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大全14篇)
在日常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总少不了接触作文或者范文吧,通过文章可以把我们那些零零散散的思想,聚集在一块。相信许多人会觉得范文很难写?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优秀范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篇一
天上的云,姿态万千,变化无常。有的像羽毛,轻轻地飘在空中;有的像鱼鳞,一片片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有的像羊群,来来去去;有的像一张大棉絮,满满地盖住了天空;还有的像峰峦,像河流,像雄狮,像奔马……它们有时把天空点缀得很美丽,有时又把天空笼罩得很阴森。刚才还是白云朵朵,阳光灿烂;一霎间却又是乌云密布,大雨倾盆。云就像是天气的“招牌”:天上挂什么云,就将出现什么样的天气。
经验告诉我们:天空的薄云,往往是天气晴朗的象征;那些低而厚密的云层,常常是阴雨风雪的预兆。
那最轻盈、站得最高的云,叫卷云。这种云很薄,阳光可以透过云层照到地面,房屋和树木的影子依然很清晰。卷云丝丝缕缕地飘浮着,有时像一片白色的羽毛,有时像一块洁白的绫纱。如果卷云成群成行地排列在空中,好像微风吹过水面引起的鳞波,这就成了卷积云。卷云和卷积云都很高,那里水分少,它们一般不会带来雨雪。还有一种像棉花团似的白云,叫积云。常在两千米左右的天空,一朵朵分散着,映着灿烂的阳光,云块四周散发出金黄的光辉。积云都在上午出现,午后最多,傍晚渐渐消散。在晴天,我们还会偶见一种高积云。这是成群的扁球状的云块,排列很匀称,云块间露出碧蓝的天幕,远远望去,就像草原上雪白的羊群。卷云、卷积云、积云和高积云,都是很美丽的。
当那连绵的雨雪将要来临的时候,卷云在聚集着,天空渐渐出现一层薄云,仿佛蒙上了白色的绸幕。这种云叫卷层云。卷层云慢慢地向前推进,天气就将转阴。接着,云越来越低,越来越厚,隔了云看太阳和月亮,就像隔了一层毛玻璃,朦胧不清。这时的卷层云得改名换姓,该叫它高层云了。出现了高层云,往往在几个钟头内便要下雨或者下雪。最后,云压得更低,变得更厚,太阳和月亮都躲藏了起来,天空被暗灰色的云块密密层层地布满了。这种云叫雨层云。雨层云一形成,连绵不断的雨雪就开始下降。
夏天,雷雨到来之前,在天空先会看到积云。积云如果迅速地向上凸起,形成高大的云山,群峰争奇,耸入天顶,就变成了积雨云。积雨云越长越高,云底慢慢变黑,云峰渐渐模糊,不一会儿,整座云山崩塌了,乌云弥漫着天空,顷刻间,雷声隆隆,电光闪闪,就会哗啦哗啦地下起暴雨来,有时竟会带来冰雹或者龙卷风。
我们还可以根据云上的光彩现象,推测天气的情况。在太阳和月亮的周围,有时会出现一种美丽的七彩光圈,里层是红色的,外层是紫色的。这种光圈叫做晕。日晕和月晕常常产生在卷层云上,当卷层云后面有一大片高层云和雨层云时,是大风雨的征兆。所以有“日晕三更雨,月晕午时风”的说法。说明出现卷层云,并且伴有晕,天气就会变坏。另有一种比晕小的彩色光环,叫做华。颜色的排列是里紫外红,跟晕刚好相反。日华和月华大多出现在高积云的边缘。华环由小变大,天气趋向晴好。华环由大变小,天气可能转为阴雨。夏天,雨过天晴,太阳对面的云幕上,常会挂上一条彩色的圆弧,这就是虹。人们常说:“东虹轰隆西虹雨。”意思是说,虹在东方,就有雷无雨;虹在西方,将有大雨。还有一种云彩常出现在清晨或傍晚。太阳照到天空,使云层变成红色,这种云彩叫做霞。出现朝霞,表明阴雨天气在向我们进袭;出现晚霞,表示最近几天里天气晴朗。所以有“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的谚语。
云能够帮助我们识别阴晴风雨,预知天气变化,这对工农业生产有着重要的意义。我们要学会看云识天气,就要虚心向有经验的人学习,留心观察云的变化,在反复实践中掌握他们的规律。但是,天气变化异常复杂,看云识天气毕竟有一定的限度。要准确掌握天气变化的情况,还得依靠科学的天气预报。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篇二
父亲是个哑巴,这一直是我心中一块隐隐的痛。
我的家在湘西一个偏远的小村庄,父亲靠在村里卖米豆腐养活全家。
在学校,别的小朋友都不理我,他们总是排斥我说:“你父亲是个哑巴,我们不和你玩。”
于是我和父亲约定,再也不准他来学校看我。
15岁那年,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县重点高中。
我终于可以脱离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了。
那年寒假回到家,母亲看见我就大哭起来,我再三追问家里出了什么事,他们也没告诉我。
第二天,李大妈告诉我说,在我上学后不久,母亲就病了,到医院一检查肝癌晚期,父亲一听当时就懵了,立即哇啦哇啦地跪在地上请求医生救母亲一命那天,他在医院发疯似的见了医生就磕头,头都磕出血了,医院依然没有收留母亲,父亲只好把母亲拉了回来。
母亲得病的消息传开后,再也没有人买父亲的豆腐了,他们都说母亲的病会传染。
父亲只好含泪收了豆腐摊,但他又怕母亲知道后病情加重。
于是,每天天不亮,父亲照旧拉车出去,把车搁在李大妈家,就去检破烂,这一检就是整整的一年。
我听不下去了,想马上见到父亲。
一位街坊告诉我,父亲上县城去了,我立即搭车赶往县城。
刚下车,就听见议论说有人晕倒在商场里,跑去一看,是父亲。
此时他已经醒了过来,看见我,他的脸上浮起一丝微笑,颤抖地从衣袋里掏出一叠钱,示意我去商场里买年货。
在那叠钱里,我清楚地看到了一张卖血的单子。
回家的路上,父亲反复打着手势不准我把他卖血的事告诉母亲。
看着父亲那充满慈爱的目光,我情不自禁地跪在地上,哭着说:“爸……对不起。”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篇三
蒋勋/文
树干直挺耸立,树枝平平伸展出去,像手臂,承载着一朵一朵赭黄橘红的花。仰头看,整株木棉像一支盛大的烛台,满满一树花朵,艳红鲜黄,像明亮灿烂的烛光火焰,一齐点燃,在阳光下跳跃闪烁。春天的城市,像被节庆祝福,路过的行人,也都感染到喜悦。
有些路人或许有急事要办,匆忙走过,无法注意到这个季节木棉花的盛放。我正低头看地上落花,听到他们脚步声急急走来,赶快让开,怕阻挡了他们的去路。
我很喜欢东方园林建筑里的亭子,空间不大,四面无墙,只是暂时供人停留。在山水画里,亭子常常只是一个小点,或在水边,有扶栏可以倚靠,看水流低回,浮沫此起彼落;或在山路迂回的平台,眼前豁然开朗,可以远观山色,眺望大河浩荡。
“亭子”就是“停”的暗示吗?行走盘桓在长长的路途上,我希望前进的速度更快吗?还是我要学习懂得如何停留,懂得在路旁的亭子稍做休息,四处浏览,而不只是匆匆赶路。
如果人生是一条路,从生到死,我希望这条路是高速公路,一通到底,快快走完吗?或者,我更希望在这条路上,可以多一点迟延,多一点迂回,多一点过程,多一点停留。
人类最早只是步行,步行的空间范围很有限。把台北市旧的北门、南门、西门、东门,四个城门连接起来,也就是原来城市步行走出来的尺度。不只是台北,所有以步行速度规划的城市空间,范围都不太大。欧洲许多老城市,像意大利的锡耶纳(siena),翡冷翠,西班牙的托莱多(toledo),都还可以完全用步行游览。老城市的巷弄,弯弯曲曲,高高低低,本来就是居民长久用脚走出来的路。
行可以达到的空间范围不大,步行的速度缓慢,人类慢慢地走着,在步行的速度里思考,随时停下来,观察季节的变化,看天上星辰移转,等待太阳落山,整理自己的思绪,反省自己生命的状态,探索宇宙的现象,思维信仰的价值。他们一步一步走着,好像步行的节奏成就了思维的节奏,因为可以慢慢步行,有了崇高的宗教,有了深沉的哲学,有了悠扬跌宕诗歌的咏唱。
或许,我们已经遗忘,人类最初的文明,是在漫长步行的路上,一步一步,缓慢行走出来的结果。
我的脑海里,常常有一些步行队伍的画面。在古老的印度,修行的僧侣,手上捧着钵,一步一步走在尘土飞扬的路上。走到河边,洗脚沐浴。洗完脚,在树下铺了座位,静静聆听佛陀说法。
我步行去了恒河边的鹿野苑,也步行去了已成废墟的那兰陀,在玄奘读书的经院,体会步行者思想的节奏。我在雅典卫城铺了大理石版的山路上徘徊迟行,想象古希腊的哲人如何一边走,一边议论哲学。他们的步行也好像一种逻辑,每一步都条理分明。荷马的吟咏唱叹,流传在城市的街道上,他失明的双眼,看不见路,手里的棍子,一点一点,也都是步伐的节拍。
我步行走去灞桥,黄埃漫漫,仿佛还听得到桥下的流水,桥边杨柳依依,送别的人与告别的人缓缓走来,送别和告别,时间都很长,可以折一段柳枝做纪念,可以劝君更尽一杯酒,可以吟诗唱和。仿佛因为步行,也就多了许多心事。
“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李白说的是男子离去后地上的脚印,女子在门前凝视,脚印一步一步,一天一天,长满了绿苔。
那些迟行的脚印,走得那么慢,走在岁月里,走出了眷恋,走出了不舍,走出了思念,走出了感谢与珍重,走出了文明的厚重绵长。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篇四
我是带着灾难来到这个世界的。刚刚两个月大,医生告诉父母我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并预言我活不过20岁,父母不相信这个事实,他们从未放弃过与死神的抗争,为我耗尽了心力,体弱多病的妈妈在我三岁的那年病不起,竟走在我前头了。
一位普通的中学教师接纳了我们父女,她成了我的继母。她使这个破碎的家有了欢声和笑语。
那时候,继母生的小妹妹会唱很好听的歌。妹妹长的健康美丽、聪明活泼,可是我一点儿也不喜欢她,却十分妒忌她:妒忌她的健康美丽,妒忌她的欢蹦乱跳,甚至妒忌她有一个亲生的妈妈!我恨这个世界,为什么上帝那么不公平,只给了我20xx年甚至比这更短的时间,还夺走了我的亲生母亲!我整天阴沉着脸,要不就一整天谁也不理,要不就不管冲谁都乱发脾气。可妹妹从来不计较我的坏脾气。父亲经常出差,我一发病晕倒就全靠她和继母照顾,往往继母有课无法请假,妹妹就系上围裙,带好钥匙,当起了家。
在全家的努力下,我居然活到了19岁,我的心脏己经衰弱到了极点常常昏倒,我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我住进了市里最大的医院,可人人都认定我不会活着从那间白房子里出来。
然而有一天,在妹妹该来医院的时间里,医院却开进了一辆救护车,车上躺着的是刚从车轮下抬出来的妹妹!父亲当时正在国外讲学,这突如其来的灾祸继母都一个人承受了下来。医生遗憾的告诉继母:“这孩子脑部受伤太重,救活的希望很渺茫,即使侥幸救活她,也是一个毫无感觉的植物人,但她的心脏还完好无损……”
当我得知继母决定将妹妹的心脏移植给我,我觉得自己实在是个罪人,我根本就不该活着!我跪倒在继母面前:“妈妈,让我死吧,我欠你们的太多太多,我愿把所有器官都给妹妹,只要妹妹能活下来…”我昏昏沉沉的倒了下去。
当我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父母都守在我的身边,我紧紧攥着母亲的手,喊着妹妹的小名,泣不成声,母亲抚摸着我的头对我说:“孩子,小妹没走,把她的心放在你身上,我在你眼睛里看到她了。”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篇五
泰戈尔
生命,一次又一次轻薄过
轻狂不知疲倦
--题记
1
我听见回声,来自山谷和心间
以寂寞的镰刀收割空旷的灵魂
不断地重复决绝,又重复幸福
终有绿洲摇曳在沙漠
我相信自己
生来如同璀璨的夏日之花
不凋不败,妖冶如火
承受心跳的负荷和呼吸的累赘
乐此不疲
2
我听见音乐,来自月光和胴体
辅极端的诱饵捕获飘渺的唯美
一生充盈着激烈,又充盈着纯然
总有回忆贯穿于世间
我相信自己
死时如同静美的秋日落叶
不盛不乱,姿态如烟
即便枯萎也保留丰肌清骨的傲然
玄之又玄
3
我听见爱情,我相信爱情
爱情是一潭挣扎的蓝藻
如同一阵凄微的风
穿过我失血的静脉
驻守岁月的信念
4
我相信一切能够听见
甚至预见离散,遇见另一个自己
而有些瞬间无法把握
任凭东走西顾,逝去的必然不返
请看我头置簪花,一路走来一路盛开
频频遗漏一些,又深陷风霜雨雪的感动
5
般若波罗蜜,一声一声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还在乎拥有什么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篇六
考生对朗诵的稿件内容要有正确的理解、真切的感受和艺术的处理。那么今天小编为大家带来的是关于播音主持的自备稿大全,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如果你喜欢记得分享给身边的朋友哦!
1941年,我的爸爸妈妈和只有八个月的弟弟,被国民党反动派秘密逮捕了。弟弟跟着妈妈住在女牢房里。
牢房一年到头不见阳光,阴暗潮湿。弟弟穿的是妈妈改小的囚衣,吃的和大人一个样,是发霉发臭的牢饭。长期监狱生活的折磨,弟弟长得脑袋大,身子小。难友们疼爱地叫他“小萝卜头。”
弟弟六岁了,爸爸向特务提出,应当让弟弟上学。特务怕弟弟把监狱的内幕泄露出去,硬是不让。经过难友们几次斗争,特务才勉强同意让“政治犯’黄伯伯当弟弟的老师。弟弟每天由特务押着去上课,学习完了,再由特务押回女牢房。
弟弟很爱学习,也很有礼貌。每次来到黄伯伯的牢房门前,总是先轻轻地敲几下门,得到了黄伯伯的许可才走进门去,敬个礼说:“黄伯伯好!”黄伯伯上午教他语文和算术,下午教他俄语和图画。他每门功课都学得很好。特务在旁边监视的时候,他就用俄语跟黄伯伯说话。特务不懂俄语,干着急也没办法。
在牢房里,要得到一张纸一支笔是很不容易的。妈妈把草纸省下来,订成本子给弟弟。弟弟九岁生日那天,黄伯伯送给他一支铅笔。这可太珍贵了,他上课的时候才用,平时就用小石头在地上练习。不管夏天多么闷热,冬天多么寒冷,他总是趴在牢房的地上写着,算着。
弟弟学习很认真,也很刻苦。他懂得学习的机会来之不易。他牢牢记住妈妈的话:将来革命胜利了,还要建设新中国。
又是买柠檬黄色喇叭裙的!“趋时”时装店的店主阿德暗暗叫苦:柠檬黄色喇叭裙已被姑娘们抢购得脱了销,该怎么打发面前这二位呢?告诉她们卖完了?笑话!上了门的生意岂能放过去!
阿德挠了挠头,忽然心生一计,将一条橄榄绿色喇叭裙捧出来,他一边以行家才能有的动作将裙子展开,一边说:“小姐们怕不知道吧,那柠檬黄已经不吃香啦,没听见满街上都‘傻黄’、‘傻黄’的叫着吗?”
“有这样的事?”
“这是真的?”
两位姑娘顿时傻了眼,她们紧张地小声商量了一阵,其中一位便问:“那,现在该穿什么颜色好呢?”
“橄榄绿!”阿德坚决地说。“这是眼下最时髦的世界流行色。今年是国际和平年,而橄榄绿象征着和平。记得宣传画上的和平鸽吧?和平鸽嘴里总是衔着一根橄榄枝的……”阿德鼓起如簧之舌,把手中那条“橄榄绿”吹了个天花地坠。
姑娘们动了心,一人买了一条橄榄绿色的喇叭裙,心理极大满足地离开了“趋时”时装店。
阿德心中好不得意,“嘿嘿,傻黄!”他自己也感到即兴想出来的这个新名词儿怪可笑的,竟然笑出了声。第二天,阿德跑了一天,忍痛多掏了一成价钱,才倒进来二百条柠檬黄色喇叭裙。可说来也怪,接连两天,来买的人却寥寥无几。阿德心中好生诧异,姑娘们是怎么的了?难道黄色真“傻”得不吃香啦?阿德越想越沉不住气,索性踱出店门到街上去看看行情。
只见满街尽是橄榄绿---橄榄绿色的喇叭裙,橄榄绿色的旗袍裙,橄榄绿色的筒裙……简直是一片“橄榄绿”的海洋。偶有一两位姑娘身穿“柠檬黄”走过来,就会有穿着“橄榄绿”的姑娘指点道:“瞧,那一傻黄,她怎么还穿傻黄呢,真是冒着傻气儿!”
“我的老天哪,傻黄!”阿德一拍脑门子差点儿晕过去。
今年正月回老家祭春,看见屋前屋后的茶树都抽出了嫩绿的叶片,我高兴地拿起相机拍了好多照片。但我回到学校不久,就从家乡的朋友那里得知,三月初的一场霜冻,冻坏了大片茶树。这个消息让我心疼不已,不仅为家乡的茶农惋惜,也为一颗颗生机勃勃的生命叹息。
而最近考驾照,开车到潮州凤凰的时候,我发现那里又有一片绿油油的茶园,绿得那么耀眼,绿得那么亲切!起初我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可是又有哪种植物如此让我熟悉呢?原来,霜冻过后,除了在低山的茶树有幸存下来外,一些时序较慢的春茶也还会抽出嫩芽,焕发勃勃生机。看到那成片的茶园,我异常激动。回到宿舍,就像喝了一杯浓浓的春茶,怎么也睡不着,心中感叹道:茶如人生,总有起伏,只要你够坚强,一定可以看到明媚的春天。最近一次去凤凰的时候,那里已经是茶园飘香了,喝着刚采的春茶,我的内心充满莫名的感动。虽然语言不通,但那颗纯朴的心、那杯浓浓的茶,胜过千言万语。
喝着茶,小时候在家乡采茶的那些事儿变得清晰起来。每到采茶时节,白天天刚蒙蒙亮,就有人挑着茶筐上山,采茶的季节是家乡人最忙的时候,你的速度稍慢一点儿,茶叶就变老了,老叶片不仅不好喝,也不值钱。早上早起,便看到晶莹的露珠,点点滴滴缀满茶叶,看上去像是镶上茶树的一串串珍珠,晨风吹过,不时会有一些露珠滚落到地上,带来阵阵泥土的清香。远处薄雾袅袅,仿佛哪位少女飘动的面纱。一切都是这么清新这么动人。
家乡的山不仅多,还高,茶也种得密集。采茶人手里忙着,嘴也不闲着。在采茶的季节,整片山都沸腾起来了。采茶人说说笑笑忘了时间,等到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才想起该派个人回家做饭了,做好后把饭送过来。在山上吃饭也很有意思,折两根树枝当筷子,感觉乐趣无穷。家乡的孩子,只要能走路了,便与茶结下了不解之缘。记得那时我还小,一次帮忙晒茶,晒茶的架子断了,我从很高的地方摔下来,一根竹枝刚好刮到眼角,流了好多血,还好没伤害到眼睛,但到现在都还有个疤痕在眼角。小时候和弟弟妹妹一起采茶,中午的时候太阳升得老高了,树上的茶叶也被晒得失水了,采起来比较费力,我们饿了,没什么精神。但父亲还没把饭送过来。弟弟说,我好饿啊。我便建议说,我们唱歌吧,唱歌就不饿了。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懂得用唱歌的方法来转移弟弟的注意力。弟弟信以为真,我们的歌声响在那片茶山。等到父亲送饭来的时候,弟弟很高兴的对我说,姐古老(我家弟弟对我的特别称呼),唱歌后真的不饿了。我偷笑,不过练就了我弟弟一个好嗓子那倒是真的。
晚上到了,当月亮从远处的茶园探出头来,风袅袅地掠过茶农们的窗口,这时你无论走到哪里,到处都飘荡着茶香。随便走进哪一家,主人都会热情地邀你尝一尝刚采摘的新茶。那股鲜浓鲜浓的味道,加上主人热情的邀请,把你带进了一个无比温馨的境界,人在这境界中,心头也会变得宽畅、温柔起来,平日的烦忧、人际的复杂,全被过滤得清明起来,甚至了无痕迹。月光淡得像水,轻轻流泻到茶农们居住的瓦屋上面,流泻到附近山坡丛丛簇簇的茶园上面。茶园看上去更加墨绿,更加生动。
现代大部分人生活总是郁郁寡欢,究其原因,是因为不和谐吧!不懂得与自己和谐相处、与他人和谐相处、与大自然和谐相处。茶是人与自然融合的最佳方式。喝茶无论在什么场合都没有啤酒、可乐的喧嚣,有的只是一种和谐。我爱茶,虽然离开了家乡,但我一直都没有离开茶,因为无论在哪里学习、生活,我的心里都有一杯茶。
我的最后一堂法语课!我几乎还不会作文呢!我再也不能学法语了!难道这样就算了吗?我从前没好好学习,旷了课去找鸟窝,到萨尔河上去溜冰…想起这些,我多么懊悔!我这些课本,语法啦,历史啦,刚才我还觉得那么讨厌,带着又那么重,现在都好像是我的老朋友,舍不得跟它们分手了。还有韩麦尔先生也一样。他就要离开了,我再也不能看见他了!想起这些,我忘了他给我的惩罚,忘了我挨的戒尺。 可怜的人! 他穿上那套漂亮的礼服,原来是为了纪念这最后一课!现在我明白了,镇上那些老年人为什么来坐在教室里。这好像告诉我,他们也懊悔当初没常到学校里来。他们像是用这种方式来感谢我们老师四十年来忠诚的服务,来表示对就要失去的国土的敬意。我正想着这些的时候,忽然听见老师叫我的名字。轮到我背书了。天啊,如果我能把那条出名难学的分词用法语从头到尾说出来,声音响亮,口齿清楚,又没有一点儿错误,那么任何代价我都愿意拿出来的。可是开头几个字我就弄糊涂了,我只好站在那里摇摇晃晃,心里挺难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我听见韩麦尔先生对我说:"我也不责备你,小弗朗士,你自己一定够难受的了这就是了。大家天天都这么想:‘算了吧,时间有的是,明天再学也不迟,现在看看我们的结果吧。唉,总要把学习拖到明天,这正是阿尔萨斯人最大的不幸。现在那些家伙就有理由对我们说了:‘怎么?你们还自己说是法国人呢,你们连自己的语言都不会说,不会写!…不过,可怜的小弗朗士,也并不是你一个人的过错,我们大家都有许多地方应该责备自己呢。” “你们的爹妈对你们的学习不够关心。他们为了多赚一点钱,宁可叫你们丢下书本到地里,到纱厂里去干活儿。我呢,我难道没有应该责备自己的地方吗?我不是常常让你们丢下功课替我浇花吗?我去钓鱼的时候,不是干脆就放你们一天假吗?……”
接着,韩麦尔先生从这一件事谈到那一件事,谈到法国语言上来了。他说,法国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最明白,最精确;又说,我们必须把它记在心里,永远别忘了它,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说到这里,他就翻开书讲语法。真奇怪,今天听讲,我全都懂。他讲的似乎挺容易,挺容易。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这样细心听讲过,他也从来没有这样耐心讲解过。这可怜的人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在他离开之前全教给我们,一下子塞进我们的脑子里去。语法课完了,我们又上习字课。那一天,韩麦尔先生发给我们新的字帖,帖上都是美丽的圆体字:“法兰西”,“阿尔萨斯”,“法兰西”,“阿尔萨斯”。这些字帖挂在我们课桌的铁杆上,就好像许多面小国旗在教室里飘扬。个个人那么专心,教室里那么安静!只听见钢笔在纸上沙沙地响。有时候一些金甲虫飞进来,但是谁都不注意,连最小的孩子也不分心,他们正在专心画“杠子”,好像那也算是法国字。屋顶上鸽子咕咕咕咕地低声叫着,我心里想:“他们该不会强迫这些鸽子也用德国话唱歌吧!” 我每次抬起头来,总看见韩麦尔先生坐在椅子里,一动也不动,瞪着眼看周围的东西,好像要把这小教室里的东西都装在眼睛里带走似的。只要想想:四十年来,他一直在这里,窗外是他的小院子,面前是他的学生;用了多年的课桌和椅子,擦光了,磨损了;院子里的胡桃树长高了;他亲手栽的紫藤,如今也绕着窗口一直爬到屋顶了。 可怜的人啊,现在要他跟这一切分手,叫他怎么不伤心呢?何况又所见他的妹妹在楼上走来走去收拾行李!——他们明天就要永远离开这个地方了。 可是他有足够的勇气把今天的功课坚持到底。习字课完了,他又教了一堂历史。接着又教初级班拼他们的ba,be, bi, bo, bu。在教室后排座位上,郝叟老头儿已经戴上眼镜,两手捧着他那本初级读本,跟他们一起拼这些字母。他感情激动,连声音都发抖了。听到他古怪的声音,我们又想笑,又难过。啊!这最后一课,我真永远忘不了! 忽然教堂的钟敲了十二下。祈祷的钟声也响了。窗外又传来普鲁士士兵的号声——他们已经收操了。韩麦尔先生站起来,脸色惨白,我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高大。“我的朋友们啊,”他说,“我——我——” 但是他哽住了,他说不下去了。 他转身朝着黑板,拿起一支粉笔,使出全身的力量,写了两个大字: “法兰西万岁!” 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自古到今,唱青衣的人成百上千,但真正领悟了青衣意韵的极少。
筱燕秋是个天生的青衣胚子。二十年前,京剧《奔月》的演出,让人们认识了一个真正的嫦娥。可造化弄人,此后她沉寂了二十年,在远离舞台的戏校里教书。学生春来的出现让筱燕秋重新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二十年后,《奔月》复排,这对师生成了嫦娥的ab角。把命都给了嫦娥的筱燕秋一口气演了四场,她不让给春来,谁劝都没用。可第五场,她来晚了。筱燕秋冲进化妆间的时候,春来已经上好了妆。她们对视了一眼,都没有开口。筱燕秋一把抓住化妆师,她想大声告诉化妆师,她想告诉每一个人,“我才是嫦娥,只有我才是嫦娥”,但是她没有说,她现在只会抖动嘴唇,不会说话。
上了妆的春来真是比天仙还要美,她才是嫦娥,这个世上没有嫦娥,化妆师给谁上妆,谁就是嫦娥。大幕拉开,锣鼓响起来了,筱燕秋目送着春来走向了上场门。筱燕秋知道,她的嫦娥在她四十岁的那个雪夜,真的死了。
观众承认了春来,掌声和喝采声就是最好的证明。
筱燕秋无声地坐在化妆台前,她望着自己,目光像秋夜的月光,汪汪地散了一地。她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她拿起青衣给自己披上,取过肉色底彩,挤在左手的掌心,均匀地一点一点往手上抹,往脖子上抹,往脸上抹……她请化妆师给她调眉,包头,上齐眉穗,戴头套,镇定自若地,出奇地安静。
筱燕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拉开了门,往门外走去。筱燕秋穿着一身薄薄的戏装走进了风雪,她来到了剧场的大门口,站在了路灯下面,她看了大雪中的马路一眼,自己给自己数起了板眼。她开始了唱,她唱的依旧是二簧慢板转原板、转流水、转高腔。
雪花在飞舞,戏场门口,人越来越多,车越来越挤,但没有一点声音。筱燕秋旁若无人,边舞边唱。她要给天唱,给地唱,给她心中的观众唱。筱燕秋的告别演出轰轰烈烈地结束了。人的一生其实就是不断地失去自己挚爱的过程,而且是永远的失去,这是每个人必经的巨大伤痛,而我们从筱燕秋的微笑中看到了她的释怀,看到了她的执著和期盼。
生活中充满了失望和希望,失望在先,希望在后,有希望就不是悲!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篇七
明天,这个热闹的小巷就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高耸的楼房。巷子里的人们都将住进一个个精美的鸽笼,彻底断绝与这巷子的血缘关系。巷子,这贯彻整个城市的浅浅的河流,就这样中断了。我们再不用担心骑着单车下零点班时路过这黑漆漆的“隧道”,再不用担心在黑暗的掩护下,滋生出罪恶的念头。但是巷子没了,我们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像嵌入我们生命中的某种东西忽然丢失了一样,让人多少生出些莫名的惆怅来。
巷子没了,邮递员绿色的影子莫名其妙地也跟着失踪了。今天,我们是否还有书信在路上?城市在变迁,变得日新月异,变得五彩缤纷。楼房公共汽车大排档以及音像店,那是从前的城市,今天的城市有更新鲜的东西,网吧迪厅健身房,按摩桑拿泡脚屋。只有我没有改变,依然如暗哑的蓝天那般忧伤,透明的水晶石般冷冷地搁浅在域市的橱窗里。任外面下着雨还是飘着雪花,任外面的人是衣衫褴楼还是披着婚纱。当忧伤把漫天的雪花都变成信笺的时候,一切欲望,虚荣和疼痛便都在我的手心里融化了。
巷子没了,撑着油纸伞,丁香一样忧郁的姑娘不见了,拎着灯笼满巷子疯跑的孩子也没了。那些在风中“咿呀”作响的厚重的木门没了,一家人兴高采烈手忙脚乱地贴春联的场面便没了,跟在一长串鞭炮后面炸出来的欢叫声也没了。董桥说,这是个没有童谣的年代。我真想找个罐头瓶子,在里面点上半截蜡烛,拎着这个再普通不过的灯笼在巷子里重新奔跑一回。
怀念巷子,是因为它流淌着真实的风。阳光是真实的,笑脸是真实的,柴米油盐嬉笑怒骂都是真实的,这里的一切因真实而可爱,他们热爱生活,比太阳起得早,在城市的海面不停地翻卷着激情的浪花。
怀念巷子,还有一个原因来自于对楼房的恐惧。在那些高高的办公楼里,我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戴着面具的人,精心策划着一幕幕闹剧。防盗门越来越厚,防了贼也隔绝了人心,人们守着各自的鸽笼,拒绝交流也囚禁了自己。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篇八
和物质的短暂情人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我不得不和烈士和小丑走在同一道路上
万人都要将火熄灭 我一人独将此火高高举起
此火为大 开花落英于神圣的祖国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我借此火得度一生的茫茫黑夜
此火为大 祖国的语言和乱石投筑的梁山城寨
以梦为土的敦煌——那七月也会寒冷的骨骼
如雪白的柴和坚硬的条条白雪 横放在众神之山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我投入此火 这三者是囚禁我的灯盏 吐出光辉
万人都要从我刀口走过 去建筑祖国的语言
我甘愿一切从头开始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我也愿将牢底坐穿
众神创造物中只有我最易朽 带着不可抗拒的 死亡的速度
只有粮食是我珍爱 我将她紧紧抱住 抱住她 在故乡生儿育女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我也愿将自己埋葬在四周高高的山上 守望平静的家园
面对大河我无限惭愧
我年华虚度 空有一身疲倦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岁月易逝 一滴不剩 水滴中有一匹马儿一命 归天
千年后如若我再生于祖国的河岸
千年后我再次拥有中国的稻田 和周天子的雪山 天马踢踏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我选择永恒的事业
我的事业 就是要成为太阳的一生
他从古至今"日"——他无比辉煌无比光明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最后我被黄昏的众神抬入不朽的太阳
太阳是我的名字
太阳是我的一生
太阳的山顶埋葬 诗歌的尸体——千年王国和我
骑着五千年凤凰和名字叫"马"的龙——我必将失败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篇九
在一条非常偏僻的小街上,经常有一个一只眼睛的女人走过,她面目丑陋,她的右眼有时还流着浓,她这副样子,不仅孩子见了害怕,连大人见了都要躲着她—一这就是我的母亲。
妈妈是靠给别人洗衣服来维持家里生活的,她性情沉默,孤独,麻木,她整天的蜷缩在洗衣盆旁,洗呀,洗呀,她唯一的安慰就是她那可爱的独生女——那就是我。
我曾经使母亲获得过世界上最大的安慰,可我也使她获得人生最大的不幸。小时候我喜欢妈妈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吻我,慢慢地我长大了,我开始害怕看见妈妈的脸,我只是吻她的手,不再吻她的脸。上学以后妈妈每天都来学校送我,同学们开始窃窃私语,最后竟然公开的叫起了我的外号——独眼女人的女儿。我大声的抗议:“我有自己的名字,同学们却哄堂大笑。在街上,在咖啡馆里人们都这样叫着我的“名字”。有一天我问妈妈是谁给了她这样大的耻辱?妈妈低下头没有说话。在一旁的姑姑说“孩子,也该让你知道了,当然,那时候你还很小。有一天你妈妈在喂你吃饭的时候,你拿着叉子玩,你妈没在意,你便用叉子插入了你妈妈的右眼。
我惊呆了,眼前出现妈妈当时的惨状,耳边响起起妈妈痛苦的嘶叫声。妈妈走过来抚摸着我的头发,说:“孩子,这也不能怪你,那时候你还小……”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站了起来紧紧地拥抱着妈妈并在妈妈脸上轻轻地留下了一个吻。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篇十
1941年,我的爸爸妈妈和只有八个月的弟弟,被国民党反动派秘密逮捕了。弟弟跟着妈妈住在女牢房里。
牢房一年到头不见阳光,阴暗潮湿。弟弟穿的是妈妈改小的囚衣,吃的和大人一个样,是发霉发臭的牢饭。长期监狱生活的折磨,弟弟长得脑袋大,身子小。难友们疼爱地叫他“小萝卜头。”
弟弟六岁了,爸爸向特务提出,应当让弟弟上学。特务怕弟弟把监狱的内幕泄露出去,硬是不让。经过难友们几次斗争,特务才勉强同意让“政治犯’黄伯伯当弟弟的老师。弟弟每天由特务押着去上课,学习完了,再由特务押回女牢房。
弟弟很爱学习,也很有礼貌。每次来到黄伯伯的牢房门前,总是先轻轻地敲几下门,得到了黄伯伯的许可才走进门去,敬个礼说:“黄伯伯好!”黄伯伯上午教他语文和算术,下午教他俄语和图画。他每门功课都学得很好。特务在旁边监视的时候,他就用俄语跟黄伯伯说话。特务不懂俄语,干着急也没办法。
在牢房里,要得到一张纸一支笔是很不容易的。妈妈把草纸省下来,订成本子给弟弟。弟弟九岁生日那天,黄伯伯送给他一支铅笔。这可太珍贵了,他上课的时候才用,平时就用小石头在地上练习。不管夏天多么闷热,冬天多么寒冷,他总是趴在牢房的地上写着,算着。
弟弟学习很认真,也很刻苦。他懂得学习的机会来之不易。他牢牢记住妈妈的话:将来革命胜利了,还要建设新中国。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篇十一
我的大草原
让我走进
你千年岁月发酵的绿
我的大草原
让我走进
你万里马背奔腾的绿
大草原
你用原始野性的绿
从我心里抽出一串串的鞭痕
我的肌肤敏锐的疼痛
去感受生命的庄严
去领悟造物者的圣祭
这样
我才能看清母亲
我才知道自己
大草原
母亲一样的大草原
你的岁月
是皮肤干裂的蒙古味
你的岁月
是唱着长调的敕勒歌
我要献上自己的眼睛
举起沾满草末的风景
我要献上滚烫的心房
呼唤烈马
呼唤羊群
让我如梦似幻地扑向你——大草原
做你胸口跪乳的羔羊
大草原
我能看到
烈马背上供奉的三十九代人
七百多年的坚守
我能听到
远嫁的昭君
在命运顷刻降临时的宁静
和她宽厚的爱情
大草原
你在蒙古长调的草尖上
你在荡涤无垠的草根下
大草原
我爱你
浓浓淡淡深深浅浅凸凸凹凹的缠绵
我爱你
安安静静水水灵灵清清凉凉的悠远
我爱你
游游荡荡走走停停快快慢慢的呼喊
我的大草原
比天真还要天真的大草原
比原始还要原始的大草原
我的大草原
比远方还要远方的大草原
比宽广还要宽广的大草原
我的大草原
比雄性还要雄性的大草原
比母亲还要母亲的大草原
我的大草原
我是这样深深
这样深深地爱着你啊
啊我是这样深深
这样深深地爱着你啊——我的大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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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音主持自备稿件散文】三
《母爱之光》
那年,小妹因为受伤住进了医院,我去陪护。
同病房有一个女孩,她是因为车祸住进来的,从住进来的那天起,她就一直昏迷不醒。
女孩在昏迷中不时地喊着:“妈妈,妈妈!”
女孩的爸爸手足无措地坐在病床边,神色凄楚地看着女儿痛苦地挣扎,不知该如何帮助女儿,只是不停地哀求医生:“救救我女儿,救救我女儿!”
他不知道,医生该用的药都已经用了,而病人,有时候也是要自救的,能不能活下来,要看他对这个世界是否充满生的渴望,也要看他的造化。
护士走过来问那个男人:“孩子的妈妈呢?你为什么不叫她妈妈来?”
男人埋下头,低声地说:“我们离婚很久了,我找不到她。”
护士轻轻握住女孩凉凉的手柔声说:“女儿乖,妈妈在,妈妈在。”
男人抬起头。吃惊地看着护士,泪流满面地说:“谢谢,谢谢!”
女孩喊一声“妈妈”,护士答应一声。护士与那个女孩差不多年龄,还没结婚。
女孩像落水者抓到一根稻草般死死攥紧护士的手,呼吸慢慢均匀下来。
在以后的日子里,那位护土像一位真正的妈妈那样,一有空就守在女孩病床前,握着她的手,跟她说话、讲故事、轻轻地唱歌……。
直到那女孩完全醒过来。
医生说:“她能苏醒是个奇迹。”
女孩说:“我感觉到妈妈用一双温暖的手一直牵着我,一直牵着我,把我从一个黑黑的冰冷的井里拉上来……”
人们把赞扬的目光投向那位充满爱心的护士,护士的脸微微红了,说:“我记得读过一句名言,母爱可以拯救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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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篇十二
播音主持专业是为适应我国社会经济建设和文化事业发展的需要,培养国家急需的高素质播音与主持专业人才而设置的。那么在播音与主持艺考的时候,我们该准备怎么样的稿件呢?今天小编为大家带来的是关于播音与主持自备稿件的范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小时候,我家住得离铁道很近。有时候睡到半夜里,被火车的汽笛叫醒,在温暖的黑暗中迷迷糊糊的听到车轮在铁轨上轰隆轰隆的声音,还有身边父母均匀的鼻息。两侧的父母的身躯像围墙一样包围着幼小的我,我感到无比安宁,把身体向被窝里缩一缩,舒服的滑向睡眠的深处。
现在,我成家立业,住得离铁道远了。偶尔半夜醒来,就在这意识没有清醒、没有进入当前正常的时空序列的一刻,忽然听到窗外夜空中传来一声遥远的、悠长的、类似火车鸣叫的声音(我一直奇怪这声音从何而来,难道夜深人静的时候火车汽笛竟然有这么强的穿透力?),刹那间,童年的感觉灌注全身,就像晚年的普鲁斯特无意中品尝到午后红茶和玛德莱娜饼干的混合味道,小时候的情景无比真切的再现在我的周围,静谧的黑夜、窗外的鸣笛、睡眠的气息、朦胧的意识、舒适的床铺……我又回到了小时候,躺在身边的是年轻的父母。
等我完全清醒过来,看看身边熟睡的妻子和女儿,女儿的脸蛋儿犹如红苹果。我想,终有一天,父母会离我而去,也终有一天,我和妻子会离开女儿。或许,当女儿成家立业之后,她也会在某个午夜醒来,想起小时候睡在爸爸妈妈身边的情景,她也会轻抚她的儿子或者女儿睡梦中的脸蛋儿。想着,我的心变得很柔软、很湿润。
在客观规律面前,我们是那么的渺小。任何人都无力阻挡时间的流逝,唯有留存于脑海深处的一点不期而遇的记忆算是我们作为个体的人对时间做出的微小抗拒,或者是人生的哀婉吟唱。而我们代代相传的情感,是整体人类战胜时间的颂歌。
凋落于地面的花瓣回忆着它在枝头的时日,默默化作泥土。每年春日,枝头上都会绽放出如往日的它一样艳丽的新的花朵。
黄昏是打开夜的一道门。那道门在旷野中伫立,蝙蝠在它的额前忽东忽西毫无规则地
飞翔。无言的黑影,让黄昏变得神秘和亲近。随后,黄昏就慢慢阖上眼睑,成长为黑夜,单纯和透明。
那时,农村还没有电灯。人们吃罢晚饭,就搬张凳子聚在村口,用芭蕉扇拍着蚊子。拉拉家常。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只有开口说话,人们才能分清对方是谁。庄稼地从村头往远处延伸,玉米稞子遮住道路。向东走过一段土路是个缓坡,爬上去能看见远远的灯火。孩子以为是星光,大人说那是矿上的灯光。除了这些,再没什么可看。这几盏灯火,成了孩子想象的出口。
透明的黑暗在我面前伸展,像一大滴露水,富于弹性和张力,把梦包裹和融化。那黑暗清新,散溢着泥土的芬芳,干净得没一点渣子。三两个萤火虫在远处飞舞,大人说拍拍手。它就能冲你飞来。我们就拍着手,嘴里一通乱喊,果然看见一只萤火虫越飞越近,最后绕过树木,飞进我家的院墙。我们跑进院门,见那只萤火虫飞得有一人高了,就一把打在地上,然后拾起来倒捏着头,露出它发光的腹部,在黑暗中抡起胳膊,萤火就滑出一圈一圈的光。我晃着它跑出院子,用它来吸引更多的萤火虫。后来,我看见更多的萤火,它们照亮了一条道路。
我对夜寄予幻想。
那时我已长大,自己住三间老屋。夜像家乡的老屋,老屋的气息宁静安祥。屋后面是小路和庄稼地。后墙上开两个小窗,像老屋的两个耳朵。我能从这两个耳朵清晰听见庄稼叶子的磨擦,或过路人偶尔走过时的脚步与对话。几只壁虎在窗外趴着,伺机捕获被灯光吸引的昆虫。如果有雨,就能听到庄稼叶子更动听的演奏,那声音据说曾被音乐家写入乡村音乐经典。院子里有棵梨树,风雨大的时候令人担心,半夜里能听见梨子落地的声音,或砸碎在磨盘上的声音。它们使夜显得富有。
但是我越来越失去黑夜。生活的碎片被灯光照耀,反射出彩虹,辨不清面孔
那是午夜或凌晨,铁链锁着大门,我没带钥匙,只好翻门而入。大门被弄得哗哗作响,整条街都能听到。有一双眼睛从窗户后面看见我,认出我,但并不说话。大楼上一个窗口睁开,有人彻夜不眠,等早晨来人接班。一排路灯在我面前伸展,是一些声控灯,不管我走路多轻,只要走到跟前,它就打开,为我照亮道路,同时还照亮我的脸,我的表情,以及地上的影子。
济南与青岛是多么不相同的地方呢!一个设若比作穿肥袖马褂的老先生,那一个便应当是摩登的少女。可是这两处不无相似之点。拿气候说吧,济南的夏天可以热死人,而青岛是有名的避暑所在;冬天,济南也比青岛冷。但是,两地的春秋颇有点相同。济南到春天多风,青岛也是这样;济南的秋天是长而晴美,青岛亦然。
对于秋天,我不知应爱哪里的:济南的秋是在山上,青岛的是海边。济南是抱在小山里的;到了秋天,小山上的草色在黄绿之间,松是绿的,别的树叶差不多都是红与黄的。就是那没树木的山上,也增多了颜色一一日影、草色、石层,三者能配合出种种的条纹,种种的影色。配上那光暖的蓝空,我觉到一种舒适安全,只想在山坡上似睡非睡的躺着,躺到永远。
青岛的山——虽然怪秀美——不能与海相抗,秋海的波还是春样的绿,可是被清凉的蓝空给开拓出老远,平日看不见的小岛清楚的点在帆外。这远到天边的绿水使我不愿思想而不得不思想;一种无目的的思虑,要思虑而心中反倒空虚了些。济南的秋给我安全之感,青岛的秋引起我甜美的悲哀。我不知应当爱哪个。
两地的春可都被风给吹毁了。所谓春风,似乎应当温柔,轻吻着柳枝,微微吹皱了水面,偷偷的传送花香,同情的轻轻掀起禽鸟的羽毛。济南与青岛的春风都太粗猛。济南的风每每在丁香海棠开花的时候把天刮黄,什么也看不见,连花都埋在黄暗中,青岛的风少一些沙土,可是狡猾,在已很暖的时节忽然来一阵或一天的冷风,把一切都送回冬天去,棉衣不敢脱,花儿不敢开,海边翻着愁浪。
两地的风都有时候整天整夜的刮。春夜的微风送来雁叫,使人似乎多些希望。整夜的大风,门响窗户动,使人不英雄的把头埋在被子里;即使无害,也似乎不应该如此。对于我,特别觉得难堪。我生在北方,听惯了风,可也最怕风。听是听惯了,因为听惯才知道那个难受劲儿。它老使我坐卧不安,心中游游摸摸的,干什么不好,不干什么也不好。它常常打断我的希望:听见风响,我懒得出门,觉得寒冷,心中渺茫。春天仿佛应当有生气,应当有花草,这样的野风几乎是不可原谅的!
我倒不是个弱不禁风的人,虽然身体不很足壮。我能受苦,只是受不住风。别种的苦处,多少是在一个地方,多少有个原因,多少可以设法减除;对风是干没办法。总不在一个地方,到处随时使我的脑子晃动,象怒海上的船。它使我说不出为什么苦痛,而且没法子避免。它自由的刮,我死受着苦。我不能和风去讲理或吵架。单单在春天刮这样的风!可是跟谁讲理去呢?苏杭的春天应当没有这不得人心的风吧?我不准知道,而希望如此。好有个地方去“避风”呀!
有一首歌《北风》,张镐哲唱的,凄凉,沧桑。歌声里呼唤情人冬天熟悉的相约,几许遥远,几许寒冷。悲情的感染,歌声蔓延,冰冻的思绪萦绕故乡的冬天,心底天籁童年时光慢慢浮现。闭上眼,想,人生的第一段篇章。
天嘴村,七十年代沒有温室效应,只有一个味,萧瑟野荒的寒冷。十二月没来,西伯利亚寒流就横扫一遍,呼呼顺着破落窗户往里钻,而年幼的我面对北方来的不速之客,只有一个选择,钻入鱼网般棉被最深底处寻一丝保护,哪怕有着一丝火柴点着温暖热度。这小小祈求沒有满足,只听见那头睡着的妹妹呓语声,哥哥,我怕。窗外,北风肆虐依旧,榆树枝丫胡乱摆舞,光秃秃春树凄凉望着地上亲生丫枝卷地滚来滚去。屋内我只有坐起,拍着五岁妹妹说哥在这儿。冻雨敲着唯一块玻璃,大珠小珠缓离缓落,妹妹蜷缩如虾米,便在这寒夜独曲渲染中睡着了,嘴角挂着一丝笑,她一定梦见远方辛苦的父母了。她,七十年代冬天留守的儿童。
一觉醒来,万籁俱寂,屋内清冷透亮。顺着一窗眼光,外面银装素裹的世界。低矮鸡舍厚厚白雪压敷,隐隐听见咕咕叫的母鸡声,估计急着想出门。我赶紧起身,茅草做的屋顶不堪重负,中间已经塌了一个大窟窿,洒进去的寒冷冰冻的一公两母可怜的鸡,挤成一团取暖,筛糠似的瑟瑟发抖,哀怨目光盯着我光着的脚丫,上面余留着几粒早雪的眷顾。鸡们扑愣愣歪歪扭扭出了鸡舍,沿着我雪地印着脚窝蹒跚走动,诉说同病相怜。而立于一边榆树枝干银龙遒劲,一簇簇梨花圣洁低首无语,倾诉冬春不分,人间真是奇妙。一阵冷风掠过,扑簌簌,纷纷扬扬梨树撒起了礼物,光杆一旁站立的春树难以接受,思衬同一物种,榆树可以变换精彩,而我却只能春天缤纷呢。
花树的心语,我一小屁孩子难以听懂,多年后忆起才略有领悟。找了个缺口的铁锹,冬日里第一份圣洁雪莲得慎重给她办个葬礼,纯洁的魂灵好有个依附。梨花下一个大大雪人应运而生,少年的背影舞动,是不是安徒生乡村化身呢。忽然一个雪团砸过来,落于脚下,妹妹倚门含笑扬了扬手中草帽,哥哥,给雪人戴上。冻溃的还没结痂小手,找了个红辣椒塞上雪人鼻孔,嘴巴抹了团锅灶黑炭。小丫头拍着手,又蹦又跳问这雪人羞不羞,羊角辫颠簸得梨花又一次抖落,簪了一朵又一朵。这便是妹妹小女孩冬天的童话故事了。
第一场雪过后的早晨,东方的晓白重生在海面上,一脸幸福感,雪霁后挂着一片洪远的蓝,清新圣洁。近处二叔家厨屋上青瓦皑皑白雪覆盖,一股青烟袅娜升起,随风左右摇摆,弥漫散开,浸湿了烟囱周边,而我见空似惯。少年迷蒙远眺那东方冬天晓白,那么高,那么远,流动于心底。爸妈你们在哪里?梨树下眼角竟挂了一行清泪。恍惚间竟没注意二婶踩着脚下吱吱细语落雪应声走了过来。仁爱的问,海子,怎么了,想妈妈了?我摇摇头。二婶说,下午和二叔一起过来做米花糖。妹妹说,我要吃。我揉搓了个雪团奋力扔向远方。说,行,米花糖两块,一块给你,一块给晓白,你们都是我的亲人。那一年冬天,过年就满十岁。
冬曰天短,下午快乐时光很快来临。二叔一头挑着炸泡机,一头挑着风箱;二婶斜挎着竹蓝,里面两个小黑袋半饱躺着挤成一堆,估计上刑场前的恐惧。它们名称:农垦米,糖丝块。农村只有快过年时咬牙消费的奢侈品。二叔明天要去驷马山扒河,时间来不及,整个冬天都在河埂,挣点微不足道的工分。流点血和汗沒事,置办点小龙和你的书笔够的,你要珍惜好时光啊。二叔对在旁边卖力扯风箱的我呵呵的说。二叔手摇黑黝黝的铁胖子,在沥碳迸发高温下扭曲翻来覆去,柄端斜挂的时针滴答数着胖子肚中的米崽膨胀的气数倒计时。炭火光映红了二叔满是折皱沧桑的面庞,慈祥胡子里的故事娓娓倒给侄子听。一股股暖流从心底爬升,胸口火辣辣的想王成,冬天的寒冷那时就是个渣。时间到了,二叔突然起身,摆弄好铁猪,接上黑口袋,一踩机关,‘呯’地一声,一粒粒装满空气泡米串向口袋,我和二叔瞬间笼罩在腾空而起的白雾,雾里看人也是一番妙景。
‘噢,曝米花来了,’小羊角辫妹妹捂着耳朵跑了进来。妹妹害怕那响声,一直躲在灶间依偎二婶同烧火。锅里的糖丝块难化得快,正如怀春的少女遇上热烈的情郎,清水加了一遍又一遍,都难分开,总之甜蜜凝结于一体,稠稠丝连,难舍难分。二婶热情给它们准备了张大床,密集的米泡吸收它们的甜意,规规距距组成正方形团队迎接爱的洗礼。雪白的米泡沐浴甜蜜,渐渐变成黄褐色,身灵魂的彻底融合。二叔不客气,一刀连一刀切开。村里人纪念它的爱称,米花糖。妹妹在边角那块插了两粒花生米,说米花新娘戴明珠。屋外,树枝上麻雀闻着香味,不顾雪水洗了羽毛,转悠门口,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它们也想一粒米花糖。
北风的歌声又我拉了回来。故乡的冬已不寒冷,一场雪都是稀奇,米花糖也不再珍贵。而羊角辫和心底的晓白,米花糖索要声,心底至今回荡,陪我走过人生一个又一个冬天。故乡的冬天,谢谢你!有那么一天,再亲近故乡的冬天。
不知为何今日会想起提笔一书,也许是忽然来了兴致。我很是喜欢此时之感,夜深四色静,静的只剩下自己。只有在自己面前,你会将你自己暴露的一览无遗,无需多言,亦无须掩饰。黑夜在霓虹灯的光亮中如同白昼,现代的灯红酒绿,昼夜无分让原本属于黑的夜哑然失色,何必用突兀的光来打搅本来的静谧?也许在某个小镇,只有月亮与星星相伴,迢迢星汉之间只剩下了风吹落树叶的声音,促织婉转于草木,犬吠于巷。
眼下起了雨,稀稀疏疏。无声地将草木润养,又无声地将夜归人淋透,是无情还是有情呢?好的文字可以与心灵相守。亦如人生,轰轰烈烈,又或是默默无闻。人生这条路,总是在你不经意时斗转星移,是该怎么样走完这条路?学李白狂歌不羁,亦仿陶翁白日种菊夜品酒。你可以活的如鸿毛般无轻无重,也可生时惊天,死时泣鬼。没有多少人在意你是否功成名达。人生这条路上,别人不会因为你的停留而等待。而路途耽搁的你,会拂掉身上的灰尘,褪去过往的铅华,在海棠花开的正好的时节重新出发,寻找属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是否就这么平静的如镜子的湖面般生活,可想而知,人生的诱惑如此之多,一点大的石头便能让你平静的心泛起涟漪,推不开,逃不了。你不知何时起,让名利蒙了脑袋,让虚荣蔽了双眼。在血淋淋的真相面前,不敢抬头,无法承认。那颗坚毅的心亦不知何时起便醉倒在了温柔乡,融化在了黄金屋。连着初心一起,归了河流,入了尘土。
当太阳的第一缕光芒照进窗户,散落在睡眼朦胧的脸上,你依旧要为了自己而奔波。可能一时间会在某个茶馆里品茶,将茶喝出喜乐,喝出感慨万千。但我相信,你一定会走出那个茶馆,因为前方有更好的风景为你开启,有更好的海棠花为你而凋谢。
愿时光为你而真情相待,愿岁月因你而温柔以对。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篇十三
的时候,在汽贸城花元买了一辆杂牌摩托车,这个价格相对而言还算是比较实惠了,虽然不是什么名牌车子,但骑起来还不错,毕竟这个价格在我心里合适,我也只是为了骑着方便便可,就这样在这个小城市一直骑了两年,后来,由于工作原因骑不着了,就一直放着。
那时我也只是住在一个出租屋里,空间狭小,摩托车总觉得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摆放,干脆就把它放回了老家,这一放竟成了一段漫长的时间,不知不觉六年有余了。
老家是那种旧式的老房子,父母一直在住着,摩托车就放在锅台屋里,时间久了,炒菜的烟雾慢慢落满摩托车,母亲觉得挺可惜的,就用破麻袋在摩托车上包了一层,说是多少挡些油渍。
当然,这期间我也骑过几次摩托车,在我偶尔回家的时候。早早吃过了晚饭,天色也开始渐渐擦黑,我把摩托车推出来,给轮胎打满气,再用清水粗略地冲洗一下,我发现油渍有时候也是有一些好处的,油渍虽然黑黝黝让摩托车看起来很脏,但油渍却把摩托车包裹着反而不曾生锈,清水冲洗过的地方仿佛又焕然一新。
等风把摩托车吹干,打开气门,用力猛地踏下启动杆,摩托车发出一声撕裂的轰鸣,车子启动了,我就骑着它向外面奔去。
趁着黄昏是那么温柔,趁着田野的风是那么清爽,我往往都会骑上很长一段时间。有时候我也会把车子停在田间小道上,远远地等着夜色静静地落下,看看这安详的田野,看看那慢慢老去的村庄。
这时候时常会让我想起六年前我在这个小城市骑摩托车的样子,也是一个人骑着摩托车,曾无数次地走在这样的黄昏里,满脸的灰尘和脸上些许的疲惫,默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虽然那时的家也只是一个了无牵挂的出租屋,回去无非也是另一种孤独和寂寞,但回去总算有个温暖的窝。想想这些,又让我感觉那些日子变得美好起来了。
写到这里不得不让我提起上中学时的那会儿,那也是我第一次学着骑摩托车。我有一个同学昌,比我大两岁,是掉级掉到我们班的,后来我们成了最要好的朋友。他和我是邻庄,在当时的同学当中,他的家境相对来说是比较好的,记得放假,我们还在用镰刀割麦子的时候,他家就有了收割机,所以他家很早就有了一台摩托车,一台老式的铃木摩托。那时我们的身高都还很矮,骑在摩托车上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着地,所以每次启动的时候都要费很大的力气,很多次我们好几个同学轮流着淌了一身汗也没能打着火。
后来,我们想出了一个办法,用一块大石头垫在摩托车下面,一只脚踩在上面,这样另一只脚就能用上力了,果然,这样上去我一脚就把摩托车启动了,之后他们都说这启动的工作都交给我了,说是我的爆发力强,虽然当时爆发力这个词汇我还不能完全体会是什么意思,也许是我跑步的时候跑的快一点,也许是我跳远的时候跳的远一点,总之大概的意思是我腿上的力气要比他们大一点,是个力气活,就这样当每天放学的时候,我们都会想去蹭蹭摩托车,骑着它一路飞驰。时间久了,忽然有一天,昌的父母觉得不对劲了,把摩托车锁了,说是以后不许再骑了。为什么不让骑了呢?是怕被我们骑坏了?后来我想应该是昌的父母并不是怕我们骑坏了车子,而是因为我们都还太年少了,路上处理紧急情况的经验又不足,万一骑着摩托车出点意外就麻烦了。之后,我们只好在学校里安安心心地学习了。
95年,暑夏的余热还剩最后一段,我们正在教室里迷迷糊糊地听着数学老师在讲台上讲着深奥的几何题,突然教室老屋一阵剧烈摇晃,几块玻璃啪地碎了一地,我还没来得及去看老师的表情,就听到老师一声歇斯底里的高呼,地震了赶紧往外跑,紧接着我们像洪水一样向门外挤去,这时老师又大声喊到,往操场上跑,都往操场上跑,等我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别的教室里的同学也都出来了,也正急匆匆地往操场上赶着。
这事之后我们才知道教室的门被我们挤掉了,讲台上的课桌被我们打翻了,放在课桌上老师的茶杯也打碎了一地,幸好没有伤到同学。
我们来到操场的时候,操场上的人已经是乌压压的一片,有的女同学还惊魂未定不停地抽噎,也有的男同学正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不一会,校长和老师们都来了,主要下达的命令是放假,具体放几天没说,总之,回家等着就是了。
于是我们都空着手回家了,书包都还在教室里,不允许拿,说是地震后还有余震,余震可能还要强烈,所以不允许任何人回到教室。
回到家后听大人们说是发生了5.2级地震,一片人心惶惶。我的一个婶子下午干完农活回家,问她发生了地震为什么不回家看看,婶子一脸懵懂,那时田野里的玉米已经快一人高,风像往常一样吹着玉米杆悠悠地摆动,高高的天远远的云,根本没感觉到什么地震,听她的意思好像多少还有些惋惜。
这下好了,没有学上了,但我们又不愿待在家里,万一还有余震发生,墙倒屋塌,在家里岂不冤枉,大人们早已无心管我们,于是,我们又打起了骑摩托车的主意。那几日我和昌骑着摩托车沿着家乡的小河,沿着家乡的土包山,沿着地里的田野,转了一圈又一圈,几乎把家长的景色又看了一遍。其实在我们内心里也并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生死。后来,并没有什么余震发生,我们又开始正常上学了,过了几年我们也毕业了,许多人各奔了东西,再后来,听说昌参了军,就再也没有了联系。
有时候人的一生让我觉得真的很奇怪,本可以一辈子成为至交的朋友,却又成了陌路,本来一起走过青春的伙伴,却又不再相识。
前段时间路过我的表哥家,他年青时也是个摩托车迷,以前经常看到他借这个摩托车骑几天借那个摩托骑几日,也许我对摩托车的喜爱多少有他几分影响吧!现在生活好了,前些年他办了个小型加工厂,也有了自己的四轮车,但是没事的时候他还是喜欢骑着摩托车,家里收藏了好几台老式摩托,虽然骑不着,却是对那个年代的一种美好向往,年初的时候他又买了一辆哈雷摩托,他本来就是个胖子,看着他骑在哈雷摩托车上面还真有几分欧美范,或许我们这一辈人多少都会有一些摩托车情节吧!摩托车不能挡风也不能挡雨,却载过我的许多青春,而那些青春偏偏又那么美好!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篇十四
老师在火场中狂奔着往返,她把十几个孩子一个一个地抱离了火场。那时的我,除了恐惧就是哭泣,当屋里就剩下我和另外一位小女孩的时候,我的哭声甚至比凶猛的火势还要嚣张。也许,就是这嚣张的哭声,让我占据了,最后一个生的机会。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老师一把把我抱起来的时候对我说:“孩子,别哭,老师不会丢下你的。”
当老师最后一次冲进着火的茅草屋,大火呼啸着吞没了我们的学校,吞没了老师的背影,吞没了火海中最后一声哭泣。
茅草屋轰然倒塌了!我和所有活下来的孩子都惊呆了。
那个时候的我们,还不能理解生和死的距离,但是,我们都清楚地记得,那个和我在火海中手拉着手,那个我们班上最小的女同学,那个和老师同时葬身火海的小女孩,是老师唯一的女儿!
二十年过去了,每逢到了清明时节,我和当年的许多同学,都会在老师和他女儿坟前,放下一束束的山花,我会对老师说:“对于过去,我永远都没有机会说抱歉或者感激了,但是,老师,我向您发誓:无论多么苦、多么难,我都不会离开这片大山,这座学校,和这群孩子。”
【朗诵指要】
这是一个催人泪下的悲情故事。惊动天地,感人至深。大山中这位伟大的老师,用自己无私的爱、用自己和女儿宝贵的生命换来了十一个学生的平安,她的'生命的价值得到了延伸。朗诵时,要把握好第一人称的语言特点,感情充沛,给人以强烈的震撼与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