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乡愁的散文随笔600字(九篇)
在日常的学习、工作、生活中,肯定对各类范文都很熟悉吧。范文书写有哪些要求呢?我们怎样才能写好一篇范文呢?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优质范文,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乡愁的散文随笔乡愁的散文诗篇一
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
乡愁,是一种熟悉而陌生的莫名,总在夜的最深处,敲打着游子的心。
故乡,是一段永难割舍的回忆,因交织着单纯而美丽的童年,更显风致。
童年的春节,红红火火、热热闹闹、欢欢喜喜,漂亮的新毛衣带着骄傲的神情,不情愿地套在我们身上,没被抚顺的倔强轻轻扎着我们稚嫩的肉体,爷爷一手牵着姐姐一手拉着我,走过几条被竹影淹没的羊肠小径,上街去赶集,街上人头攒动,家家户户都焕然一新,门口贴着火红的对联,挂着红彤彤的大灯笼,门前叫卖着各种生活必需品,有腊肉、板鸭、香肠、金桔等等。
当然,最吸引我的还是各种娱乐设施,打气球、套圈、捞金鱼等等。我见到套圈的就走不动路了,缠着爷爷非要玩一把,爷爷拗不过我,只好让我和姐姐玩,最后套到一个陶瓷做的小兔子。
走着走着,见到打气球,又走不动了,看着别的小朋友哭闹着被爸爸强行抱走,我也有了视死如归的胆气,爷爷拗不过我,只好让我和姐姐玩,瞄准开枪,一个气球应声炸裂,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好不热闹。玩累了,又缠着爷爷买麻辣串吃,一手一串吃得满嘴都是油渍。逛累了,回家后,有奶奶精心烹制的美食,夜里,看着邻居放着绚烂的冲天炮,羡慕不已。
童年的走亲访友,可谓热闹非凡,光小孩子就有七八个,我们混在一起玩捉迷藏、老鹰捉小鸡、打沙包等等,常常不知疲惫,忘记可口的美食。当然,还有亲戚们悄悄塞给我的大红包,总能让我觉得不虚此行。
童年的春节,渐渐远行,异彩纷呈的春节时光,被麻将桌占据,也许是成熟替代了幼稚,也许是随着年纪的增长,我们慢慢麻木了对快乐的感知力,如果春节都过得索然无味,也不指望日常生活能好到哪里,好好思考一下吧,忙碌的成人,什么才是生命最本质的东西。
乡愁的散文随笔乡愁的散文诗篇二
“故人具鸡黍,邀我到田家。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唐代诗人孟浩然《过故人庄》所指桑麻,虽然泛指农人稼穑,但唯独提起桑麻,可见麻这种作物在农耕社会里的重要地位。
麻,曾经是我国历史上重要的农作物。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在故乡早已消声灭迹。现在,无论市民、村夫,还有几人识得农麻?像我年逾古稀,曾经的农家子弟,农麻也只存于少年的记忆中。
麻,属于经济作物。不是食粮,却有广泛的用途。在我少年的记忆中,生产队大田里,大面积,棵高叶阔的,被称为苘(qing)麻;长在农家自留地里那小面积的叶窄茎直的叫好麻。苘麻的茎皮纤维粗糙,用于编制绳索、麻袋。好麻的纤维纤细、结实,常用于做鞋纳鞋底或捆绑那些耐磨的器物。
夏天,绿色田畴里那成片的苘麻地,是农家孩子的乐园。放学后,把破旧的书包仍在地边,摘片厚实、椭圆的麻叶顶在头上,挡住火热的日头,踮起脚尖采摘苘麻顶上半球形的麻果,剥开鲜嫩的.麻果皮,里边漏出乳白色的排列整齐的麻果仁,吃到嘴里,甜甜的,脆脆的,吃了还想吃。孩子们也知道,过几天,麻果仁由白变黑,成熟了,就不能再吃了。那年月,常年填不饱肚子的农家孩子,在地里,见了啥庄稼,都敢尝尝,只要能填饱肚子,都是好东西。
秋天到了,苘麻由绿变黄,大人们将成熟的苘麻割下,捆成捆,放在在村南那条河里,上边压上大石头,这叫沤麻。大约两个集日(10天)后,麻杆表层腐烂了,麻沤好了,接下来的程序就是剥下麻杆上的茎皮,洗净、晾干备用。当人们把沤好了的麻拽到岸上时,那群脱水的小鱼开始挣扎着钻出麻捆,往水里逃。瞄准时机,孩子们一拥而上,手拿把掐,各显捉鱼身手。社员们一边看热闹,一边提醒“注意,别掉到水里,喂了王八!”剥麻,那是又臭又脏的活,没啥好看的,不管我们的事。带着战利品回家喽!今天晌午,野菜饼子就小鱼,美!
那年冬天,班主任给同学们下达了一项艰巨任务———每个同学交2两麻,准备结一条拔河绳,替换下原来班里那条已经结了三个疙瘩的旧绳子。孩子们都犯了难:生产队的苘麻剥好晾干后,锁在库房里了,社员们要用这些麻结绳,做牛拉犁,马驾车的绳套,从不给社员分。各家各户在自留地里收获的好麻,因为播种的面积小,产量低,谁舍得拿出来?放学后,我和妈商量,妈说:“咱家好麻不过一斤,还得给你们做鞋,总不能光着脚上、学吧!”我无言以对。第二天我沮丧地背起书包上学时,大我8岁的二姐从半路追了上来,她从身上取出一个小包,递给我,“去交差吧!”“妈知道吗?”“不知道。”后来妈发现麻少了,举着笤帚疙瘩审我,”是不是你偷了”。没等我坦白,二姐夺下妈手里的家伙,平静地说,“我送人了,”结果我躲过一劫,二姐挨了一顿骂。
自上个世纪70年代起,随着科技的发展,故乡传统的苘麻、好麻等农麻逐步被淘汰。麻,这种古老的农作物的使用价值,渐渐地被塑料、化纤、尼龙替代。无论从实用还是从成本考虑,这些替代品性的性价比都远远超过了农麻。所以,农麻退出农作物是不可逆转的趋势。人类社会总是要向发展的,优胜劣汰是自然规律。
每当我回忆起少年岁月,故乡那些与农麻相关的萦怀往事,会顿时涌上心头:那片青绿的麻田,甜甜的麻果,从沤麻捆里蹦出的小鱼,操场拔河的那条粗粗的绳索……这一切,都已化做浓浓的乡愁。
乡愁的散文随笔乡愁的散文诗篇三
我从车上下来,站在马路边深吸了两口气,啊,老家的空气真好,一年中我总会回老家一次或两次,老家离我住的县城有一百多里路,虽说不远,但在弯曲的山路上开车也需要一个多钟头。每一次回到老家都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因为国家政策越来越好,特别是对农村有着特殊的优惠政策。记得两年前回来时村里还是往日的面貌,土墙瓦房,深浅不一的河道,还有那狭窄的公路,如今真的是变了,整齐的两三层楼房,那是国家为村民免费修盖的新房,快要完工的宽阔的河道也让村里多了一种景象,岔路口的监控设备也大大提高了村民人生安全的保障,这些变化也就是短短两年的时间,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又怎会相信这一切呢。
在大伯家住了一宿,第二天吃过早饭我便开始起程,我要穿过河流,翻过一坐山,然后在走半里路,那里将是我要去的地方,那里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但哪里有一种熟悉的味道,那便是家的味道。
俗话说路要经常去走,走的人多了就是路,人走的少了就变成了陌路,也许很久没有人走这条路,现在的这条路和荒山一样,如果不是冬天时节,一定分不清哪里是树林,哪里是山路,站在半山腰看山下村庄的风光,寂静而美丽像一个小镇,只是这里没有汽车,没有繁华的集市,但却有着小镇的气派和温馨。
一边走一边看,看风起叶落,看野花争艳,听黄鹂鸣叫,还有那山鸡高歌。我还没有享受完这惬意的时光,就已经到达了我最爱的家旁,家还是那家,只是常年不住人已经改变了它原来的本相。
垮了一半的土墙依然经受风吹雨打,那间老房子可以追随到四五十年前的回忆,那里有爷爷奶奶的故事,有伯父和叔叔的故事,还有我和兄弟姐妹的故事,那里曾经是一个快乐的大家园。从我记事起我就记得每次吃饭都是满满两大桌,到了过年过节的时候就是三四桌,因为那个时候奶奶喜欢好客,屋里屋外都坐满了人,那些人不仅有我家族的人,还有邻居和亲戚。那个时候没有好吃好喝的,但只要过年过节,或者家里来了特别的客人,十几个菜还是难不到奶奶的,虽然爷爷奶奶已经去世几年了,但他们永远活在我的心中,特别是我一走进老房子总能想起他们的一点一滴。
院子里的欢笑声在我脑海中想起,二十年前我和堂兄弟姐妹们一起经常在这院子里打闹嬉戏,那个时候因为还小就经常和他们打架,哭过,笑过,也恨过,但那个时候的纯真让我懂得了许多,岁月不饶人,一眨眼二十年过去了,如今的兄弟姐妹都各奔东西,有的早已成家,有的却还是单身一人,我看着满院子的树木和杂草开始叹息,我不是叹息不堪入目的院子,我叹息曾经在这个院子里生活的人有多少时日没有回来看过,一年,两年,还是有十几年,也许,他们在也不会到这里来了,因为这里在过两年就变成了深山老林。
山还是那山,石头还是那石头,可房子后面的那个大碾盘却不见了,也许早已被墙土埋没。曾经的几颗小毛竹,如今成了一片竹林,虽然竹子不大但都很青绿,那竹子是爷爷种下的,那竹子就像爷爷的子子孙孙越来越多,越来壮士。那口老水井依然存在,只是水井里有些干枯,可能是长时间没有人饮水的缘故,水井也开始沉睡。菜园地边上的一排篱笆,那是我十几年前栽下的木金花树苗,如今那树都长的非常茂密,地里的土壤也很肥沃,遗憾的是地里尽找不出一颗青菜。
我坐在院子里看着老房子,心里涌起一阵心酸,这里有太多太多美好的回忆,我摸了摸熟悉的石头和土,它们也会想起我吗,也许会,也许不会,但不管我走到哪里,我都会把它们想起,只要我愿意,我一定会经常回来看看它们,因为它们是家的一部分,家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我爱它们,我爱我的家,哪怕有一天这里成为无人问津的荒野。
回忆是美好的回忆,在短暂的时光也是回忆,回忆童年的快乐,回忆酸楚坎坷的过去,总有一天我会把这种美好告诉我的爱人,告诉她我有一个美好的忆乡故事,还有那我生活过的故乡。
乡愁的散文随笔乡愁的散文诗篇四
门前枯草堆,屋角银线盘,
瓦上杂草生。冬风夹雪,腊梅已绽,
秋雁不复南行!
只怕自从你走后,铁狮子一哭会生锈。
夜风吹透小轩窗,星星月亮全变瘦。
只怕自从你走后,心里肚里太难受。
牵挂月月又年年,无眠半宿又一宿。
何日再相逢?哪天再聚首?
当面诉别情,花间一壶酒。
喜鹊连声叫,黄狗轻声吼。
古桥新流水,蓝天大日头
风吹着我的思绪,再次离开。却不知相聚又在何时,无可奈何,试问谁能把这种莫名愁浇?自古以来离愁别绪太多,可是谁又能做到真正的消愁呢?远在他乡的游子又有哪个不恋家的味道,俗话说得好: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哪个又能留的住这股清风,它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谁也无法挽留......谁没个恋家的时候,任凭夜风吹透小轩窗;任凭天空中那星星月亮全变瘦,任你吹透变瘦,可是你吹的透我的愁恨吗?星星月亮真的能变瘦吗?你们永远不能理解游子的心,你又何必去吹透消瘦自己呢!曾经有一条路坑洼不平,现在变成了一条平坦而又漫长的油柏路,以前那条坑洼不平的路一边全是高高大大的数估计现在只能看见树桩桩了。每次回家固然很兴奋,可是谁也不能长久陪伴,终归要离别,远去异国他乡。其实我哪也不愿意去,就留在故都,我热爱着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悉知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切对我来说都太熟悉了,成为我生命中一部分。当我再次回归故土时,已是杂草丛生二月天,满树子规啼凄凉。
看着场口(街区)上稀疏的人影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我望着门前那荒芜的田地,几株高高的核桃树,门前枯草堆,屋角已是银线盘。一把破旧的二胡,发出沙哑的声音,他不再响亮,却见证了一生一世。曾经的茂密,见证了他的稀疏,却又无可奈何。楼梯上嫩绿嫩绿的青苔,留下了岁月的痕迹。我抚摸着这里的每一寸土地、一砖一瓦、一草一木、还有那坍塌的泥墙和那破旧不堪的老房子,曾经这里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现如今空空荡荡只剩回忆。在那最深的,触手可及的地方感觉到了他们是有精神有灵魂的,从未消失!“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悲欢明日悲”谁说不是呢!这般愁啊犹如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游子们远出在外,每天晚上只得看见那残缺的玉盘,和那孤零零的星星,随着那单影成了四个人独自发着愁……今天你可倒好你是圆了,可是游人呢?以前大家伙聚在一起,那家伙热闹啊!听着音乐,赏着那月儿,多好啊!可如今月亮再怎么圆它也只能圆这一时,却圆不了一世,到头来却又是人去楼空,月儿你又何必故作姿态呢!游人们常常居所不定,四处漂泊,谁也不想这样,可是谁又能阻挡呢?孤独的黑夜吟着那首“ 故乡今夜思千里,霜鬓明天又一年”谁又会去留恋那曾经逝去的繁华,现如今已是银丝满墙头,破碎不堪!
一张褪已经了色的照片,好像带给我一点点怀念。巷尾老爷爷卖的热汤面,味道弥漫过旧旧的后院,流浪猫睡熟在摇晃秋千,夕阳照了一遍他咪了咪着眼睛。一把生了锈的破锁,还有那雕刻着图案的门帘。窄窄的长长的过道两边,老房子依然升起了炊烟。已经记不得哪年的哪一天,很漫长又很短暂的岁月。现在已经回不去了,早已流逝的光阴,手里的那一张渐渐模糊不清的车票,成了回忆的信号。
乡愁的散文随笔乡愁的散文诗篇五
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见到风箱的了,大凡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前在农村出生的人,几乎没有不认识风箱的,大多还拉过风箱,有的还能说出很深的经历。风箱,在我老家大都叫风翕,是过去那个年代做饭的必备工具,否则几乎吃不上饭,或者吃生饭。
从我记事起,就认识家里的两个风箱。一个放在东面锅灶的左边,一个放在西面锅灶的左边。一个老旧些,一个新颖些。老旧些的风箱的把手都磨得很光滑了,磨得凹塌下去,磨下去的是岁月和风华,留下来的是斑驳和沧桑。这个风箱,拉着很轻,出风口的风小,适合老人和孩子们拉;而新颖些的风箱,大概比我的年岁大不了多少,表面上还透着愤青的模样,张扬着阳刚之气,却少了几分老道和沉稳。这个风箱拉着较重,可能制作的时候用料大,出风口的风也大,适合青壮年人拉。这两个风箱一直伴随着我家三代度过了那个年代。
我从小就爱拉着风箱玩,那是把它当成了一个大玩具,爱看那进进出出的风箱杆,想听那“呱哒、呱哒”的风箱声,愿试那一阵一阵的自生风。而随着年龄增长,风箱至于我成了做饭工具的时候,就另当别论了,因拉风箱时间长了,也会感到胳膊酸痛,也就再也不愿拉它了。
及至到了上学的时候,我就更熟悉了风箱。因我本家一个老哥就是木匠,村子里找他做风箱的很多,据说我家那个较新的风箱就是他给做的。儿时经常到他家去找他儿子玩耍,一进门,就见他家的通间里摆放着木匠工具和一个个崭新的风箱,还有正在做着的'风箱,我那时的好奇变成了现在的记忆,使我了解了风箱的构造。
它的形状就像个长方体的木箱子,这个木头箱子里装着一块绑扎着满是鸡毛的长方形木头活动夹板,这是用来抽风和送风的,绑扎上鸡毛抽得风力大。在风箱的前方有两个圆孔或方孔,将两根表面光滑、质地坚硬的木棍或长方木固定到绑有鸡毛夹板上,就成了风箱拉杆,用以推拉活塞。在风箱的一侧还有一个活动的小门,小门是用长方小薄板制作的,挂在风箱口。吸风时,它就自然张开;送风时,它就自然闭上,把通过推拉产生的气流推出来。做好了风箱,就放在锅灶留着风箱孔和进风道的那一旁,把风箱的出风口插进锅灶的进风道,密封好,防止气流漏掉。这样,拉起风箱,就可直接把风送进灶膛。
风箱还可大致判断一个家庭的幸福程度。一个幸福的家庭,风箱里发出的是平稳、均匀、高亢的节奏;一个不幸福的家庭,风箱里往往发出杂乱、不稳、低沉的节奏。即便同一个家庭的不同阶段,风箱里也会拉出不同的节奏。尤其是在一个不幸的家庭里,生活的不幸已使其没有心思拉起风箱,或是病恹恹地拉着风箱,把自己不幸的心声已拉进了风箱里,随着风箱的“呱哒、呱哒……呱……哒”声,像是如泣如诉,在向人们哭诉。
在那时的乡村,拉风箱既是个体力活,又是个半拉子技术活。该急火的时候,就要快拉起大风吹大灶膛里的火;该慢火的时候,就要慢慢地、轻轻地拉着风箱,使灶膛里的火轻轻地、细细地做着饭。该停火的时候要停火,不该停火的时候也不能停火,这都是拉风箱的技巧和要领,可万万马虎不得。我在姊妹仨中是老大,儿时常常帮着祖母、母亲拉风箱,也就遇到过一个个问题。
记得有一次,母亲洗了大半锅红薯,加上水,收拾好锅,就到村委上班去了,让我在家拉着风箱烧火煮红薯。我刚拉了一会,邻居小伙伴就来找我玩耍。于是乎,我拉一会风箱,就玩一会,再拉一会风箱,再玩一会,把火烧灭了几次,把父亲一天划拉的松针烧去了一大半。结果揭开锅一看,煮的红薯还是绷硬绷硬,这可把我俩急坏了,不知怎么办好了。等到母亲从村委回来,已快到吃饭时间了,一看锅里的红薯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这红薯也没法吃了。她一边数落着我,一边重新拾掇着锅,只好赶快做着现成饭了事。后来我才知道,那叫把红薯“煮木硬了”,就是因为拉一会风箱,就到一边玩去了,想起来再拉一会,这样,永远也煮不烂红薯。有了这次教训后,我再也不这样拉风箱了。
还有一次,我放上箅子,把饭放到箅子上,忘记了添水就急急忙忙地往锅灶里引火、开始拉风箱,结果一会就闻到一股煳味,揭开锅一看,锅底都快烧煳了,靠锅底的饼子烤煳了,就连箅子的一面也冒着火星,烧缺了一块。我刚要往锅里加凉水,回家的母亲一看,急喊:“别加凉水,加凉水容易炸锅。”我举到半空中的手这才停了下来,母亲说,让它自己慢慢冷却下来。
儿时还见过临时煎錾子时拉风箱的场景,用力拉着烧煤的急火,烧的錾子通红通红,用锤子轻轻敲打,就整好了形,再放到凉水里一淬火,只听发出“哧哧”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很好听;我还见过铁匠炉里拉风箱的场景,伴随着红红的炉火,匠人的号子声,拉出风箱的调子,时而长,时而短;时而急,时而缓。我还见过乡村举行婚宴拉风箱的场景,叫做“蒸大锅”,大多都把锅灶、风箱支到庭院里,安排一壮小伙或能干的女人专门拉风箱,一一蒸煮着上席的鸡鸭鱼肉,一拉起风箱就几个小时甚而一天,那样的拉风箱可真叫累。
随着时代的发展,风箱已渐渐远去,淡出了人们的视野。如今的新农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用上了液化气躁、煤气灶、电热锅、电磁炉等,农家院里很少看到那袅袅的炊烟,很少听到那“呱哒呱哒”的风箱声,可不知为什么,我却爱听那久违了的“呱哒、呱哒”声。
乡愁的散文随笔乡愁的散文诗篇六
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见到风箱的了,大凡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前在农村出生的人,几乎没有不认识风箱的,大多还拉过风箱,有的还能说出很深的经历。风箱,在我老家大都叫风翕,是过去那个年代做饭的必备工具,否则几乎吃不上饭,或者吃生饭。
从我记事起,就认识家里的两个风箱。一个放在东面锅灶的左边,一个放在西面锅灶的左边。一个老旧些,一个新颖些。老旧些的风箱的把手都磨得很光滑了,磨得凹塌下去,磨下去的是岁月和风华,留下来的是斑驳和沧桑。这个风箱,拉着很轻,出风口的风小,适合老人和孩子们拉;而新颖些的风箱,大概比我的年岁大不了多少,表面上还透着愤青的模样,张扬着阳刚之气,却少了几分老道和沉稳。这个风箱拉着较重,可能制作的时候用料大,出风口的风也大,适合青壮年人拉。这两个风箱一直伴随着我家三代度过了那个年代。
我从小就爱拉着风箱玩,那是把它当成了一个大玩具,爱看那进进出出的风箱杆,想听那“呱哒、呱哒”的风箱声,愿试那一阵一阵的自生风。而随着年龄增长,风箱至于我成了做饭工具的时候,就另当别论了,因拉风箱时间长了,也会感到胳膊酸痛,也就再也不愿拉它了。
及至到了上学的时候,我就更熟悉了风箱。因我本家一个老哥就是木匠,村子里找他做风箱的很多,据说我家那个较新的风箱就是他给做的。儿时经常到他家去找他儿子玩耍,一进门,就见他家的通间里摆放着木匠工具和一个个崭新的风箱,还有正在做着的风箱,我那时的好奇变成了现在的记忆,使我了解了风箱的构造。
它的形状就像个长方体的木箱子,这个木头箱子里装着一块绑扎着满是鸡毛的长方形木头活动夹板,这是用来抽风和送风的,绑扎上鸡毛抽得风力大。在风箱的前方有两个圆孔或方孔,将两根表面光滑、质地坚硬的木棍或长方木固定到绑有鸡毛夹板上,就成了风箱拉杆,用以推拉活塞。在风箱的一侧还有一个活动的小门,小门是用长方小薄板制作的,挂在风箱口。吸风时,它就自然张开;送风时,它就自然闭上,把通过推拉产生的气流推出来。做好了风箱,就放在锅灶留着风箱孔和进风道的那一旁,把风箱的出风口插进锅灶的进风道,密封好,防止气流漏掉。这样,拉起风箱,就可直接把风送进灶膛。
风箱还可大致判断一个家庭的幸福程度。一个幸福的家庭,风箱里发出的是平稳、均匀、高亢的节奏;一个不幸福的家庭,风箱里往往发出杂乱、不稳、低沉的节奏。即便同一个家庭的不同阶段,风箱里也会拉出不同的节奏。尤其是在一个不幸的家庭里,生活的不幸已使其没有心思拉起风箱,或是病恹恹地拉着风箱,把自己不幸的心声已拉进了风箱里,随着风箱的“呱哒、呱哒……呱……哒”声,像是如泣如诉,在向人们哭诉。
在那时的乡村,拉风箱既是个体力活,又是个半拉子技术活。该急火的时候,就要快拉起大风吹大灶膛里的火;该慢火的时候,就要慢慢地、轻轻地拉着风箱,使灶膛里的火轻轻地、细细地做着饭。该停火的时候要停火,不该停火的时候也不能停火,这都是拉风箱的技巧和要领,可万万马虎不得。我在姊妹仨中是老大,儿时常常帮着祖母、母亲拉风箱,也就遇到过一个个问题。
记得有一次,母亲洗了大半锅红薯,加上水,收拾好锅,就到村委上班去了,让我在家拉着风箱烧火煮红薯。我刚拉了一会,邻居小伙伴就来找我玩耍。于是乎,我拉一会风箱,就玩一会,再拉一会风箱,再玩一会,把火烧灭了几次,把父亲一天划拉的松针烧去了一大半。结果揭开锅一看,煮的红薯还是绷硬绷硬,这可把我俩急坏了,不知怎么办好了。等到母亲从村委回来,已快到吃饭时间了,一看锅里的红薯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这红薯也没法吃了。她一边数落着我,一边重新拾掇着锅,只好赶快做着现成饭了事。后来我才知道,那叫把红薯“煮木硬了”,就是因为拉一会风箱,就到一边玩去了,想起来再拉一会,这样,永远也煮不烂红薯。有了这次教训后,我再也不这样拉风箱了。
还有一次,我放上箅子,把饭放到箅子上,忘记了添水就急急忙忙地往锅灶里引火、开始拉风箱,结果一会就闻到一股煳味,揭开锅一看,锅底都快烧煳了,靠锅底的饼子烤煳了,就连箅子的一面也冒着火星,烧缺了一块。我刚要往锅里加凉水,回家的母亲一看,急喊:“别加凉水,加凉水容易炸锅。”我举到半空中的手这才停了下来,母亲说,让它自己慢慢冷却下来。
儿时还见过临时煎錾子时拉风箱的场景,用力拉着烧煤的急火,烧的錾子通红通红,用锤子轻轻敲打,就整好了形,再放到凉水里一淬火,只听发出“哧哧”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很好听;我还见过铁匠炉里拉风箱的场景,伴随着红红的炉火,匠人的号子声,拉出风箱的调子,时而长,时而短;时而急,时而缓。我还见过乡村举行婚宴拉风箱的场景,叫做“蒸大锅”,大多都把锅灶、风箱支到庭院里,安排一壮小伙或能干的女人专门拉风箱,一一蒸煮着上席的鸡鸭鱼肉,一拉起风箱就几个小时甚而一天,那样的拉风箱可真叫累。
随着时代的发展,风箱已渐渐远去,淡出了人们的视野。如今的新农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用上了液化气躁、煤气灶、电热锅、电磁炉等,农家院里很少看到那袅袅的炊烟,很少听到那“呱哒呱哒”的风箱声,可不知为什么,我却爱听那久违了的“呱哒、呱哒”声。
乡愁的散文随笔乡愁的散文诗篇七
乘着末班车,又回到了我这阔别已久的家乡。
回到家中,美美地睡上一觉。当阳光悄无声息地泻进我的小屋,我不由自主地睁开了沉睡的双眼。透过小窗,鸟儿们叽叽喳喳地在树上嬉戏玩耍,不在乎天已转凉,树已泛黄。
父母早早的就已经出去劳作了,我起了床,连饭也没吃便出了家门。路上碰见几个儿时的伙伴,忍不住寒暄几句。望着那一张张熟悉的笑脸,因而不仅跌入了记忆的童年:我们整天玩在一起,快乐一起分享,痛苦一起承担,就算有时我们也会出现矛盾,但最终我们得到的总是甜蜜。真想让时光倒流,让我再重新走一遍童年,重新感受那段再也得不到的时光。怪流水无情,怨时光不停,夺走了部分生命,带走了整个童年。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回家做了一桌香喷喷的饭菜,等父母回家。父母今天去收秋了,那金黄色的玉米,父母感到无比的欣慰。在饭桌上他们一个劲儿的夸我做的饭菜好吃,他们说下午就不去田里了。饭后他们便睡着了,看来他们今天特别的累,端详着他们的脸,皱纹又多了一些,头上一缕白发特别的显眼,不想打扰他们,于是我便关上了门出去了。
在外面随便一转,便快要到傍晚了。天边晚霞映在清澈的河面上,一片泛黄的树叶落下,顺着河流,划向远方。村中炊烟袅袅升起,一粒接着一缕,向着天空的云彩,渐行渐远,消失在视线中。漫步在这广阔的大地上,随着秋风吹得沙沙作响的小树,给心灵留下一份静谧,断桥流水,荒郊人家,却怎奈得,夕阳西下,大雁南归。
望着夜空,那里总有一个明星陪伴着我,牵引着我,因为那颗明星下面,是我可爱的故乡。
乡愁的散文随笔乡愁的散文诗篇八
风吹过,思绪起。
孤寂的心灵似乎对这种无奈早已妥协,对这种冷漠早已变得麻木,城市里的高楼遮住了望穿家乡的视线,夜幕之下,谁染一层白霜,铺在家乡的月梢上,照见我无处安放的乡愁。当初送我出门时的星星还挂在天上吗?我无数次留恋家乡夜晚漫天繁星,是否依然伴着轻飘飘的白云挂在深邃的夜空。
游子漂泊再远,也剪不断那一缕心线,风尘仆仆的回家路,尘封不住恒久的思念,思念太长,长过世上所有的路。出门前带着娘亲的千叮咛万嘱咐,怀揣着希望和梦想,一年他乡的打拼,那份心酸不堪话语。是娘亲在远方时常的鼓励,是娘亲从家乡捎来的温暖,让我在孤单落寞中得以坚强,是希望和梦想,支撑着我在困境中奋勇前行。
而今,一年过去了,虽不是衣锦还乡,却也背着一个充实的行囊,行囊里装满了孝心,思念和牵挂。需要娘亲来承受,需要乡情去化解,需要故土来听我倾诉。
熙熙攘攘的服务区内,看着一张张满是兴奋的脸庞,唇齿一碰吐出天南地北的乡音。甜蜜和幸福洒满了这条长长的回家路,这条路上长满了思念、长满了牵挂。
娘亲可好?孩子可好?爱人可好?
乡愁的散文随笔乡愁的散文诗篇九
;过了而立之年,已为人父,渐渐体会到了父母的不易,视频和电话由原来的几月一次、一月一次、到现在的每月三四次。下面达达文档网小编准备了,希望大家喜欢。
在距离父母七百公里的首府上班,虽在省内,却很难回家一次,特别是结婚有了孩子之后,加之工作正处于上升期,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背着房贷车贷的年龄,不容我们有00后的任性放任,更不敢想诗和远方的洒脱自在,只能当驴做孙子般的没日没夜的干工作,在“工作虐我千百遍,我待工作如初恋”的自嘲中寻找生活的价值。
刚毕业那会儿,害怕父母的唠叨,一连几个月都想不起来给父母打个电话,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的父母的唠叨少了,模样也不在是记忆中的那般年轻健壮,皱纹不知什么时候已爬满额头,面朝黄土背朝天劳苦一辈子,黝黑的面容加上深深的皱纹,更显老态沧桑。
我们长大了,父母变老了,是我们八零九零不得不面对,不得不承认的现实,以前害怕父母的絮叨,现在却很难听到父母的唠叨,每当听到父母以显沉闷的声音,心中便有一股莫名的忧伤,忧伤着没能实现“你养我长大,我陪你变老”的誓言。却也为所谓的诗和远方,违背了“父母在,不远游”的古训。
过了而立之年,已为人父,渐渐体会到了父母的不易,视频和电话由原来的几月一次、一月一次、到现在的每月三四次。不为别的就想跟父母聊聊家长里短,从他们口中了解家乡的变化,以解思想之愁,同时也告诉他们,在远方的我,其实过得还可以。
跟父母视频聊天,聊起了儿时的玩伴大华,那个聪明调皮、鬼点子多,却不好好学习的发小,沉迷赌博,马上小考的儿子也无心过问,感慨他生活过的一地鸡毛。聊起那个个子不高,却一身胆气,初中没毕业就开始混社会的小龙,聊着他被社会磨平了棱角,也在家本本分分的开起了挖掘机,也在感慨他受身高限制,三十好几还没能成家立业,媒人给找了个二婚,却又因为女方要求太苛刻告吹。
聊起那个小时候老喜欢跟在我后面“小叔,小叔”的叫的大侄子成成,算算他也二十七八了,却做起了啃老族,让先天小儿麻痹拄双拐的父亲开三轮车养活。每当聊起这些,却发现脑海中发小的模样还是儿时的模样,也会想起一起偷瓜摸鱼下河上树的日子。不曾想时间飞逝,我们都已是父辈的年龄,多年不见,是不是都变了模样,是不是有了白发,长了皱纹。还会不会是调皮捣蛋无忧无虑的模样。
有时我也会爱上这种跟父母聊天的感觉,离开家乡十多年,儿时的玩伴早已各奔东西,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通过父辈们聊着他们,不为别的,只是感慨时间的残酷,叹息人生的百态。
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我们一大帮发小,穿行在村子的巷道里,不知谁突然问出一句:“你们觉得,咱们村十年后会是什么样子?”
“我觉得,十年后,咱们村所有人都会盖起新房子。”没等别人说话,那人接着说道,一脸憧憬。
十年,早已过去,村子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儿时住那种土坯房早没了影子,家家都是青砖红顶的混泥土新房,柏油路也通到了每家门前,新时代农村的规划,更是让村子大变样。可畅享十年变化的少年们,却已不在。
或许这就是对父母的牵挂,对儿时玩伴的心心念念;或许这亦是乡愁,是我们八零九零对逝去青春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