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有种声音常在我心田 妈妈的声音常在我心田(十二篇)
在日常的学习、工作、生活中,肯定对各类范文都很熟悉吧。范文怎么写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作用呢?接下来小编就给大家介绍一下优秀的范文该怎么写,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
有种声音常在我心田 妈妈的声音常在我心田篇一
“啊”……“山的那边有人吗?”……
没人回应我,只听见我的声音在撞到那边的山后,返给我一个嘹亮的回声:“有人吗?”……这个“吗”字拖得特别长,似乎像在戏弄我。但听到了自己的回声,我也就满足了。
我似乎从小就对回声有着浓厚的兴趣。儿时还没上小学,陪妈妈上街买菜,回来时经过一段山路。在那离崖最近的岩石上,我总会向对面的山上扯着嗓子喊一声,等那回声归来。每次经过那,我都会因那回声而兴奋,并会更加热切地回应一声,仿佛在山的那边,也有一个像我一样的孩子,正扯着嗓子向我喊话,并急切地等待着我的回应,童稚,无邪。于是,回声从小便在我心中扎根了。
时间飞逝,我便在时间的急流中成长,冲走了几分稚气,沉淀了几分老实。不过还好,我对回声的兴趣没有被冲尽。上了初三,学了物理,我对回声就有了科学的认识,我也就更理解它了。老师说过,冲十七米以外的地方喊话,才可以听到回声,十七米,这距离应该挺远的吧。人们常说,距离产生美,不仅景是这样,声音也是这样,嘹亮的回声,要比一个人的耳语听起来舒服吧。虽然我知道回声是我自己发出的,但是,我仍然坚信着,山的那边,一定有一个像我一样的孩子,在于我隔着山聊天。
我似乎真的把回声当作另一个孩子发出的了,并且我们之间有了些友谊,好像交了朋友,更像是兄弟,我甚至与他交流起来了。考试前的紧张是不可避免,而我又没有好的减压方法,心里有些难受。那天早上,走到崖边,见周边无人,就心一横,壮着胆子喊:“我能行!”喊出来后,心里就舒服了,令我欣喜地是,对面的山反复地对我喊到:“能行……能行!”我把我的心情,倾诉给对面的他,而他也以真诚的心回应我,回声在我心中,激起了不小的波澜。
来自自然的呼唤,是最真挚的,而回声在我的心田上,荡漾着,它常在这儿,常在这儿……
有种声音常在我心田 妈妈的声音常在我心田篇二
咕噜噜,咕噜噜”这声音微微地传入耳畔,我猛然放下手中的笔,离开书桌,急切地寻找声源。来到厨房的灶前,望着还未沸腾的水,记忆的闸门被缓缓拉起。
小时候的我体弱多病,感冒发烧是常有的事,时常因受凉生病的我就像个药罐子,爷爷奶奶怕那些见效快的西药副作用太强,便每晚都在灶前忙碌煎熬中药。“咕噜噜,咕噜噜”锅里的中药被微火慢熬,爷爷立在灶前,手摇蒲扇,一下一下地扇动着。
“咕噜噜,咕噜噜”那声音不疾不徐萦绕耳边,幼时的我总是站在老家的院子里。隔着爷爷几步的距离,静静地观望。爷爷一直在灶台边徘徊,时不时拿开锅盖望一下,手中的蒲扇随着脚步踱回的快慢轻轻扇动,微微的白气从锅盖的缝隙中冒出,氤氲飘散,空气中弥漫了淡淡的药香。
再过些时候,爷爷便持着药勺,不断地将底部的药翻上来,以免药糊在锅底。蒸汽翻腾着,棕色的液体开始沸腾,那“咕噜”的声响变得更加剧烈,药香味儿愈加浓郁了,爷爷不停忙碌的身影也朦胧在不断升腾的白气中。
爷爷是个急性子的人,可每当为我煎药时,老人家总是耐下心来,有条不紊地慢慢熬,细细煎。“咕噜噜,咕噜噜”那声音似是有一种不可名状的魔力,吸引着我去倾听,去观望。那时的每一个夜晚,那声音,那身影,那药香总与我相伴。
药煎好时,爷爷用药勺舀出精心熬好的药汤,盛在小白瓷碗中,唤着我去喝药。每每这时,我总捏着鼻子叫苦,央求着爷爷在这药中放一块冰糖,爷爷便变戏法似的摊开手心,我抬头一看,呀!一块四四方方的冰糖,笑嘻嘻地接过,丢入碗中,乖乖地喝下那盛满爱的药汤。
“咕噜噜,咕噜噜”眼前那锅水已被烧开,熟悉的声响将我从记忆的潮水中拉回,这声音让我觉得是从我的心间淌过,蕴含着满满的爱意,浓浓的亲情,那声音,常在我心田。
有种声音常在我心田 妈妈的声音常在我心田篇三
针随着踏板一起一伏。
家里的衣物若需什么拆拆补补,那器械声便传出来了。我坐在那,看着,听着。奶奶熟练地操作,只需一会,那衣物上或许填上个补丁,或许又添上个袖子。
这缝纫机通身黑中点着一丝黄,尾部生着锈的轮子靠一根细皮带与踏板连接,踩起来咯咯作响。那针便随着轮子在布上缝出一列牢固的线。
曾经被它深深地吸引,好奇于那齿轮是如何转动的。它那时对我就如一个未知的世界般神秘,有太多东西不被我了解。那时看来,冰冷的金属也充满了魅力。
这也曾是我的书桌,书写时总忍不住玩弄它。同时,思绪便与轮子一同甩向了别处。齿轮之间的摩擦虽刺耳,但那锐角也渐渐磨平了。
以前观察它总没有腻烦的时候,原本想拆开一看的,但终究没有实现。如此,就只能从外部摸索。这时,总要踩那踏板,观察它如何转动,那随之而来的声音也渐渐在我心里的一张纸唱片上刻出了深浅。
四年前,它也跟着移进了新居,偶然还会看见它在奶奶的手中熟悉地转动。我仍会去听,去看。那些碎布又在一阵阵响声下填进一件件衣物。
缝纫机与它的声音承载了我儿时的好奇、探索心。时光推移,但对未知的渴望却未改变。获取新事物时,那架缝纫机似乎又真切地转动了起来,陈旧的响声也随之传出。
它现在已无法再缝补衣服了,因为那丝线无法固定,那一针一针连成的线也不再直了。自它损坏后,使用的机会少了,修理它的任务也就搁置了。它不劳作时,虽多了几丝安静,但总觉得不熟悉。
只是,那响声现在似乎机器般轰鸣,更加难以忘却,那探索之心也愈坚定。
缝纫机咯吱地响着。
有种声音常在我心田 妈妈的声音常在我心田篇四
夕阳脚踏风火轮,从岗上跑了。夜似一位读报老者,慢慢爬上来了。
双手揣在衣服口袋里,每一次的呼吸都似一条白龙出海,在一盏昏暗的路灯下,我摸索着家的方向,双脚早已被寒气紧缚住如冰般僵硬,努力挪到了楼下却早已气喘吁吁。裹紧外衣,手指颤抖着掏出一串叮噹作响的钥匙,正欲开门,门内却传出敲门声噹噹噹
寒夜中,声音却仿佛生了腿,一溜烟就跑遍了。我正狐疑,门却突然开了。门开得很慢,一个并不高大的身影在楼内灯光的掩映下似乎更长了。我看清了他的脸,原来是我的新邻居一位年近花甲的老爷爷。他迈出左腿正欲出门,却看到了我正在门口。冲我笑笑,给你添麻烦了,我敲敲门是不想开门的时候撞到外面的人。
愣在原地,直至他的身影消失在了那盏昏暗的路灯下,才想起我竟还站在门外。三声轻缓的敲门声,在他眼中竟还有如此深意。三声敲门声仅仅是他用手指轻敲三下,可那每一下都仿佛正敲在我的心上。
周六,在床上,翻来覆去正为一个数学题没有思路而苦苦烦恼,一阵阵短促而又急切的敲门声响起,是妈妈买菜回来了。我放下手中的题,掀开被子跑向门口。你干什么呢?妈妈有些哭笑不得地问。我给您开门啊。我答非所问似的回答。你要是在开门前和我说一声不就行了吗。哦?说一声?脑海中似乎浮现出了一个熟悉的画面
是啊,那三声轻缓的敲门声并没有离去,它们依旧响彻在我的心中。三声敲门声看似在弹指间,但这声音却传达出远比它更加深刻的含义。那是善的声音,是富于智慧的声音,是常在我心田的声音。
寒夜又深了,门又打开了,而那声音又在我的心田回荡了
有种声音常在我心田 妈妈的声音常在我心田篇六
那句话如同一粒种子,种在了我的心田,伴随我发芽,茁壮成长。小时候,那是一句小小的提醒;长大了,那是一句沉重而简明的警示。
“大哥哥,请把易拉罐捡起来好吗?”那脆脆的声音,似一把铁锤常常敲打我麻木的神经,让我深刻地看到了自己不足。那天,我和朋友在外面玩,我手里正拿着一个易拉罐,喝完了,随手一扔,易拉罐带着弧形飞出去,落在路边,碰出清脆的响声。我不以为然仍大摇大摆地往前走,突然,我感到有人拉住了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小姑娘,乌黑的头发,脸上泛着点红晕和几丝羞怯,“大哥哥,请你把这个易拉罐捡起来,好吗?”凭什么,这是我花钱买得饮料,关她什么事,再说了,这么多人,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捡一下易拉罐,难到我是一捡垃圾的吗?太丢人了呀!我心里有些烦燥,仍无动于衷。
“大哥哥,你应该把这个易拉罐捡起来,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乱扔垃圾,我们的环境谁来保护?老师说过不能随手丢垃圾的呀!”小妹妹一脸严肃而认真地说,她看来真得生气了,嘴翘起了好高,小脸气鼓鼓的,好像我不捡起来她就不罢休似的。是啊!现在我们的环境污染严重,不就是因为有许多像我这样的人吗?这么小的孩子说出的话,竟让我无言以对,我顿时觉得满脸发热,一丝愧疚从心底油然而生。
我赶紧弯腰捡起那个易拉罐,扔到了垃圾桶里。
那个小妹妹冲我一笑“谢谢你,大哥哥!然后一蹦一跳地走了。回家后,我心里一直回响着那个小女孩的话,久久难以平静。
岁月如梭,转眼间三年过去了,而那一番话,却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里,在我迷惘失落时,在我得意忘形时,“大哥哥,请把易拉罐捡起来,好吗?”这稚嫩而恬静的声音,如洪钟,如暖风,时时鼓荡我心扉,让我走得坚定而踏实,温暖而坚强。
有种声音常在我心田 妈妈的声音常在我心田篇七
“早上好!”那是同学的声音,带着青春的活力;“路上慢点!”那是奶奶的声音,流露着对我的爱;“放学了呀?”那是邻居的声音,充满着对我的关怀。有很多声音常在我心田留驻。
“丫头,起床了!”这大分贝的吼叫,满满的是父爱。是的,这就是我父亲发出的声音。“丫头”是他对我的爱称,独属于他的。
紧接着,父亲的代表声音就是“刷啦、刷啦”的炒菜声。一日三餐,父亲总是亲力亲为。锅碗撞击水池的“砰砰”声,风扇转动的“呼呼”声,锅里水开时的“咕嘟”声,一片混乱的声音都是属于父亲的。只要父亲在,我永远不会有进厨房的机会。
父亲的声音那么平常,平常到都不会引起我心中的一点涟漪,可在某些事情中,又是那么特别,那么让人安心。
第一次去鬼屋玩,是小升初那年暑假。一直十分胆小的我,从没有闯鬼屋的经历,可是终还是被几个好朋友生拉硬拽着去了。在签下“生死状”之后,我终于忍不住腿软着给我亲爱的父亲打了个电话,当听见爸爸的声音传来时,我的心一下子平静了,爸爸好像知道我的害怕一样,轻轻地说了句:“丫头,爸爸相信你。”
我忽的想起第一次自己上学时,爸爸说的是:“丫头,爸爸相信你。”第一次自己在家时,爸爸说的是:“丫头,爸爸相信你。”第一次参加大考时,爸爸说的还是:“丫头,爸爸相信你。”
这件事最终以我成为七个女生中唯一走出鬼屋结束。我想,那是因为我心中坚持着爸爸相信我。
现在我长大了,不再需要父亲的鼓励了,可父亲那句坚定的“丫头,爸爸相信你!”永远在我心田,陪我面对成长的困难,走向人生岁月。
有种声音常在我心田 妈妈的声音常在我心田篇八
小时候的我,很好动。如果把我关在家里,又没人看着的话,我就会开始拆家。把我放到外边去呢,可能第五分钟就能在楼上听见我与我“召唤”来的一群小伙伴疯跑狂叫;第七分钟就可能听见有人开始吵甚至开始打架。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吵架打架的里面肯定有我。第十分钟,就会听到小朋友(显然不是我)在哭。因此,我妈几乎每天都要跟人家去赔礼道歉。
时间久了,我妈觉得这样不行,就把我送到了一个朋友办的篮球培训班上课,借此来消耗我的精力。
所以,我从小就受到了正规的训练与熏陶。不知道球衣上的数字代表什么,不知道球场上划那么多线干嘛,也不知道球上那个一只手拿球在空中劈叉的人是谁(后来才知道是战神乔丹),当我听到其他大哥哥小哥哥进球时篮网托住球再把它送下去时那优美清脆的“砰”时,我那幼稚简单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也要进。
妈妈可能万万没想到,这篮球课不仅消耗了我的体力,还磨掉我一点性子。从此,我少有的安静时刻多了一个:一是看书,而是投篮。
很难想象篮球这种沾满了汗水与伤疤的运动可以与安静扯上关系,但还真是:当你投篮时,整个世界仿佛只存在几样东西:你的手、眼睛、球,和篮筐。
我也很不敢相信生地会考在即,学校竟还会举办篮球赛,我居然还入选了。虽然略有困难,但困难不就是给人克服的吗。
于是,重新拾起被时间磨得有些破烂的对篮球的热爱,我开始跟他们一起练球。也没什么,就是最简单但我最喜欢的投篮。站着投、侧投、行进投、远投近投……我才发现,我只会第一个,但我在坚持。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目标与大目标。就好比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篮筐,一辈子就像一场与命运的球赛,每个人也会有属于自己进球时篮网托住球再把它送下去时那优美清脆的“砰!”
有种声音常在我心田 妈妈的声音常在我心田篇九
“嘿,坚强点!”
爷爷酷爱下棋,每次吃完饭变急急忙忙跑出去和棋友们下棋,小时候我特别喜欢缠着爷爷。那日。爷爷和以前一样风风火火的去下棋,我想跟着,就在爷爷身后跑。一不小心,栽了一个跟头,腿上划了一个大口子,血直流,我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水往下流,爷爷赶紧来看,觉得我并无大碍就业放心了,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给我说;“嘿,坚强点”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坚强”并不太了解。
后来,我经历了亲人离别的痛苦,老爷的离世,给全家人罩上一层阴霾,我也沉浸在悲痛中难以自拔,因为家里气氛太抑郁,爸爸就决定把我送到爷爷家待一段日子。
一到爷爷家阵阵麦香扑鼻而来,爷爷说带我去麦地里散步,到了麦田,金色的麦浪在风中波涌,心情也随之好了些,我和爷爷就坐在麦地里,感受着风在耳边狂欢,过了一会,爷爷说;“哎,你姥爷人挺好的,棋下得也好,以前我总喜欢和他下棋,我们老哥俩聊得来···········”爷爷眼神里充满忧伤。我心里的悲伤突然随之而来,不知不觉眼泪又出来了。
这时候,爷爷拍我一下:“嘿,坚强点!”爷爷语重心长的说,“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天大的事,只要你坚强,大事可化小,小事便可化无!记住,坚强点儿。”
一晃几年过去了,因为学业繁重,我也没有去过爷爷家,就算见了面,但坐下来聊天的机会越来越少,但是,每当我遇到困难和挫折,想要放弃时,都会想起爷爷那句“嘿,坚强点儿!”回荡在我心间,萦绕在我耳畔,激励着我奋勇向前。
爷爷唱不出宛转悠扬的歌曲,朗诵不出激情澎湃的诗词,道不出纵穿古今的真理,可是,就是那句简单平凡的“嘿,坚强点儿!”让我拥有前进的勇气,让我再不满荆棘的人生路上不再彷徨!
那声音,常在我心田,给予我力量!
有种声音常在我心田 妈妈的声音常在我心田篇十
各种声音充斥着这个世界,无论是动听的、欢乐的、悲痛的,还是吵闹的,它们都荡漾在许多人的记忆里,穿梭于时光里,沉浸在岁月中。虽然它转瞬即逝,但那声音,却常常萦绕于耳边,常在我心田里回荡。
声音定格了许多美好的瞬间,它绕过指尖,跨过脚跟,穿过树梢,最终停留在树桩上,在树桩上添上了一圈又一圈的年轮。
那是去年的冬天。
水墨将早晨天空勾勒成朦朦胧胧的灰色,云朵藏到了天空的尽头,若隐若现。树木低着头,在雾中悄悄地随风摇摆。鸟儿在树边徘徊着,天空还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吼叫:“轰隆隆、轰隆隆……”
红色的教学楼里,回荡着我们抑扬顿挫的晨读声。
“走出门,就与微风撞了个满怀,风中含着露水与栀子花的气息……”
“轰隆隆、轰隆隆……”天空中又发出了低沉的响声,在大家的读书声中显得很不协调。“轰隆隆!”这时天空又怒吼了一声。许多同学浑身一哆嗦,停止了晨读,教学楼里刹那间安静了不少。霎时间,走廊上挤满了人,大家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许多人都趴在栏杆上往外面伸出双手。一秒、两秒、三秒……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大家所等待的东西似乎还没有到来。
“叮铃铃、叮铃铃”上课铃响起,所有人都失望地回到教室。
天色越发阴沉,就像狰狞的魔鬼,仿佛一下子就能吃掉天空中若隐若现的太阳。
一等到下课铃声响起,大家又冲出教室。这时,天空不负众望地“哗啦”一声,雨倾盆而下。原本寂静的校园一下子沸腾了起来,欢笑声、谈笑声、奔跑着的脚步声与淅淅沥沥的雨声掺杂在一块,一切都是如此欢乐。
“哗哗……”
“哗哗……”
……
曾经同学们的谈笑声,去年冬天那个异常欢乐的日子的雨声、雷声,就此永远定格在了岁月中,定格在了一圈又一圈的年轮上。它时常萦绕在我心间,久久不能忘怀。那声音,常在我心田。
“哗哗……”
“哗哗……”
……
有种声音常在我心田 妈妈的声音常在我心田篇十一
小院,小屋。一阵曲声悠扬,兜转着冲透门窗,在整个院子里飘荡。我又忆起了。
年幼的我爬在窗台上,看着奶奶一边东忙西忙,一边四处传播着她的戏曲,手上活计干得飞快,嘴里不停地唱,两不误。奶奶爱戏,自她年轻时就是,一直跟了她大半辈子,出口自是悦耳动人,虽不专业,但也有模有样。
我日日沉醉其中。只听得激昂一声,嘎然而止,停顿几秒后又卷土重来,排山倒海的乐声排着队涌来了,个个急不可耐,常常是这句刚唱完,袅袅尾声中那句又滚出来了。如同一溪流水,从远方流开来,时而遇着石头,又激起水浪,留下痕迹。又如同一片正从树上落下的黄叶,被风吹得摇摆不定,这短短的路径也要七拐八弯,终是落地结束,平添了一份厚重。一个个音调抑扬顿挫,在我听来似蒙上了历史的`光辉和奶奶独特魅力,小小的心里满满的敬佩和喜爱,一听便是好几时。
一整个童年不就这样过了吗?枝头叫春的鸟儿,竞相开放的花儿,洒过窗格的阳光,不都是奶奶乐曲的陪衬吗?
可现如今,时代高速发展,可戏曲普及再也跟不上它的脚步了。我看到奶奶站在时代的角落灰头土脸,被风吹得凌乱不堪,我看到奶奶为怕到扰别人不再唱了,我也忙于学习无暇享受了,物是人非。童年和少年的梦被我们大家抛弃了。可流转多年的心田早已种下了曲声,早已深深印上了年轮。
无数次忆起那时的美好,而那惊鸿戏曲的声音常在我心田回响。此刻,坐在考场上,我一遍又一遍回忆着,满载着幸福与欢喜,在心中悄然歌唱。
流年易老,心田难换。那声音常在心田。
有种声音常在我心田 妈妈的声音常在我心田篇十二
“嘭!”徐徐白烟起,一锅爆米花爆好了,一个美好的早晨拉开了。
路口,车流不息。老爷爷虽衣着简陋,却如谪仙一般在喧闹中用心打理着爆米花。大块的煤炭塞进炉子,他一直坐在那里摇,“呼呼”的风让火燃得正旺。黑炉子,黑炭,连他的手也被薰黑了。嘴馋的路人看到,就再也走不动路了,结结实实围了一圈,等待着玉米的蜕变。也有自己带了玉米的,一群人紧盯着中间那黑炉子,暖了半个冬天。
“响了响了!”老爷爷急喊一声,周围人不约而同倒退后仰着身子,紧接熟悉的巨响——嘭!好家伙,它就有这样大的魅力,让方圆几十米的人下意识捂住耳朵,也让他们回忆起了爆米花的香甜,计划着等会要去买一袋了。而这边,玉米们变成了白白胖胖的球,散发着沁透了年华的乳香。
妈妈每次路过总会买一袋,几块钱就有一大袋,可以吃很久。但我却不怎么喜欢,一点糖也不加,甚至有淡淡的苦味,但妈妈却很喜欢。这个小摊给我的印象就是震耳欲聋的巨响了。常听,常见,常吃,我一点点品到了这老式爆米花的香。
一口下去虽平淡,但越嚼越有味,吃完后只觉得满口留香,不似电影院中的糖精味,这种爆米花透着自然而美好的香气,这是只有炭火加手摇出来的醇厚,是随那一声巨响出生的记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抱着袋爆米花,真觉得最好吃的东西就在这了。
自此,那声音就种在了我的心田,带着我朴实的回忆常常出现,也便养成习惯,遇到这种摊子总要停下来感受并买一袋的。虽然现在已不再烧炭火,但那极有年代感声音却没有变。
“嘭!”余音回荡在城市上空,也让记忆拼凑出了模样。
有种声音常在我心田 妈妈的声音常在我心田篇十三
那声音常驻我心田。
太阳努力地爬过屋顶,窗上泛着诸多白而亮的小水珠,像是在迎接着什么。我踏着暖阳朝奶奶家走去,寒风便一个不小心地跌在了我的怀中。树枝上只悬着只片残叶,光秃秃的,我向窗中望去,剩下的,只是一个无助的背影。那往日的声音又在脑海中浮现。
往昔,每次从他门前经过,总会有故事声从门缝挤出,涌入我的耳中。中午,他推着一个婴儿车便出门找个地方便坐下了。虽已六十多个高龄,但却未有银丝染顶。两只眼睛仿佛在说什么,让人不禁陷入他的故事中。他坐在那里,阳光照在他们两人身上。嘴口不停地给她讲着故事。字语从他的口中流出,谱成了一部优美的歌剧,让人赏心悦目。寒风吹过他的脸颊,红彤彤的脸早与着寒冬融为一体了。累了,便拿起水杯,开盖,白雾似的热气喷然涌出,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嘴中有时热气呼出。
他不时将头转向身边的孩子,欣慰的神情攀附其上。他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嘴中不停地讲着故事,但可惜的是,没过几年孩子就被他的父母接走了,虽然每天中午他都会出来,可故事却不讲了,也没人听了。慢慢地,便索性连门也不出了。今天,我从外看着,才几年的工夫,便已银丝铺顶了,两只眼睛好似在哀求着什么。此时,他正出门从我旁边走过,整个人精气全无,像匹年迈的老马。阳光散落在他的背上,好似有说不尽,道不出的情。可那声音常在我心田,从未被时间洗去。
阳光散落在地面上,开门,爷爷正和奶奶在给植物浇水。细长的水流从喷壶倾洒而出,像极了那个老爷爷讲故事时的场景。一个个故事从他口中飘出,走入了我的心里。
那声音常在我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