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遗忘的时光散文(模板9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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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的时光散文篇一
在这个暖暖的秋日午后,我听到了院外孩子的嬉笑声。我踮了脚,试图能从不大的后窗看到那些笑脸,但那声音像一缕风,远去了。
我想起我的童年来了。
父亲套了牛,把一应农具放到牛车上,我坐到车尾。
牛总走得慢慢腾腾。父亲坐在车辕上,不用鞭子,也不用吆喝,该去哪儿,牛知道。
常常是一段漫长的路。路上碰见徒步荷锄下地的乡人,父亲招呼他们:顺路,上车吧。
车上每每就坐了三五人。他们坐上车,先卷旱烟,旱烟卷好了,递给父亲一颗。父亲吃一口,都要说:这烟叶儿,有劲。那坐车的人很知足地笑,说里面掺了东北的烟丝呢。
落霞满天。牛鼓鼓着肚子,油亮的毛在夕阳里闪着金光。父亲坐在牛车上,一刻,就微闭了眼。锄在车里一动不动,父亲累了,锄也累了。路旁是丛生的草儿,碧绿色的蜻蜓在车前车后缓缓地飞。我坐在车尾,脚垂到地上,偶尔会碰了路上的花花草草。
我手里紧攥了布袋儿,各色的蚂蚱在布袋里冲撞,冲撞得最凶的是青青郎,青青郎有着坚硬挺拔的腿,遮蔽全身的双翅。
青青郎善飞。在草丛里趟到它了,它双翅一振,飞出去好远。我奔跑了去追,边追边喊着:青青郎——土蚂蚱——黍黍地里姥娘家。或许黍黍地里真是它的家,它飞到黍黍上落下了。我轻悄悄地走过去,双手捂住了。我捏了它的双翅,高举了,冲在地里劳作的父亲喊:爷,爷,我捉到青青郎了。
父亲直了腰,我看见了父亲满脸的汗水。父亲擦把脸,冲我笑了。
父亲好酒。父亲用一把锡酒壶灌满了酒,再倒出一盅,划了火柴,放到酒盅上。酒盅上面就有了蓝色的火苗,父亲用这火把壶里的酒烫开。
父亲也讲毛主席的农业“八字宪法”:土、肥、水、种、密、保、管、工。父亲向我讲解这八个字的意思,然后感慨:毛主席懂得种田,把话都说绝了。
我还是喜欢听父亲的故事——《路遥知马力》,有个叫路遥的,还有个叫马力的,患难与共的故事。后来上学,老师说路遥知马力是路途遥远才能知道马的力气到底有多大,可我却只想着那个叫路遥马力的人。还有才子的故事,才子进京赶考,遇到天寒了,想写文章,笔被冻住,用嘴去含笔,嘴上沾了墨。才子就吟咏:口含冻笔舌沾墨。父亲叫我对下联,我说不出。母亲忙完了,凑过来,也听父亲讲。灯却暗下去,母亲用手轻轻地挑一下灯芯,手指上沾了油渍。父亲笑了,父亲说:手挑残灯指沾油啊。
母亲一脸的幸福。
母亲会隔几天领我到姥爷居住的地方去。姥爷在野外给大队里看瓜。母亲领着我走很远的.路,才能看见田野里孤零零的小屋。
瓜是西瓜,还有脆瓜。西瓜圆溜溜地躺在地里;脆瓜小得可怜,头上还顶着嫩黄的花。姥爷说西瓜脆瓜是大家伙儿的,嘱我不要摘。
母亲给姥爷蒸一锅窝窝头。金黄的玉米面加了水在母亲手里挤压揉搓。母亲忙碌着,姥爷领我到屋后去了。屋后有小河,河水缓缓地流着。姥爷的渔网浸在河里。姥爷把鱼网提起来,鱼就在网上挣扎。
鱼被姥爷去了鳞,倒到锅里,加了河里的水,窝窝头也上了笼屉。袅袅炊烟从姥爷的小屋里迷漫出来。母亲在灶前,大把的玉米秸填进去,灶火映着母亲的脸,红扑扑的。
窝窝头熟的时候,鱼已经被炖得没了细骨。姥爷说这叫一锅熟。
一锅熟的鱼,香到我的记忆最深处。
湛蓝湛蓝的天,西斜的太阳没了光辉,只留下圆圆的一坨红。姥爷指了太阳问我:太阳现在像什么?我舔一下嘴唇,回答说:像咸鸭蛋的黄儿。姥爷开心地笑了。
远远的村里炊烟袅袅,我和母亲往回走。我的口袋里装着姥爷给的香瓜。香瓜黄黄的皮儿,鹌鹑蛋大小。香瓜是野生的,往往在一堆动物的粪便旁生长,我们叫香瓜为屎瓜。可它太香了,只一粒放到房子里,就有满屋的香。
老家紧邻长长的一道湾,那湾其实应该称作河的,那么长,一直连接了整个田野的沟沟汊汊,可乡人们把有水的地方一律呼作湾。
湾沿有一棵老榆树,主杆合抱粗,是斜长的,整个树冠郁郁葱葱浮在水面上。我们都好把树作船,骑在枝干上,脚丫子泡在水里,欢笑着,直到把小脚丫泡到起了白白的褶儿。
真正的船系在树下。平常的日子,木船就那么晃晃悠悠地漂在水面上,野渡无人舟自横,不是野渡,舟是横的。夏来的时候,有些日子,无风,但小雨淅淅沥沥下着,水面上笼着淡淡的轻雾。父亲携了渔网上船,解了绳索,竹篙一点,船慢慢地驶向墨绿的蒲苇深处。
我坐在船尾,随着船摇摆着身子。摇啊摇,一直摇到父亲下水捕鱼了,船上就剩了我自己,我还要左晃右晃。父亲捕了鱼,扔到船上,我停止了晃动,俩手掐了鱼放进鱼篓里。
鱼篓是柳枝编的。柳枝去了皮儿,柳枝就是干干净净的白。柳荫下,闲暇的日子,父亲拿去皮的柳枝编成圆圆的鱼篓。鱼篓顺顺滑滑,鱼入了鱼篓,蹦蹦跳跳,鱼鳞却一片也不会掉下来。
沟沟汊汊也会有浮莲,开着粉红的小花,叶子圆圆的,油绿。夏至那天,有人采了浮莲的叶子,人在柳荫下,腿却伸到炽热的阳光下,腿上面敷了浮莲的叶子。我问:这是做什么啊?则答:这个日子,这样晒晒,一年不会腿疼呢。
沟沟汊汊最多的是蒲苇,密密匝匝的会遮蔽整个水面。初夏,乡人们割了蒲草,太阳下晒干了,细细密密地编成蒲扇。蒲扇绿绿的,扇动的时候,蒲草的清香就入心入肺。
老家有一盘大炕,炕上铺了高粱蔑的炕席。躺着,身下清清凉凉。父亲和我并躺着,为我摇着蒲扇,讲着祖祖辈辈的故事。我听着入迷的时候,父亲的话语却渐渐含混不清,慢慢鼾声起来。父亲打着鼾,手里的蒲扇仍旧慢慢摇,我也就在清凉清香里睡去。
夏天蒲草生长了满河满沟。深秋父辈们把它们收割上岸,晾干后拖回家。家的西面是水湾,出门往南走只有一条小路,有一年雨水大,湾水涨上来,漫了小路。父亲就在小路上铺了厚厚的蒲草。我从蒲草上跳过去再跳过来。蒲草软软的的,缠住了我的脚。
冬闲的时候,母亲会用蒲草编蒲包。蒲草用碾碾得宽而薄,然后就在母亲手里飞舞。
母亲编着蒲包,很大的一个收音机摆放在炕上。母亲听着《岳飞传》《杨家将》。
我坐在母亲身边听评书。小小的心融进评书里去了。我跟着刘兰芳的讲述笑了或悲伤了,到后来刘兰芳突然一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讲。
评书戛然而止,我却久久回不过神来。
又是一秋呢。白驹过隙,时光掩埋在纷繁的人事里。此一刻,我慢慢回忆儿时的那段旧时光,恬静安然慢慢浸满了身心。于是,散淡落字,以记流年。
遗忘的时光散文篇二
我曾经养过一只仓鼠。
那是一只灰黑条纹的极普通的仓鼠,却也是一只极聪明活泼的鼠。
记得我刚看到它时,它正在那个挤满了小仓鼠的大纸箱子里,毫无风度地独自捧着一条鱼干在大嚼,对于我探寻的目光视而不见。
也正因为如此,在那许多因为行人的注目而目露畏怯匆忙躲闪的鼠中,我一下子挑中了它。
它看上去很顽皮很任性的样子。把它放到笼子里时,和我在一起的女儿提醒我说。
事实证明,它的确是一只不安分的鼠。
刚把它买回来时,它是那么小,半个乒乓球大小的塑料小碗能把它整个装下,但它从不肯在我为它准备的精致玲珑的小窝里安分地呆着。它总是满笼子地乱窜,要不就是跳上滚轮活跃地疯跑,哗哗哗地转得好像整个屋子都要晃起来。
听说仓鼠的牙齿长长了要磨,要不会长到脑子里去的,我就专门为它买了磨牙石,可是它好像对那个铝合金的笼子栏杆更感兴趣,有时间就扑上去吱吱地咬。因用力过狠,咬的时间过长,嘴上的毛都被磨去了一圈,它却毫不气馁,好像那是它的专职工作。
它还喜欢把自己倒吊在笼子顶上,或用两只爪子抓着笼子顶部的栏杆荡来荡去地走,那样子,活像一只微型版缩小号的猴子。据说猴子都是这样锻炼身体的,莫非它的血液里也有猴子的血统,或者它以前生活的环境与猴子挨得近?关于这一点我百思不得其解,但看它那抓着笼子顶的姿势很是受用,小眼睛里全是兴奋,所以我想,这样也许有利于它思考吧,尽管我是受唯物思想教育长大的,尽管唯物论者认为思想是人的专利,动物的行为只是本能的生理反应,可是,看多了动物世界的我已逐渐接受了动物也会思考的说法。说不定这是一只会思想的聪明的鼠。我对自己说。
女儿对这只仓鼠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一有时间她就给它喂食,还常常打开笼子门将它放出来任其在地板上来回跑动。闹闹。她总是这么叫它,这是她为仓鼠起的名字,她说这只仓鼠太闹,这名字配它正合适。可是小仓鼠对闹闹这新名字毫不感冒,照样每天大摇大摆,我行我素,对女儿的呼唤浑然不觉。
我发现后来它吃东西不喜欢被人看见,总是把喂给它的食物尽可能多地全塞进自己的食囊中,然后找个角落再把囊里的食物吐出来慢慢享用。这与我第一次见它毫无形象地当众大嚼大相径庭,以至于我对它产生了怀疑。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了这只仓鼠具有出逃的天性。
也不知它什么时候发现了笼子门很轻,并且往上轻轻一抬就可以轻松打开,于是,从我注意它那时起,我无数次看到它用牙咬住笼子门的栏杆拼命地往上抬,然后伺机往外钻。
后来有一次它竟然成功了,虽然它躲的地方不太隐蔽,很快被我找到了,但我从此对它有了戒备。
我加固了它的`笼门,又找了一个大大的纸箱子将它精致的小笼子装进去。我当时想得很好,就算它成功从笼子里出逃了,可是,外面的这个纸箱子它无论如何是爬不出去的,毕竟它还太小,虽然比刚来时长大一些,可也还没有我的半个手掌长。
实验证明,这个纸箱子它的确爬不出去,它尽可能伸长了身子也只能趴到箱子三分之一的位置。在我把它散放在纸箱里的时候,它只能可怜巴巴地抬起两只前爪急促地从这头走到那头,同时抬起头努力地向上看。于是,我放心了。
可我还是疏忽了。
那天,气温有点低,到了半夜更是刮起了大风,风吹得窗玻璃哐哐直响,我睡得迷迷糊糊中听到仓鼠笼子里传来阵阵异样的声音。仓鼠是昼伏夜出的动物,到了夜里总是特别兴奋,对它的屡次闹腾我有些习以为常了,所以也没多想。后来听到啪的一声轻响,我想,不会是仓鼠掉出来了吧,但只是想了一下,瞌睡马上找上了我,把我拉入到它的堡垒中。
第二天早晨,我照例慢慢腾腾地穿衣叠被,一边想着一会儿要做的种种琐事,猛听得女儿的声音带上了哭腔:闹闹不见了!
什么?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仓鼠跑了,仓鼠不见了!女儿的哭腔撞击着我的心脏,撞得我的心一跳一跳的,顾不得别的,赤了脚跳下床,几步踅到装仓鼠笼子的纸箱前。
果然,笼子里空空如也,再看箱子,破了一个洞,那洞的大小足够一只仓鼠进出。原来,夜里,我将笼子放得贴近纸箱子了,那儿正对着的地方,恰巧有一道窄窄的缝。仓鼠从笼中逃出来后爬到了笼子的顶端,顺着那条缝隙,咬破了纸箱子。都说机遇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这话对仓鼠同样适用。爬笼子早就是它的功课,差不多每天它都要练上几个来回。
我心里还抱了一丝的希望,希望它像上次那样留在屋子里,这样,我就能比较容易找到了,可我的眼光看到门边时,我的心沉了一下,我知道,希望没了。
在这样一个恶劣的天气里,这样一只由人养熟了的没学会觅食本领的鼠,我不敢想象等待它的命运是什么。
拗不过女儿的一再坚持,我将剩余的鼠粮洒在由门到草棚之间的地面上,希望能藉此引出这只贪食的鼠,这是唯一的办法了。以前,女儿将它放在地板上自由跑动的时候,它也常趁人不备飞快地逃进角落里躲起来,每次,我都是以鼠粮相诱,而它,面对美味的鼠粮发散出来的香味,绝对坚持不上一分钟。
但这次,我心里实际上对此举是不报希望的,毕竟,外面的天地太大了。我这么做,只不过是给自己一个良心的安慰罢了。这些日子,不知不觉中,仓鼠已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可是,生活中总是有惊喜,在你完全不抱希望的时候不期而至。第二天晚上,院子里的狗突然没命地叫起来,我忙拧亮了手电,跑出去一看,狗正对着南面的土墙狂吠,而那土墙根上,缩着一团小小的黑影,手电光照个正着,正是出走一天一夜的仓鼠!
我不知它是怎么回来的,也不知它在外面经历了什么,当我将它放在我的手掌上捧回家中的时候,它小小的身子还在不断地瑟瑟抖动。
经此一次,仓鼠安分了许多,也变得爱与人亲近了。后来虽然还有几次出逃的经历,但每次都是躲在家中的抽屉下面,有一次它甚至跑出来用它那长长软软的胡子蹭我的脚。我常常捧它入手,任它在我的身上活动,它也极乖巧地在我的手上胳膊上肩头上爬来爬去,小小的鼻子一动一动的,四处嗅闻,它的野性似乎就这么一下子没了。
你能将它看做是一只鼠吗?女儿常摸着它柔软的皮毛这么问我。
我不能,在我的心里,它早已不是一只普通的鼠了,它是陪我朝夕的小伴。每次我都这么说。
但后来,我还是没有养住它。
冬天太冷了,我的居住条件奇差,屋内就算生了炉子也不过十度左右,在夜间常常因为炉火的熄灭而降为两三度。仓鼠于是一天天忧郁懒怠下去,不吃也不动。我上网查了下,仓鼠生存的适宜温度是22-28度,这让我焦虑不已。为了让它足够暖和,我重新给它做了毛绒布的窝,又用棉花将它的笼子四面包裹,后来干脆将它放在炉子附近。
也许正是我给它传递了错误的信息,它一定以为天气又和暖起来了,于是,在一个夜间,它重新恢复了活泼的天性,又一次拨开了笼子的门。等我发现它时,它已经在冰凉的水泥地面上不动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两年的时间过去了。这天,在花鸟市场,在那一排排熟悉的笼子里,当我看到一只只幼小的可爱的待售的品种各异的仓鼠时,我想起了我曾经养过的那只灰黑条纹极普通也极聪明活泼给我带来许多的乐趣的鼠,以及那段被我遗忘的快乐时光。
遗忘的时光散文篇三
清晨的时候我会泡一杯清茶,任香味飘散整个空气,静静听生命成长的声音,有妙不可言的思绪,下过雨的清晨充满了温润泥土蒸发后形成的闷热,我轻轻的走出门,生怕惊扰了身边的每一份安静,帆布鞋被湿气打湿幻化成另一种清新,路上行人很少,我走走停停,欣赏并思考着自然的美丽,东方显现出一点点光辉,生命从最远处开始苏醒,我好像听见露珠滑落的声音,慢慢轻轻,我蹲下来专注于一棵小草,深深扎根的它是否也曾在泥土里鼓励自己学会坚韧不拔的生活,当它冲破泥土的一瞬间就是关于生活多一份的希望和坚持的理由,双目紧闭沉思未来,未来那么远我冲破的时候是否也会明白这一切。一道强光打破了我的思考,不经意东方早已渲染成一幅泼墨画,还来不及珍惜的早已成了过去,岁月未老,永远肆无忌惮的奔跑,它嘲笑我看不清,我指责它跑太快,时间的沙漏一点一滴流过我的掌心,我在时光里慌乱了一段回忆,匆匆逃离却早过了季节,拾荒梦的秘密藏匿于深海,散乱的头发和着暖风奔跑在流年,我在这里,你却过了码头隔江遥望。我总在一段时光里怀念另一段时光。平平淡淡的人生如此便安好,坐在沙滩远离盛世,听海风的故事流自己的眼泪,后来的后来淡忘了之后便也云淡风轻两袖清风。
夜晚总是不让光明有任何可以喘气的机会,一放松就称霸了世界,光明却总是原谅它一切善意恶意的行为,夜晚来的久了也渐渐变得忧伤了,间或听到它哭泣的声音,也许每一个事物都有着深不可测的关于伤感的神话,会在孤独的时候谱写成一首忧伤的曲子,聆听到忘记了自己沉醉于这一切,也给了别人理解它安慰它的机会,可是他真的好倔强一点都不听劝告,宁愿自己一个人孤独下去,我拾起一枚五彩斑斓的贝壳,把它当成愤怒的缘由用力扔出了好远,但是立马我就后悔了,我站起来想赶上它,顺着它掉落的方向寻找,滑开的海水波浪层叠淋湿全身,嫉妒是一个发自心底对另一个人最大的认可,的确,我羡慕她五彩斑斓可以发光发亮,可以这样以后我才会知道我最后到底该怎么努力做到充实自己。什么事总是亲力亲为后才真的懂得,人就是这样的一种动物。微风起了凉意,瑟瑟发抖开始往回走,低头走着忽地出现出现了自己的倒影,抬头看路灯也亮了,我会心一笑,我还不会孤单,即使阴暗处倒影也在只是我看不见他而已。人生的道路坎坎坷坷指路的明灯自己去寻找。一杯浓咖啡入口,苦味蔓延了整个身体,喝的多了便麻木了,就不觉得苦了,什么困难都是艰难的让我具有恐惧感,但若是经历的多了那也不算什么。风铃被风吹了作响触动了思绪,这漫漫长夜谁还在灯火阑珊等一个佳人?苦咖啡陪我细数回忆,雨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再次作客了七八月时的江南,青石板上走过的是过客,错误永远在持续,惊扰了一个一个等待的`人。
轻风染指流年,带走了浮华与喧嚣,只剩下记忆深处的花朵在默默的绽放。
忧郁的丁香花,在我的记忆深处,悄悄的绽放……
狂傲的莲花,在我的记忆深处,豪迈的绽放……
“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或许在别人眼中,一个是只知吃喝玩乐的君王,一个是不知满足的诗人,但,在我眼中,他们本该是天庭中优雅的天使,只不过降生在了错误的年代,错误的家庭,但无论如何,他们都是我心中永不褪色的风景,永不凋零的花朵。
雁过无痕,一切皆已是流云。烟消云散后,只余这几朵花,在记忆的深处骄傲的绽放……
遗忘的时光散文篇四
假若时光倒流,我或许会选择放弃;假若光阴停滞,我也许会无所适从;假若……
——题记
西湖湖畔的杨柳依旧碧绿,但树下的人却似走马观花般换了不知几轮。人们说的物是人非,大概,就是这样的吧?时过境迁,旧时景仍存,昔日人不复。曾经三人一齐发下一辈子交心挚友的豪情却成就了渐渐相忘的淡漠。
在那岁月印记里留下无数片段的人啊,无数次地将你们想起,却又无数次的不得不将你们从记忆中淡去。光阴荏苒,留下的`真真实实地只有回忆了。将日记本深埋在书箱的最深处,不再去翻阅,不再把自己变得小小的,找不到自我,好像被放在小小的口袋,没有天空。逝去的往事,随风消散,慢慢地,一段年华,就这样忘却。
时钟不停前行,无休止的“嘀嗒嘀嗒”在我耳边犹如梦魇般缠绕着我。匆忙将电池卸下,表盘停滞,仿佛时间可以就此凝固,而当我从回忆中脱离,才恍然发觉那只三足之鸟早已落回扶桑之上。我才想起,它,不容人掌控。
最是无情的,莫过时间。一个人所被偷去的时间,不再会被归还;时间,总是从人眼皮子底下溜走,像针尖上一滴水滴在大海里,那些日子滴在时间的流里,没有声音,也没有影子。记忆中的人影,一个一个地从眼前走过,想要唤住他们,但任你如何呼喊,他们仍渐行渐远,消失在你的视野之中。
“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渐渐地回升出我心坎。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记忆中那欢乐的情景,慢慢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那缓缓飘落的小雨,不停地打在我窗,只有那沉默无语的我,不时地回想过去,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记忆中那欢乐的情景,慢慢地浮现在我的脑海……”
遗忘的时光散文篇五
常常对着影子喋喋不休,现实中的我和梦想中的我时而分开时而和二为一,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灵魂才像隐形人一样跳出身体,一个我和另一个我旁若无人的开始对话。
生活中有些事祸福不定互相转换,得到也意味着失去,坏事未尝不会变成好事。不必计较忘掉怨恨,你会发现所有坎坷原是一种历练,与其改变世界,不如先改变自己,心若改变,态度就会改变;态度改变,习惯就会改变;习惯改变,人生就会改变。生命的美好在于它的过程而不是结果,不是每个人都能长命百岁的活着,在有限的生命里品味人生是每个人必走的路。只有酸甜苦辣咸都尝遍,才会独恋那一味寂寂清欢,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常常在寂静的午后,盯着阳光从窗子斜射到地板上,喜欢这份宁静与甜美,无所事事在空间里兜兜转转,抱着平板敲下一段凌乱的文字。有时幸福简单的就如煮玉米的香甜,平凡的就如烤地瓜的美味,如果心情不好,即使鲍鱼燕窝熊掌鱼翅也形同嚼蜡食之无味。只想守着心中这半亩花田,看满园姹紫嫣红滴翠流转,清风徐来我心悠然。当往事一幕幕掠过心头,留下痕迹的模糊片段,有些人怎么也想不起,有些人怎么也忘不掉。怀念旧时光斯人远去唯爱永恒,黯了流年远了昨梦,我心依旧。
生命中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风景,而记得最清念念不忘的也许只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小事,那一年我差一点把父亲弄丢了。七八年前我终于有了一次去北京出差的机会,老板(老公)派我去北京参观天工奖,为了开拓我的眼界欣赏大师们的作品,以提高我的设计水平。我自然欣然前往,可想想我一个人去没多大意义,打电话让妹夫给父亲买了从老家去北京的火车卧铺,我从广东出发,我们兵分两路进京,我想趁此机会带父亲逛逛北京城。不过老板并不知情,不告诉他是怕他嫌我多事改变初衷,那我的计划岂不泡汤了?哈哈,一切按计划顺利进行,我和小牛坐上了北上的列车。
闲话少说,父亲两点多就到了,我们四点多才到,在北京西站下了车,父亲已等候多时,打电话父亲说他在广场。哪个广场?我可是第一次到北京,父亲也说不清,连打了几个电话父亲手机没电了,(小牛是个老北京呆过多年),跟着小牛在车站广场东瞄西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我告诉小牛父亲七十左右穿一件黑色大棉袄,车站坐的、站的、蹲的全是人,这简直是大海捞针,父亲兴许也在找我们,这可怎么办呢?我把父亲弄丢了。正在不知所措之时,小牛眼尖说嫂子那不是大爷吧,我扭头只见父亲急匆匆从我们前面走过,我跑上前一把拉住“爸、爸”,十月的北京天已经很冷和南方相比,我却急出了一身汗。
短短的四天行程,我们住在曲哥和燕嫂的家里,除了参观天工奖,燕嫂还带我们逛了天安门和古玩城、潘家园,还逛了燕嫂家附近位于通洲区的一城公园。看的出父亲那几天过得挺开心,只是有点麻烦曲哥燕嫂了,父亲说早知道要去曲哥的家里,他就带一壶香油来,我说没事的,曲哥是多年的好朋友,燕嫂又是极好的人随和不善计较。现在想来那次是第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带父亲逛北京城,如今年近八十的父亲腿脚已很不灵便,即便从家里到桥头很短的距离于父亲也很艰难,每每我都搀着父亲一点点挪动。
近日看新闻北方大部冷空气来袭,多地下了雪,中原老家也大幅降温,前段日子让侄女捎回的棉衣想已派上了用场,那次打电话父亲说穿上刚刚好。
值此深秋露冷霜寒层林尽染,北地雪舞雨凉风来急。怀念旧时光,品味苦乐人生,祝愿父亲身体永远康安幸福终老。有父亲在家是永远的牵挂,有父亲在家是世上最美的风景。
遗忘的时光散文篇六
每年秋末,妈妈都要做些桂花糕点,精细地包装好邮寄过来。桂花糕很香甜,带着妈妈的爱,也带着妈妈的味道,唇齿留香,心里也暖暖的,成了我的最爱。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变,虽然离家这么多年,我依然贪恋妈妈的美食,贪恋家乡的味道。前些天,又收到了妈妈寄来的邮包,里面不但有桂花糕,还有许多的大红枣。妈妈说,那些枣是老家的人送来的,国庆节到扬州玩,顺便带了来。
我问:这是老家巷子里的那棵枣树上的大红枣吗?和小时候吃的枣味道一样,真甜。妈妈笑了:傻孩子,说梦话呢,都多少年了,别说那棵枣树了,咱们以前住的巷子去年都拆了。
我低声“哦”了一声,心中突然升起一丝伤感,那条巷子穿过千山万水,清晰地从记忆中走了出来,仿佛就在眼前。
巷子名叫臧家巷,从东到西大约800多米,两侧住了十几户人家。巷子古朴、清幽,深青色的砖墙斑驳裸露,偶尔有几株小草坚韧地从墙缝中挣扎出来,似乎要讲述从墙洞里窥探的小巷那久远的历史。巷子里是没有树的,树都生长在庭院里,大多是桂花树、桃树等。
臧家巷年深日久,究竟建于何年何月,没有人考证。巷子里的人家各行各业都有,老师、医生、工人,还有各类手艺人,如木匠、泥瓦匠、修车的、修鞋的、做豆腐的,等等。一到傍晚,巷子里非常热闹,男孩子玩弹珠、滚铁环;女孩子跳橡皮筋、踢键子。不像现在,放学回家就是繁重的作业,要不就呆在电脑前上网。当然也有小孩子玩着玩着斗嘴打架的时候,那边家长还没有解结,这边孩子们已经破涕为笑了。大人们从家中走出,泡上一壶茶,天南地北说着轶闻趣事;也有放上一张棋盘,楚河汉界各不相让,一旁的观战者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指指点点起来,好像一个个都是象棋高手。
小时候,我家就住在这条巷子里。出了巷子东口是通往镇中心的道路,路上来来往往行人不断。晚上,在皎洁的月光下,有时候安静地听老人们讲故事,想像着自己也变成古代的侠士,武功高强。有时候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几个孩子手拉手围成一个圆圈,选一个小点的孩子当小老鼠,看着她灵巧地钻来钻去。遇到在巷子口放电影时,我们搬着凳子坐在前面,往往电影没看完就睡着了。
那个时候,天空是蔚蓝的,云朵如棉花一样在天上飘移。白天,男人们外出工作,女人在家缝补煮洗,孩子们放学后成群地游玩。大多数人家的大门都是敞开的,庭院里花草繁盛,四处攀援的牵牛花像一个花墙,烂漫的茶花如美丽的女子,蔷薇花也开得张扬。还有人在大水缸里种了荷花,开出清幽的花朵,卓尔不群。我和小伙伴们捉迷藏,在潮湿的巷子里穿梭,花儿在光影下灿烂着,我们与时光一起成长。目光抚过每一朵雕花、每一块青砖、每一方镌刻,在年少的记忆里驻留。
跑的最快的还是时间。记忆还在昨天,我却不再是巷子里快乐玩耍的孩童,青春的容颜上淡化着童年的样子。后来,再后来,我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这里有着分明的四季。春风轻抚、夏雨急切、秋风萧瑟、隆冬初雪是这座城市的风景。我不停地领略着现代物质社会的精彩,也渐渐地淡忘着那条小巷和那些时光。
当它再次在我的记忆中醒来,过去的时光依然若涓涓细流,不多时便汇集成童年的图景,我努力去回忆它的原貌。我总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回去,再重走童年的小巷,可是,它却没了,永远没有了。这个世界不会在意我们这样的个体的情感与乡愁。而我,只能记录它于笔端,每当我想起它,眼中就像家乡的烟雨一样,雾色迷蒙。
那些时光距离我如此远又如此近,仿佛触手可摸,却又遥不可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街巷,无论大小,无论贫富,重要的是那里有爱,有可留恋的情感与生活。
夕阳是什么开始霞光暗淡,夜色又是什么时候迷蒙了天空。我是应该去看看深秋的小巷了,这个时节,是她最美丽的时刻,她在我的梦里。
在我还是扎着两个羊角辨的孩童时,她已经是八十多岁的耄耋老人了。她的丈夫姓臧,我们跟着大人一起叫她臧奶奶。
巷子名叫臧家巷,住的人家却是姓什么的都有,姓臧的却只有臧奶奶一家。她家在巷子最西端,大门正对着巷子口,院子跨着南北两侧,很大,却只有他和儿子两个人居住。我们就猜测,这条巷子最早应该是她家的吧,要不就是她家最先搬进来的。
在这条巷子里,臧奶奶是年龄最大的。但看她的穿着和神态,一点不像八十多岁的老人。她总爱穿斜襟的棉布衣服,长到膝盖的位置,领子和斜襟处是精致的`对花盘扣,有点像中式旗袍。衣服的颜色也很鲜艳,有时候是蓝底白花,有时候是金色的颜色,裤子的颜色倒不变化,都是黑色的,穿着黑色绣花的鞋子。她的头发梳得很光洁,在脑后绾一个发髻,用一根银色的簪子束着。只有那满头的银发和脸上深深的皱纹无声地展示着她的年龄。
天气好的时候,她坐在巷子口,眯着眼睛微笑着,看我们几个小孩子在玩耍,叽叽喳喳得像一群小鸟。她的耳朵不聋,但是眼睛却不是太好,时常会认错人。然而,对于巷子中长大的我们,她能准确地叫出每一个人的名字,绝不会认错。她说,你们几个娃娃的声音我都熟悉,连走路的脚步声都分得清呢。她说话很慢,语调很轻,和蔼可亲。
巷子里的孩子,男孩子多,女孩子少,同龄人当中加上我也不超过四个。小时候我很会说话,用大人的话说就是嘴很甜,讨人喜欢。于是,也就占了很多嘴甜的便宜。臧奶奶特别喜欢我,她每次坐在门口晒太阳时,总叫我过去,有时给几颗奶糖,有时是一把红枣,有时是一包饼干。我推辞着不要,她就会沉下脸,很不高兴地说:你是嫌弃奶奶脏啊。我赶紧接着捧在手里,说声谢谢奶奶,跑过去和小朋友们一起分享。她就坐在门口看着我们笑,皱纹更深了,人更慈祥了。
中秋节,也是臧奶奶的生日。每年的这一天,巷子里就像过年一样。一大早,臧奶奶就让儿子挨家通知,都去她家吃鸡蛋、吃长寿面。中午时,左邻右舍聚在她家的院子里,开心地吃面,一起祝福她长寿百岁。我们几个小孩子吃几口就跑到她家的那棵大枣树下,提着小篮子捡枣。臧奶奶家的这棵枣树,长得很是粗壮,颗颗红枣隐藏在绿叶中,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引得小孩子们口水直流。“七月十五枣红圈,八月十五枣落杆”,大人们用一根长竹竿子,用力地打击树干、树叶,成熟的红枣子便噼里啪啦地从天而降,最兴奋的是我们这些小孩子,拿了竹篮子、小筐、袋子,围着树,在下边帮着捡。全部打落后,臧奶奶分好了,给巷子里的人家送去。我特别喜欢她家的大红枣,甜丝丝的,一直甜到心里。
臧奶奶的院子里不仅有枣树,还有桃树,看看它们的树干,长着深深的沟壑,年代很久远。她家的房子也很古老,是那种长方石砖盖成的,走廊曲折漫长,青瓦廊檐,木门窗的缕空雕刻很精致,从外边看,很古朴美观,透着沧桑,让人看不懂,就像臧奶奶一样,也许她年轻时是位温柔娴淑的女人,老了还依然这么优雅。但这只是我的猜测,没几个人知道她经历了多少美丽或者伤心的故事。
很想听她讲讲年轻时的故事,儿时的我对什么都好奇。
一个沙包,几个人丢来投去,欢笑着童年的时光。笑声太过于响亮,吓得太阳迅速隐入云层,风吹沙起。夏天的雨也想加入我们的游戏。小伙伴们跳跃着叫喊着往家跑。臧奶奶坐在门口,手里拄着拐杖,小心地站起来,风沙还是迷了她的眼睛,手摸索着墙壁。我返回来,扶着她,把她送回去。这是我第一次进她的房间,老式家具和橱柜发出暗沉的光泽,一架老式台钟左右摇摆的声音,红色的木沙发座垫上,铺着手工钩针编织沙发布。沙发上面的墙壁上有一个大的玻璃镜框,里面全是照片,大多是黑白的,其中稍大的一张是一个穿着白色暗花旗袍、卷发的女人,美丽端庄,笑容如花,很吸引目光。我问,臧奶奶,这是你女儿吗?她靠在椅子上,戴上老花镜,看了看,祥和地说,你再看看,像不像我呢?从脸庞上,我丝毫找不到相似的地方,相似的只是温婉的气质。她看着照片,给我讲了她的故事:
我从小就住在这个巷子里,房子还是祖父在世时建的,是个老院子。年轻的时候我家境很好,从曾祖父那代开始就是望族,到我父亲这代药材生意已经做得很大了,我还读过两年私墅。结婚后日子过得也好,我在女子学校教书,丈夫是医生。可是打起仗来了,他响应号召去了前线。我们有五个孩子,三个女儿小时候得了病,都夭折了。大儿子叫桓黎,长得浓眉大眼的,很周正,也聪明,像他爸。十八岁时参了军,48年就牺牲了,才二十一岁呀。我的眼睛就是那时候哭坏的,看东西都模糊。老头子二十多年前也得病走了,现在也只有这个小儿子,也就是你桓明叔我们俩相依为命了。你看,那里还有“烈士军属光荣”的牌子。
她说话不紧不慢,不悲不喜,好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平静得看不到脸上的情绪变化。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个红底白字的牌子就在门眉上方一角,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看到了就很明晰。每到春节前,巷子里总停着很多小汽车,有人提着米面送到她家,就是去慰问她的。而我们这些小孩子围着汽车跑来跑去地看,谁能知道,这些年,她怎么样走出失去亲人的煎熬,又是怎么样让心一平如镜不起波澜的。在这些温暖的慰问背后,她思念亲人的泪水,已经凝结成了琥珀,把思念深藏在里面,成了她心中不变的记忆。而现在,看得出思念犹在,唯独看不出伤悲。
童年的时光悠然地向前走着,院子里的树木也像我们,一年年地长高。而臧奶奶却是一天比一天老了,她保持着温暖的笑,优雅着老去,直到有一天,她睡着后再也没有醒来。
前年回老家的时候,还见到了桓明叔,他也已经60多岁了,进进出出的一个人。周围很多新盖的楼房林立着,把这个古朴的庭院夹在中间,透着些许寂寥与落寞。那天傍晚,他坐在门前的石凳上,夕阳的光辉洒在他的身上,没有了年轻时的俊朗。
我没有打扰他,只远远看着西沉的夕阳,和夕阳中古朴的院落,好像,身着民国中式服装的臧奶奶正面带笑容地走了出来。
岭是我家邻居的孩子,比我大一岁,如果按照辈份的话,我应该叫他叔叔的。但他说什么都不同意,总是很认真地说:我这么小,不是叔叔,是哥哥。那时,我们小孩子不懂得什么辈份,总认为叔叔是对大人的称谓。于是,我就叫他岭哥哥。当然,这只能是我们两个人的小秘密,有外人在时,还是叫他小叔叔的。
岭住在臧家巷南侧,我们两家正好对门。那时小镇住户的院墙大都是青砖垒成的,也就是一个普通成年人的高度,踮起脚尖就能看到院子里。不像现在都是水泥院墙,高高的大铁门,把家封闭在里面。岭年龄小个子低,于是,他就经常搬一个木梯爬上院墙,看我是否在家。
从幼儿园到小学,我们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巷子里的大人们总拿我们逗乐,说这两个孩子挺般配的。对大人们的玩笑我们根本不在意,依然开心地玩我们自己的游戏。把树叶、花瓣切碎,从家里拿来一点面粉,用玩具小铁锅烧火做饭;爬上树偷偷摘半熟的柿子,在墙边挖个小坑,垫上树叶稻草把柿子埋进去,没几天就捂熟了;用小树枝在地上画房子,从巷子这头跳到那头,玩得满头大汗;遇到有大点的孩子欺负我们,岭就会握紧小拳头,瞪着眼睛,一副谁敢惹我我打谁的气势。正是他的这种英雄气概,有一次用过了头,被他爸爸揍了一顿。
那天下午放学,岭说带我去捉蛐蛐,那种蛐蛐叫起来声音特别好听。我们在草丛里找了半天,还真是让他捉到一只,当成宝贝一样放在小瓶子里,蹲在地上等着它优美的叫声。两个孩子围着一个瓶子的举动,引来了几个好奇的孩子,一个胖胖的男孩看了不屑地说,这种蛐蛐根本不会叫,从我手里夺过瓶子扔到小河里。岭大叫着上去就是一拳,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我趁机在一旁帮着岭,那个胖男孩躺地上不起来,我们得意地回家去了。但高兴得太早了,傍晚时,男孩母亲带着他气势汹汹地找到岭家,要讨个说法。男孩和母亲离开没多久,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岭爸爸的喝斥声、岭的哭叫声。
我虽然没挨打,但也被妈妈狠狠地教训了一顿,骂我是疯丫头,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文静样,还学会了帮人打架,以后不让和岭一起玩。我当然不服气了,找理由辩解着。第二天早上,吃过饭我就站在院子里等着,岭刚在墙边露出头,我背起书包一溜烟地跑了出去。路上问他昨天挨打疼吗?他不好意思地用手挠挠头,嘻嘻一笑,说,不疼,越打长得越快。
岭的爸爸在镇医院上班,是小镇里很有名的外科医生,有人私下叫他李一刀。他话不多,也不爱笑,总是板着脸很严肃的样子。岭很怕他,我也怕他,觉得当医生的人都很凶。要不,怎么岭犯一点错误就挨打呢?特别是每次拿到考试单,成绩不好的岭少不了又被打一顿。
打就打吧,岭好像对读书还是不太感兴趣,依然喜欢玩具汽车,拆拆装装乐此不疲,我经常看到他把汽车拆成一堆零件,没几分钟,就能完整地装好。他说长大后要当兵,当开汽车的兵。上小学后,我们在一个班。他的书包里经常有各种新铅笔、橡皮,漂亮的铅笔刀,但是岭把这些都送给了我,做为交换条件,就是让他抄我的作文。他略作改动也能应付过关。直到有一次,他急着去和一些男孩子去玩打仗,竟然把我的名字也抄在了他的作文本上。不用说,家长被请到了学校。晚上,岭又挨了打。
从那之后,我不再让他抄我的作文了,岭很生气,说我是个小气鬼,变色虫。我也赌气不和他说话。放学后,他还是等我一起回去,和我一起写作业,让我用他的漂亮橡皮、铅笔刀。小孩子之间没有长久的矛盾,伤心来得快去得也快,前一分钟还不知道因为什么而打架,后一分钟就又手拉手在一起了,童年时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纯粹。
镇里有一条小河环绕而过,水清见底,夏天时,很多小朋友在里面游泳,水到腰部不会被淹到。不知道是我太亲近水,或者是水太喜欢我,不深的水竟先后三次淹到了我,那个时候还没有学会游泳,滑倒在水里的时候,就乱扑腾着,岭用尽全身的力气,脸涨得通红,把我从水里捞上来。回去后我们都受到了严厉的斥责,妈妈还威胁说如果再去河边玩,就不要我了。岭妈妈就笑着说,不要好啊,这丫头和我家有缘呢,要不认做干女儿吧。妈妈忙笑着说,那怎么行呢,辈份不能乱,再说,拆了院墙就是一家人,认不认的不重要。
这之后,两家的关系更近了,就连做了什么好吃的,也要送过去相互品尝。岭在我家写作业时,妈妈总留他一起吃饭,每次都特意蒸两份鸡蛋羹。岭成了我家的常客,有段时间,岭妈妈回家照顾生病的老人,岭爸爸工作忙,岭就在我们家吃饭。他妈妈觉得不好意思,一直说给我家添麻烦了。她织得一手好毛线,悄悄量了我的衣服尺寸,织了两件漂亮的毛衣送给我。现在,那件毛衣还在家里存放着,如同存放着这份浓厚的邻里深情,看到它,总是能想起童年时最快乐无忧的时光,使人沉醉于那些记忆里。
时光过处,有快乐也有悲伤。我们小学四年级时,岭爸爸得了重病,人迅速消瘦下去,拿不了手术刀了。医院检查出是胃癌,花完了家中的积蓄,也没有延长他的生命。顶梁柱没了,岭妈妈日夜哭泣,也一病不起。岭好像一夜间变得懂事了,不再调皮。他按时上学,放学后做饭、照顾病中的母亲。我妈妈也常常去帮着做一些家务,好让岭安心学习,不能拉下功课,邻里之情在这段日子里显得弥足珍贵。
日子在艰难中慢慢地度过。巷子里,那个调皮男孩的打闹声,奔跑的脚步声,清脆的笑声,在时光的流转中成熟着他童年的岁月。小学五年级时,爸爸工作调动,我们全家搬到了城里。走的那天,岭把他最喜欢的一部玩具汽车送给我,还给它取名小归,希望我带着小归经常回来。我把储藏的少儿读物都留给了他,我们拉勾做永远的朋友,还约定一起考入同一所大学。
距离没有淡化友情,在悄然滑过的岁月里,我们都在不经意中成长着。愿望很美好,约定却在以后的岁月里渐渐变了颜色,最终成了朝阳下的露珠,无声无息,转而消散。
好多年没有见过岭,只是陆续听到过他的一些消息。他高中没毕业就去参军了,复员后在镇里开了一家汽车修理厂,圆了他小时候的梦。去年,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回到镇里参加岭的婚礼,新娘是镇里的幼儿教师,温柔美丽。岭高大魁梧,风度翩翩,礼貌地迎接着客人。他看到我愣了一下,突然非常惊喜。我说祝贺小叔,他羞涩地一笑,依然阳光,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这次,他不再纠正我,让我叫他哥哥了。
遗忘的时光散文篇七
友情这个话题很老了,反正在分别后,再好的闺蜜也会形同陌路,不知从哪一天开始,你我不再笑闹。回过头来,看着同学录上你潦草的字迹,敷衍的话语,忽然发现,原来你我都在变。不知是从何时。我们成为了对方最熟悉的陌生人。
或许人生就是一个遗忘和被遗忘的过程。只有遗忘了某个人,才能更快地去接受他人。如果真的遗忘了时光,心里会不会空了。既然真的最后的最后是分离,过程再美好也只是一个人的回忆。
经历了很多段友情过后,我真心累了。望着现在的闺蜜,想想以前的闺蜜,哎。一个人待在梧桐树下,只想默默的守护她,不管你何时回来,我一直在等你!
外表乐观的人,实际上很悲观。真的好想遗忘一切的一切,好想好想哭。
时光不老,我们不散。可是时光总会老去,而我们也会形同陌路……
遗忘的时光散文篇八
我站在十五岁的大门前,徘徊者,犹豫着,踌躇不前,突然决定回去看看。
当我的脚再次踏上这片熟悉的土地时,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从前,拂去岁月的尘埃,把记忆的门轻轻叩开,迷茫中,似乎透过那被遗忘了许久的时光看到了自己曾经的模样。
每个人都喜欢缅怀过去的种种经历,都喜欢感叹时光的白驹过隙,以为它们逝去了就不再回来,所以才格外值得人去珍惜。一直以为感叹岁月荏苒、时光蹉跎是一件很矫情的事,可是,曾几何时,自己也爱上了这种“很矫情”的事。我喜欢靠在墙上,看天空中的云飘然而去,倒出自己所有的记忆,然后一一去感怀,去悼念,这才发现,过去那些有阴有晴的日子,如今在记忆里,倒是云淡风轻别有韵味了。或喜或悲,或爱或恨,历尽岁月变迁,在时光的沙漏里消磨殆尽,现在,只剩下对那些人,那些事深深的怀恋与想念。
记得九年前的某一天,我背起书包,戴上红领巾,踏入了这无法回头的“深渊”。从不适应到慢慢习惯,再到无法割舍的眷恋,那期间,实在是有过太多的美好瞬间!
三年不见,操场边的老树已经婆娑着枝桠,把叶子伸到墙外去了,当年的我,还在这儿蹦蹦跳跳与同学们演《小鲤鱼历险记》,还在为谁演“小美美”而大声争执;当年的我,坐在树下,以慵懒的姿态喝掉最后一滴“小洋人”饮料;当年的我,天真快乐,肆意张扬!三年,最受欢迎的动画片,从《海绵宝宝》到《喜羊羊与灰太狼》再到《熊出没》,当初的《小鲤鱼历险记》早已了无声息;饮料也在代代更新,当年的.“小洋人”早已被“脉动”所替代,但是,我想说的是,不管世界怎样发展,曾经的物件,寄托着美好的回忆,尽是我童年的气息,将永不忘记!
如果把回忆当做学术来分解,分解成一个个片段,会不会更方便携带?不知道。不过,如果把人生像分界学术那样把它剖析开来,绝不是件浪漫的事,以为那虽然很真实,却也很残酷。曾经的我是幸福的,至少三年前的我是,因为我可以简单的相信,可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可以赖在父母的怀里撒娇!但现在,不可以了,因为我马上就十五岁了,在古代,已是及笄了,我应该长大了,应该承担自己该承担的责任了。十五岁的我,已经在初中的校园里,嗅到了世故的气息,经历一次次挫折的我,还能否继续那简单的幸福?答案是个未知数。
我抚摸着教学楼前的石碑,心灵似乎正接受着洗礼,我顿悟了,我决定去相信。相信自由,平等,博爱,相信人与人之间的信任,相信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相信希望能赋予人力量,相信未来会更美好!
坐在返校的公交车上,我下定了决心,我要勇往直前,永不改变,或许,经过今天这样略带疼痛和苦涩的分析过后,我可以更见坦然的面对未来,因为,曾经的时光,将一直在我身体的某个角落,源源不断地赋予我前进的力量。
时光,在日日夜夜分分秒秒钟沦陷,记忆,却永不会搁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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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的时光散文篇九
一季年华,渐渐消逝。一度夕阳,望见曾经。一座青山,承载时光。一纸文字,柔情缱绻。一片风景,天上人间。
——题记
青山依旧【旧】
夕阳西下,青山依旧,来到老家的门前,如此,山离我很近,夕阳离我很远。青草葱葱,似时光葱葱,野花绽放,如记忆中承载的笑靥如花。
还记得那年,房后的核桃树,结满了果实,我们一起去摘,用石头砸碎,吃嫩嫩的核仁,染了双手绿,无法洗去贪吃的痕迹。
还记得那天,漆黑的夜里,我们玩捉迷藏,你躲我藏,我躲你藏,玩得不亦乐乎,都忘了回家吃饭,最后一身泥土的回去了,家人亦是无语。
还记得那年,秋千拴在槐花树之间,我们荡来荡去,如风中飘飞的树叶,自由自在,好想就那样永远的悠哉着,淹没时光的秘密。
还记得那天,我们将游戏一一检阅,玩着玩着,忘了疲惫,忘了自己,忘了别人,忘了从前,忘了以后,也忘了现在,那样的单纯,那样的美丽。
还记得那年,还记得那天,只是时光匆匆流逝,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流年童真,芬芳弥漫,犹如,映日荷花别样红,亦如,水光潋滟晴方好。
青山依旧,绿水长流,望着老屋房后的青山,忽然觉得时光穿梭到了那年,那天,你我还是小小的模样,跑来跑去,淡淡的清香。
素年锦时【时】
青春的面庞,素颜的我们,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你的俊俏,她的清秀,你的帅气,她的温柔,年轻的心,总是那样雀跃,年轻的心,总是那样美丽。
那年花季,漫步在雨中,感受着初春的温润的气息,躺在草地里,感受着夏日的烈日的分别,登高在山上,感受着初秋的成熟的脉搏,嬉戏在雪里,感受着冬日的浪漫。
那年雨季,你爱上了一个人,你结交了知心朋友,你有了自己的秘密花园,你有了自己不能言说的秘密,温暖,也悲伤,你有了值得一生相伴的他们,相亲相爱,也相互争吵。
那年的朋友,我们无话不说,那年的朋友,我们相互理解,那年的朋友,我们珍藏心中,那年的朋友,我们携手走过,那年的朋友,我们共同渡过。
流水落花,素年已经远去了,锦时的记忆友谊还留在心间,只是曾经远了,回忆深了,时间紧了,友谊深了,却还是习惯了,掩饰自己的伤,因为成熟了。
那时的朋友,会说,我变了,文字中的我总是淡淡的忧伤,而不是昔日的言笑晏晏。其实,我还是那时的我,和那时的朋友在一起,依然会一如当初的快乐。
那时的朋友,会说,我不看你的文字,文绉绉的`,悲伤,哲理,真看不懂。我说,不用看,不用看,看我就行了。一笑而过。
其实,我还是希望他们来看一看,心里会欣慰,却不希望他们懂得,因为悲伤是一种生活的沧桑沉淀,我耽溺于此,却不希望他们如此,而是衷心希望他们过得安好。
素年锦时,相逢是首歌,再见,不曾说出口,因为懂得,家乡始终是我们相聚的港湾,如此,流浪远方,我们也不会觉得别离。
旖旎风光【光】
光辉岁月,软丈红尘,相聚,离别,已经成了一个古老而又新鲜的故事,在岁月的沉淀中跳跃,又在跳跃的时光中沉淀,绽放婉转流离的美。
枯藤老树昏鸦,背井离乡的秋日,小桥流水人家,古典的意韵风光,古道西风瘦马,流浪在外的他乡客。如此,岁月沧桑流,风景旧曾谙,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那年的奖状,还在书里夹着,那年的风光,还在不远曾经,那年的喜悦,还在心中残留,那年的他们,还在为你祝贺,那年的温暖,还在心间流淌。
也许,无论是曾经的深深落泪,还是曾经的人海嬉笑,都是最唯美的旧时光,那是无可替代的回忆,今生属于自己的唯一。
或许,我们曾经失望,伤感,落泪,沮丧,寂寞,孤单,彷徨,落魄,流离,徘徊,呐喊,绝望,窒息,难过,忧郁,无奈,彳亍。
或许,我们曾经快乐,喜悦,开心,潇洒,美丽,温柔,大方,柔情,微笑,婷婷,漂亮,善良,开朗,幸福,安静,活泼,安好。
时过境迁,我们渐渐长大,不再如当初一般,一无所知。我们迈向了成熟的殿堂,历经风雨,见了彩虹,历经霜雪,闻见花香。
一纸素笺,写尽红尘悲欢离合。明媚笑靥,一如曾经般绚烂,只是,双眸多了一丝成熟的忧伤。一笔流伤,掩尽红尘风流沧桑。微笑如花,一如往昔般唯美,只是,泪水多了一缕心灵的触痛。
我依然,喜欢那年的我,那年的你,一如蓝色的天空般,永恒。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旖旎风光,岁月深处的旧时光,永远。