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那个冬天格外冷的作文950字左右 那个冬天,很暖作文500字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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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冬天格外冷篇一
在那个异常寒冷的冬天,与父母发生矛盾的我在一气之下跑进了那寒冷的深夜,风,剑一般的刺穿我的心,在脸边划过,唯有泪与我作伴,一滴一滴,画出我的踪迹。
泪早已模糊了我的双眼,我看得清路,又看不清,慢慢的,我走到了那个池塘边。围着它绕了一圈,又一圈。我呢,早已被冻得浑身发抖,蜷着身体,头埋在两腿间,默默地流泪。
夜很静,静得有些可怕,只听见小猫那凄惨的叫声,慢慢的,我停止了哭泣,甚至忘了我为什么要哭,慢慢的,我觉得那是生气,那是一种失望。
我静静的看着那池里的水,在月亮和风的抚摸下变得很美。我隐隐约约的听见了一个脚步声,好像在慢慢向我靠近,忽然一下,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披在了我肩上,很重,但更多的是暖,我抬头看了看。哦!是父亲。我只看了一眼,头又不自主的扭向另一侧。
过了一秒,或是两秒,只听见父亲对我说:”回家吧,外面冷。“顿时,不知怎的,我怔了一下。泪,又止不住的涌了出来。过了很久,我才会了他一句:”嗯!走吧。“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敢看他,觉得我在他面前很渺小,可能是他对我太好,可能是我太任性……而我依旧沉浸在那句暖心的话里。
我不再觉得风很冷,夜很凉。不再觉得那猫的叫声很凄惨,可怜。我跟在他身后,就像一只小猫,那样的弱小,依赖在他身边。
那个冬天,很冷,但又并不冷,而是感觉有种爱的暖。扼杀了冬天的冷。让心变得暖暖的。
那个冬天格外冷篇二
虽说已是春天了,气温还很低,在菜场门口等妈妈时,风吹在身上冷嗖嗖的,我站在寒风中,开始怀念那个不太冷的冬天。
过了小年,我们到菜场准备采购过年的菜。在堆得高高的“肉山”旁,妈妈挑好了五花肉和精肉,“二十八”,妈妈付过钱,卖肉的叔叔笑着把肉递给我,我顺手把肉扔进了沉甸甸的菜袋子里走了。
在我们离开菜场有一段距离时,妈妈的手机响了,妈妈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把电话给挂了。正准备骑车时,电话又响了,一看还是那个号码,一下又把电话挂了,嘴里还嘟喃了一句:“又是推销的,再打就把它列入黑名单。”说着,又继续骑起来,就在这时,车颠簸了一下,车篓里的蔬菜掉了一些下来,妈妈立马下车捡起来放进袋子里。
“咦,肉呢,让你拿的肉怎么不见了?”
“不是在那呢吗?”
我把目光投入袋中,手在袋里子翻来翻去,就是没有肉,这下我懞了,妈妈责备的看了我一眼,火速转身带我朝菜场骑去。
我们来到菜场那个肉摊,卖肉的老板一看到我们,立马对我们说:“你们走后不久,发现地上有个袋子,打开一看是肉,估计就是你们掉下来的。”说着,转身拎了个袋子出来,我们接过来一看正是我们丢的肉。
妈妈连连道谢,老板只是淡淡的一笑说:“没什么,没什么”。
想到那个冬天,我的心头就涌上一丝暖意,好像冬天也没那么冷了。
那个冬天格外冷篇三
那个冬天有点冷,我很庆幸地坐在挨窗的暖气片旁边,我为那个冬天不再受冻而自喜过一番。可那份喜悦很快就消失了,因为我结识了一位畏惧严寒的女孩,并暗自为她立了一份心灵契约。
每次上完操回来,教室内仍弥漫着搞卫生时扬起的灰尘,于是我就打开窗户透气。这时,马上便有一股寒冷的气流袭来,坐在暖气片旁的我自然不在乎这点寒冷的气息,坦然地呼吸着这飘来的新鲜空气,静静地看着书。也就在这个时候,教室内就会响起一连串刺耳的咳嗽声,我也曾将这如同噪音般的声音在心中斥责过。
后来,我发现这仓促的咳嗽声,发自同一排离我不远的一位女生,并且每次当寒气进入教室后,她猛烈的捂着嘴咳嗽时,脸就会变得苍白如纸,并且用她那双乞求般的眼神望着我。那个萌动的年龄,第一次碰到异性注视的眼神,我显得是那么惶恐与不安,所以每次当她那双乞求的眼神注视着我时,我会马上低下头逃避。
终于有一天,我的桌箱里多了一份陌生的信笺,我紧张地左视右顾,在同学们没有注意的情况下迅速地塞进书包,回家后躲在被窝里偷偷地看了信。
信果然是那位咳嗽时会注视着我的女生写来的,不过不是我当时想象中的那种见不得人的情书,而是一封恳切的乞求信,她在信中讲明了一切,并使我大吃一惊。
原来那位女生小时候患过肺炎,病根一直残留在她的体内,没有完全根除,每当早晨我打开窗户时,她就会因为那股让她无法抵御的寒流而咳嗽。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乞求般地望着我,欲要张口请求我把窗户关上时,却被我的每次低头而打消了勇气。就这样直到她咳得实在受不住时,才给我写了信。我的内心立刻不安起来:为了一己私欲,竟让她咳了这么长一段时间。
那一夜,我失眠了,捧着她的信久久地无法入睡。一份对自己良心的谴责,对那位女孩的歉疚,我在心中,暗暗为她立了一份心灵契约。
以后的日子里,我实在没有勇气向她道歉,而只是默守着那份契约,一直再没打开过窗子,就是其他同学打开时,我也会主动去关上,就这样一直坚守到那个冬天结束。
那个冬天格外冷篇四
;奶奶抱着被我藏起来的床单,一言不发往河边走。那是清晨九点左右,阳光已经有几分成熟的味道,洒在河面上,一片金光粼粼。
此时的我,正在家里苦恼。
我从来不喜欢跟他们待在一起。脆弱的自尊仿佛水稻壳,被扬场的农民毫不留情地除去。
但我不见大人,却不能不见同龄小伙伴。
有一天,小伙伴春婷放牛回来,找我玩。“你什么时候去报名啊?”她玩着跳棋,忽然问我。“报什么名?”我心不在焉。即便和这个儿时最好的朋友在一起,我依然没办法像个孩子,心里永远装着低人一等的影子。“我们要去村小了啊,你忘了?”春婷尖着嗓子问,“你又不用放牛,天天想什么呢?这也能忘。”她每天都要去放牛砍柴,早出晚归,上学对她来说是放假。
村小?我想起来了。黄竹秋有一所小学,但只收一二年级的学生。一间教室,老师也只有一位,教完一年级教二年级,轮流作业。他每天笑呵呵的,体育课还教我们翻跟斗,我挺喜欢他,带过嫩黄瓜给他。
三年级以后,我们便只能去村小上学了。这是噩耗。真希望大家都忘了这事。
但春婷不会忘,奶奶更不会忘。
我看奶奶翻出一床被子,晒了晒,在破洞的地方细细缝了一块碎花布。也在客厅发现了一个新买的红色塑料桶,里面竖着一张小草席和一个热水瓶。这些都是为我准备的。我看了,心里发慌。
这些担忧没能阻挡九月一日的来临。
那天早上,奶奶给我多煮了两个鸡蛋。我忍着花椒的味道,一口一口吃着难以下咽的水煮蛋。奶奶忽然叹了口气,“你都吃大半年了,也没见好……”我无言以对,觉得很对不起奶奶。每天吃一个裹着花椒的水煮蛋,这是奶奶找来的方子,据说专治尿床。它在我这里没能灵验,唯一的功效是让我从此远离花椒,一闻花椒味便各种不舒服。
我的期待落空了。“我让邻居芳芳帮忙照顾你。”芳芳姐姐比我年长两岁,也在村小上学。这也许是奶奶所能想到的最好办法了吧。毕竟黄竹秋到村小来回一个多小时,小伙伴们都住校,我没有充分的理由搞特殊。
去学校报到的时候,除了寻常用的东西,奶奶还背了一捆秸秆。奶奶喜欢睡秸秆,说很舒服,我从小跟奶奶睡,也挺习惯。“罗老师是教三年级的,你有事可以问问他。他跟你爸妈很熟。”奶奶交代了不少事情,“晚上别睡那么死……还有,别跟人吵架,要和和气气的……”以前在黄竹秋的小学,她可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我一边听一边拽着绿挎包的背带。这挎包是刚上学那会儿老舅舅给的,看上去比小伙伴们的书包要好一些。那天,奶奶往里面装了一块小毯子,暗粉色的。还有便是我的铁质文具盒,里面放着几支铅笔、一块橡皮。
一路上都是送小孩上学的老人家,像搬家的蚂蚁,时不时跟奶奶打招呼。我看着奶奶瘦瘦小小的身子,忽然很伤感,鼻子酸酸的。我真想跟奶奶说我不想去村小,可说不出这么任性的话,我怕奶奶教训我。
奶奶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小孩,她这么说过,我也亲身体验过。我曾有一次跟着大人们去山上摘茶籽。结果大人们走得飞快,很快没了影。我顿觉委屈,我还是孩子啊,为什么不等我?不等便算了,好歹跟我说一声啊。一定是因为我没有其他小孩漂亮可爱吧?如果是姐姐……越想越伤心,抽抽噎噎地回家了。奶奶正在院子中间的梨树下晾衣服,见到我便问:“你怎么回来了?”我虽然委屈,却不敢说原因,便一言不发,只在一旁抽泣。奶奶问了两次,我不应声,她拿起手中的晾衣杆便朝我抽来。生疼生疼的。听我说完原因更生气了,“是你自己觉得好玩要去的,让你别去也不听。人家大人都要干活,谁有闲工夫等你啊?你要是不去也行,可你背着人家装茶籽的袋子,你不去人家怎么办?”一席话让我无地自容。
这是记忆中,除尿床原因以外唯一一次挨打。从此每次觉得委屈,便会先问问自己这样有没有道理。没道理的时候居多,渐渐的也没了小孩子脾气。
三溜白色平房出现在眼前,村小到了。这学校比黄竹秋的学校可大多了,不仅有专门的教室、宿舍、卫生间,每栋建筑物前面还有一排绿化树。看着教室门外挂着的“三年级”“四年级”的牌子,墙壁上贴着一堆我不认识的人的肖像。我意识到,这才是学校该有的样子吧。
交完学费、伙食费,奶奶陪我去宿舍。我这才知道所谓“大通铺”便是大家的床位都连在一起。我被分到一间狭长的宿舍,里面有十来个床位,有几个床位已经铺好了席子。奶奶做主帮我挑了个靠墙的床位。我想帮春婷占一个床位,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样会不会不好?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说:“春婷她……”“春婷妈今早不是说了吗?她上午要放牛,下午晚点来报到。”“能不能幫她占个床位啊?”我终于说出来了。奶奶一怔,“她让你帮忙占位吗?”“没。”我摇头。奶奶想了一下,“那还是等她自己来吧。你也不知道人家想睡什么地方。”说得也是。奶奶见我没反应,像是安慰我,继续说:“村小也不是所有学生都住校。离村小近的学生还是每天回家的,所以保不准这宿舍住不满。”我没有再坚持,只盼望春婷快点来,祈祷着没其他人睡我旁边。
奶奶把一切收拾妥当,要回去了。临走前从她那面巾纸袋做的钱包里掏出两元钱,交代我:“别乱花啊。”我诧异地接了。一元钱可以买五个包子,两元钱对我而言算是巨款了。
奶奶离开后,我跟同宿舍的小伙伴们聊了聊,一起去学校后山的水井里打水,并趁机了解了一些规定。“这里要怎么洗衣服啊?”“宿舍有人管开门关门吗?”“晚上可以离开学校吗?”……有些问题她们能解答,有些不能。
傍晚时分,春婷终于来了。很幸运,她选择了我身边的床位。
在村小的第一夜,是在闲聊中睡去的。庆幸的是,当晚并没有尿床。
村小的生活很规律,比黄竹秋的小学规律多了。早起后早操,之后是早读课、早饭。再上课、中饭。然后是午休、下午课、晚饭。晚饭后有一长段休息时间,通常我们结伴洗澡洗衣服,准备第二天的用水。之后便是晚自习。晚自习住宿生有三节,走读生只需要上两节便可以回家。这时候我们很羡慕走读生,但大家都不愿意承认,只能说说走读生的不好来排解这种情绪。
在村小,走读生和住宿生似乎是两个门派,大家平时不怎么交流,互相瞧不上。走读生嘲笑住宿生“土”,住宿生则认为走读生光会打扮,说话嗲声嗲气。而我,因为父母都是裁缝,穿的衣服并不寒酸,但一向自卑,从不认为自己有嫌弃别人的资本,所以两边的人都会与我聊聊天。走读生中甚至有个女生还给我带过菜,让我很感动。
村小的伙食,客观地说,实在很不怎么样。菜几乎每天都是一样的,早上豆腐花,中午豆芽,晚上老豆腐。时至今日,我的很多小学时代的朋友依旧对豆制品避之唯恐不及。食堂有两个工作人员,一个高高壮壮的大爷负责打饭,一个胖胖的阿姨负责分配菜。两人配合默契,给饭菜时都矜持得很。很多男生抱怨吃不饱,跑去离学校很远的一家小店买零食。而我,习惯了学校的饭菜,每周五回到家吃奶奶做的饭菜都会拉肚子。奶奶说是因为菜忽然有了油,肠胃受不了。也因为这,奶奶除了每周给我两元钱,渐渐开始做一些耐存储的饭菜让我带去学校。时间长了,住宿生都开始带菜。吃饭时,大家会互相交换菜肴,热闹得很。
更热闹的当属晚上睡觉的时候。虽然有老师值日,但我们总能找到说小话的时机。大家互相梳头发,给老师取绰号,比赛唱歌……嬉笑打闹,恨不能晚上不睡。说来奇怪,大家都是第一次当住宿生,却很自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很少听谁说想家之类。大家住在一起,一起玩耍一起学习,倒很快乐。我甚至想过,住校比在家住着更好。在家尿床了,奶奶总会打我,让我一次次陷入自我怀疑,但在这里,冰冷的被褥、惴惴不安的心思全是我自己的事,跟别人无关。没人在乎我有没有灵性,我似乎解脱了。
当然,这是在我尿床事发之前。
尿床事发之前,实际上我也尿床过多次,我的被子已经没有几处干的地方,连秸秆都一块块发霉。我试过白天不喝水,试过晚睡,试过只要有人上厕所我一定陪着去,却依然会被股间暖流惊醒。好在我对此已经到了厌恶得习以为常,处理起来丝毫不费力气。每次我都小心翼翼收拾好床铺,尽量将一切还原。但也只能尽量。有几次,地上有一大摊尿液,我用枕巾将它们擦干净,再用水擦几遍,妄图清理现场,却依然被鼻子灵的小伙伴们发现,“宿舍怎么有股尿骚味?”我心跳如雷,表面却不动声色。
春婷知道我尿床,有几次我甚至把她的被子也弄湿了。她非但没有四处宣扬,甚至邀我一起睡——她应该知道我的被子毯子基本丧失了功能。可我没法同意,我不想害她也没有被子盖。她能为我保守秘密,我已经很感激了。
尽管我知道大家可能都猜出我这个毛病吧,但大家都不说——至少不会当着我的面。可能是大家的善良,也可能是我成绩尚可,老师对我挺看重。总之,我薄如蝉翼的自尊尚能维护。
然而,九岁那年冬天,奶奶的到来将一切都打破了。
那时我们正在午休,冬日暖阳懒懒地洒在绿化树上。一向不午休的我正在看课外书,一面惦记着待会儿要去给晾晒的被子翻个面儿。一抬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窗外站着的,不是我奶奶吗?瞬间一股不好的预感弥漫开来。我的奶奶绝对不是那种有事没事给小孩送菜、送钱、送好吃的人,一定要出大事!我慌忙跑出去。芳芳姐姐和奶奶站在一起。我顾不上和芳芳姐姐打招呼,急着问:“奶奶,你怎么来了?”奶奶没有回答我,而是径直进了教室,站在讲台边。
见大家都醒了,奶奶开始说话:“不好意思打扰大家睡觉。我想跟大家说说我家俐俐。”脸在烧,眼看着自己最害怕的事情正在发生,我却无能为力。“……她是个特别没灵性的……”那句伴随我长大的话终于又在我耳朵里苏醒,内心仿佛大山崩塌,我听到七零八落的笑。“不要哭,不要哭。”我忍着忍着,把眼泪收回去。说不清为什么,仿佛这时候哭,便再也没办法面对大家了。我一定要面色如常等一切结束!“给,去买点东西给大家吃。”末了,奶奶给我几张纸币。我挤出一丝笑容,低头接过了钱。
九岁的我,那一刻懂得了颜面尽失的意思。
那年的冬天格外漫长。天总是不放晴,灰灰的天空仿佛没有尽头。
我没有问过奶奶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学校,也没有问过她为什么这么做,更没跟她说过她那番话在我心里掀起的惊涛骇浪。只是默默地把自己包起来,默默地和书本做朋友。
有一天,学校联合其他几所学校举行了一场联考。考完,所有的学生都挤在四年级的教室里看热闹。我是不爱热闹的,但春婷非拉着我去,我便也去看了两眼。这一看,那场景便在我记忆里生了根。
一个穿着棉服的女学生,埋头坐着,凳子下,一摊我再熟悉不过的液体。
“哎呀,羞死人了,四年级了还憋不住尿。”“难道不会跟老师请假吗?”在一片窃窃低语中,我仿佛看到讲台边的自己。那些低声的议论一定像利剑,将她的小心脏戳得千疮百孔。我能做什么?我问自己。正在思考,老师来了,把她带走了,并把围观的学生轰走了。
那天放学后,我徘徊在校门口等那个女生。“喂!”她埋头走过时,我叫住她。她肿着眼睛,只扫了我一眼便看着地,一言不发。“我叫宋俐。”我自我介绍。她皱眉,“宋俐?”好似并没有印象。我提醒她,“就是那个尿床女孩。”那时我已经知道大家背地里这么叫我,当然还有更难听的外号,我选择这个好一点的。对方果然露出瞬间了然的表情,但只一秒便恢复了冷漠,“有事吗?”我摇头,“也没有什么事。”我忽然觉得自己不该多此一举,她万一误以为我是来笑话她的怎么办?她果然打算走了。
“那什么,一切都会过去的!”我冲她喊完这句话,立马跑走了。
一切都会过去的,那是我九岁那年学会的最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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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往事是一颗颗珍珠,那么回忆就是那根串起珍珠的丝线。轻轻触摸这根轻柔的丝线,竟牵动起心灵深处的那抹璀璨。
二十年前,我怀着激动而又忐忑的心情走进了那个向往已久的“大”校园——义和完小。因为当时对升学要求很严,考不好是要留级的,再加上这是学区完小,自然要比村里那几间简单的教室“豪华”的多。所以,很激动、也很忐忑。
走进校园,首先是长长的林荫路,路边是倒垂的柳树,那树很粗,我曾悄悄地试过环抱,但是我抱不过来。走过林荫路,穿过一个圆门,看到两排整齐的房子,那是我们的教室。要到老师的办公室,还需穿过一个圆门才行。走在这样的校园里,我觉得这学校好大!好美!好特别!
喜悦之余是忐忑,这样的学校里的老师会是什么样呢?是严厉的?还是高高在上的?一切出乎意料,我竟遇到了我平生遇到的最和蔼、最慈祥的老师——李老师。他高高的个子、大大的眼睛,同学们都说他长得很好看。实际上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的笑,他笑起来眉眼带笑,给人很温暖的感觉。也正是这样的笑,才让我在那个特别寒冷的冬天里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温暖。
那年冬天,对我来说是寒冷的,而对母亲来说却是残酷的。十月二十四,舅舅被突如其来的的事故夺去了生命,而姥姥、姥爷相继病倒,母亲便日夜守护在两位老人身边。家里只剩下父亲、我和年仅六岁的妹妹。白天,妹妹交给爷爷照顾(因为奶奶在我8岁那年已经去世),父亲外出工作,我上学;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回到这个很冷很冷的家里。因为母亲不在家,虽然生着炉子,也没有让这个家变得温暖起来。我的手脚都冻得裂开了血口子,可我不愿告诉父亲,也不愿让同学看见,所以,我变的“不合群”了。
可李老师没有让我这样“孤僻”下去。上课的时候,他会经常提问我,让我无暇思考其他。而且是那样和蔼的微笑,正在慢慢拂去心中那片寒冷。实际上最令我感动的是那个课间。那次下课后,同学们照样出去嬉戏打闹。看同学们玩的热闹,我也想和大家一起游戏。可当我想迈出教室的时候,上课的铃声却响了,那说不出的失落自是形于色,而这恰被已走到教室门口的李老师看见了。我赶紧往座位上跑,李老师却叫住了我:“下课一直没休息吗?现在再给大家10分钟!”后半句已是对着准备进教室的同学说的。我有些犹豫,李老师似看出我的心思,对着我说:“怎么了?出去玩玩吧。要不一会就到点了。”望着李老师那温暖的微笑,我似乎没有犹豫就冲出了教室。我很快就融入到了同学们的游戏中,但我会“不小心”看到站在教室门口的李老师,和李老师脸上那春风般的微笑。
那个课间很短,短到一个游戏还没做完就上课了,可那个课间却温暖了我整个冬天。那个课间也很长,长到二十年后的今天,我依然贪婪地享受那个课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