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有人安慰我(模板8篇)
在日常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总少不了接触作文或者范文吧,通过文章可以把我们那些零零散散的思想,聚集在一块。那么我们该如何写一篇较为完美的范文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优秀范文,欢迎大家分享阅读。
有人安慰我篇一
;刚离开公司,天泽就开始懊悔。明明那人有意刁难,为什么自己还要保持平静,而不是直接怼回去?那人有意刁难过的,大部分已经辞职离开,天泽马上就要干满十年了,不会冲动到立刻辞职。可留下来又怎样呢?那几个被刁难后坚持留下来的人,还不是从此一蹶不振,在公司里的处境不尴不尬?天泽不能接受自己提前进入停滞状态,可也没有对付那人的具体办法,打他,骂他,排挤他,岂不是变成了跟他一样的人?晚上翻开书,有人于此,其德天杀,与之为无方,则危吾国,与之为有方,则危吾身。其知适足以知人之过,而不知其所以过。若然者,吾奈之何?看来同样的情形古已有之,算不得新鲜。天泽摸出一瓶酒,到客厅坐下。酒越喝越凉,房间阴冷,天泽实在觉得,明天去不去公司都有些狼狈。恍惚间脑子一动,已经临近年关,要不,回老家歇几天?想到这里,闷成一团的心情总算稍稍松快了点儿,天泽便歪在了沙发上。
大巴上摇摇晃晃昏沉九个多小时,就到了离家五六里路的镇上。天阴着,西北风怪啸而过,熟悉的刺骨之感顺着毛孔钻进腮里,牙齿跟着冷下来。路坑坑洼洼,风扬起来,小沙砾散弹一样射打面庞,才让人想起路上原先铺过细沙,两旁的大树茂盛得几乎漏不下阳光。前些年,树被混混们逼着砍掉,换成了他们的桌上餐,沙子就跟尘土搅和在了一起。当年跟同学们一起放学回家,风大得根本没法在路上骑行,一众人便把车推到干涸的沟底,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推。邪劲大的会推着车奔跑,直到一脚踩进坑里,人笨重地倒下,自行车歪歪扭扭滑行,轻轻蹦起来几次,慢慢歪到地上。后面的人赶过去扶,不料倒在地上的那位只是假装,扯住来扶者的脚腕一拽,来者便厚厚地栽下去。赶过来的人心有不甘,扯住起先倒地的那位要讲讲道理,那位却忽地蹿起,扶起倒下的自行车便跑,后面这位一边嚷嚷一边追赶上去,吵吵闹闹就到了村口。
家里火炉边坐着三个人,父亲、爷爷和二爷爷,见天泽进门,都起身招呼。爷爷和二爷爷“志”字排辈,家族里喊他们行爷爷和刚爷爷。二爷爷一直在外闯荡,每年不定时回来一次,爷爷则留下守着一家老小。过去隐约听爷爷讲,二爷爷心肠好,但脾气直,离开家是因为得罪了什么人。这次二爷爷先天泽一天回来,好多年没见,现在须发皆白,烧红的火炉映出一张红润的脸。天泽放了包坐下,二爷爷问起他出门在外的各种情况。说是各种情况,其实也不过一两句就问完了,深说下去,要熟悉慢慢回来些才行。问答在煤块的毕剥声中一点点疏落,大家都伸出手向着半封的火炉,忽然想起句什么,才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出来。外面无边的黑夜,越发衬出这房间的温暖和灯光的柔和。藏在大风深处的寂静在话语间歇渐渐弥漫,寒意也随之从地缝里冒出来,带着微微的潮气,大概要下雪了。不知谁说了句,睡吧,于是火炉封上,板凳复归其位,各自的房间响起低声的对话和咳嗽声。
第二天一早,天泽从寂静的睡眠中醒来。炕重新暖起来,脚上开始出汗,耳朵和鼻子冷得厉害,拉开窗帘,耀眼的白色映进来。慢腾腾钻出被窝,爷爷和二爷爷早已坐在火炉旁,似乎昨晚不曾离开。院里的梧桐上挂着凛凛的冰凌,父亲已经把雪扫归一处,院门到堂屋门之间是外缘带雪的脚印。母亲从外面风风火火进来,一边喘气一边说,我才刚出去,看到后街的尾爷爷——闪了天泽一眼,就是虎他爷爷——醉倒在地上,围着身子吐了一圈,都冻上了,不知道昨天什么时候就躺在那儿,也没人管,要不是穿得厚,冻都冻死了。看着太可怜,我连拉带拽把他送回去,他家里人不理不睬,好歹虎他妈帮着,才把他架到炕上。母亲说完停下,二爷爷挪动一下身子,没接腔,爷爷看了母亲一眼,面色铁青。屋里突然安静得有点吓人,母亲的脸慢慢阴下去。父亲弯下身子捅了捅火炉,腾起的青烟带着烧糊的煤味,有点儿呛,大家一齐拼命咳嗽。天泽不明所以,便也跟着咳嗽起来。
在筷子和碗的碰撞声中吃完早饭,母亲起身收拾,剩下的人都僵坐着。二爷爷拿起拐杖,起身走到院子里,天泽想了想,也跟了出去。从生火炉的房间走出来,冷立刻袭击了面部,像几把锋利的小刀在不断轻割。天泽感觉耳朵像被什么堵上了,脑子有点木木的,二爷爷的声音瓮声瓮气,出去转转?天泽点点头,跟上就出了门。街道还没完全清理出来,只中间踩出一条窄窄的小路,两边的积雪结了一层薄薄的壳,寒意从雪堆底部散发出来,脚上立刻布满了冰凉。走起路来,天泽才意识到,二爷爷拄拐杖并不只是因为年老腿衰,而是右脚有点儿跛,过去大概因为年纪轻,看不太出来,也用不着拐杖。天泽其实是第一次认真盯着二爷爷看,发现他左边的眼睛也有点不自然,心里咯噔了一下。慢慢走着,二爷爷跟天泽讲起他当年在某个地方发生的事。对天泽来说,那安详得几乎是黑白片里的故事了,早失去了发生时的鲜烈,只那种天荒地老的感觉环绕上来,让他觉得安稳。
你知道吧,那个虎他爷爷,从小就是个坏种。二爷爷忽然转了话题,天泽听得一愣,这个话在当地,几乎是咒骂了。他和我同岁,我们都叫他尾(yǐ)巴。小时候跟差不多大的孩子一起玩,尾巴经常敲人头,撞人腰,暗地里使绊子,弄疼弄哭了人才高兴。这不算什么,小孩皮一点,也能原谅,谁不是皮过来的。有一次,东屋的武爷爷跟我们一起到外面野,他比我们小三四岁,还不怎么懂事,我们都不愿意理他。尾巴那天对武爷爷特别好,哄得武爷爷一直围着他转,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俩离了群。我们疯够了回家,发现大人们都沉着脸,小声议论着什么。后来你老爷爷问我情况,我照实说了,大人们就又回去议论。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尾巴带着武爷爷,玩着玩着就到了一口井边上,他指着井跟武爷爷说,里面很好玩,你跳进去看看。武爷爷有点害怕,不大愿意,他就在旁边一直挑唆。后来看武爷爷不肯跳,尾巴就慢慢靠过去,准备把他掀进井里。幸亏这时候老吉爷爷经过,一脚把他踹开,拉着他和武爷爷去尾巴家里,把他家大人一顿痛骂,说这孩子黑心烂肠子,他们也不好好管,害死人怎么办。人命关天,他家里大人不敢回腔,老吉爷爷狠狠骂了个够。
二爷爷说完,停下来歇一歇。天泽听得后背发凉,等二爷爷气喘匀了,问道,后来他家人管了吗,变好一点没有?二爷爷横了天泽一眼,变好?你认得后屋的愬爷爷吧?天泽当然有印象,半老不老的愬爷爷有些疯癫,好一阵坏一阵,从天泽记事起,就一直跟他们这些孩子玩。见天泽点头,二爷爷说,愬爷爷原先不这样,虽然有时候愣怔,但人好好的,就是快三十了还没说上媳妇,有点着急。尾巴不知道怎么看出来了,就给愬爷爷介绍,一个女的从外地逃荒过来,想找个人家,托人打听有没有合适的。尾巴说自己去看过了,女的年纪不大,什么都好,就是骨头架子有点大,乍看有點像男人,要是愬爷爷愿意,他就去拉过来见个面。愬爷爷也是急昏了头,当即就同意了。见面那天是晚上,尾巴和三四个人拉着那女的来了,也不让愬爷爷靠近,只能远远地看。那会儿还点油灯,晚上影影绰绰的,愬爷爷只能看个大概,觉得除了骨头架子大,说话嗓子粗点,没别的毛病,走路正常,不聋不哑。这么着,事就定下来了,当天查了黄历,挑了个最近的好日子,准备结婚。
这不是好事吗?后来愬爷爷和那女的过日子出了问题?二爷爷叹口气,要是过日子的问题,就好了。结婚那天,我们都去看热闹。愬爷爷穿了身儿新衣裳,看起来很精神。尾巴他们也把那个女的接了来,女的穿着一件花褂子,看起来好像哪里不对劲,但也没人在意。闹哄哄拜好天地,吃完酒席,大家都不肯散,等着听墙角。里面吹了灯,我们都在外面笑,忽然,愬爷爷“哎呀”大叫了一声,接着抖抖索索地说,你,你怎么是个男的?一个很粗的声音说,我怎么不是男的,你光顾着乱摸乱插,连公母都不分了?说着话,那人从房间里走出来,花褂子已经脱掉,露出里面的黑衣服,果然是个男的。那男的走到尾巴身边,大笑着说,这货真是憋坏了,吹了灯就往我身上扑,我紧着拉了他一把,他手就伸下来了,摸了我裆一下。我没管,找准他的裤裆狠狠抓了一把,他当时就缩了。尾巴哈哈大笑,就这熊样还想娶媳妇,活该。说完,尾巴和那男人,还有几个一起拉那男人来的,一齐大摇大摆走出愬爷爷的院子,有一个走到外面的时候,还得意地吹起了口哨。愬爷爷从那之后才一直疯疯癫癫,当然也就再没娶上媳妇,到现在还是一个人过。
吃午饭的时候,天泽想着自己的心事,那个人,会不会也是尾巴这样的坏种,自己原先不知道有这么一类人存在。不过,把一个人判定为坏种,是不是也有些过分,人凭什么可以论断另一个人呢?爷爷吃得差不多了,抬头看一眼二爷爷,老厉得了坏病,快不行了。二爷爷显然一愣,什么时候的事?老厉没人照顾,怎么过日子?今年夏天查出来的,照顾倒是有人照顾。他那个远房侄子?老厉没钱,那两间破屋还是公家的,照顾也是白照顾,他侄子才不会干这种亏本的事。二爷爷似乎明白了什么,默默吃好饭,从行李里取出一件什么东西,拿起拐杖出去了。坐到火炉边的时候,爷爷对着天泽说,厉爷爷你有印象吧?二爷爷跟他从小要好,每年回家都去看他。这次还没来得及去,我先说一声,他好有个准备。天泽当然有印象,厉爷爷声音又高又尖,加上不长胡子,他们小时候觉得半男不女,经常跟在后面学他。想到这里,天泽牵起嘴角苦笑了一下,既为厉爷爷奇怪的形象,也为自己当时无心的残忍。
看到天泽苦笑,爷爷问道,你知道厉爷爷是怎么回事吗?天泽摇摇头,不是天生?不是。厉爷爷二十出头的时候,谁见了都稀罕,虽然个子不算高,但脾气好,膀子宽,腰板直,走起路来特别有劲儿,咚咚咚,地都会震得动。十里八村有闺女的,知道这么个好小伙,不断托人来提亲,但厉爷爷就是不松口。你二爷爷知道,厉爷爷早就和邻村的小贞好,可家里日子过得紧,就这么娶过门,怕小贞受委屈。厉爷爷准备再等两年,忙活得有个样子了,再找人去说媒。倒霉的是,这事不知道尾巴怎么听说了,哦,尾巴就是虎他爷爷。天泽点点头,爷爷接着说,他听说了,就偷偷摸摸去看小贞,见长得漂亮,就托人去说亲。小贞和她家里人都不同意,尾巴被拒绝了几次,就去找厉爷爷,又是哀求又是恐吓,让他去跟小贞家里商量。厉爷爷气得直打哆嗦,拿手点着尾巴,说不出话来。
因为前面二爷爷说的事,天泽有特别不好的预感。果然,爷爷接着说,厉爷爷为多挣点钱,晚上也出去干活。有天晚上,趁厉爷爷回来晚,尾巴找了几个人,赶着两匹马拉的大车,把厉爷爷堵在路上,拖到一个废了的院子里。后来他们自己说,几个人先把厉爷爷打倒在地上,尾巴赶着马转圈,马车不停地擦着厉爷爷碾过去,吓得他一直往墙根躲。后来两匹马被尾巴打毛了,绕着厉爷爷越跑越快。前面的马踩起一块小石头,崩到了后面的马,后马惊得立起来,前马往前冲的工夫,带得后马摔倒在地上,马车也跟着仄歪下去。前马也被后面的一歪一倒惊着了,忽然发起狠,攒起四个蹄子,拖着后马和车打起转转。后马也越来越惊,一边咴咴嘶叫,一边蹄子乱蹬,没想到一下子蹬在厉爷爷腰的下部,厉爷爷惨叫一声,晕了过去。马和车被拖得东奔西撞,突然,一个树桩子死死别住车轮,前马势头不减,猛然被扯得前蹄扬起,落地时弓起背,狠劲一刨地,缰绳断了,前马一下子撒了欢。这一断一撒欢,后马趁势爬起来,铆足力气就往前蹿,木头车轴咔一声折了,车轮从树桩那边嗖地弹出去,正落在厉爷爷身上。车轴的断茬刺刺剌剌竖着,厉爷爷身下流了一摊血。
爷爷说这些的时候,似乎又回到了当时的情境,有点动容,便停下来掩饰。看到爷爷动容,天泽也有些不好意思,随手拿起铲子,加了点煤在火炉里。火舌迅速舔上来,包围了刚刚放进去的煤块。等爷爷慢慢平静下来,天泽小心地问,尾巴这么坏,就没有人收拾他?爷爷沉默了一会儿,要是没有,你二爷爷就不会离开家了。厉爷爷出事后,你二爷爷喊了几个人找尾巴算账。尾巴知道人在气头上不好惹,出去躲了一阵,你二爷爷他们到处找不到,就把跟他一起堵厉爷爷的人打了一顿。他回来以后,召集了那几个挨打的人一起堵你二爷爷,有一回把你二爷爷打了,你二爷爷不服气,也找人把他堵住,想把他腰打断,最后没下去手,挑能打的地方狠狠打了一顿。等他能动了,可没有心慈手软,找了个机会把你二爷爷的腿打瘸了,眼有一只也差一点打瞎。你二爷爷还要找机会报复,我看仇越结越深,就让你二爷爷出去闯荡了。你沒打算跟二爷爷一起去报复?我跟你二爷爷商量过好几次,觉得怎么也斗不过坏人。坏人做坏事是本能,又快又毒,根本不犹豫,我们一个坏主意要琢磨半天,下狠手又不忍心,怎么斗得过?天泽突然觉得明白了点什么,可这点明白似乎马上带来了一个更大的困惑,却又不知道这困惑究竟是什么,仿佛一个人在暗夜走路,忽然看到一星亮光,恰好映衬出整个夜无边的黑。
天泽胡思乱想着,天慢慢黑了下来,爷爷先回来,紧接着二爷爷也回来了。吃过晚饭,父亲和母亲去邻村杀猪的人家取年货,剩下两老一小又坐到了火炉边。二爷爷先开口,老愬怎么样?从秋天开始,老愬大部分时候都很正常,不好的时候也只是愣愣怔怔,不再疯疯癫癫。愬爷爷病好了?恐怕不是病好了,是要走了。人生病也靠力气,等老了没劲了,连病也生得有气无力,这差不多是要走的意思了。现在老愬还隔段时间去跟尾巴一天?一直跟着。因为不疯癫的时候多,跟得比过去还密了。愬爷爷一直跟着尾巴?对,二爷爷接腔,自从被尾巴坏了以后,只要人好点,他有空就跟着尾巴,尾巴到哪愬爷爷就跟到哪,一边跟着,还一边点点画画告诉人,说这是个坏种。他不出门,愬爷爷就守在他家门口,有人要去他家,愬爷爷就跟人说,不要进去啊,里面住的是个坏种。尾巴不找人打愬爷爷?找人打啊,他自己也打过几次,后来又找人告饶,让愬爷爷不要跟着他了。愬爷爷不理会,不管什么时候,从不跟他说话,挨过打,养好了身子就继续跟。尾巴不报警?报了,派出所有个人还是尾巴家亲戚,他们派人带愬爷爷进去问了几次,劝愬爷爷不要跟了,愬爷爷是不管问什么,一直嘟囔坏种,坏种,出来过段时间,还是继续跟。后来派出所的人也不找愬爷爷了,倒是对尾巴盯得严,他们自己说到尾巴,也不再提名字,只说坏种。我们叫尾巴坏种,先是愬爷爷这么一直念叨,后来算是派出所给盖的公章。到最后,周围村子都知道有这么个坏种,有心的人就躲着他走了。
话停顿了一会儿,冷风从门缝钻进来。屋里漏出的灯光照到外面,雪又开始下,飘飘潇潇的,越来越大。爷爷看火炉越来越旺,就把风门关上一半,直起身子时问二爷爷,老厉怎么样?小贞照顾得好,老厉看起来气色不错,你要不说,我都看不出他得了坏病。天泽听了,吃了一惊,就是那个小贞?二爷爷一顿,爷爷接过话头,对,就是那个小贞,我们叫习惯了,到这个年纪了还是喊她小贞。你小,只知道她是贞奶奶。天泽又一惊,小贞后来嫁了尾巴?是啊。你二爷爷出去闯荡以后,尾巴找了一帮人去小贞家里威胁,要是小贞不跟他过,他就烧了她家的房子,把她哥哥也打残废,让她嫂子守活寡。小贞千别万扭嫁过来,没足月生下了虎他爹,出月子以后,逢年过节就抱着孩子到厉爷爷那边去。尾巴恨不过,又是打又是骂,小贞任他打骂,不哭不闹,也不吭声。后来打也打累了,骂也骂累了,尾巴就拦着不让把孩子抱走,到了日子,小贞就舍下孩子自己过去。虎他爹长大以后,劝小贞不要再去厉爷爷那了,小贞就哭,不说话。后来大概谁跟虎他爹说了什么,虎他爹也就不再劝,有时候尾巴犯横,虎他爹还把他从小贞身边拉开。今年夏天厉爷爷查出坏病,小贞谁也没告诉,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搬到厉爷爷那边去住了。尾巴就这么干看着?可不就这么干看着。那坏种拦不住,就经常到外面去喝得烂醉,磕得鼻青脸肿也没人管,知道这些事的人,谁会管他?爷爷一口气说完,不再言语,二爷爷若有所思,好像沉浸在过去的时光里。
屋门忽然敞开,愬爷爷、厉爷爷和贞奶奶走进来,爷爷和二爷爷连忙起身给他们找座位。等大家重新坐好,天泽觉得奇怪,愬爷爷、厉爷爷和贞奶奶身上都没有雪,他们怎么过来的?三个人好像没看到天泽,顾自跟爷爷和二爷爷说起话来。想想当年真是,要是像志刚那么出去了,就不用在这里被尾巴欺负了。说说容易啊,我们没手艺,靠地吃饭,出去难啊,当年出去的,多少人死在外面。再说,我们要都走了,一家老小怎么办,还不是落到他手里?倒也是,尾巴得势那几年,鸡飞狗跳,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经常跑人家家里去抓人。那时候因为小贞,尾巴一心要把老厉整死,有次从被窝拖出来就直接捆起来了。志行听到消息,连忙赶过去,不光没劝,还把老厉倒吊在房梁上,结结实实打了一顿,溅出来的血星子和吐出来的东西,弄得一屋子都是。尾巴不解恨,划了老厉手腕一刀,继续吊着,控干净血为止。志行忍到最后,见没人出头,悄悄跟尾巴说,弄死人恐怕不好交代,他自己的位子也难保。尾巴先是瞪起眼,对着志行足足瞅了三分钟,眼看着就要下手。后来不知道怎么脑子一转,又狠狠把老厉打了一顿,才松了手让志行去处理。
那厉爷爷岂不是恨死爷爷了?天泽嘀咕着。老人们没理会天泽,却似乎听到了他的话,不光老厉,当时谁不对志行有意见。志行整天跟着尾巴,虽然从不出什么坏主意,可不管开会还是抓人,都第一个到,到了也是迁就,批就跟着批,骂就跟着骂,打就跟着打,快出人命了才半明半暗挡一下,怎么能不招人恨。还有,志行从来不说尾巴的坏话,做什么都藏在心里,挨了整的人家打上门,他也不辩解,天大的冤枉都自己受着。尾巴要给他出头,他坚决不让,说自己会处理。回头想想,志行真是难,既要看着尾巴,又不能说心里话。那时候谁不是围着尾巴转,万一志行说话不注意,心思被人知道了,说给尾巴听,恐怕不光不让跟着,说不定也一块打了杀了。我们当时也恨,后来想过来,才明白志行大哥的好处,要不是他一直跟着挡,尾巴手上还不知道会多几条人命。志行大哥受委屈的事,不少人到现在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还记他的仇。
天泽越听越惊奇,这么说,老人们叫尾巴坏种,其实不是论断,他们已经被欺凌与损害,才不得已联合起来对抗?那是不是说,只要挨欺负的人都尽自己的一份力,这世界就不会变得像坏种造出来的样子?想到这里,天泽自己都笑了,一想问题就全是书面语,简直不像人话。老人们要是自己这样思前想后,恐怕什么事也做不了,只能一直窝窝囊囊忍着。老人们没在意天泽,继续说下去,志刚那年打也打得好,要不给他点怕惧,还不反了天,整天去欺男霸女。说起来,老愬那手跟也是高,后来就没人到家里来了,生怕沾上坏名声。唉,说起来,还是老厉和小贞最不容易,磕磕绊绊这么多年,又要过点舒心日子,又要对付尾巴,又怕孩子受委屈,现在总算好了,要不过年的时候,给他俩补个婚礼吧……火炉里的火慢慢燃尽,老人们却越说越兴奋,天泽更加觉得不对劲,他们的话怎么听着像是戏里的词儿。定睛观看,老人们脸上的沧桑消失了,皱纹缓缓舒展开,白头发渐渐变成黑色,连腰板也慢慢挺直起来,一点一点回复为他们年轻时的模样。可是不对啊,天泽想起,没见过年轻的他们啊。老人们仿佛觉察了天泽的心思,没有跟他招呼,陆陆续续站起来,一起笑着向外面走去。堂屋的门敞开着,外面大黑弥天,狗的吠声远远近近地传过来,雪落满了整个台阶,院子里一个脚印也没有。
院门轻响,父母走进屋里,满身是雪。拍打完毕,母亲去西间收拾年貨,父亲坐下来,顺手把火炉封上。杀猪那家离这里不远啊,怎么这么晚才回?路上碰上件事,耽误了。尾……虎他爷爷真是要钱不要命,昨天喝醉冻了一夜,今天下午就出去收破烂,不知道在哪里又喝多了,天黑透了才带着一车破烂歪歪扭扭往回骑。一辆大货车超过他去十几米了,忽然前轮打滑,司机紧急踩刹车,车刮着地滑出老远。也奇怪了,不知怎么回事,一只后轮猛飞出来,正正好好砸在虎他爷爷身上,他当场就被砸下车,脑袋撞在地上,一车破烂都压在身上。我和你妈经过的时候,已经围了一帮人,有大胆的上去摸了摸,说早就死了,身子已经刚硬,不用送医院,让他家人直接拉回去殡了吧。旁边的人议论,怎么死的人都有,被车轮子砸死,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天泽听得有些懵,心里犯开了嘀咕,天下会有这么巧的事。父亲见天泽没反应,接着说,你好些年没过年回家了,等雪停了,我们去把你爷爷和二爷爷的坟修一下吧,好多年没修了。天泽陡然一惊,不对不对,爷爷和二爷爷已经去世了?这一想,忽然记起来,不光爷爷和二爷爷,包括愬爷爷、厉爷爷和贞奶奶,都好多年前就去世了,这是怎么回事?抬起头准备问父亲,却发现父亲并不在旁边,火炉里的火早灭了,散发出冰冷的铁锈味,天泽觉得浑身发凉。快醒醒,快醒醒,怎么坐这就睡着了,赶紧起来,不要冻着,是母亲的声音。
天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已经是深夜了,湿冷的感觉已经完全把他包围。打开的书还摊在茶几上,天泽拿起看了一眼,汝不知夫养虎者乎,不敢以生物与之,为其杀之之怒也。不敢以全物与之,为其决之之怒也。时其饥饱,达其怒心。虎之与人异类,而媚养己者,顺也。故其杀者,逆也。夫爱马者以筐盛矢,以蜄盛溺,适有蚊虻仆缘,而拊之不时,则缺衔毁首碎胸。意有所至,而爱有所亡。可不慎邪。天泽还有些恍惚,不过觉得心情舒缓了很多。家乡所在的远方,大雪覆盖了起伏蜿蜒的土地,隐约的狼嗥从很古很远传来,火炉重新烧得彤红,人们围坐在一起,五个老人的话回荡在耳边。天泽站起来,顺手关上灯,慢慢走回卧室。
责任编辑 季亚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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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民:我认为明年行业发展速度将在两位数以上。理由主要是移动互联网产业链的带动以及物联网与移动互联网的结合,都到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从公众市场看,现在可以说是“全城尽带智能机”,无论男女老少,智能手机的使用成为大趋势。从企业市场看,企业移动信息化已经从第一阶段企业网站的移动化,进入到第二阶段信息应用的移动化,并加速向第三阶段延伸,就是产生新的商业模式和业态。再加上物联网和移动互联网的结合,比如智慧城市的推进,原来是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现在火焰逐渐多了,海水逐渐少了,所以对增长前景我是很乐观的。
吕廷杰:2012年通信业增长将有所放缓,理由是目前用户市场已进入存量市场阶段,新兴移动互联网业务盈利模式尚不清晰。在4g频率投放之前,还受到基础设施资源的制约。近期香港已经压缩3g业务,以保证电信业赖以生存的语音业务对通信资源的使用。
王育民:我对明年电信业的增长看法是中性,要分情况讨论。gdp由投资、消费和出口三驾“马车”构成。明年整体经济的增长前景,要看政府采取什么样的政策,如果说单靠消费拉动的话,不要说两位数,有一位数就不错了;如果政府为了保增长,加大投资,那另当别论。假定消费这块拉动的增长是5%,如果整个增长要达到两位数,投资一定要加大。出口这块,不可控。欧美经济不好,一直采取贸易保护措施。如果政府一定要保证通信行业两位数增长,那就必须加大投资力度。
电信行业要算两笔账,一笔是企业的账,一笔是行业的账。运营商的收入由两部分构成,流量和话音。话音增长没空间了,最多3%~4%。流量经营目前的问题在于,计费系统能不能识别出流量,能不能把高价值流量区分出来。三大运营商都在谈论智能管道,而智能管道智能在如何把普通业务区分开来,根据不同的业务分级定价,否则流量经营就是空话。目前流量经营是按照话音的经营方式经营的。运营商收入增长,关键是要做好业务分割,进行不同的定价。行业部分,要把软件、互联网企业都算进来,包含很多增长非常快的虚拟经济,比特流啊、应用等等。就运营商来说,不可能超过两位数。结合我长期给通信企业作管理咨询的体会,我发现,移动悲观,联通乐观,电信中性,综合来看不太乐观。
武锁宁:从行业的长远发展,从政府的投入来看,明年应该还是保持较快发展。较快的概念是略高于gdp。今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稳中有进”,细看之,稳就是把物价稳住,增长稳住,就业稳住;进就是着力解决发展方式转变的问题,关注新兴产业。通信是新兴产业中基础的基础。既然符合发展方式转变的产业要“进”,那么通信行业的增长应该要高于gdp。
古伟中:2012年,整个通信行业发展的判断就是四个字,谨慎乐观,这也是符合中央稳中求进的精神。从发展的角度,有乐观的理由,也存在很多应予以正视并努力克服的问题。
谈到乐观原因有两个,一是3g技术的逐渐成熟和用户对3g业务的需求,对通信行业的增长有显著的拉动。“转型”是通信行业发展中首屈一指的亮点,而3g是行业转型发展的一大亮点。从广东省而言,用户的增长基本得益于3g用户的拉动,移动电话用户目前接近一亿四千万,一年内用户增长了一千万。如果说去年是3g元年,今年应该是3g收获年。并且就目前的发展情形看,广东省的电信市场结构也趋于均衡,尤其从3g业务部分看,3g用户在三大运营商中的比重是移动34%,电信38%,联通28%。从增长幅度来看,虽然联通在南方基础较差、相对弱势,但增幅较大,保持在20%左右,而移动、电信的增幅较小,这样逐步将原来失衡的结构调整到趋于均衡,从整个行业的业务收入来看,是比较理想的市场结构了。
二是“两化融合”。两化融合已经不是“两”化融合了,而是信息化与整个社会发展各方面的融合,两化融合在工业信息化方面是一个突破口,尤其是在改造、提升中小企业信息化方面起了很大的作用,在工信部的统筹下两化融合有了很显著的推动。
杨培芳:大家都讲电信业收入的增长,而我觉得更应该关注业务量的增长,因为我们每年都在降价,看电信对国民经济的贡献要看实体的业务量。收入增长不乐观,但需求的增长是可以肯定的。这个增长恰好能够反映出通信企业的公共性和公益性。
从业务量增长来看,电信业增长还是要高于gdp的,而且估计还是两位数。电信业发展已经进入第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国家投钱,第二个阶段是企业大量盈利,第三个阶段是企业发展平缓但社会效益还在加快上升的阶段,国资委将电信定位为“具有公益性质的企业”,意思也差不多。总体来看,我们已经进入了信息生产力的新阶段。电信业务量对社会的贡献肯定还会快速上升,但体现在收入方面不明显,主要看国家政策。所以,我看明年电信业的发展是乐观的,业务量会增加更快;从行业地位来讲,是一个新的增长点,但继续降价的空间也将加大。
李小龙:我的判断是“谨慎乐观”。虽然在2011年通信业的增长速度又重新领跑gdp增长,但也要看到我们的通信业并没有出现什么重大的战略变化,不具备高速增长甚至跳跃式增长的条件和因素。因此,我认为2012年通信业仍将处在平稳发展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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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站起身来,他没有在意周围的那种“乡巴佬”的鄙夷目光,然后缓缓走向那家装修并不是很豪华的饭店。
“嘿!姐姐你看!”在萧清身后不远处有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妙龄少女指着穿着破烂的萧清笑道。
少女身旁有一个年龄看起来比较大一点的女子微微皱眉,似乎害怕这个看起来没有素质的人会突然转过身,对着她们发难。不过萧清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妹妹的声音,松了一口气,然后又是带着奇怪的目光看了萧清几眼。
看这人的衣服,身后脏兮兮的,而且露出的皮肤保养不好,衣服遮住的却是很白,显然是在烈日下暴晒过。由此基本可以断定这个人是一个农民工。
她的眼中连她似乎也没有发现,自己射在萧清半袖的破口处,多了几丝轻视和鄙夷。
萧清恍若未觉,仍然自顾自的直往前走,不多时,他便来到了这家饭店。
“牛肉面:5.00元。
炒面:10.00元。
炸酱面:12.00元。”
那青年猛地一抬头,然后嘴里莫明其妙的嘀咕了一声,递给萧清一张票,然后又一声不吭的低下头去玩手机了。
萧清一愣,随即面色淡然,捏着手中那张字迹有些模糊的纸条,蹭到了还在烟气弥漫的窗口。
有人安慰我篇四
有人说,人的衰老是从心开始的,我就一直在想为什么心老人就老了?我曾在小说和影视上看到过,人在经历人生剧痛的时候,有的时候是会一夜白头的,但小说和电影总归是脱离现实的,我不知道在我所生活的真实世界又会有什么不同呢?直到经历了很多沧桑巨变,我才明白什么东西都有保质期,你曾经如胶似漆的朋友,现如今也已形同陌路了,你以前在心底暗暗发誓要一直在一起的那个她,也因为你一刹那的喜欢而淡忘,你决定一辈子要做成的事业,也因你周而复始的生活,而变的毫无意义。
以前看过一句话:时间如洪流,很久以前看的时候,感觉这就是一句话,没什么深刻的意义,现在读来,内心满满当当的厚重感,像塞了多重的铅块似的,时间该是多么的突如其来,当洪流席卷过来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按部就班地生活着,虽然没感觉,但已被冲出了好远,如同现在的你再也回不去几年前,那个时候的你,还是个不经事的少年,脑子里不知道在想着那个阶段的哪件事,但过程肯定是充满着喜怒哀乐的,大家都在承受着各自的诋毁与赞美,那个时候,你可能幻想过未来的生活,但未来的生活肯定会给你狠狠的一巴掌,这是我不断摸索出来的道理:现实永远与你想象的不同,你尽可去检验。
时间如洪流,不单是他的快,更多的是他的浑厚,具有比中华文化更大的包容性,而他所包容的就是我们的整个人生,这洪流或许污浊不堪,或许清澈莹莹,而我们不得不跟随他的节奏,走完我们的一辈子。所以时间是最好的消磨剂,能把你所有的美好与不幸,消磨的干干净净,剩下的才是你当下的人生,你可能再也想不起,在过去的某一天,你与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剑拔弩张,也无法恒久地享受,来自他人的赞誉。因为在时间面前,所有的恩恩怨怨,你依我浓,都显得弱不经风。
有人安慰我篇五
这是在海地举行的一个慈善聚会,雷切尔是跟随母亲朱莉来的。雷切尔稚嫩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中时,人们在感动之余,并没有把这个小女孩的承诺当真,这其中也包括雷切尔的妈妈朱莉。事实上,朱莉甚至不确定女儿是否真正理解他们正在讨论的问题。
第二天早上,当朱莉理所当然地等着雷切尔回到牛奶麦片、粉红色蝴蝶结的生活中时,却惊奇地发现:雷切尔把聚会上的承诺写在了自己卧室的墙上。几乎一刻钟也没有耽误,雷切尔开始了将梦想转化为现实的行动。她自制了许多卡片和简易玩具,在学校和街道上兜售。她把赚来的钱放进一个盒子里,盒子上写着“雷切尔的承诺”。
朱莉被女儿感动了,她和丈夫加入了进来,烘烤蛋糕,调制热巧克力,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募集善款。雷切尔还给亲朋好友发去邮件,呼吁他们援助。她甚至走进咖啡厅,站在椅子上向陌生的人们介绍自己的计划。
尽管如此,盒子里的钱离盖十二座房子的目标依然非常遥远。
雷切尔的字典里没有“放弃”这两个字。对于她来说,梦想是一个对未来的承诺,而不是一句空洞的口号。
在父母的参谋下,雷切尔制订了行动计划:去佛罗里达州西岸华人商会寻求募捐。在这里,雷切尔在两百多名商界人士面前完成了演讲,并高兴地收到了十五张数额不小的支票。
随着报社和电视台的介入,雷切尔的故事越传越远。人们被她的梦想,更多的是被她锲而不舍的精神所感染,纷纷加入筹款队伍中。就这样,在她许下承诺后不到半年的时间里,雷切尔超额完成了自己的目标,筹集到了建造十三座房屋所需要的款项。她将款项交给世界粮食济贫组织,实现了自己的第一个承诺。
雷切尔并未就此停止,在接下来的三年里,她继续筹到了二十五万美元,为海地的莱奥甘村又建造起了十四栋新型防震水泥结构的房屋。一共有二十七个家庭入住了新家,其中包括三十二名儿童。村民们将这里命名为“雷切尔村”。
2019年5月,十二岁的雷切尔第一次来到了“雷切尔村”。村民们高举着写有“感谢雷切尔”的牌子,当地的女孩们簇拥着她,争相去摸她那头漂亮的金发。雷切尔欢笑着,和村民们一起感受着他们的喜悦,同时清楚了自己下一步应该做些什么。
有人安慰我篇六
智齿是指人类口腔内牙槽骨上最里面的第三颗磨牙,从正中的门牙往里数刚好是第八颗牙齿。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为什么有人长智齿有人却不长,仅供参考,欢迎阅读。
人的一生有两副牙齿,一副为乳牙,一副是恒牙。恒牙一般有28~32颗,包括12颗前牙(包括切牙和尖牙)、8颗前磨牙以及8~12颗磨牙。有人会问:为什么磨牙会有8~12颗,这就涉及第三磨牙的问题。磨牙包括第一磨牙、第二磨牙和第三磨牙。随着人类的进化,有些人已经先天缺失第三磨牙或者第三磨牙不萌出。因此,磨牙的数量才会不确定。
在医学上,第三磨牙又称为智齿,是最后萌出的`牙齿。由于其萌出时间大多会在16~24岁之间,为人的智慧成长后,所以就有了智慧齿之称,简称智齿。但这并不意味着有了智齿就表示比没有智齿的人聪明,事实上两者并无关联。长不长智齿和人的牙床有关系。随着人类食谱的逐渐精细化,牙床变窄,而智齿又位于牙弓的最后,萌出时间又是最晚,因此有时智齿萌出缺少足够的空间,就会出现智齿不萌出、部分萌出或者异位萌出。当然有些人,先天就没有智齿的牙胚,也就没有了智齿。
很多人觉得智齿很麻烦。因为智齿萌出后很容易发生冠周牙龈发炎和龋齿,究其根源在于智齿不能正常萌出,导致该区域不容易清洁。一般情况下,医生会建议患者拔除智齿,防止这些牙病的发生。当然如果智齿的萌出位置正常则是可以保留的。
综上所述,智齿是人的第三磨牙,本来是应该长的,只是因为人的饮食结构变化和牙床位置不够,才导致有些人长而另一些人不长,最后成了可有可无的牙齿。
有人安慰我篇七
;已经退休的,相当于被“双开”
要弄清这个问题,首先得从开除党籍、开除公职这两个名词说起。“开除党籍”是对党员给予纪律处分的方式,依据《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第八条,对党员的纪律处分种类包括警告、严重警告、撤销党内职务、留党察看、开除党籍五类,其中开除党籍是最重的处分形式,意味着党员身份的终结;“开除公职”则是对公职人员的处分方式,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监察法》第四十五条,对违法的公职人员依照法定程序作出警告、记过、记大过、降级、撤职、开除等政务处分决定,其中“开除”是最严重的政务处分,意味着公职人员的身份被终结。
翻看中央纪委国家监委网站“审查调查一中管干部一党纪政务处分”栏目中公布的消息可以发现,大多数被公布受处分的中管干部都属于“第四种形态”,即因严重违纪违法被开除党籍、开除公职,并将其涉嫌犯罪问题移送检察机关依法审查起诉。对他们来说,“双开”还不是最终结果,等待他们的还有法律的严惩。从党的十八大以来公布的审判结果看,被起诉的“老虎”们最终都会因职务犯罪而获刑,严重的如白恩培等人甚至会被处以终身监禁,不得减刑、假释。
也就是说,赵景文和陈刚都被移送司法机关处理了。但搜索赵景文的简历可以发现,他出生于1954年,今年已经65岁了。作为中管国有骨干企业领导班子成员,他享受中管正局级干部待遇,一般退休年龄应为60岁。也就是说,他被查处时已经退休了,已经不再有公职身份,自然无法给予其“开除公职”处分。因此,通报里的表述是“按规定取消其享受的待遇”,即将其退休后因原有公职身份所获得的待遇全部取消,实质上还是相当于被“双开”。
真诚认错悔错,从轻、减轻处理
打开中央纪委国家监委网站,可以发现今年以来公布的仅“开除党籍”的中管干部有山西省人大常委会原副主任张茂才、内蒙古自治区人大常委会原副主任邢云、河南省政协原副主席靳绥东、北京市政协原副主席李士祥、原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副局长吴浈,上述5人被查处时均己退休,在被给予开除党籍处分的同时,均“按规定取消其享受的待遇”,同时“将其涉嫌犯罪问题移送检查机关依法审查起诉,所涉财务随案移送”。
截至目前,2019年以来中央纪委国家监委网站一共公布了对13名中管干部的党纪政务处分通报,其中6人是退休后被查处的,占了将近一半,这充分说明在全面从严治党的氛围之下,退休不代表“安全着陆”,只要涉及严重违纪违法、职务犯罪,都会被一查到底、绝不姑息。
再仔细观察,会发现还有另一种“单开”的情形,即党纪处分是“开除党籍”,但政务处分却并非是“开除公职”,而是程度较轻的政务撤职等处分。
例如甘肃省人大常委会原副主任李建華和河南省人大原副主任王铁均因严重违纪违法受到开除党籍、政务撤职处分,降为副处级非领导职务,办理退休手续。也就是说,尽管不再是党员身份,这些干部依然还保留了公职及一定的行政级别,退休后能够享受相应的待遇。更重要的是,从通报可知,他们的严重违纪违法行为尚未构成职务犯罪,不需要移送司法机关,通俗地说就是“免于牢狱之灾”。
从通报看,上述两人受处分相对较轻是有因可循的:李建华能够如实交代本人违纪违法问题且大部分问题组织之前不掌握,主动全额上交违纪违法所得,认错悔错态度诚恳,可予从轻处理;王铁自动投案,主动交代违纪违法问题,主动全额上交违纪违法所得,真诚认错悔错,可予从轻、减轻处理。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两人的违纪违法行为尚未构成职务犯罪。在王铁之前投案自首的河北省政协原副主席艾文礼,受到的就是“开除党籍处分,按规定取消其享受的待遇”,同时“将其涉嫌犯罪问题移送检察机关依法审查起诉,并提出减轻处罚的建议,所涉财物随案移送”,可见认错悔错只能是从轻、减轻处理的条件之一,但并非无原则的宽恕,一旦触及刑律还是要受到法律严惩,充分体现了“宽严相济”的原则。
从艾文礼、王铁投案自首,到今年的云南省委原书记秦光荣、中华全国供销合作总社理事会主任刘士余主动投案,一年来主动投案的“问题干部”数量呈明显上升趋势,这是反腐败斗争取得压倒性胜利、监察体制改革治理效能逐步显现所致;同时也体现了全面从严治党的氛围越来越浓、形成强大震慑作用,促使越来越多的“问题干部”主动向组织交代问题、争取得到宽大处理。(资料来源:《人民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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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你发现已经有了自认为应该达成的目标,但好像就是难以付诸足够行动实现它。你倒不是真的害怕失败或被人拒绝,那条通向目标的道路看起来足够清晰,甚至可能是个非常有趣的挑战,偶尔你也能取得某些进展。但大多数时候,你都无法进入流畅自然的行动状态,自己也不确定到底为何如此。这种情况常发生在那些需要采取间歇行动的长期目标上,比如减肥或转变生活去开创一份新事业,并最终辞掉你的工作。
我并不希望你给出一个5秒钟的草率回答,比如“要是减肥成功,那我就会变瘦。”请至少腾出15-30分钟(没有电视、广播或其他分心事物的干扰),专门思考一旦实现个人目标,你的生活将真正发生何种变化。生活里经常会有目标实现后未能预想到的副作用,你可能并没清醒意识到,但在潜意识中,它们足以妨碍你采取富于决心的行动。
例如,若你减掉很多体重,就很可能出现以下副作用:人们将注意到你的变化并发表评论;其他人会向你询问饮食建议;你可能感到需要继续一种永久性的生活方式改变,才能保持自己的新体重;你可能需要购买新衣服;自己会变得更有吸引力,因而吸引到更多社交对象(想见或不想见的都有);超重的那些朋友可能变得嫉妒你;你的家人可能会抵制你的改变;你可能对自己能否保持体重觉得有压力;你可能担心要从食谱中放弃某些自己最喜欢的食物,等等。
实现一个目标后给人带来的全是玫瑰鲜花非常罕见。成功要求人做出改变,而改变不仅有正面成果,也会有负面后果。通常当人们宣称想在某件事上取得成功时,现实情况却是其负面结果会盖过成功带来的正面成果。不过克服这个问题的一种方法,就是清醒主动地思考那些负面结果是什么,然后一个个进行根除。根除一个副作用可能意味着去弄清如何彻底消除它,或者可能意味着直接接受这种现实,学习与之共处。
与恐惧失败和恐惧被人拒绝不同,恐惧成功可能更加隐匿难办,因为它几乎总是无意识的表现。但真正的问题并非人们对成功本身的恐惧,而是对成功之后那些副作用的恐惧,其中有很多都让人们确实不想面对。那些从未被清醒评估过的恐惧,倾向于变得更加强大。
造成此种结果的原因就是简单的行为训化原理—当回避自己恐惧的事情时(无论是在清醒还是潜意识状态),你都会自动强化这种回避行为。所以当你(甚至是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因恐惧成功的隐秘缘由而回避工作时,你其实已在强化自己的拖延习惯。所以随着时间流逝,你会越来越难采取行动。这种恐惧心理简直太阴险狡猾!
之所以询问自己“要是我成功了将会发生什么?”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就是因为它会把你的清醒注意力专注于这些恐惧之上。在个人直接的审视检查下,恐惧倾向于萎缩消失,从而使你更易采取行动。我说的恐惧会萎缩消失,另一种表述它的方式,就是潜意识的.行为训化过程在清醒观察下会被弱化。我知道有些人不喜欢用“恐惧”指代自身行为—请不必对具体用词斤斤计较;若你更喜欢别的名称,说它是“回避行为”也没问题。
识别出这种恐惧意识的一个额外好处,就是你也能方便想出解决它们的明智变通做法。有些恐惧意识的确就是尚未解决问题的有效提示信号。
例如,回到减肥的例子,如果你减掉很多体重,可能就需要穿新的衣服。假如你没钱买衣服,这就是个需要解决的现实问题(除非你不介意穿着过于宽大的衣服)。倘若不主动承认这种恐惧意识,即使一个如此简单的问题也足以在潜意识里破坏你达成目标的努力。不过一旦你清醒检查出这种状况,提前想出解决它的办法,也就给潜意识发送了一条无需害怕此问题的讯息,因为你已经有了解决它的现实做法。
现在让我们再考虑下相反一面。假设你问过自己“要是我成功了将会发生什么?”,考虑完所有副作用后,你意识到自己其实一点也不想达成那个目标。它的负面结果会盖过正面结果。当自己为拓展游戏生意制定了具体计划,但似乎难以取得想要的进展时,我就遭遇了这种情形。
在问过这个神奇问题后,我意识到自己并非真想达成包含那些副作用的目标—我真正想要的,是转变到全职写作和演讲的生活。而进一步创建自己的游戏生意,实际上会让我远离那个更为重要的目标。拓展游戏生意看起来是我想要的目标,但当真正思考达成目标后自己又会身处何种情境时,我便意识到它并非我真正渴望的成功结果。这份领悟对我而言颇感艰难…我不得不承认最初攀登的成功阶梯此时搭靠在错误建筑上。所以一旦真正明白了达成目标后可能面对的结果,我实际上就必须“取消”那个目标。
即使现在将写作和演讲设定为个人新事业的目标方向,我也意识到这种生活存在很大的副作用。自己完全没有同时应对两份全职事业的思维带宽。我面对的最困难副作用之一,就是得放弃游戏生意上原有的目标和梦想。所有那些新游戏的创意想法将永远无法实现...那些可能的未来玩家们也永远不会体验到这些游戏…但它们不足以盖过我在新事业上取得成功后带来的精彩结果。创造一个让人感到有挑战、娱乐和提神效果的新游戏很精彩;不过,能帮人们不断成长会更令我心满意足。我发现去审视所有这些副作用,让自己逐一承认接受它们,是种充满了启示作用的振奋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