开朗明澈。从“好在堂前细柳”至篇末,是此词的最后一个抒情层次,以对黄州雪堂的留恋再次表达了对邻里父老的深厚感情。嘱咐邻里莫折堂前细柳,恳请父老时时为晒渔蓑,言外之意显然是:自已有朝一日还要重返故地,再温习一下这段难忘的生活。措辞非常含蓄,不明说留恋黄州,而留恋之情早已充溢字里行间。
东坡到黄州,原是以待罪之身来过被羁管的囚徒日子的,但颇得长官的眷顾,居民的亲近,加以由于他性情达观,思想通脱,善于自解,变苦为乐,却在流放之地寻到了无穷的乐趣。他寒食开海棠之宴,秋江泛赤壁之舟,风流高雅地徜徉了五年之久。一旦言别,必是牵心挂肠于此地的山山水水和男女老幼。由此可见,这首词抒发的离情,是发自东坡内心的高度真实之情。此篇的优良,就在“情真意切”这四个字上。尤其是上下两片的后半,不但情致温厚,属辞雅逸,而且意象鲜明,宛转含蓄,是构成这个抒情佳篇的两个高潮。
清·郑文焯《手批东坡乐府》:抱负不凡。
近代·俞陛云《唐五代两宋词选释》:东坡在黄州,寒食开海棠之宴,秋江泛赤壁之舟,历五年之久,临别依依。“坐见”以下四句及“细柳”以下四句,情意真切,属辞雅逸,便成佳构。
近代·刘永济《唐五代两宋词简释》:此词乃东坡别黄州邻里父老所作。首用渊明《归去来辞》,表示思归西蜀故里,但移汝乃君命,此时仍在待罪之中,不能自由归去也。次言在黄州久与其地邻里友爱甚洽,表示不忍别去之意。下半阕言不得不去,因叹人生无定,来往如梭。末则留恋黄州雪堂也。渔蓑乃东坡在雪堂钓鱼所服。全首词气和平,情致温厚,如见此老当日情事。盖东坡被罪滴黄,人皆知其冤,黄州父老皆敬爱之,故临去有此依依之情也。
苏轼(1037~1101),宋代文学家。字子瞻,又字和仲,号东坡居士。眉州眉山(今属四川)人。苏洵长子。公元1057年(嘉祐二年)进士。累除中书舍人、翰林学士、端明殿学士、礼部尚书。曾通判杭州,知密州、徐州、湖州、颖州等。公元1080年(元丰三年)以谤新法贬谪黄州。后又贬谪惠州、儋州。宋徽宗立,赦还。卒于常州。追谥文忠。博学多才,善文,工诗词,书画俱佳。于词“豪放,不喜剪裁以就声律”,题材丰富,意境开阔,突破晚唐五代和宋初以来“词为艳科”的传统樊篱,以诗为词,开创豪放清旷一派,对后世产生巨大影响。有《东坡七集》、《东坡词》、《东坡易传》、《东坡乐府》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