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2分钟的散文朗诵作品(四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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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的散文朗诵作品篇一
酝酿这段文字之前,内心有些踌躇。朋友们都说我笔下过于婉约,带有阴柔之气,都是围绕着情爱离愁展开,我也颇有同感,似乎的确如此。但想来人生很短暂,翻过去的就不可以再回来,有些过往值得去撷取,个中包含有酸涩与唯美。
缥缈孤鸿影,寂寞沙洲冷。
阡陌风云,红尘中,多少世事涌动。感情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内心一次次的被掏空又一次次的被填充。剧本内容没有变,但是主角是换了又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上映。常常一个人卷缩在床头,不由自主的摆弄着手机,任由时间在变换,从指尖溜走,而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将记忆点燃,尚有些值得与不值得的往事像陈年的干红:酸,涩,苦,还带有丁点醇与浓。
往事如烟,旧梦难寻,失去的已经失去了,做错的已经做错了,一个人已经应该从其中得到教训,以何必再去想?但往往越是不让去想越是去想,痛苦有时候不是别人给强加的,也不是命运给批复的,而是自己找寻的。有些痛苦是来自骨子里的狂躁与不安,来自前世的救赎,这些痛楚仿佛无数条虫子啃噬着灵魂。
因听紫塞三更雨,却忆红楼半夜灯。
夜半醒来,听雨打竹叶的声音,不知又潇潇了几夜。孤灯下,疏影长,拼不成双,在轮回中虚晃。打开电视,什么也看不到,看到的只有失去。遥远的夜空,除了空还是空。偶有流星划过,不知道自己是那一颗。随手拿起床头的手机,看看朋友熟悉的名字,不敢拨出任何一个号码,想想那边的人早已入梦,或许停留在温暖的港湾,只有体会夜的静,风的凉,思念的瘦。
翻开逝去的青青,每一页都写满了蹉跎,每一章都烙下了碌碌的印迹,每一篇都刻下了肤浅的文字。连一滴深刻的记忆都没有留下。曾经的风华正茂,曾经的放荡不羁,曾经的不可一世,原来只是那么的渺小,充其量只是一个小点,距离人生的圆差的太远了。黑暗的夜空是被点点的灯光照亮的,而不是局限于一只萤火虫的闪烁。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美丽的事物往往就如昙花一现即逝,谁若想勉强保留它,换来的往往只有痛苦和不幸。烟花虽美,仅仅闪烁在瞬间。幸福简单,也就停留于一刻而已。当爱情来的时候不要只知道缱,更多的是要去经营,用心去经营,像对待一颗幼苗,浇水,施肥,培育,使其茁壮,方可参天。常常的因为失去而懊恼,因为无法挽救而悲愤。悲剧在眼前发生,却无能为力。迷离于来去之间,游走在希望和失望的边沿。在痛苦中寻求解脱,在放纵中获得安慰。用酒精麻痹破损的神经末梢。想哭的时候,告诫自己要坚强,用一个人的肩膀去承担失败与挫折,扛起苦痛。破解人生的密码,然后就是奋起直追,然后就是茫然。
分钟的散文朗诵作品篇二
凛冽的寒风在苍茫的大地上肆虐,忽然一股暖流涌遍我冻僵的身体,因为我看见了雪夜中的炭火,正在炽烈地燃烧。在这个寒冷的风雪之夜,你赠与我温暖的炭火。你就是熊熊燃烧的火焰,使我在寒冷的冬天感到了无限温暖。我的眼里已经春暖花开,春光无限。
烈日炎炎,骄阳似火,茫茫大漠,黄沙漫天。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在空旷的沙漠中跋涉,大漠飞扬的风沙迷蒙了我的双眼。忽然,我干裂的唇感到一丝清凉,因为我看见了荒漠中的甘泉,那清澈的水正从泉中汩汩流出,我闻到了沁人的甘甜…在我焦渴难忍时,你赠与我甘泉,你是荒漠中的绿洲,使我看到了生机无限。
我误入歧途,在深林中迷失了方向。眼前浓密的树林遮住了我的视线。我如何才能走出这茫茫林海?我困惑、迷茫、还有一些惊慌。这时,你向我走来了…是你将我带出深山,我的眼前柳暗花明。
电闪雷鸣,暴风雨挡住了我前行的路。我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拿着雨伞向我走来。
夜黑风高,我被困在大海中的浮礁上,举目无亲,孤独无助。你划着小船向我驶来。是你拯救了我的生命。
当我在危桥断崖边命悬一线时,我惊恐的眼里忽然看到了希望,我焦急的心忽然变得平静,因为我看到了你向我伸出了救援之手。
当我遍体鳞伤,痛不欲生,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时,是你紧握我的手,给我力量,给我安慰,拯救了我的忧伤。你温暖的手抚慰了我伤痕累累的心。
你是春日的细雨,滋润我干涸的心灵;你是夏日里的一缕清风,给我带来阵阵清凉;你是冬日的阳光,给我温暖。在风雪之夜,你赠与我温暖的炭火。你给予我的温情,是我记忆中用不凋谢的花朵,无论风吹雨打。你是我生命中的阳光雨露。
分钟的散文朗诵作品篇三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题记
弗儿:展信好。
那样的人生是何等自在啊!可是,我能吗?弗儿你看,天下灾疫不断,百姓疾苦。还有那么多流离失所,食不果腹的人在苦难中挣扎呻吟着。对比之下我的愁苦又算得了什么呢?得不到君王的理解又何妨!只要天下百姓能够明白我的心就足够了。我要兴修水利,救济灾民,同百姓一起面对困难。虽然我的力量很微弱,但是我相信再小的力量只要坚持也可以为一方的百姓造福。官场失意何所惧,还不足以击垮我。只要用一颗坦荡而真诚的心坚守自我,依然可以吟啸徐行,从容自如。
弗儿,你怎么忍心匆匆离我而去,徒留怅惋让我承受。松冈上的那三万棵青松长得可繁茂?能否为你遮挡风雨侵袭?不能和你共至白头我心有惭愧。在没有我陪伴的日子里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们黄泉下再续夫妻缘。
夫:苏轼
分钟的散文朗诵作品篇四
我和俞大纲老师的认识是颇为戏剧性的,那是八年以前,我去听他演讲,活动是季曼瑰老师办的,地点在中国话剧欣赏委员会,地方小,到会的人也少,大家听完了也就零零落落地散去了。
但对我而言,那是个截然不同的晚上,也不管夜深了,我走上台去找他,连自我介绍都省了,就留在李老师那套破旧的椅子上继续向他请教。
"你在什么学校?"
"东吴--"
"东吴有一个人,"他很起劲地说,"你去找她谈谈,她叫张晓风。"
我一下愣住了,原来俞老师竟知道我而器重我,这么大年纪的人也会留心当代文学,我当时的心情简直兴奋得要轰然一声烧起来,可惜我不是那种深藏不露的人,我立刻就忍不住告诉他我就是张晓风。
"白先勇你认识吗?"
"认识。"那时候他刚好约我在他的晨钟出版社出书。
我真的惊讶于他的细腻。
后来,我就和其他年轻人一样,理直气壮的穿过怡太旅行社业务部而直趋他的办公室里聊起天来。
"办公室"设在馆前街,天晓得俞老师用什么时间办"正务",总之那间属于怡太旅行社的办公室,时而是戏剧研究所的教室,时而又似乎是振兴国剧委员地的兔费会议厅,有时是某个杂志的顾问室……总之,印象是满屋子全是人,有的人来晚了,到外面再搬张椅子将自己塞挤进来,有的人有事便径自先行离去,前前后后,川流不息,仿佛开着流水席,反正任何人都可以在这里做学术上的或艺术上的打尖。
也许是缘于我的自入,我自己虽也多次从这类当面的和电话聊天中得到许多好处,但我却不赞成俞老师如此无日无夜的来者不拒。我固执的认为,不留下文字,其他都是不可信赖的,即使是嫡传弟子,复述自己言论的时候也难免有失实之处,这话不好直说,我只能间接催老师。
"老师,您的平剧剧本应该抽点时间整理出来发表。"
"好啊,那就写一个新的!"
"可是,想想旧的还没有修整好,何必又弄新的?"
唉,这真是可怕的循环。我常想,世间一流的人才往往由于求全心切反而没有写下什么,大概执着笔的,多半是二流以下的角色。
老师去世后,我忍不住有几分生气,世间有些胡乱出版的人是"造孽",但惜墨如金,竟至不立文字则对晚辈而言近乎"残忍",对"造孽"的人历史还有办法,不多久,他们的油墨污染便成陈迹,但不勤事写作的人连历史也对他们无可奈何。倒是一本《戏剧纵横谈》在编辑的半逼半催下以写随笔心情反而写出来了,算是不幸中的小幸。
可是老师已不在了,深夜里我打电话和谁争论去呢?
对于我的戏剧演出,老师的意见也甚多,不论是"灯光"、"表演"、"舞台设计"、"舞蹈"他都"有意见",事实上俞老师是个连对自己都"有意见"的人,他的可爱正在他的"有意见"。他的意见有的我同意,有的我不同意,但无论如何,我十分感动于每次演戏他必然来看的关切,而且还让怡太旅行社为我们的演出特别赞助一个广告。
可是老师不为所动,他仍坚持中国的戏就是中国的戏,没有比较的必要,也没有比较的可能。
"那是因为观众都是新兴的小市民的缘故。"
奇怪,老师肯承认它们相似,但他仍反对比较文学。后来,我发觉俞老师和其他年轻人在各方面的看法也每有不同,到头来各人还是保持了各人的看法,而师生,也仍然是师生。
"是'才子之笔'对吗?"
"对,对,对。"
他又赞美他取譬喻取得婉委贴切。放下电话,我感到什么很温暖的东西,我并不赞成老师说他是白话文的第一高手,但我喜欢他那种论事从宽的胸襟。
我又提到一个骂那人的人。
我几乎被这种怪论吓了一跳,一时之间也分辨不出自己同不同意这种看法,但细细推想,也不是毫无道理。俞老师凡事愿意退一步想,所以海阔天空竟成为很自然的事了。
最后一次见老师是在国军文艺中心,那晚演上本《白蛇传》,休息的时候才看到老师和师母原来也来了。
师母穿一件枣红色的曳地长裙,衬着银发发亮,师母一向清丽绝俗,那晚看起来比平常更为出尘。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老师脸色不好。
"救风尘写了没?"我趁机上前去催问老师。
"大家都说《救风尘》是喜剧,"他曾感叹地说,"实在是悲剧啊!"
几乎每隔一段时间,我总要提醒俞老师一次"救风尘"的事,我自己极喜欢那个戏。
"唉--难啊--"
俞老师的脸色真的很不好。
我心里不禁悲伤起来,作词的人失去了谱曲的人固然悲痛,但作词的人自己也不是永恒的啊!
"明天我不来了!"老师又说。
"明天下半本比较好啊!"
"这戏看了太多遍了。"老师说话中透露出显然的疲倦。
我不再说什么。
后来,就在报上看到老师的死。老师患先天性心脏肥大症多年,原来也就是随时可以撒手的,前不久他甚至在计程车上突然失去记忆,不知道回家的路。如果从这些方面来看,老师的心脏病突发倒是我们所可能预期的最幸福的死了。
悲伤的是留下来的,师母,和一切承受过他关切和期望的年轻人,我们有多长的一段路要走啊!
老师生前喜欢提及明代的一位女伶楚生,说她"孤意在眉,深情在睫","孤意"和"深情"原是矛盾的,却又很微妙地是一个艺术家必要的一种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